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足踏上了
冰尖刺骨的道路
讓我與你一起。。。
掙扎着試圖着
逃出黑暗與孤獨的世界
就算就此死去
也沒關係
劍尖在月空下
挑出一朵豔紅的玫瑰
綢緞碰撞着
完美的血之契合
我在冰涼中徘徊
原來這是噩夢的始端
身體不住地顫抖,淚水迷糊了我的雙眼,如同我對未來的迷茫,血腥的記憶無法驅逐,我就一直如此徘徊於噩夢的深淵。顏頡心疼的看着眼前的人,一步一步地靠近着。我慌了,我害怕我會再次傷害他,一直後退着,他卻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直至牆角,“你走啊,走開好不好…”我的聲音充斥着恐懼和傷心,顏頡你懂嗎?我害怕了,不要靠近我好不好,他微微一怔,卻沒有理會我。
我發瘋般向他大吼:“混蛋,走開啊,我不想見到你…”呵呵,顏頡,你會傷心嗎?低眉看着地上點滴連成的紅線,不可置信地搖着頭,閉上眼讓自己可以安穩一些。顏頡卻緊緊地抱住了我,猛地睜開眼,這個人,到底在幹什麼。
一切,都是殷紅的。鮮紅的彎月,沾着他的血而飄飛的紅髮還有那雙溢滿心疼的紅眸。一切,顯得如此詭異,宛若一幅吸血鬼的畫面,有的只是血的甜美與芬芳。
“璃兒,不要怕…”生硬的溫柔卻讓我安心,自然地往他的身上靠了靠,“噩夢的始端,仍有我。”
淚水更爲肆意的下落,留下一片冰涼與感動。思緒回到好遠好遠,彷彿千百年前的午夜…“凌楓,嗚…他不要我了…。嗚…他…。他…”夏日的午夜顯得格外淒涼,除了窗外的蛙聲外,便只有我不住抽泣的斷續的說話聲。“嗯?怎麼了?”話筒的那邊傳來迷糊的聲音,給我一種莫名的安慰。“他…他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嗚~~”儘管我知道這只是一個夢,一個無盡的噩夢,但我依然無法制止的傷悲,從夢中驚醒。奇怪的是我第一個想到的不是那個男人,也不是小雨,而是這個即使是半夜被吵醒仍然能夠溫柔的聽我發牢騷的人。他平靜地說着:“傻瓜,那只是噩夢,他…”講到這裡,凌楓不自然地停頓了,“他會一直陪着你的。”心情稍稍平復,“謝謝你,凌楓。”對於他,或許我只能夠說謝謝或者抱歉,因爲我無法給予他更多友情之上的東西。凌楓似乎嘆了一口氣,“噩夢的始端,仍有我…。”
當回憶與現狀纏繞到一起,那將會有無盡的悲傷與淒涼。不久後,我的夢真的成了現實,卻沒有哭也沒有鬧,靜靜地接受着這個結局。身邊的人以爲我瘋了,我不過是不想在那個男人面前如此卑微罷了。凌楓在第二年到英國留學了,在機場分別的場面我至今仍然無法忘懷,他深深地望着我:“伊韻,我不會放棄你的。五年之後,我有了足夠的能力,就讓我保護你,好嗎?”我默然地點點頭,在他轉身的一剎那,臉上劃過一滴晶瑩。原來很早以前,我就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
呵呵,沒有想到來不及等他,我便到了這個世界,接受我在女尊這個事實。凌楓,這一輩子,註定我有負於你。
手似乎觸碰到一些溫熱的液體,此時纔想起抱着我這個人。小心翼翼地推開他,撕下了長裙下襬的一片布料,幫他簡單地包紮了一下,把他扶到牀邊讓他躺下。“哥哥,睡一下吧,我幫你包紮。”說完打算去打些水,給他再次包紮,轉身的那刻,他卻抓緊了我的手腕。“不要叫哥哥好嗎?”顏頡不習慣地轉過頭去,“叫我顏頡。”我有些不知所措,又不想傷害到他,便默然地點了點頭,推門走出去了。關門的時候,狐狸卻屁顛屁顛地跟了出來,一躍地落在了我肩上。
“白癡,你有沒有發覺自己有些什麼變化。”沉默了許久,細細地“嗯”了一聲。我自然知道狐狸指的是什麼,不過狐狸難道知道?猛地盯着狐狸看,它搖了搖尾巴:“具體的我不知道,不過你這次去江南順便把自己看看就是了。”鄙視地望了它一眼,邁步去打水。
回到房間的時候,顏頡的呼吸已經變得平穩,估計是睡了吧。悄悄解開裹在他傷口上的布,駭然地發現這個傷口時如此的深,銀白的骨已裸、、露在外面。儘管已在睡夢中的顏頡,還是不住地哼了一聲。緊咬着下脣,用溫熱的毛巾輕輕地拭擦着周圍的皮膚,發現一道道褐色的疤痕…這是,撒了藥,再次包紮好他的傷口。就這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這個人,我嘲諷地笑了笑,“說好了要保護你的,卻親手傷害了你。”輕輕地握着他的手,冰涼的觸感讓我忍不住顫抖。
連夢中也不安穩嗎?天邊已經泛白,我也有些疲累了,就這樣趴在他的身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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