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關嘴裡的小命就是龍騰十二月中的冷血荊紅命,他們在荊紅命不在場的時候,就以小命來稱呼他。
現在雖然謝情傷還沒有說完整,但秦玉關已經猜出他這次爲什麼來慶島找他了。謝情傷來慶島就是爲了能夠從他嘴裡知道荊紅命的下落。
荊紅命這次接連幹掉三個大哥級的的俄羅斯黑道老大、引起俄羅斯高層注意,就是因爲秦玉關在日本遭遇到了來自俄羅斯幫派的暗襲。他這樣做,只是在警告俄羅斯那些不懂不懈的大爺們: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趴在俄羅斯,千萬別仗着國內經濟不發達就想外出掙兩個賣命錢,有些人不是你們所能得罪的起的。
“你要是說的話,我就聽。”聽到秦玉關反問‘你以爲我會不會說’的話後,謝情傷無所謂的回了一句。
“老泄,你以爲我會把小命的下落告訴你?”秦玉關慢慢的晃悠着手裡的酒杯,眼皮也沒擡起的問。荊紅命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爲秦玉關在從日本回國後的當晚就給他打了電話,讓他查一下到底是哪些組織參與了襲擊他的行動。
“說不說是你的事,可來不來卻是我說了不算的。”謝情傷拿起茅臺酒的酒瓶搖晃了一下,直接翻過來用嘴巴對着瓶口,直接把剩下的那些酒全部倒進了喉嚨,直到一滴酒也沒有了,這才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嘴脣:“好了,來慶島也見過你了,我得再去俄羅斯去一趟了……好久沒有看到過正點的俄羅斯美女了,想想馬上就要見到了,這心裡還的確有點熱血澎湃呢,哈哈……”
操!嘴裡雖然罵了他一句,但秦玉關心裡的確很感激謝情傷。要知道,如果秦玉關不告訴他荊紅命的下落,就算是謝情傷翻變整個俄羅斯,也未必能夠查到荊紅命。但那樣的話,難以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的謝情傷,肯定會受到這件事情的牽連,並轉而影響他的仕途。可一個人的仕途真的要比兄弟重要嗎?
秦玉關和謝情傷都不這麼認爲。所以,謝情傷纔在抹了把嘴巴指着已經僵硬的金鈴說:“別有事的時候總想到老鐵,要知道咱們可都是兄弟……好了,更別**的一副感動的死樣,讓老子看着彆扭。嗯,時候也不早了,老子得坐車準備遠行了……呃……”吐出一口酒氣後,謝情傷站起身慢慢的走到窗臺下,雙掌輕拍,很是風騷的守着金鈴的屍體低聲吟起了李太白那首著名的《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呃……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最後‘三百杯’說出的時候,謝情傷的人已經順着秦玉關進來時的那扇窗口跳了出去。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秦玉關輕輕的和着詩詞最後的幾句走到窗前的時候,謝情傷的身影已經看不到了。擡起頭看着依舊漆黑沒有一絲星光的黑夜,他感覺自己的眼中好像有種什麼東西要流出來,連忙閉了閉眼,讓因爲謝情傷的瀟灑離去而翻滾的心情平靜了下來後,這纔來到酒櫃旁。也不管是什麼白酒紅酒洋酒本地就的了,直接拎起一個啤酒瓶子,嘁哩喀喳的把酒櫃中那些價格不菲的酒類全部打碎。
頃刻間,整間屋子全是酒香,秦玉關用力的嗅了嗅,這才啪的一聲將打火機點燃,順手往被倒上白酒的鴨絨被上一扔。呼的一聲,藍汪汪的火苗頓時燃燒了起來。
秦玉關一腳踏在窗口處,眼看着火苗越來越大,直到快要舔到窗簾,這才尖着嗓子大叫起來:“來人呀,失火了!救命呀!!”隨着不男不女淒厲的喊叫聲在靜夜傳出老遠,秦玉關身子就像是一截木樁一樣,一個倒栽從窗口跌下,在隱隱透出窗口的火光中閃了幾閃,就消失在遠處的夜裡……
……一場小雨後,路面有點滑,鐵柵欄有點溼,可這絕對不是擋住秦某人再一次象做賊似的翻過自己家院門的理由。
秦玉關先是回身朝着黑暗處做了個的手勢,這是在對他也不知道藏在哪兒的鐵摩勒打了個勝利班師的訊號。然後用比專業入室搶劫匪徒還要麻利一百倍的動作抓住鐵柵欄一用力,身子就輕飄飄的進入了他自己的家。
站在說明葉暮雪已經回家的那輛奔馳車前,看了看自己的房間,又瞅瞅那間最靠近院子的客房,秦玉關猶豫了。他很想跑到自己房間矇頭大睡一覺,今天白天、包括晚上在眼睜睜的看着金鈴死在自己面前的這些事,讓他感覺很累,更爲荊紅命受到國家安全部門的注意而心煩。但一想起吃飯前答應了凱琳絲今夜別讓她插門的承諾,他又覺得,人家閨女千里迢迢的跑來慶島,要是不和人家熱乎一番,於情於理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賭一次吧,讓老天爺來替我選擇今夜的歸宿。要是單數的步數到房前我就回自己房間睡覺,要是雙數的話……”秦玉關低聲的嘀咕着,右手迅速的在襠下撩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奸笑一聲:“那就麻煩您老弟今晚做次苦力了。”
“1、2、3、4……”從奔馳車旁開始數數,秦玉關一邊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數數一邊往門前走:“29……”數到這兒的時候,他的鼻子幾乎都要碰到客房窗臺上的那盆蘭草了,腳尖也頂到了樓房牆體,實在是不能繼續前進一步了。這次賭的結果有點讓他沮喪,因爲單數證明他要回到自己房間睡覺。
呃……老天爺,你不是故意在捉弄我吧?難道、難道這次真的要做一個禽獸不如的禽獸?
秦某人猶豫着回頭,正在考慮是不是走回車前重新來一次的時候,遠處又是一道亮光閃過。那是在不知道多遠的天空下,閃電依舊在肆虐着大地。藉着這微弱的亮光,秦玉關發現他安排凱琳絲住下的那個房間的窗戶竟然微微動彈了一下。
我靠,原來一直在等着我……可、可這是單數呀。秦玉關眼珠轉了轉,忽然露出挺賤的賊笑,伸手摸了摸下巴想:我怎麼忘記從地上到窗臺上還有一步了?30……在心裡默唸30的時候,秦某人已經一步跨上了窗臺,然後悄悄的拉開窗戶撩起窗簾閃身鑽了進去。
這個笨女人,明明知道哥哥要來,就算是怕被人注意不開燈的話,那你點上一隻蠟燭也好呀,一點情趣都沒有。心裡埋怨着凱琳絲不解風情,秦玉關猴子一樣的溜下窗臺,然後回身輕輕的把窗戶關緊,並用窗簾把縫隙塞住,免得一會兒凱琳絲叫起來的聲音再被住在隔壁客房的李默羽聽了去……要是那潑婦明天再和葉暮雪加油添醋的一說,老子以後都別想再得到葉暮雪那笨妞的原諒了。
爲了安全起見,他又走到房門前輕輕拽了拽,感覺房門的確是關嚴了,這才把耳朵貼在門板上仔細的聽了一小會。在確定外面絕對不會有人偷聽後,秦玉關才躡手躡腳的來到窗前。這時候,他的眼睛已適應了黑暗。房內雖然黑,但還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牀上的凱琳絲正側着身子背對着他,發出輕輕的鼾聲。看來是一直沒有等到秦玉關的到來,有些失望的自己先睡過去了。
儘管房間內一片漆黑沒有半點光亮,但有些事看不見也可以照做不誤的。
不聲不響的脫下身上溼透了的衣服,反正明天早晚得洗,秦玉關就隨手把它們都扔在地上。藉着純白色的被單透出的輪廓,他老人家赤條條的一步就跨上了牀。隨着他上牀時發出的聲響,凱琳絲鼻孔裡輕嗯了一聲,霍地轉回了頭。
你丫的是不是睡懵了,完全忘記了今晚的春夢相約?
不等凱琳絲在受驚之下喊出什麼。秦玉關閃電般的伸手捂住她嘴巴,賊兮兮的用不大不小兩個人剛好聽見的聲音說:“乖乖,哥哥我今晚就來臨幸你了……噓,別動,免得被隔壁那個叫李默羽的小潑婦聽見。要不然,她會在明天后到玩八卦的。”
嘴裡也不知道嗚嗚了些什麼,反正凱琳絲在聽到是秦玉關的聲音後,真的一動不動了。
“對了,這纔是好孩子嘛……來,讓哥哥今夜好好疼疼你。”秦玉關笑眯眯的鬆開他捂住凱琳絲嘴巴的手,順勢沿着她柔嫩光滑的下巴緩緩的往下摸了下來。老些時間不見了,皮膚竟然比分開時要滑膩多了,摸着手的感也上了一個檔次了。誰說歐美女人身材好看但皮膚不如亞洲女人細膩的呀?哦,好像是展昭那笨妞。
秦玉關嘴裡胡說八道着,他的手卻沒有停下。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