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的後院?”鍾傾問。
徐然“咔嚓”一聲,咬了塊蘋果:“邀月殿後面的醉陰居啊!”
“昨天找過了……”
“那今天不找了?我聽說,月塵次受傷是去醉陰居療的傷。”
鍾離淵面一喜,彷彿又看到了希望。
對啊,找過一遍,爲什麼不找第二遍?萬一月塵帶着雲暮雪跟他打游擊呢?
“傾,我們走!”
“好!”
……
地宮裡,雲暮雪在喝蘭蛇花蜜露。
月塵很盡心,把她照顧得很好,她覺得自己除了虛弱點兒,下不了牀,已經沒多少大礙了。能說能笑,是睡覺時間長一些。
沒辦法,睡覺是人體的一種自我修復能力。
“雲兒,今天感覺好些了嗎?”月塵溫和的問,不時看看沙漏,計算着時間。
“好多了。”雲暮雪喝完蜜露,滿意的嘆口氣,躺在牀,“吃吃睡睡,原來這是豬一般的生活啊!”
月塵脣角抽了抽,笑道:“你還真是樂觀。”
“當然了,笑着是過一輩子,哭着也是過一輩子。那我幹嘛不笑着過?”雲暮雪哼哼,還唱起歌來。
“到底什麼時候我們在一起,像在桃花源趕了美麗,花開花落轉身時光流逝,教我珍惜……”
月塵眼閃過異色,他佯裝不在意的問:“你這歌很特別,不像是東臨的風格。”
“恩,不是。”
“也不像西臨的。”
“當然了。”雲暮雪得意的哼哼,這是現代流行歌曲!他們不懂滴~
不是東臨的,不是西臨的,更不是南疆的調子。那麼,她到底是誰?來自哪裡?和月湖下的守護龍,有什麼關係?
君家!
他猛然想到了那個避世而居的家族。
“雲兒,你知道君家吧?”
“知道一點兒,怎麼了?”雲暮雪問。
“君家也能馭鬼。”
“恩,和你們一樣嘛!”
月塵搖搖頭:“不,還是有不同的。”
“什麼不同?”雲暮雪好的問。
這個君家老神秘了,每每一提起來,她好得不得了,特別迫切的想要去探索。
“你不知道嗎?”
“我要知道了還能問你?”雲暮雪翻了個白眼,“我只是最近認識一個叫君桓的人,瞭解了一點點兒而已。”
月塵目光一沉:君家人出山了?
“你怎麼會認識君家的人?”
“他在追求徐姐姐啊,認識了。”
月塵輕輕攢眉,只是這樣?
沙漏一刻不停,很快到了他和徐然約定的時間。他站起來,去開地宮的門。
陽光灑進來,雲暮雪躺牀,遠遠看着那陽光,好想過去曬曬太陽啊。一直躺牀都要發黴了。
“月塵,你怎麼開門了?不怕月涼找過來嗎?”
“讓你曬一會兒太陽。”
月塵不知道從哪裡搬了一把躺椅放到陽光下,過來把雲暮雪抱過去。
躺椅很寬,足夠兩個人躺。
月塵計算着角度,把雲暮雪放去。
這本是很正常的行爲,但若從高處看起來,不一樣了。
鍾離淵剛到後院發現了這個暗門,探頭一看,便看到月塵把雲暮雪壓在一個榻,似乎在幹某些少兒不宜的親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