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楓逸猶豫不定的時候,突然走過來一個身穿西服的男子,走到張楓逸的身邊一鞠躬:“一風君,目見君說讓您去頂樓把您的東西帶走。”
“好的,請帶路。”張楓逸琢磨着自己好像也沒什麼東西在上面,但是目見這麼說了那到底是什麼呢?仔細想想似乎應該是那個屬於自己的女人。因爲這是唯一說得通的,畢竟女人在目見來說似乎真的也僅僅是東西。
張楓逸跟着那個身穿西服的男子再次回到頂樓,不過這次走到頂樓目見的房間卻是緊閉,那男子帶着張楓逸到了目見隔壁昨晚自己住的房間門口,然後說道,“一風君您的東西都在這裡面,請您帶上。您的住處安排在了隔壁那棟樓。稍等會您跟我走便可以了。”
張楓逸哦了一聲,隨後推門而入,一打開門屋子裡面除了早已經穿好衣服的那個美田纓空之外還多了一個先前跟在目見身旁的妖媚女人。
此時兩個人正坐在牀上等待着張楓逸。
看到張楓逸進來了,美田纓空想要開口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最後只是望着張楓逸。而另外那個妖媚女子則大方的多,一看到張楓逸直接站起來走到張楓逸身邊,一下子跨到張楓逸的手臂上,用酥胸使勁的蹭張楓逸的胳膊:“一風君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以後你可要好好對我啊。我一定會好好侍奉您的。”
張楓逸呵呵笑了一聲,確定了先前目見所說的自己的東西就是這兩個女人,這纔跟正坐在牀上的美田纓空說道:“跟我走。”
隨後有低頭看了一眼正抱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個妖媚女人,“你叫鬆邊花?”
“是,我是叫鬆邊花。”
“嗯,你也跟我走。”張楓逸說着轉身離開了房間。
美田纓空因爲昨晚張楓逸有意爲之的原因,所以實在有點扛不住,雖然經過一上午的休息但是走路還是有點不方便。
張楓逸倒是看到了,不過卻沒有去攙扶,因爲如果這樣必定會讓目見知道,對一個視女人如東西的人來說,如果自己顯得太珍重了,怕是惹出很多不好。所以張楓逸表現的很冷漠。
所謂的住處在隔壁的那棟樓,其實是屬於一棟連體樓,中間有通道,雖然是兩棟樓,但都是互通的,那身穿西服的男子帶着張楓逸等三人通過通道進入了另一棟樓內,這一棟樓內的房間有點類似客房,不過張楓逸在走廊內卻發現一個走廊只有三個房間,有點奇怪。
走在前面的那個西服男子似乎知道張楓逸想什麼,回頭看了一眼張楓逸:“一風君不需要擔心這裡有別人,在這裡都是咱們紫竹會明顯資產,這一層只有您一個人住。其他的樓層一樣,所以您最好不要走錯了樓層,以防產生誤會。”
“好的,我明白。多謝。”張楓逸看了一眼自己所住的是十三層樓。
那身穿西服的男子從懷裡掏出一串鑰匙打開門,朝着張楓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等着張楓逸進了房間之後那身穿西服的男子把鑰匙從那串上拿下來,一共三把:“一風君這是您這一層的鑰匙,一共三間房子,三把鑰匙現在都在您這裡了。所有房子的佈置都是這樣,您可以有自己的客人,另外請您的手機二十四小時保持開機,這是山田君的意思。”
“我知道了。”張楓逸開始打量着這房子內的佈局,這房子屬於一套標準的三室一廳,裡面客廳廚房什麼的都有,甚至連廚房內的用具都具備,不過張楓逸卻沒法用,因爲自己總不能做華夏菜吧,那純粹是找麻煩,所以肯定是不能用了。
張楓逸之所以觀察四周的原因就是想看看有沒有監控設備。
而那西服男子看到張楓逸有點心不在焉也沒有過多打擾,說了一聲再見便離開了。張楓逸略微送了送表示感謝。
隨後再次回到房間內,圍着房間走了兩圈發現房間內並沒有監控設備。這才放心,這是一套三室一廳,而旁邊還有兩套,看樣子應該也是這個佈局。
張楓逸正想着門被輕輕敲了一下,那個鬆邊花踩着高跟鞋扭着走了進來,張楓逸這纔想起來自己把這兩個人給忘記了。
“一風君真的不打算要我們了嗎?”那鬆邊花嬌媚的走到張楓逸身邊衣服楚楚動人的樣子。
張楓逸看着鬆邊花,笑着說道:“怎麼可能,我心疼還來不及呢。”說着輕輕抱了抱鬆邊花。張楓逸心中明白,這種女人如果自己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目見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人,雖然表面上看是賞給自己,但如果自己有什麼問題肯定會偷偷報告給目見,而且假如自己背叛了目見,怕這個女人馬上也會成爲對付自己的一把匕首。這種事情張楓逸看的清楚,所以表面上的文章做的很足。
當然了,這時候自己是兩個女人,所以不能厚此薄彼,看到門外還站在那不敢動彈的美田纓空張楓逸輕輕摸了一下他的臉:“走,我帶你們去吃好吃的。”
“多謝一風君。”那個鬆邊花嘴快,感謝謝張楓逸。
張楓逸也不客氣,直接左擁右抱,攬着倆人便往電梯走。
關於美田纓空張楓逸心中已經有了定奪,很明顯這少女沒有欺騙自己,她確實是目見強行擄來的。昨天晚上張楓逸已經非常的仔細的辨認了這個事實,如果這個少女欺騙自己,張楓逸相信絕對能看得出來。而且張楓逸先前也知道,這個少女原本的結果肯定是死,只不過目見改變了主意而已。
張楓逸摟着兩個女子站在電梯裡,就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一一瞬間,張楓逸發現在走廊內的一個攝像頭,這是到現在爲止張楓逸發現的唯一攝像頭,不過是在走廊內,但想想也足夠,目見都在自己身邊安排上人了,確實沒必要在自己住的房間內安裝攝像頭,如果那樣的話被發現了反而會讓人對目見不太忠心,而在走廊內安裝攝像頭則不會有這個結果,相反還一樣能夠監控到張楓逸去哪裡。
電梯內張楓逸故意問道:“你們想吃什麼,說來聽聽,我帶你們去吃。”
“真的嗎?”鬆邊花一臉的喜色。至於美田纓空則是依舊沉默,看樣子似乎是在擔心什麼。
張楓逸知道美田纓空這是在害怕她自己的小命是不是保得住,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容易患得患失。
“要不你帶我們去吃華夏餐吧。”鬆邊花想了想說道,“華夏餐我吃過一次,不過很貴,但很好吃。特別是他們有一種叫四川辣椒的特別好吃。”鬆邊花滿眼的期望。
張楓逸點點頭:“好,這沒問題,咱們就去吃華夏餐。”倭國人喜歡吃華夏餐那很正常,這個張楓逸倒是沒有多想,因爲在吃過華夏的飯之後才知道他們自己國家的飯有多麼的難吃。
說完張楓逸又看向美田纓空:“你呢?願意吃嗎?”
“我沒吃過。”美田纓空聲音很小。
“沒關係,去吃一次就知道了。”
“就是嘛,以後我們兩個就是一風君的女人了,你可不能老這麼沒精神,要打起精神來知道了嗎。”鬆邊花看着美田纓空說道。
美田纓空低着頭,點了點。
張楓逸帶着兩個女人出了門,因爲沒有車,所以打了一個出租車,至於去哪裡吃張楓逸還真不知道,所以直接跟出租車說找一個華夏餐館。
東京的交通還是不錯的,至少張楓逸沒感覺到堵車,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鐘出租車就在一個華夏餐館門口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