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顧東瑞凝視着蔣樂樂的眼睛,那雙黑寶石一般的明眸之中,浸含着淚水,無限的憤恨都映在其中,她雪白的牙齒咬着嘴脣,脣瓣幾乎咬出了血。

顧東宸答應了二哥,卻仍舊貪戀蔣樂樂,人就眼前,他直接伸出手,想抱抱這個女人,就算暫時不能壓住發xie,也可以貼貼她軟軟的身體。

然後,顧東瑞卻伸手擋住了他。

“沒有達成條件之前,你沒有資格碰她……”

“只抱一下,我看看值不值這樣交換,畢竟船廠的工作太辛苦了,還要學習很多東西,看很多文件,二哥……你也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啊。”顧東宸懇求着。

“只是抱一下……就要馬上去船廠!”

“我發誓,只要抱一下,我暫時就受用了。”顧東宸心都要癢出花兒了。

顧東瑞看了弟弟一眼,爲了讓弟弟學好,他不知道用了多少辦法,想不到讓弟弟產生動力的竟然是這個買來的女人。

蔣樂樂悲憤的眸子看着顧東瑞,他真的要讓他的弟弟抱她嗎?她雖然只是五百萬買來的,不管是情願,還是被迫,她一直都是顧東瑞牀上的女人,就憑這一點,他就沒有一點點的不捨和維護嗎?

顧東瑞眉宇之間浮現着一絲陰鬱之氣,他盯着蔣樂樂,突然後退了一步,用陰冷的聲音說。

“抱她!”

只是那兩個字,蔣樂樂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她以爲自己是誰,買來的,專供這個男人玩弄的,玩夠了怎麼還在乎再接手的男人是誰?

顧東宸開心地裂開了嘴巴,他伸出了手臂,直接走上去,將蔣樂樂抱在了懷中。

蔣樂樂沒有反抗。這個時候,這麼多人,她的反抗只會帶來更大的羞辱,這副破敗的身子。還在乎依偎在誰的懷中嗎?

她的身體被緊緊地抱着,悲憤的目光冷漠地看着顧東瑞,那個男人似乎毫無表情,雙手插兜,那種漠然,讓蔣樂樂更加痛恨,恨意滲入骨髓。

“她的身子真軟,有型,我覺得值得了。”

顧東宸聞着蔣樂樂身上的香氣,欣然地享受着:“味道也很香。怪不得二哥會提出這樣的條件,弟弟我懂了,明白了,回船廠……”

他的大手在蔣樂樂的脊背上撫mo着,漸漸下移。就在他的手要觸碰到蔣樂樂的臀部時,顧東瑞一把將他的手拉開了。

“只是抱一下,現在可以了。”

說完,顧東瑞的大手一拉,直接將蔣樂樂從顧東宸的懷中拉了出來,圈在了他的臂彎下。

蔣樂樂目光有些呆滯,當她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顧東瑞的臂彎之中,她擡起頭,仰望着這個男人,羞憤讓她揮出手掌,狠狠地打在了顧東瑞的臉上,然後轉身進門。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在場的人都呆住了,顧東宸噓了一聲,看來二哥也沒有徵服這個女人,還吃了耳光,真是火辣辣。讓人心按捺不住的小狐狸精。

顧東瑞摸着面頰,這一耳光打得夠狠,面頰上明顯感覺出火烙的痛楚。

“我現在去船廠看文件,給我留着,二哥……”

顧東宸抹了一下嘴巴,一個月就要遲到了,現在他去搞清楚那該死的船廠到底是怎麼運作的,至於這個女人,先關着,早晚是他的,顧東宸轉身洋洋得意地走開了。

房門的門外,保鏢們一個個張口結舌,大氣不敢出,女人打男人,還是打了海翔的主人,這次事情鬧大了。

海瑟也低着頭,雙腿都顫抖了,不知道先生會怎麼教訓夫人,敢當衆打先生的耳光,夫人真是膽大包天,這次估計誰也幫不了夫人了。

顧東瑞凝視着房門,拳頭握得咯咯直響,突然將鑰匙扔給了海瑟。

“鎖上,我說過,除了我,誰也不可以進去,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兒,我就把你釘在門上!”

“是,我,我知道了,先生。”

海瑟接過了鑰匙,回身就去鎖門,因爲驚恐,手忙腳亂,差點將鑰匙掉在了地上,他好不容易纔將鎖頭鎖上了,再回去看去的時候,顧東瑞已經大步流星地走開了。

就這樣走了?

海瑟不解地抓着頭髮,夫人打了先生,先生竟然沒有發怒,而是離開了?這太不像先生的風格了。

顧東瑞大步地向前走去,一直走出了客廳,迎着陽光,面頰的痛楚還存留着,蔣樂樂羞憤的眼神還在腦海中,那是一種深深被刺傷的表情。

“她只是一個賤人,你不是已經玩夠了嗎?”

顧東瑞低吼着,直接將拳頭捶在了別墅的牆壁上,手指上的皮兒蹭破,平白了多了幾道擦傷。

可能這只是男人的佔有慾,畢竟那個女人的初次是他的,他還不斷地要了她很多次,一想到將來她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男人的自負讓他不能安寧。

另外的男人?那是他的弟弟……

爲了弟弟,一個出賣身體的賤人算什麼,顧東瑞安慰着自己,不要太看重蔣樂樂,她的痛苦也許只是表面現場,有一天跟了自己的弟弟,也許她會樂不思蜀,甚至覺得是一種解脫。

收回了手臂,擦拭着血跡,這時蘇嫵柔從別墅裡走了出來。

“爸爸打電話給我,說你約了他?”

顧東瑞馬上挺直了脊背,看向了蘇嫵柔,纔想起來,他好像是約了柔的父親,因爲他決定和蘇嫵柔訂婚,確定未婚夫妻的關係。

“是的,我想……一週之後,我們在海翔舉行訂婚儀式,正式宣佈我們之間的關係,不久的將來,你會成爲海翔的女主人。”

顧東瑞伸出了手,拉住了蘇嫵柔的手,這纔是他命定的女人,他該將心收斂一下了。

“訂婚?這麼快?”

蘇嫵柔羞澀地看着那隻握住自己的大手,驚喜地抱住了顧東瑞,她太激動了。一直期待的,終於等到了,只有一週,時間是不是太短了。鑽戒,婚紗,訂婚宴會,她一點準備也沒有,顧東瑞這個男人,做事都是我行我素,提前爲什麼不透漏一下。

這算是一個驚喜嗎?她真的好喜歡這個突來的好事。

顧東瑞覺得脊背刺痛,他輕輕地推開了蘇嫵柔。

“準備一下,鑽戒已經選好了,婚紗要你自己來定。我對這個不在行。”

“帶鑽石的,我早就看好了,呵呵……”

蘇嫵柔捂住了面頰,偷偷地瞥着顧東瑞,輕聲詢問:“你不陪我去嗎?”

“我可能沒有空……不過我會派人跟着你。幫你拿東西,別累壞了你。”

雖然不能陪着去,但有這句體貼的話,蘇嫵柔也開心了,她該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朋友,首先閃現在腦海裡的竟然是趙燁之,那個給她點燃黑暗、照亮夜色的男人。蘇嫵柔有些失神了,不覺看向了那片柳洛。

“現在,陪我散散步……”顧東瑞看着蘇嫵柔。

“嗯。”蘇嫵柔伸出了手臂,挽住了顧東瑞,傾慕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顧東瑞的面頰,她要嫁給這個男人了。那是她做夢都開心的事情。

顧東瑞卻沒有那麼開心,他之所以要提前訂婚,就是爲了斷自己心中的一個不該有的貪念,他不會忘記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有些女人不能要。有些女人就一定要,這是顧東瑞的原則。

一樓的窗口,蔣樂樂咬着脣瓣哭泣着,顧東瑞將她送給了他的弟弟,那種無情和殘忍,讓她的心粉碎失落。

目光悲慼地看着窗外,薰衣草園中一對相攜的身影,顧東瑞和蘇嫵柔,多麼般配的一對,她竟然失控地哭出了聲,雙手拼命擦拭淚水,也抹不幹繼續滾落的淚珠兒,玩物,一個玩物的期待,顧家的三兄弟,註定是她的噩夢。

顧東瑞一直和蘇嫵柔散步了很長時間,浪漫的海翔景色,悠悠地薰衣草香,高大的船舶模型,都是顧東瑞一手建造的,是他引以爲傲的成績,也是他每天走在這裡心情舒暢的原因。

但今天走在這裡,卻沒有給他同樣的感覺,反而越走越煩。

煩心的緣由是什麼,顧東瑞伸手撫摸着船舶的船身,眉頭緊鎖着。

顧家二少爺的真實心意是什麼?是愛,還是恨?或許傲慢自負的他,也沒有分得那麼清楚。

“那個女人……蔣樂樂,我們訂婚後,她會一直留在海翔嗎?”蘇嫵柔低聲地詢問,她在擔心自己的境遇,蔣樂樂的美貌讓她對顧東瑞沒有信心。

“爲什麼這麼問……”再次提及蔣樂樂,顧東瑞的面色更加陰沉了。

“東瑞,我希望結婚之後,不要在海翔看到她,至少應該讓她遠離海翔的別墅。”蘇嫵柔繼續懇求着。

“她只是個下人,而且連下人也不如,我已經答應東宸了,如果他在船廠能取得好成績,我會將女人送給她,所以不能讓她離開海翔。”

“真的,送給東宸,那可是太好了,這樣……她就不會糾纏着你了。”蘇嫵柔欣喜。

“不是她糾纏我,而是她欠海翔的。”

顧東瑞突然覺得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毫無意義,和蘇嫵柔散步,完全是一種負擔。

“明天我會抽時間陪你一天,現在我還有事,你可以繼續向前走,進入跑馬場,去騎馬散散心。”顧東瑞停住了腳步,從臂彎里拉開了蘇嫵柔的手臂。

“你不和我一塊去嗎?我想和你一起騎馬……”蘇嫵柔癡望着顧東瑞。

“我說了有事,等我處理完了,就會回來。”

“你會很快回來嗎?”蘇嫵柔不確信地詢問。

“當然……”

“可是……”

蘇嫵柔想說什麼卻打住了,顧東瑞已經轉身向回走去,將她扔在了薰衣草園中,她嘆息了一聲,稍稍有些失望,顧東瑞的冰冷讓她很不自在,望着遠去的背影,蘇嫵柔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要訂婚了,爲什麼氣氛卻沒有那麼 ** 。難道顧東瑞不期待和她浪漫夜晚嗎?她很小就愛慕這個男人,而且爲了他,她保留了太多。

失落的心,讓蘇嫵柔再次看向了柳洛。那夜的美好浮現眼前,她神往,癡迷地發呆着,趙燁之,那個謎樣的男人,真希望能再次看到黑夜裡的閃亮,也許她有些期待,能再次看到那個男人。

顧東瑞大步地向自己的車走去,海瑟將車鑰匙遞給了顧東瑞,顧東瑞接過了鑰匙。打開了車門,發現海瑟仍舊站在車邊沒有離開,似乎有話要說。

“怎麼了?有事嗎?”

“先生,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也不知道自己說得對不對?”海瑟十分爲難。

“說吧。”顧東瑞看向了海瑟,這個僕人很忠心,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然他不能這樣吞吞吐吐。

海瑟想了一下,湊近了車門,低聲說。

“我最近發現……趙燁之好像總是在別墅附近出現,他好像一直盯着蘇嫵柔。還有一次,我看見蘇嫵柔和他在說話……”

“趙燁之……”

顧東瑞握住了方向盤思索着海瑟的話,漸漸地,他皺起了眉頭,難道趙燁之得不到蔣樂樂,將目光轉移到了柔的身上。怎麼可能,他只是個工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但如果是真的,趙燁之的目的可就有點……

“先生。要不要將趙燁之趕出海翔?”海瑟提議着。

“不用,他沒有那個膽子……”

顧東瑞冷冷地笑了起來,也許只是偶爾碰到,海瑟多心了,他發動了車子,一直向別墅外開去。

一樓的下人房間裡,蔣樂樂警惕了一天,覺得有些累了,吃過晚飯之後,因爲不能離開臥室,只能坐在牀上發呆着,臥室裡的安靜讓她睏意連連,吃了睡,睡了吃,她覺得自己很快就會成了一個慵懶的女人。

打字排開躺在了牀上,她恍然地睡了過去。

依稀之中,好像有人向牀前走來,她想坐起來,卻毫無力氣,好像喝了酒一般眩暈着……

那是一個男人,面頰上帶着邪魔的 yin 笑,一絲光亮照射在他的臉上,那臉上的五官讓蔣樂樂差點尖叫了出來,那不是 好色 的傢伙顧東宸嗎?他不是按照約定去了船廠,爲什麼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臥室裡。

蔣樂樂拼命地睜大眼睛,卻仍舊無法動彈,顧東宸仍舊得意地笑着,似乎在說,他和顧東瑞是親生兄弟,怎麼會爲了一個女人鬧得不可開交,現在,二哥妥協了,她只能認命,成爲他們兄弟交替寵愛的女人。

蔣樂樂感覺她的雙腿被拉住了,邪惡的男人撲了上來。

救命,救命,蔣樂樂竭力地大喊着,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她好像啞巴了一樣。

雖然她曾經被顧東瑞佔有過,但是不等於可以隨便身體給了另外一個男人,她不甘心,她拼命地舞動着四肢,卻仍舊推不開試圖非禮她的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她似乎聽見了陰冷的笑聲,很熟悉……目光順着笑聲看了過去,蔣樂樂看到了牀邊的椅子裡,顧東瑞的嘴裡叼着一隻香菸,漠然地凝視着她,面頰上浮現着一絲冰冷,嘲弄的笑意。

他竟然看着他的弟弟侵犯她……

齷齪,卑鄙,蔣樂樂用力地挺動脖子,撕心裂肺地叫喊了起來。

“顧東瑞!”

她終於喊了出來,也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之後,猛然坐起,發現牀上沒有什麼險惡的男人,而那張椅子裡,也是空空如也。

“只是做夢?”

蔣樂樂捏住了額頭,仍舊呼呼地喘息着,她的渾身都溼透了,剛纔的噩夢,就好像真的發生了一樣。

那是不是一種預兆?

顧東瑞已經答應了他的弟弟,不久的將來,她就會成爲玩物,邪惡的男人會親眼看着他的弟弟佔有自己。

“不行,我不能這樣等下去……”

蔣樂樂爬下了牀,在地面上來回走動着,她的目光一直看着那張椅子,似乎顧東瑞就坐在裡面,陰險地微笑着。

還得想辦法逃走……

蔣樂樂覺得有些必要和顧東瑞進行一次談判,當然談判的時間最好在白天,現在已經很晚了,叫那個男人來。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孤單地站在窗口,蔣樂樂拉開了窗簾,剛要將窗子打開,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看到顧東瑞的車開進了別墅,刺眼的車燈正好照射在她的窗口,她嚇得一把將窗簾拉上,心怦怦地亂跳了起來。

暫時不能談判,她見到那個傢伙的車都那麼害怕,若是見到本人,沒有提前演練,一定又被那個男人羞辱一通。

別墅外,顧東瑞出去辦事開車回來,一直在想海瑟的話。他有些擔心了。

假如趙燁之居心叵測,蘇嫵柔那種沒有心機的女人,怎麼是那個男人的對手。

顧東瑞知道自己必須留住蘇嫵柔的心,至少在結婚之前,讓這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讓女人心無旁騖的辦法只有一個,佔有她,和她發生親密的關係。

所以他打算今天晚上留在蘇嫵柔的房間,將他們一直冷淡的關係進一步拉近,讓蘇嫵柔成爲他的女人。

在完全沒有興致的時候,和女人發生關係,就好像應付差事。特別是蘇嫵柔這樣,結婚爲了生意,zuo愛是爲了婚姻。

鎖好了車,顧東瑞大步地向別墅裡走來,站在一樓的走廊裡,他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那間下人房。

you惑就在那個房間裡。只要他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就可以爲所欲爲,滿足自己的私慾,但是他必須摒棄那種you惑。真正的使命在樓上。

大步上樓,顧東瑞直接走向了蘇嫵柔的房門,輕輕地敲了一下,蘇嫵柔拉開了房門,顯然這個時間,看到顧東瑞出現在門口,讓她十分吃驚。

“東瑞?你怎麼來了?”

“今晚我睡在這裡。”顧東瑞脫掉了西裝,直接進了房間,並將西裝扔給了蘇嫵柔。

蘇嫵柔以爲自己聽錯了,他竟然要在這裡過夜,那是不是說,他們的關係要有實質的飛躍,天呢,她激動地咬着手指,爲什麼不早點說,她好準備一下,至少應該穿一件性感的睡衣,香水,浪漫的氣氛。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因爲沒有心情,她只是洗了個澡,還沒有擦拭香水就躺下了。

還有這件睡衣,不是精心挑選的,會不會不太性感?

“我準備一下,我應該噴點香水什麼的,你讓我……我太激動了。”蘇嫵柔有點語無倫次了。

“什麼都不需要。”顧東瑞繼續解着釦子,他脫掉了襯衫,扔在了沙發裡,然後看了一眼蘇嫵柔:“ 上牀 ……脫光了等我。”

就這樣?

蘇嫵柔拿着顧東瑞的西裝,有些發呆,她搖了一下頭,將西裝掛了起來,然後一步步地向牀邊走去,羞澀地坐了下來,手指摸着睡衣的衣襟,脫光,直接脫光?

“你脫衣服,我沖洗一下,馬上出來。”

顧東瑞脫掉了褲子,又擡頭漫不經心地扔在了沙發裡,他轉身向洗浴間走去,關上了門,裡面很快響起了流水的聲音。

蘇嫵柔呆呆地坐在牀上,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熱情,對,顧東瑞好像在例行公事,而不是激動的索取,至少這第一次的關係應該在浪漫的氛圍中度過。

按照蘇嫵柔的想象,顧東瑞進門就應該抱住她,然後瘋狂地親吻,拉扯她的衣服……現在好像有點太理智了。

蘇嫵柔按照顧東瑞說的,脫掉了睡衣,雖然氣憤不夠浪漫,她仍舊覺得激動萬分,心都快跳出來了,不知道顧東瑞會怎麼進行這個過程,她會不會向電視劇裡描寫的那樣,ji情、高chao,雲裡霧裡。

摸了一下胸罩,蘇嫵柔有些自卑,她天生有點平胸,豐滿都是靠胸罩撐起來的,不知道顧東瑞會不會嫌棄。

正思索着,洗浴間的門開了,身上仍舊有着水珠兒的男人走了出來,腰間圍着大浴巾,健碩的體魄,性感的雙腿,英俊的面頰,溼漉漉濃密的髮絲。

當那雙迥然的目光看過來時,蘇嫵柔面紅耳赤。

顧東瑞看了一眼蘇嫵柔,甩了一下頭髮。然後舉步走到了牀邊,大手將腰間的浴巾拉掉,扔在了地攤上,俯身下來。

蘇嫵柔盯着顧東瑞的胸膛。小腹,還有……他真的好強健,標準的運動員體型,讓她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口水,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顧東瑞的下身,想象着那碩大進入自己的身體,一定是一件很撩人的過程。

顧東瑞知道蘇嫵柔在看什麼,她應該瞭解,她的男人就是這樣的。也必須適應他。

“躺下……”

顧東瑞擡腿爬上了牀,將蘇嫵柔的身子按倒在了牀上,目光低垂,看着她花苞一般的雙峰,不覺有些失望。她雖然已經到了年齡,卻是個發育一般的小女人,那對胸脯,完全激發不起他的性質……

蘇嫵柔身上的肌膚有些發黑,好在比較細膩,不會讓顧東瑞覺得太過失望,這就是他未來的妻子。他要履行男人指責,偶爾索要的女人。

難以控制的思緒,顧東瑞想到了蔣樂樂,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小女人,卻身姿曼妙,她的胸部堅ting高聳。柔軟富有彈性,她的面頰嫵媚,他總是在觸碰她的時候失控,一遍遍發狂地壓住她……

現在那個女人一定躺在牀上,她的睫毛低垂。她的脣微啓……

想象着那種情形,顧東瑞的小腹一股燥熱,身體變得更加堅 yin g了。

顧東瑞甩了一下頭,將自己的思緒硬拽了回來,現在他不該想那個女人,而是要將蘇嫵柔變成他的女人,現在蘇嫵柔正在等待着。

“我們現在開始吧,喜歡什麼樣的?你有點緊張。”顧東瑞伸出手,握住了蘇嫵柔胸前的其中的一隻,用力一捏,蘇嫵柔的身體一顫,喘息了起來。

“東瑞……我……我有點害怕……”蘇嫵柔羞澀地說。

“害怕什麼?你不是一直想要嗎?其實男人和女人做ai,過程沒有那麼複雜!你馬上就會知道,只是一場狂風暴雨而已。”

說完,顧東瑞一個翻身,將蘇嫵柔壓在了身下,輕輕地撐開了她的雙腿。

突然這這樣壓住,蘇嫵柔興奮地驚呼了出來,她羞澀地看着顧東瑞,難道要直接進入嗎?他好像應該激烈地親吻她,就像書本里看到的一樣。

“我們是不是有點太匆忙了?”蘇嫵柔伸出了雙臂,勾住了顧東瑞的脖子。

“你不是等不及成爲我的女人了嗎?”

顧東瑞按住了蘇嫵柔的雙肩,下身抵住了她,只要他用力一衝,就將這個婚姻板上釘釘了,就在他抽身要衝進蘇嫵柔的私密之處時,突然一聲巨響,接着整個臥室震顫了起來,好像地震一般,顧東瑞一驚,一個翻身從蘇嫵柔的身上翻了下來。

聲音來自船廠,那是劇烈的爆炸聲。

他飛快地跑到了窗口,看到了遠處沖天的火光,船廠起火了。

“該死的。”

在他的咒罵聲之後,別墅外響起了叫喊的聲音:“船廠爆炸了,快點救火……”

顧東瑞面色蒼白,他走到了沙發前,來不及穿上內衣內褲,直接拿起了褲子,套在了雙腿上,赤着上身走到了門口,穿上了鞋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蘇嫵柔仍舊保持着那個姿勢,雙腿張開,胸脯劇烈的起伏着,不知道是被顧東瑞的動作弄得神魂顛倒,還是爆炸的聲音讓她驚魂未定,總之她的心在跳,不停地狂跳着。

顧東瑞直接衝出了別墅,海瑟一臉烏黑,好像剛從船廠那邊跑回來,通知先生的。

“先生,船廠爆炸了,死了值班工人……”

“怎麼會爆炸的?”顧東瑞怒目圓睜,他一直強調安全,做了很多的規定,竟然會發生爆炸事故,這次爆炸還死了人,不僅要安慰和賠償家屬,還直接影響了海翔的形象。

“是三少爺……他不聽督檢員的勸阻,帶着打火機進入船廠,還進了油漆間,可能是打火機掉在了油漆間……”

不用想了,就是他的弟弟,一心讓他改邪歸正,他不但沒有給船廠帶來效益,還讓船廠損失慘重。

“如果警察來了,這件事不要提及。”顧東瑞一臉陰鬱。

他必須爲此拿出一大筆封口費。不然他的弟弟就會因爲這起事故負擔法律責任。

“我知道,我已經告訴督查員不要生長了,他只是私底下告訴我的。”

“這個混蛋!調集人手去船廠,滅火。一定要將損失降低到最近。”

“是,先生。”海瑟跑進別墅叫人去了。

顧東瑞飛快地向船廠奔去,他必須親自指揮救火。

站在船廠外,顧東瑞十分懊惱,受傷的工人躺在地上呻 yin 着,幾個已經死了個工人的屍體平放在地面上,他走了過去,心情十分沉重,這都怪他,他不該讓弟弟到這裡來學習。是他對弟弟殷切希望害了這些無辜的生命。

讓人將屍體擡走,將受傷的工人送往醫院,火已經熄滅了,油漆間炸成了平地,闖禍的弟弟。已經不知道躲避到哪裡去了。

望着滿目瘡痍,顧東瑞緊鎖着眉頭,他儘量讓自己保持着鎮定,希望儘快恢復船廠的工作。

爆炸聲也將蔣樂樂從睡夢中驚醒,她跳了起來,看着外面的混亂,第一直覺告訴她。海翔出了大事。

無法得知具體細節,蔣樂樂返身回到了臥室,走到了門口,聽見了海瑟的聲音。

“留下一個看着夫人,其他人都去船廠!”

接着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好像連別墅裡的傭人都爬起來趕往船廠了。難道那聲爆炸來自船廠?

如果是船廠出事了。別墅的人手一定抽空了,而自己的門外,只有一個保鏢留守。

蔣樂樂咬住了手指頭,如果能現在從這個房間裡出去,她可以趁亂離開海翔。大家都忙着去船廠,誰會有心情留意別墅裡跑出了一個穿着女傭衣服的女人。

偷偷地看向了門鏡,門外只有一個男人伸着脖子張望着,他似乎也想出去,卻不能離開這個門口。

蔣樂樂咬了一下嘴脣,思索着,怎麼才能讓這個男人將房門打開。

突然她靈機一動,回到了臥室,拿起了一支玻璃水杯握在手裡,然後走到了門口捂住了肚子,用力地拍着房門。

“來人啊,我,我肚子痛,好痛啊,哎呦……”蔣樂樂喊了出來。

門外的男人聽見了聲音,立刻敲擊着房門。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我肚子痛,很痛,是不是闌尾炎啊,我不行了……快點送我去醫院。”蔣樂樂大喊着。

門外的男人想了一下,怕蔣樂樂真的得了闌尾炎,耽誤了就麻煩了,於是他拿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蔣樂樂直接將水杯舉了起來,卻一下子沒有打中那個男人,男人頓時愣住了。

“夫人你……”

“我……”

蔣樂樂俯身將被子放在了地板上,尷尬地解釋着:“我喝了點水,現在肚子不怎麼痛了。”

“夫人,你是不是又想逃走?”男人似乎明白了,立刻拉住了房門,要將門關上。

蔣樂樂一打未中,知道用強硬的,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於是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嫵媚地笑了起來。

“我被關了好幾天了,太悶了,現在他們都去船廠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不如你進來,我們解解悶……”

蔣樂樂故意挺起了胸脯,you惑着那個男人。

男人開始並沒有什麼歪念頭,但是蔣樂樂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他,這可是海翔的大美人,光看着就夠養眼的了,平時只聽說這個女人很 yin 蕩,輕fu,是顧東瑞的情婦,還要送給三少爺 上牀 ,估計是牀上少見的***。

一雙 色眼 看向了蔣樂樂的胸脯,這女人發育得夠好,凹凸有致,那挺起的部分,支撐着睡衣,想象着裡面的風景,他嚥了一下口水,其實做一下也沒有什麼,索性這個不是什麼真正的夫人,而是一個放dang的女人。

回頭看了一眼,確實沒有什麼人,進去和這個女人做,時間足夠了,等完事了,再出來鎖門,那些人也不一定回來。

“真的,你真的想……”

男人舔了一下嘴巴,伸手開始解褲子,顯然他動心了,想速戰速決。

“怎麼不想?人家的心好寂mo……”

蔣樂樂伸手拉住了男人的領帶,一直將他拉進了房門。

蔣樂樂眼角的餘光盯着腳下的水杯,再進來一點,讓她抓到那隻杯子:“我們就在門口好不好,這樣容易看見外人過來……不然被抓到,就不好了。”蔣樂樂嬌美地看着這個男人。

男人完全被蔣樂樂的眼神迷住了,一副等不及,急於求成的樣子。

“好,就在門口!”

男人猴急地抱住了蔣樂樂,他媽的,這個賤貨,還真是夠***的,怪不得海翔的主人爲了這個男人,和弟弟鬧得很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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