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說,她真的特別佩服這個傢伙,竟然有如此頑強的生命力,可是現在誰能夠告訴她,爲什麼上一刻還格外頑強活蹦亂跳的某人,爲什麼會在看到自己以後整個人都萎了呢!
這是爲什麼!爲什麼!
不但萎了,還整個都蜷縮在自己的懷裡各種求撫摸,各種求抱抱,看的葉文卿是一陣陣的心軟最後也就沒有在推搡什麼也就隨他去了。
可是爲什麼她感覺到這個醉鬼的手越來越不規矩了,原本應該是放在自己肚子的上手,怎麼一個沒有看到已經快跑到自己的胸上去了!
思來想去恐怕只有一個答案可以解答自己的問題那就是,其實這個滾蛋的酒早就醒了,他一直是在吃自己的豆腐!
一想到這個,葉文卿不由得就是一陣又一陣的憤怒,對着耿辰的耳朵就是一聲大吼。“耿辰!”
果不然在那聲大吼一個,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車中傳出,嚇得剛剛走到車子旁邊的秋雨楠渾身一震,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又縮了回來。
車裡太恐怖了,她還是一個人默默的站在門口吧。
與此同時,在席祈殊的帶領下,幾隊人馬偷偷的靠近了眼前的倉庫。
李理從來都沒有去過地獄,但是現在在他的眼裡這個髒亂的鐵皮房子,和地獄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幾天以來幾乎沒有人離開,他們所有的行爲都在這個倉庫裡完成,也幸好是倉庫很大,解決一些問題是格外的方便。
可是解決完問題以後,最讓人痛苦的就是不好打發時間,元韶妤好說,她現在最大的樂趣就是用自己長長的指甲劃破秋瑞瑞嬌嫩的皮膚,看他因爲疼痛想哭卻又不哭的表情。
可以說元韶妤站在已經成爲一個變態了。
她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就是那幾個大漢的問題了,看了許多發現並沒有什麼可以消遣的時候,他們把目光放到了倉庫的角落裡。
李理一來就接受了狂風暴雨一般的扇巴掌,整個臉都腫的和豬頭一樣,醜的嚇人。
但是程甜甜可不一樣,她是一開始就被帶過來的,除了臉上有些灰塵以外她可以說是沒有受任何的苦和刑法。
所以整個人還是乾乾淨淨清秀的,而那些大漢恰好就把目光打到了程甜甜的身上。
對此程甜甜必然是誓死不從,可是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是一羣飢渴男人的對手呢,他最終還是失敗了。
而從那天以後,程甜甜痛苦屈辱的慘叫聲就再也沒有停過。
李理想過要同情程甜甜也想過要救他。可是他現在都是一個階下囚,他連他自己都救不了還怎麼能夠去救別人呢!
於是李理選擇了沉默,選擇了無視程甜甜一次又一次的求救,因爲飢餓他的意識開始不清醒,他開始陷入昏迷。
而就在他昏迷的時候,隱隱約約感覺到好像有人把自己從地上抱了起來,而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
席祈殊以爲這會是一場惡戰,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一開始就正門口進去以後根本就沒有那麼,一共就是十來個男人全部否圍在後面,對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爲所欲爲,看到這一幕席祈殊什麼都明白了。
只不過是幾個拿着槍支的人,隨意的圍了一個圈就讓那些大漢嚇破了膽,有幾個甚至連褲子都沒有穿上就被抓了起來,席祈殊命令衆人在倉庫裡尋找,至於那個躺在地上的程甜甜被席祈殊遺忘了。
最後在角落裡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李理,但是卻始終都沒有找到秋瑞瑞,席祈殊繼續尋找,就在這個時候,元韶妤抱着秋瑞瑞突然出現在了席祈殊的面前。
在看到秋瑞瑞的那一瞬間,席祈殊的眼睛猛地一縮。原本白白嫩嫩的小孩子,現在整個人都像是一個血人一樣,渾身都是血,粘稠的有些已經發黑了。
看到這一幕不僅是席祈殊,心疼,就連跟着他一起進來的保鏢們也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過,但是對一個小孩子下手這樣狠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如果他們沒有看錯的話,那身上一道一道的傷口都是用小刀劃出來吧。
“他還是個孩子!”看到這樣的秋瑞瑞席祈殊的心裡充滿了心疼,這可是他的兒子。
聽到席祈殊這樣說,元韶妤自嘲的笑了,“席哥哥,你可知道我也是一個孩子呢?”
元韶妤熟悉又陌生的稱呼讓席祈殊渾身一震,“把孩子給我!”
他現在只想把自己的兒子抱在懷裡!僅此而已。
“席哥哥你說,你爲什麼不願意娶我呢,你要是把我娶回家該有多好,我也不會這樣了。”元韶妤就像是沒有聽到席祈殊的話一樣,一點一點的撫摸着懷中孩子的皮膚,一點一點,卻讓席祈殊心驚肉跳。
“我不愛你!”男人的話很平靜,平靜的讓元韶妤無法接受,這個她從小一直都愛着的男人爲什麼回不愛自己呢!
“不!我那麼愛你,我愛你。你怎麼可以不愛我呢!”元韶妤像瘋子一樣聲嘶力竭,猛地將自己懷中的秋瑞瑞舉了起來,對着前面就直接扔了出去。
席祈殊下意識的撲了出去,一把將秋瑞瑞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而他的後背則是摔在了一片碎玻璃上。
“唔!”席祈殊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不過看了看自己懷裡的孩子卻發現孩子的身體一片冰涼,當時席祈殊就慌了。
不管不顧的抱起自己懷中孩子就往外面衝,一邊衝一邊大喊。“醫生,醫生!”
看到如此失態的席祈殊,元韶妤悽慘的笑了,淚水順着她較好的面容緩慢的地落在髒亂的地上。
秋瑞瑞救護車緊急的送到了醫院裡,而一路上席祈殊都緊緊的將孩子抱在懷裡想要用這樣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爲他的兒子提供體溫。
而當護士剪開小孩子所穿的衣服的時候,席祈殊再也無法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憤怒一拳打穿了放在一旁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