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算是理由麼!
我道,“你不說你的理由也別拿這麼敷衍人的藉口來堵我的嘴。”我纔不信僅僅憑藉這個,他就可以排除掉那麼多人,將線索直指孫悅蓉。
南柯走過來,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的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次想辦法除掉你這個麻煩又要命的繼母了。”
我抿了脣。
只是這孫悅蓉哪是我想除就能除掉的?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大麻煩!
這一次,竟然連喪屍王都能找的來。
如今她背後,又多了哪些勢力,我心中已經沒有底了。
唐景祁嘆口氣,目光看向我,似是安慰的道,“丫頭,人一生若是隻爲錢爲名爲權的話,她的所作所爲,必然傷天害理。最後,一定會有報應的。”
我道,“報應?”我口中喃喃,心裡對這二字,已經感到了麻木。
天地不仁,好人薄命,壞人永遠活到最後,活的風生水起。
我只想問,若是惡人得了報應,那麼已經死去的好人呢?還能活過來嗎?
劉峻大叔待在一旁聽着我們的話,滿眼的困惑,“是有人買兇要殺你嗎?小姑娘?”
我點頭,言簡意賅回道,“我繼母見不得我過的好。”
“唉。”劉峻大叔道,“那你父母呢?”
我看了一眼南柯,回道,“我父母接二連三都死於車禍。已經不在人世了。”
劉峻大叔靜默了一瞬,“抱歉。”說完這兩個字,便坐在一旁,靜悄悄的喝着開水。
南柯一拍椅子,站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忙問道,“做什麼?”
“去一趟村長辦公室!”南柯道。
“這裡哪裡還有什麼村長?”劉峻大叔道,“這裡的村長在一個月前被樓頂上飛下來的一袋垃圾,給砸死了!”
南柯慢悠悠的重複自己的話,“我說的是我要去一趟村長辦公室,但是不是去找村長的!”
“田峪村記事簿。”唐景祁忽然雙眼一亮,“你是不是要找田峪村的記事簿!”
南柯道,“凡是村裡有大事發生,都會被歷屆的田峪村的村長給記事入簿,這個村既然發生了這樣的詛咒,那麼和之前發生的某件事,必然有前因後果的聯繫!”
我雙手一拍,“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南柯迅速的走下了樓,我想也沒想的直接跟在他身後,去了所謂的村長辦公室!
……
劉峻大叔看了一眼大門緊鎖的辦公室,連連嘆息,“來了,也進不去。”
南柯僅僅只是看了那鎖着房門的大鎖,二話不說,一腳踹了過去。
直接將那大鎖給踹沒用了,晃晃悠悠、破損不堪的掛在門上。
南柯走了進去,直接打開辦公室內的玻璃門,拿了裡邊的資料。
他沒什麼耐心的胡亂翻騰了幾下,然後搜刮出一堆資料丟在了我們的眼前,毫不客氣的下命令,“查。”
我和唐景祁對視一眼,乖乖的開始翻看了起來。
劉峻大叔對南柯的態度似乎有些不滿意,道,“年輕人,鋒芒不要太過。”
我忍不住的開口,“劉大叔,咱們還是趕緊看看這裡有啥線索吧,早一天解脫,早一天出去啊。”
南柯的急躁,我多少能夠理解。畢竟這麼被動的被困在一方地方的情況,從來沒有過。
劉峻大叔點頭,走過來直接坐到了地上,一本一本的翻看起來。
這村長辦公室的資料不像“屍閣”那裡的資料一樣,分門別類,記錄的清清楚楚一目瞭然。
所以翻看起來,特別的耗費精力和時間。
“找到了。”我喊道,“這個是三年前的資料。村裡來了一個女人。”
“女人?”劉峻大叔皺眉,問道,“名字是不是叫做柳畫畫。”
我點頭,“對,這上邊也寫着,這個女人叫做柳畫畫。”皺眉,看向劉峻大叔,“你怎麼知道這個柳畫畫。”
劉峻大叔躺到了地上,閉上眼睛回憶道,“這個女人的出現,確實是這田峪村的一大事,就連我這個外村的人也知道個三分。”
“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她怎麼就能成了田峪村的大事?”唐景祁眼中略帶好奇的眸光。
劉峻大叔緩了好久,才悠悠的出聲道,“這個柳畫畫長得跟個明星似得,漂亮的簡直不像話。身材凹凸有致,穿着外邊大城市最時髦的衣裙。一雙杏眼大大的,下巴也尖尖的,嘴脣嫣紅嫣紅的,美的真如那神話傳說中的狐狸精。那女人一笑,更是不得了,明豔的彷彿洛陽花開牡丹傾城。”
我聽的腦子中不由自主就勾勒出了一副絕美的美女圖,腦海中一連串的蹦出好多明星的臉來。
不由得困惑的眨眨眼,“這柳畫畫說不定就是田峪村出去的姑娘呢?人家事業有成之後回來看望親人也正常。”如今很多大明星,身後的背影不濃厚,但是憑藉着自己的努力,爬到了頂峰,然後回自己的家鄉來改造開發自己的家鄉,這樣的明星也不少。
劉峻大叔卻是搖搖頭,“這個柳畫畫,還真和這田峪村沒啥關係。”
我頓了頓,難道我猜岔了?
“劉峻大叔,那你繼續說。”若不是我猜測的這樣,我總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了。
劉峻大叔繼續道,“這個柳畫畫一來田峪村,引起了一段時間的轟動。不過一個星期,關於她的流言蜚語就多了起來,說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當時很多人只是笑笑就過去了,直到我來到這裡後,才肯定了她確實如同外界說的那般,水性楊花。”
劉峻大叔說這番話的時候,目光明顯的閃了閃,我細心的察覺到他那雙一直平靜無波的眼瞳微微縮放了一番,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不忍回想的記憶一般。
我道,“水性楊花?這麼說來,她勾引了很多男人?”頓了頓,我理所當然的道,“她長得漂亮,自然會引來不少色狼!”
劉峻大叔噤聲,自嘲的笑了聲,“若說是別人去招惹她,那麼我也就不說她水性楊花了。而是這個女人確實不知廉恥,主動的去勾引男人。一日之內,不知道要和多少個男人睡!”他一邊搖頭嘆息,一邊嘆息道,“好幾次我到郊外小池邊想去釣魚,都遇上了她和男人在外做着苟且之事。”
唐景祁挑眉,口氣有些不正經,“您老這是一邊垂釣一邊聽着……人家好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