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高中的時候,秦玉關就專門請教過一個‘經驗豐富’的學長,希望能得到他那一手泡妞絕技。
那位懷裡揣着秦玉關孝敬給他一條‘一支筆’香菸的學長,看着滿臉求知若渴的秦某人,語重心長的說:“這個泡妞呢,主要是得看你想泡的女人是少女還是少婦。”
“少女和少婦還不一樣嗎?這話怎麼講?”有着一頭飄逸長髮的秦玉關看着那位學長的狂熱表情,就像是一個虔誠的**在看着他的教主那樣,當時那種馬上就將得到真傳的興奮讓他在以後的日子裡每每想起,都會暗罵當時的自己真是大傻瓜一個,連想弄明白這樣簡單的道理都要花費那麼多的大洋。
“少女怕摸,女人怕抱,僅此而已!”懷揣着一條香菸的學長在說完這八字真經後,瀟灑的甩甩頭,然後一顆煙也不留給秦玉關的輕輕的轉身走掉……
你又不是少女了,怎麼摸摸你都這樣緊張?裝清純?嘿嘿,哥我最喜歡這種玩法了……黑夜中,秦玉關在摸着凱琳絲身子的時候,明顯從她輕輕顫慄的身體上感覺出,她似是在躲避,卻又像是在不捨的的迎合:“嘿嘿,激動了是不是?都說小別勝新婚嘛,咱倆多久沒見了?”秦玉關的手在凱琳絲的身上來回的遊走,感受着她那如緞子般皮膚帶來的快感,心裡在大呼過癮時,也察覺到了她竟然有點微微顫抖。尤其是在摸到她胸前的罩罩時,凱琳絲的身體抖的更厲害,鼻孔裡也傳出粗重的呼吸聲,看來她好久沒有被人這樣’安慰‘過了。
怎麼感覺好像有點小了?在覺得凱琳絲戴着的那玩意太礙事後,秦玉關熟練的替她解開隨手扔在一旁,然後兩隻大手就一手一個的攥住了,十指靈巧的在那對堅挺上揉捏了起來。
嗚……黑暗中的凱琳絲鼻孔裡發出一聲類似於哭泣的呻吟,用手抓住秦玉關那雙捏完了上面又順着平坦的小腹往下面伸去的手。
欲拒還迎,這是歐美女人最愛玩的一聲提高情調的小手段,對此,秦玉關是再也熟悉不過了。根本不管凱琳絲緊緊抓住他的手,粗暴的把她整個人都一把抱進懷裡,左手在她光滑的背上用力揉搓着,垂下腦袋用嘴巴堵住她含含糊糊說着‘不要’的嘴巴,在舌頭撬開她牙關的同時,右手已經把她下面那件小褲頭給扯到一邊去了。他給女人**服的熟練,絲毫不亞於剛纔的翻牆而入的動作。
在翻身跨上那具火熱的身體時,精蟲上腦的秦玉關明明感覺出了身下凱琳絲動作不大的反抗,但這只是給了他無比的刺激,喘着粗氣的用雙腿把她那雙緊閉的大腿撐開,然後一挺腰……
“啊……”
隨着秦玉關的嘴脣一疼,凱琳絲髮出了一聲痛苦的尖叫。
嗯?這是怎麼回事?嘴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再加上**明顯特別緊湊的不同往昔,讓秦玉關的動作停了一下。但男人骨子裡那種天生的在面對抗拒時反而更加粗暴的劣根性,使他更加無比的興奮,抱着那句火燙的身軀,吭哧吭哧的埋頭苦幹了起來。
雖然今天凱琳絲的動作好像有點奇怪,尤其是總是指望自己一個人‘辛勤耕耘’,但這樣纔有一種征服感不是?憋了多久了啊,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泄火點,要不一次爽個夠,那……那俺還是秦玉關嗎?直接懲罰俺成爲見了薛星寒動情就抱頭鼠竄的謝情傷算了。一時間,整個房間的黑夜裡都充斥着**的氣息,雖然有污染空氣的嫌疑,但卻是每個男人都向往的聖地。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普希金的這句名言用在隨着凱琳絲放肆的一聲尖叫悶哼出聲的秦玉關身上,就變成:第一次完事了第二次還能跑得了嗎?
反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秦玉關從凱琳絲身上滾下,就這麼大條條的仰面躺在她身邊,微閉着眼睛用手柔柔的摸着她身上的凸點,用近乎夢囈似的語調問:“是不是感覺我比以前厲害多了?”
對秦玉關這句自以爲挺值得驕傲的話,凱琳絲不但沒有回答,而且還隱隱的有抽噎聲傳出,這讓秦玉關感到一愣,狂熱過後的腦袋逐漸清醒了下來,摸着人家那兒的手停止了動作。稍微沉默了片刻後,種種剛纔不願意搭理的疑點就像是一盆冷水,呼的一下潑在他頭上化爲冷汗從髮梢滲出。
“你不是凱琳絲……那你是誰?”秦玉關艱難的張開嘴巴,這時候他的手才感覺出,黑暗中這個女人的兩個高聳處的低谷中,根本沒有凱琳絲胸前的那個即使是閉着眼也能摸出的痣。在聯想到剛纔對方好像一直在做出抵抗的反應,腦中轟的一聲,接着閃電般的縮回手,就像他纔是被好幾個大男人給嘿咻了的女人那樣蜷縮起身子,一把扯過身下的白色牀單,緊緊的裹在自己身上。
暗夜中,女人除了微微的哭泣聲,根本就沒有回答他的話。
秦玉關傻愣愣的呆了有十分鐘後,等那個哭泣聲接近停止的時候,這才慢慢的把身上的牀單掀起替她蓋住身子,然後翻身下牀,摸索着穿上自己那身半溼不幹的衣服。猶豫了一下這才訕訕的說:“我、我開燈了?”
窸窸窣窣的牀單裹住身體聲,在寂靜的夜裡聽得非常清楚,可那女人在做完這些後,還是沒有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這個真理秦玉關倒是從不用拿煙去換。
凱琳絲那傻貨去哪兒了?牀上這位姐姐又是哪個?阿彌陀佛,是誰也成,但千萬別是荊紅雪,要不然老子非得撞牆死了算。秦玉關心裡暗自禱告着,雙手前伸的摸索到牆壁的開關處,在摁下開關時,他心裡忽然想:要是這女人是葉暮雪最好了!
啪的一聲輕響,燈光亮起的時候,秦玉關回頭往牀上看了一眼後,整個人就愣在了那兒。
牀上那個臉上帶着淚痕、緊咬着嘴脣蜷縮成一團用白色牀單裹着的女人,如他預料的那樣根本不是凱琳絲,也不是荊紅雪,更不是他剛纔所希望的葉暮雪,而是、而是那個在無家酒吧守着那麼多人說‘秦玉關我愛你、哪怕是天天隨你打任你罵也要愛你一生一世’的李默羽!
“怎麼……怎麼會是你!?”秦玉關大瞪着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被李默羽裹在身上的白色牀單,那雪一樣白的牀單中間位置上,盛開着一朵血做的梅花。
燈光下,牀單白的刺眼,梅花紅的耀目,而秦某人呆的像個飛不動的鳥……
“怎麼、會是你?”秦玉關縮了一下脖子又問,想到剛纔自己在人家身上威風八面的樣子,一種比在衆多美女面前憋不住尿意只好往褲襠裡灑的尷尬,讓他情不自禁的閉緊了雙腿,生怕那不聽話的鳥會被別人給揪出去一刀切了。
聽到明知道自己做錯、眼裡還閃着得意光芒的秦玉關的問話,李默羽悽然一笑,足可以當得起‘蕩氣迴腸’這四個字。呆呆的看着豎在那兒像根棍子一樣的秦玉關,低頭用牀單抹了下眼睛,這才用沙啞的聲音問:“出乎意料了是不是?”
“嗯、嗯,嗯!”從沒有這樣鄭重的回答過這個自稱是**、其實還是處子的李默羽的問話。見她終於開口說話了,秦玉關忙不迭的點頭,連痛心疾首都來不及做出的,往前走了幾步伸手做出要擁抱無辜善良的動作:“我以爲你是凱琳絲的,真的,我沒有騙你……那你、你現在還疼嗎?”其實,他想說的是:那你剛纔怎麼不出聲呢?想到人家心裡現在肯定心碎的要死了,再埋怨她的話,這不是太沒人性了嗎,所以,話到嘴邊趕忙換成了關心。
“你還有事嗎?”對秦玉關模棱兩可的問話,李默羽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聽不出來?只是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剛纔在秦玉關對她‘施暴’的最初掙扎了一下就擺出一副任君採用的高姿態了,也許,也許這一刻其實在心裡盼了很久了吧?
很久是多久?一輩子還是一年?還是僅僅一天?
“沒事了,我就是擔心你……”
“擔心我會告訴別人嗎?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種大嘴巴的女人……對於今晚的誤會,你以爲我會有臉主動去和別人張揚?”李默羽扭動了一下還在火辣辣疼的身子,用和秦玉關說慣了的口氣說:“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管住嘴巴,我是不會用這個理由來糾纏你的。”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秦玉關撓了撓頭,發現自己越解釋反而越不清楚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李默羽從被單中伸出雪白的手臂,屈起右肘託着腮。被單稍微往下滑落了一點,露出讓見慣了、摸遍了女人皮膚的秦玉關心中一陣慌亂,趕忙把目光投向了別處。
在和女人獨處一間的時候,秦玉關可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心虛過。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