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窟內的那一批精銳的魔軍此刻掌握在誰的手裡?”靳長恭悠悠繼續問道。
顯然她問的此條消息屬於魔窟S++的絕對機密,即使處於被藥物與精神操控催眠階段,赫連眥暽亦潛意識規避此事,他咬緊牙關,雙脣蠕動抿緊,吱吱唔唔半晌始終不肯吐露一字。
靳長恭擰眉蹙緊,眉宇間縈繞些許不耐,然後她斜臥與他身側,月華染粉的指尖如輕電便遊走於那一具半褪衣衫的精壯身子,於他胸膛間敏感處不輕不重地捏揉,不斷的刺激得赫連眥暽慾火焚身,理解漸褪。
“告訴我,究竟魔窟內的魔軍被安置在了哪裡?”
“嗯~啊,哈,我,我不能說!”他痛苦攥緊被單,粗重的鼻息,臉色漲得極度緋紅。
“阿廷,乖啊,來告訴我,魔軍是不是就藏在魔窟某一處,或者魔軍並不在你手中,而是由你繼承洞主之後便交置給了你的師傅?”她微眯纖長的睫毛,雙眸幽深無垠,語氣低柔地似吟唱華麗樂章般輕盈而柔美。
赫連眥暽心跳得很快,眼珠子激烈地轉動着,整個人在激烈地鬥爭着,兩排牙齒咬得死緊,臉頰通紅似火炙,汗水不住滑落浸溼了牀單,那左臉頰上銘刻文因爲他掙扎而扭曲面容,一張俊逸的臉顯得越發猙獰透黑。
“不,不在,它,它不在師傅手中,我,我們未,未——”未什麼,他一直不肯透露。
看來已經不能再繼續誘導了,否則他不是通用堅強的意志力清醒過來便是下一刻變成一個白癡!
靳長恭輕嘆一聲,果斷出手點了他的昏穴,她有些頭痛地揉了揉額間,果然一開始該循序漸進才行啊,第一次幹這種勾檔,她太急於求成,於是導致她最後沒有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消息,甚至被操縱的傀儡差點被刺激得崩潰。
點了昏穴後,赫連眥暽便整個人放鬆下來,沉睡了過去,靳長恭亦趁這個機會,在他身上到處搜尋了一遍,找出了幾包粉沫,不清楚是毒還是藥,具體成份也不明,而像腰牌、令牌之類的什麼一枚也沒有,最近只找出一根木簪子。
靳長恭將木簪子翻來翻去看了一遍,總終在木簪子尖端處找到了一個“西”字,看材質只是一塊隨處可見的木鬥雕刻而成,並不算多貴重,但赫連眥暽卻一直貼身帶着,且她觀察到這個“西”字處被摩挲得平滑,看得出來赫連眥暽很重視它。
而恰好也是憑着這一支木簪子令靳長恭之前感到的怪異違和感得到了解釋。怪不得她能這麼輕易混到他身邊,原來這個赫連眥暽真的對“穆子西”一直以來念念不忘。
看過他的資料,她知道當初赫連眥暽與穆子西兩人屬於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雖然不一定懂得愛情,但感情卻是不淺的。
到後來他們李家得罪了夏國一方權貴被一則子虛烏有的指證獲罪入獄,年幼便被迫分開,穆子西她仍舊是一位高貴的富家小姐,而赫連眥暽卻失去了一切尊榮變成了一個卑微朝不保夕的階下囚,即使是現在,他雖然成爲了魔窟洞主,但亦等於他已經拋棄了屬於李冶廷的一切過去。
他不敢去尋回她,魔窟對於別國來說意味着什麼,他懂,而且他亦害怕她早已經將他忘了,另謀好人家早嫁人了,畢竟十年已過,穆子西已經二十二歲了。
將那一根“普通”的木簪子塞回他懷中,靳長恭掩睫勾脣微微一笑,便拂熄了蠟燭,躺在牀上等了約有半個時辰,她才下牀重新披上黑斗篷,朝着門外道:“本尊要出去一趟,你們守好穆姑娘,不準任何人前來打擾。”
這把聲音赫然是屬於赫連眥暽。
守在門外聽候差遣的侍衛不覺有異,連忙應聲稱是。
然後大門一開,只覺一陣寒風撲面,一道黑色人影瞬間便已掠過他們視線消失了。
一離開魔窟洞府,靳長恭便與一直守在魔窟洞府外的蝠匯合,她一邊施展輕功穿梭婆娑密林,一邊問道:“赫連姬那邊情況怎麼樣?”
“吱吱~他們已經回去了,據說赫連姬心情不太好,準備……呃,她準備要讓卡噠去侍寢——”蝠憋着一股子笑意,臉色極度古怪地吐出“侍寢”二個字。
這叫赫連姬的女人,簡直是跟普拉米神借了膽子,竟敢讓卡噠去侍寢,他希望明天早上她起來,還能夠完整無缺,不會是一會兒腦袋不見了,一會四肢被砍掉了,最好不是整個人被蟲子吃得只剩下一骨排骨了。
“今晚?那個女人有這麼色急嗎?”靳長恭聞言瞪眼,險此沒從枝椏上滑倒,一想到那似月神般盡傾一切絕色的男子被指染,她腳步更加快速前進。
她來到赫連姬的妖主樓閣,便讓蝠先去引開那些暗中侍衛的注意,而她再飛身如一陣風般潛入樓閣之中。
妖主樓閣有三層樓,靳長恭猜測赫連姬該是住在第三層,便一路潛行,順便於半路中逮了一個長相妖里妖氣略顯娘娘腔的男人,很輕鬆地將他催眠,得知他原來是赫連姬的閣中的男寵之一,便讓他帶她去赫連姬的臥房。
一路上有他掩護,很輕鬆地便避開了一些奴僕的盤查,至到來到三樓,感覺戒備比起二樓多了幾倍人數,她這才直接一掌劈暈他。
將他拖到暗處,換上他身上的水湖色寬袖長袍,將頭髮披散下來,再拔出他腦袋上的髮簪將頭髮簡直束起,整理好一切,她垂下頭朝着赫連姬的寢室走去。
“柳公子?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妖主今夜並末叫你侍寢!”門衛果然將她攔下,妖主最近一直專寵着那名叫無豔的公子,他來了也是白來。
“我、我有事情想見妖主。”
“柳公子,你就先回去吧,妖主正與無豔公子還有一位新來的公子在裡面,若你攪了妖主的好事,就算是你,亦會受到懲罰的。”要不是看到他跟了妖主最近,守衛亦不會如此好言相勸。
“是嗎?”靳長恭突然擡起頭,眼睛笑眯一彎,末等他們反應便瞬間控制住了他們。
看守衛雙眼煥散空洞,如木樁一般挺立地門前,她涼涼一笑,便推開了門,只覺一股濃重的麝香味着充滿了整個空間,前方隔着層層曖昧飄逸的紫色輕紗,她眯睫眸光露出一絲冷洌。
此刻,赫連姬並末察覺門邊情況,她跨坐在衣衫不整的玥玠身上,一旁雪無色漠然地垂眼看着地上。
“哼,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跟那個女人是不是有不尋常的關係?”赫連姬陰着眼睛,冷笑道。
玥玠此刻那一頭柔烏黑柔細的青絲披散於深紫色的被褥之上,乾淨的氣息,完美而絕美的容顏,他默默地垂下睫毛,一副任你採拮的純美的模樣,激發出了赫連姬內心的殘暴與蹂躪衝動。
“本妖尊不論你之前是什麼人,與那個叫穆子西的女人有什麼關係,但從今以後,你都只能是我赫連姬的男人!”
“嗞啦——”她一擡手,便直接撕開他身上的綢衫,然後將手中一顆綠色藥丸強硬地塞進他的嘴裡,很快,他似難受地嚶寧一聲,潔白無暇的身子因爲莫名泛起的情慾而染上一層瑰麗的粉色,令人遐想不已。
看着他終於情動了,赫連姬舔了甜乾涸的紅脣:“你是無法反抗的,因爲你中了本妖尊的藥,如果不與女本上牀解毒,你就等着爆體而亡吧!”
這藥有多烈,她自然懂,無論是何待貞烈、自尊高傲的男子在這種藥作用下,都只會像發春的狗一樣跪在她面前祈求憐愛的。
“哦,這說話的口氣倒是挺大的呢?”
一種危險得令人寒毛孔張開,寒意從尾脊骨迅速躥上,赫連姬全身緊繃,臉色一變地回頭,便看到一身水湖色的人影長身於門前,他於燭火中忽陰忽暗。
“什麼人?!”
雪無色剛纔還一直站在牀畔邊看好戲,但一看到靳長恭竟來了,立即表情一變,內心有些惴惴不安,剛纔他是故意想看玥玠的戲,所以才慫俑赫連姬對他下手,可陛下不會知道了吧?
赫連姬全身戒備,看此人仿若無人之境地闖進來,便知道不好惹,她迅速地撩起一件外袍披上身,遮住那暴露的波霸身材,赤腳下牀。
“如果尤物的身體爲何要遮住呢,太可惜了……”
靳長恭的話令赫連姬腳步一頓,臉色瞬間陰沉下去了!從來都是她赫連姬調戲別人,哪裡輪得到一個男人對她評頭論足了!
而雪無色則嘴角一抽:陛下,您果然是真男人,這種時候還不忘敢爲色而努力一把。
而玥玠則迷朦着一雙瀲灩水瞳,感覺身體很難受,他摩擦着牀褥,精緻的鼻樑滲與細汗,側過臉看着外面的方向,在聽到靳長恭的聲音,啞嘶的聲音柔柔地喚了一聲:“恭。”
靳長恭即使隔着一段距離亦聽到了,她蹙眉眸光似光般直直射去,聽他聲音的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尤如一道殘影般,再一眨眼,她便已落坐於牀畔,層層的輕紗捲成團地飛舞起,再慢慢地垂落。
赫連姬臉色一震,只覺一陣冷風拂過她的臉頰,眼前的人亦落於她身邊。若說剛纔赫連姬對靳長恭帶着三分戒備三分輕蔑的話,那麼現在她只覺得此人很恐怖,剛纔那種速度,她根本連她的衣角都沒有看清,即使她一開始便將全副精神放在她身上。
靳長恭將玥玠輕柔地扶靠在她的肩膀上,感覺到他身上異常的炙人的熱度,探手觸碰他的額頭,沉聲道:“玥玠,你怎麼了?”
“難受……”他留戀她手心的溫度,半闔迷離的睫毛輕蹭着。
“是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回過頭,赫連姬這纔看清楚靳長恭的臉,頓時瞪大眼睛。
“你對他做了什麼?”靳長恭目光專注在玥玠身上,她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此刻她的聲音已恢復本色的醇醉,亦男亦女的嗓音。
赫連姬被她的氣勢壓制得有些難受,暗暗警戒地退一步,冷聲道:“你果然是一個心懷不軌的細作,哼!你以爲我會對他了做什麼呢?我只是對他下了一種能夠令他聽話,變得溫馴的毒,你看,美人紅臉如蓮開,是不是很美?”
看靳長恭因爲玥玠而難受的臉,她便覺得今天晚上受的窩囊氣終於出了。
不知道她的武功高到何種程度,但赫連姬生性狡猾且小心,她並不願意力拼,她退至門邊,正準備叫人的時候,一陣寒風拂過她的毛孔,靳長恭已與她近在咫尺。
這還是人嗎?赫連頓時倒抽一口冷氣,想叫但卻叫不出口,因爲她被點了啞血,並且她尖細的下巴被人威脅的掐住。
“的確很美,不過我更想看你聽話而溫馴的美,你說好不好呢?”明前明明是一張不染纖塵如露水玉蘭的臉,卻露出一種邪佞而殘忍矛盾的臉,令赫連姬瞳仁一緊一縮,心臟跳得令她有一種窒息地感覺,鼻翼收張盡力呼氣。
那冰冷的氣鼻湊近拂在她臉頰,赫連姬感覺啞穴又被解開,便顫聲道:“你,你是誰?你,究竟想幹什麼?”
無法反抗!完全無法抵抗!這種感覺比她面對生氣時的師傅更害怕,這個女人的武功太恐怖了,她只覺頭皮發麻,在她靠近那一刻,一種基於同類人的感知,令看她感覺到她身上那種冰冷的殺意帶着漫天的血腥味道撲來。
那該是浸淫了多少血,多少活人的生命才能夠擁有的煞氣!
要說,這世上還真沒有誰殺的人有靳長恭多。
想她屠城,滅它國,征戰所沾染上的血氣,早已滲透了她的每一寸皮膚,刻入她的骨髓。
“你猜呢?你不是很聰明的嗎?”靳長恭手指沿着她細嫩的臉頰滑入她那因爲恐懼而鼓動起伏的胸脯,眸光陰睛不定地閃爍了下,然後在赫連姬與雪無色滿臉錯愕表情,一掌罩住它且不輕不重地揉了揉彈性與柔軟。
MD,還真壯觀!
她嫌棄(羨慕……)撇一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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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十一世紀國安局特工,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苗女,擅長用蠱。
她,東齊皇朝鎮國大將軍‘嫡長子’,因爲先天不足,在這個以武爲尊的世界被稱之爲廢物,卻被心愛之人杖責至死。
一場空難,穿越重生,再次睜眼,懦弱退去,鋒芒畢露。
武,她會!先天不足?沒問題,補鈣就是!
毒,不怕!咱家有蠱毒,姑娘乃毒祖宗!
廢物?那麼就讓你們看看,廢物是怎麼煉成的!
什麼?被妖孽暗算了?錯入花轎,嫁入王府?成爲史上第一‘男’王妃?
拜託,穿男裝就一定是男人嗎?帶着龜殼就一定是烏龜嘛?姑娘可是沒鳥兒的男人,什麼!誰說是太監的?
男王妃就男王妃吧,看姑娘不搞的他王府天翻地覆!
“愛妃,你別激動丫,你打碎的花瓶,燒壞的房屋,都從你月錢裡面扣啊。”
【抽風篇】
某女爬上餐桌,向一隻燒雞伸出魔抓。
某男見此大怒,“不是絕食嗎?你敢對那隻燒雞怎樣,我就敢對你怎樣!”
某女不以爲然,舔了一下雞屁股。
某男…
某女:小樣,看誰狠!
某男磨刀霍霍:爺還不信治不了你!
某女:尼瑪,脫我褲子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