“達米安…你認識？”妮娜一愣，就算你是哥譚的義警，你的認識的範圍也太廣了吧？
“達米安·艾爾·古爾？”紅頭罩現在只覺得荒謬。
“是達米安·艾爾·韋恩！”妮娜下意識的反駁：“塔利亞阿姨已經決定讓達米安回到他父親那邊了！”
紅頭罩：“……”
他的耳朵是不是在經歷了無數次爆炸帶來的響聲衝擊後終於壞掉了？
“所以，布魯斯知道了他還有一個親生兒子的事，並且承認他了？”他嘗試着問。
“你果然認識他！”妮娜則是恍然，也不知道剛纔的激動是不是小姑娘故意炸出紅頭罩的秘密或者是什麼：“不過韋恩先生還不知道他有個兒子的事，但在之前的一場捐贈會上見過了一次，他們相處的好像還不錯。”
一切相處的“還不錯”都是建立在布魯斯不知道達米安真實身份的情況下。
“我突然不想摻和這事了。”紅頭罩只覺一陣胸口發悶，突然着想人間蒸發算了，至少不用再被這種肝疼的事折騰。
“啊？”妮娜被嚇了一跳。
“好吧開玩笑的，只是這件事更應該認真起來。”傑森聳了聳肩，轉身向着左邊走去。
“更認真？”妮娜跟上：“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你和那惡魔崽子關係怎麼樣，他整個人…確實不算…好吧我的意思是凡是和刺客聯盟扯上關係的人很有可能連事情也和刺客聯盟扯上關係…好吧我說的太複雜了。”
看着妮娜那一頭霧水，好像找到了話中的什麼線索，仔細推敲時卻又什麼都找不到的樣子，只好繼續解釋：“簡單的來說，你不覺得達米安脫離刺客聯盟這件事太簡單了嗎？要知道拉爾斯可是把他當做繼承人來培養的。”
妮娜聽着不對：“可，可是達米安也沒脫離刺客聯盟啊？他只是要回到他的父親那裡待一陣子。”
那是因爲你根本不知道刺客聯盟和達米安他爹到底是什麼關係，紅頭罩內心默默腹誹。
要麼就是臥底，要麼就是塔利亞對達米安真的沒轍了。
所以相比起達米安脫離刺客聯盟，更要命的是這件事還是塔利亞支持的。
他可是記得在一年前的那次和刺客聯盟對峙的時候，己方真的馬上要塌了，如果不是蝙蝠俠快要到了而塔利亞不欲讓達米安見到蝙蝠俠的話，那天晚上會發展成什麼樣子還真不知道。
心好累。
對了，要不奔着有福獨享有難同當的塑料兄弟情，鳥寶寶現在是去了澤維爾，那麼咱們把夜翼拖下水怎麼樣。
然後就收到了迪克打來的電話。
紅頭罩：“…妮娜，稍等一下。”真是說什麼來什麼，見鬼的心有靈犀。
他接通了迪克的電話：“這裡紅頭罩，夜翼？怎麼突然隔着兩座城聯繫我？工作做完了？你有什麼事麼？”
對面的迪克明顯一愣，怎麼這麼正式的稱呼？
因爲事情過於着急，導致一秒後他才意識到電話那頭除了傑森外還有其他人。
而且是和義警身份相關的人。
“蝙蝠俠失蹤了，我找了他整整一夜。”
紅頭罩：“……”
他的語氣複雜：“嗯，我知道。”
迪克：“妮娜蘭謝爾，也就是萬磁王的女兒，好像因爲什麼事去找蝙蝠俠。”
紅頭罩：“嗯，我知道。”
迪克：“這件事不是和你沒關係？”
紅頭罩：“…嗯，我知道。”
迪克：“……所以你是怎麼知道的比我還清楚的。”
紅頭罩看了看妮娜，小姑娘明顯是強行睜着眼睛，像是馬上就要睡着了一樣，決定長話短說：“因爲我正好碰到了妮娜，好了廢話不多說，既然你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就不再多說一遍廢話了，趕緊過來哥譚。”
……
……
“斯科特·弗瑞。”
明明只是毫無情緒的開口，卻愣是把斯科特嚇了一跳。
“死亡女神？”他轉過頭去，看到了一個黑色衣着的少年和一個墨綠色長袍，長髮自然下垂的死亡女神。
微微鬆了口氣，至少這樣完全可以表示死亡女神沒有攻擊他的意思，斯科特指了指暈倒已經被擡放到一張牀上的季晨：“你的朋友？你是來找他的？”
死亡女神微微點頭，神情好像有些不自然，但她自己都沒發現：“他告訴你的？”
“不，他什麼都沒說。”
斯科特搖了搖頭，臉色有些古怪：“我和他其實並不是太熟悉，我是從他的手機屏幕上看到的。”
甚至連名字都是隔了這麼久他才問出來。
海拉輕輕頷首，當初她在碰到他的手機的時候屏幕就自動變成了自己的照片樣子，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發現她和季晨又多了一種奇妙的聯繫，這也是她把死亡之力回收完全後爲什麼還能找到他的根本原因。
其實按理說季晨當然也能通過這些來反過來聯繫她，只可惜的是兩者的實力差距實在不小，哪怕季晨已經十分努力，但前年的距離並不僅僅是努力拼命就能輕易彌補上。
但就是在季晨墮入無底深淵的時候，那種聯繫的感知忽然斷掉，那一刻好像有什麼東西瞬息消失在了腦海中，不知爲何帶出了慌張一樣的情緒。
這不對勁，她告訴自己，自從完善死亡之力後，波瀾不驚幾乎已經成了自己的現狀，哪怕面對奧丁也是如此。
也只有在一年前終於遇到了弗麗嘉時的激動，但那是已經沉澱了前年的感情。
一邊的提姆則是完全驚呆了，手機屏幕？死亡女神？
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會不會被滅口？
意識到想多了並且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提姆硬生生的把自己已經歪了的想法掰了回去。
“既然他沒事了，那我先回澤維爾一趟。”
提姆點了點頭，畢竟琴和帕米拉她們還在地獄裡，雖然計算好像只是過了兩天，但關於天啓星和地球的時間差和自轉頻率他還真的不清楚。
畢竟恐怕都不是同一個次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