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後在木唯塵的父親木定南逼着木唯塵向劉昊道了歉而告一段落。木唯塵走的時候,脖子都是漲紅的,那瞪着劉昊、姬瑞白等人的眼神跟要吃了他們似的。
柳夏長領來的一幫京城的公子哥們看着木唯塵滿懷怨恨的走了後,一個個皆是心情舒暢的笑了起來。
藍葳蕤拉了拉姬瑞白的衣服,在他耳旁小聲說到:“這都是你朋友?”
姬瑞白回到:“對啊。”
“那剛纔那個叫你‘小白’的人是誰?我覺得他真厲害,把木唯塵耍的團團轉哎。”
聽到藍葳蕤這話,姬瑞白沒來由的心中有些泛酸,語氣也帶上了幾分酸味。“肯定是柳姐在背後給他出謀劃策的,要不然那隻耗子就跟木唯塵一個德行,就知道用拳頭解決問題。”
這話讓一旁的劉昊聽了個一清二楚,不滿的說到:“喂,小白,你怎麼能當着我的面說我壞話呢!雖然說主意的確是柳姐出的,但沒我精湛的演技,能有這種效果嗎?!”
姬瑞白不服氣的說到:“換我一樣可以,說不定可以比你更好。”
劉昊撇嘴說到:“得了吧你。你也就嘴上能一些。”說着,劉昊看向了藍葳蕤,自然而然的就腦補出了一出大戲。
豪門公子哥爲愛逃出家門,躲避相親。
一時嘴癢,沒把住直接就說到:“難怪你要逃相……唔唔……”
剩下的話被姬瑞白捂在了嘴裡,低聲說到:“你別胡說。”
藍葳蕤一瞪姬瑞白,說到:“人家要說話,你捂他嘴幹什麼,快放開。”
藍葳蕤積威已久,姬瑞白莫敢不從,給劉昊擠了擠眼睛後,才鬆開手。劉昊當然知道姬瑞白的意思,但爲了報被捂之仇,一點都沒有放過姬瑞白的意思。
只是還沒等他再開口,只聽一旁的柳夏長說到:“行了,去自己的席位坐着吧,婚禮快要開始了。”
劉昊只能將沒出口的話嚥了回去。不然能怎樣,柳姐擺明了要維護姬瑞白一下,他還能拂了她的面子不成。
姬瑞白則是感激的看了一眼爲他解圍的柳夏長。柳夏長點了點頭,然後就帶着一幫人朝他們的席位走去。
“他剛纔想說什麼?”
姬瑞白連忙搖頭,絕口不提。“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藍葳蕤翻了個白眼,看姬瑞白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沒事纔怪呢。不過現在顯然問不出什麼,只能等私下裡去問剛纔那個人了。
看姬瑞白要向夜希璃那裡走,藍葳蕤出聲說到:“喂,你要去上面坐?”
姬瑞白奇怪的看了藍葳蕤一眼,說到:“不去上面我坐哪裡?”
“跟我坐一起唄。”她沒資格坐上去,但可以讓姬瑞白坐下來啊。不然讓她一個人坐在藍家那羣人中間,能把她難受死。怎麼說也得找個人陪着她一起難受。
“不……”“行”字還沒說口,就聽到藍葳蕤陰惻惻的聲音:“你再說一遍?”
姬瑞白打了個寒顫,討好的改口說到:“沒問題。”
藍葳蕤這才滿意的說到:“這還差不多。”
正當藍葳蕤要帶着姬瑞白去藍家的地方後,一旁的劉昊站起來衝兩人喊到:“小白,弟妹,來這裡坐!”
一句“弟妹”讓姬瑞白和藍葳蕤兩個人同時愣住了。反應過來的姬瑞白第一反應就是證明自己的清白。
“那是他亂喊的,絕對不是我讓的!”
看姬瑞白那戰戰兢兢的樣子,藍葳蕤沒好氣的說到:“我說要收拾你了?不就是一個稱呼嘛,我還沒這麼小氣爲這生氣。”
相反,她不但不生氣,心中還微微竊喜着呢。“弟妹”,這稱呼真適合我。不過姬瑞白好像很怕她,她有這麼可怕嗎?
殊不知在姬瑞白心中,她就是這麼“可怕”。
走到劉昊、柳夏長等人在的那一桌,藍葳蕤絲毫沒有忸怩之態,落落大方的向一桌子人介紹了自己。
“你們好,我叫藍葳蕤,是姬瑞白的好朋友。”
藍葳蕤特意在“朋友”前面加了一個“好”字,至於好到什麼程度,就讓這些人自行想象吧。
劉昊笑的一臉“猥瑣”,笑嘻嘻說到:“瞭解瞭解,好……朋友嘛。”
姬瑞白梗着脖子說到:“你可別想歪了。”
劉昊義正言辭說到:“我絕對沒想歪。”
桌子上的其他公子哥也在這個時候異口同聲說到:“我們也絕對沒想歪。”
姬瑞白:“……”
跟小媳婦兒似的扯了扯藍葳蕤的袖子,希望她能說點什麼,證明一下他們的清白。
藍葳蕤則是坦然說到:“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啊。”
“可是……”
藍葳蕤打斷他說到:“你想歪了。”
姬瑞白:“……”
是他一個人想歪了?還是說就他一個人沒想歪?
高一階的座位上,雲太子將下巴擱在桌子上,惆悵的嘆了一口氣。他看情況會發作的相思病好像又犯了。
“姬瑞白都有女朋友啊,我的太子妃啊……嚶……”
夜希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