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男人猴急地抱住了蔣樂樂,他媽的,這個賤貨,還真是夠***的,怪不得海翔的主人爲了這個男人,和弟弟鬧得很不愉快。

“你簡直太美了……”男人伸出了嘴巴,打算吻住蔣樂樂。

蔣樂樂尷尬地躲避着,心裡暗暗咒罵,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能佔的便宜,一定都不會放過。

她推着男人的面頰,身體故意下沉着,知道她伸出的手摸到了那隻水杯,然後高高舉起,狠狠地砸向了男人的頭。

“去死把,敢揩本小姐的油……”

這次很準,男人頭部中招兒,悶哼了一聲,鬆開了蔣樂樂,倒在了門口,一動不動了。

蔣樂樂放下了水杯,驚恐地喘息着,剛纔挺危險,如果摸不到這個水杯,就被這個男人強上了。

“衣服……”

必須穿上女用的衣服離開,她匆忙轉身進入臥室,將女傭的衣服翻了出來,急三火四地穿在了身上,現在必須離開了,如果再磨蹭,那些人回來,她就跑不掉了。

走到了門口,蔣樂樂看着頭部被打出血的男人,心裡竟然有些七上八下了。

“你不會也有白血病吧?”

男人緊閉着雙眼,已經失去了知覺,蔣樂樂呆呆地站在他的身邊,想拔腿就跑,卻有些不忍心,萬一這個傢伙死了……

不能猶豫了,還是跑吧,萬一顧東瑞帶人回來了,就真的白費勁了。

蔣樂樂狠下了心,擡腳向外跑去,可是跑了幾步,她又轉身走了回來,她真的放心不下,這個男人雖然 好色 ,可不至於死啊。還是包紮一下再走,起碼不用離開後擔心了,於是她進入了臥室,拿出了繃帶。俯下身,將男人的頭包紮了一下。

“這樣就止血了,就算你有啥白血病,也不會死了,再見!”

包紮了男人,蔣樂樂的內心也踏實了,她這才站起身,擡起腳,可是沒走幾步,她停住了。因爲走廊的那邊,一個男人的身影讓她驚愕萬分。

顧東瑞站在那裡,冷漠地看着她,只差一步,她就成功了。如果不是害怕那個男人死了,不去給他包紮,她就成功了。

善良再次害了她,蔣樂樂滿心的懊悔。

“這麼晚了,你想去哪裡?”顧東瑞仍舊赤着上身,冷漠地向蔣樂樂走來,和他預料的一樣。這個女人果然想趁亂逃走。

“我,我出去救火,好像着火了……”蔣樂樂尷尬地解釋着,這個理由真是夠牽強的,就爲了救火,將那個男人打倒。似乎真的說不過去。

“你真是狡猾,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做!”

顧東瑞憤怒地瞪視着蔣樂樂,在船廠,當他知道保鏢只留下了一個。其他的都調過來了之後,就知道蔣樂樂絕對會利用這個機會。

留下一個保鏢,還不如不留,就憑蔣樂樂的臉蛋兒,想讓男人臣服,一點也不難。

“什麼狡猾?”

蔣樂樂尷尬地後退了一步,卻因爲失神,腳踩在了躺在地上的保鏢身上,那保鏢立刻清醒了過來,痛苦地捂着額頭,卻意外地發現自己的額頭是包紮好的。

“我,你……”

保鏢一下子跳了起來,指着蔣樂樂大叫着:“你這個賤人,不是說要解解悶的嗎?爲什麼打我,難道你想逃跑?”

“不要胡說,沒有,沒有的事兒。”蔣樂樂閃身進入了房間,該死的傢伙,怎麼不看看形勢就都說出來了。

這時那個叫嚷的保鏢纔看到身後的顧東瑞,嚇得面色蒼白,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先生,都是我該死,我被迷惑了……不過,她還沒有跑掉,不要讓我離開啊,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了。”

顧東瑞冷漠地走到了這個保鏢的身邊,一把將他揪了起來。

“你似乎應該解釋,她是怎麼出來的?”

“她……她說,她肚子痛,可能是闌尾炎,我就信了,可是開門,她說……她很寂mo,讓我和她在門口做……我一時被夫人的美貌迷惑了,以爲她真的需要,所以……不過,我什麼都沒有做,她打暈了我,就是用那個杯子,上面還有血……”

保鏢結巴地解釋着,真是倒黴,他怎麼就相信了那個女人的話了呢?

顧東瑞的目光看向了保鏢的頭,冷漠地詢問:“你自己包的頭?”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醒來就是這樣的……”保鏢也懵了,打了他的頭,還替他包上,夫人的行爲是在難以理解。

“滾,馬上滾出海翔!”

顧東瑞用力一推那個男人,男人哭喪着臉,知道想留下已經不可能了,他對夫人起了色心,先生怎麼可能留着他。

低垂着頭,保鏢無奈地走開了。

蔣樂樂嚇得渾身發抖,她直接走到了窗口,心裡忐忑不安,又沒有跑成,還被顧東瑞知道自己勾引保鏢,這次不知道要怎麼教訓她了。

算了,擔心也是多餘,他想怎麼教訓,就隨便她吧,只要她還有口氣在,她就不會放棄逃離海翔。

碰的一聲,房門關上了,蔣樂樂嚇得抖了一下,發現顧東瑞不但進來,而且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眼睛的陰冷讓她渾身發寒。

完了,不但沒有走成,還被抓了正着,真是……

“你很寂mo?”顧東瑞鄙夷地開了口。

“不,不是,一點都不寂mo,這裡安靜,安全,我怎麼會寂mo。”蔣樂樂的脊背抵在了窗戶上,尷尬地笑了一下。

“如果不寂mo,爲什麼勾引男人?想利用你的屁股逃走嗎?”

顧東瑞突然按住了蔣樂樂的雙肩,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剛纔她是怎麼勾引那個保鏢的,以至於讓她這樣的一個小女人搞定了那麼個大塊頭的男人,她憑藉的就是她的臉蛋兒還有身材。

顧東瑞的目光巡視着蔣樂樂的身體,她的資本真的不少……

蔣樂樂萬分驚恐,她縮着脖子,身體。真恨自己不像烏龜一樣,可以將身體藏在殼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完全暴露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被這樣險惡地盯着,似乎隨時能被一口吞下一般。

顧東瑞真的不敢小覷了這個女人,她的腦袋裡裝着諸多新奇,奇妙的想法,隨時都可能給他致命的回擊,小拳頭雖然毫無力氣,可是出擊的時候,卻措不及防。

“勾引趙燁之,勾引保鏢,似乎只要是男人。你就不會忘記利用你的資本……”

“勾引?”

勾引,又是勾引,蔣樂樂承認,她剛纔是勾引那個保鏢了,卻是爲了逃走。不得已而爲之,至於趙燁之,她從來沒有勾引過,只是一些偶然的機遇,讓他們有了交集。

現在解釋這些有用嗎?在這個男人的眼裡,她不過是一張撕爛的高貴錦緞,就算再優雅。也是在殘破中賣弄風姿。

蔣樂樂的眼裡都是輕視,她蔑視這個男人,他根本不懂女人的心。

顧東瑞有力的手指捏住了蔣樂樂的脣,將她的粉嫩夾在了指縫間。

誰給她的這種勇氣,竟然敢用這種眼神看着他,仇視。輕蔑,根本不把海翔的主人放在眼裡,那雙憤怒的眼眸之中,還蘊含着一種嫵媚的神韻,奪人心魄。她真是個蝕骨動心的美人。

可惜這種美,被扭曲了。

一個只知道利用身體的女人,卻讓顧東瑞迷惑了,他這個海翔的主人,也沒有脫離那些俗套,凝視之中,他越來越難以抵禦她眼裡的you惑,他中毒了。

“是不是每一個在你身邊的男人,你都會搔首弄姿,擺弄你的屁股……”

顧東瑞的另一隻大手捏住了蔣樂樂的臀部,狠命一按,直接貼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用力地抵住了她,她就那麼想要男人嗎?想要的發瘋,以至於在竹林,在門口……

風***是她的手段……

無法掙脫的身體接觸,讓蔣樂樂明顯感覺到了顧東瑞作爲男人身體上的變化,那份堅 yin g的突起讓她倍感羞澀和憤怒。

“對!”

蔣樂樂的眼裡涌上了淚水,顯得雙眸溼潤,晶瑩剔透,她的睫毛翻動着,聲音憤怒,顫抖,帶着一點點哭音:“我勾引了他們,又能怎麼樣,只要靠近我的男人,無一倖免!主要能離開這裡,就算是個齷齪男人想要我,我也不介意。”

“你在說什麼?”顧東瑞瞪大了兇銳的目光,她真的不介意嗎?

“給我一個男人,我會讓你知道,女人有什麼本事。”蔣樂樂鄙夷地說。

“我也是男人,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顧東瑞用力一頂,將蔣樂樂完全定在了窗口上,這個女人終於承認了,她是這麼的 墮落 ,辜負了老天給她的這些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她竟然不用在愛情上,而是用來勾引男人,好像給她一個男人,她能改造地球一般。

“你也算男人,我可不屑於 勾引 你……”蔣樂樂突然嘲笑了出來,就算勾引,她也不會將精力浪費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毫無結果,只會自取其辱。

這句話激怒了顧東瑞,他還沒有懲罰這個女人打算逃跑的企圖,現在她竟然說他不是男人,他到底是不是男人,這個女人還不清楚嗎?

“好啊,不屑於勾引我,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顧東瑞用力地拉着了蔣樂樂的傭人衣服,輕fu地將她身上的圍裙扯掉,然後一個釦子一個釦子地解開了她的衣襟。

蔣樂樂完全不能呼吸了,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顧東瑞會褻瀆她的身體,證明他是男人的本質。

她該求饒嗎?只要她開口懇求,他會放過她嗎?

倔強讓蔣樂樂咬緊了牙關,她茫然地閉上了眼睛,既然羞辱無法避免,就必須漠視他的存在。

“以爲閉上眼睛,你就看不見了嗎?”

“我不想看到你這個qin獸。”

蔣樂樂的淚水順着面頰流了下來,她的衣襟散開了,內yi被摘了下來,涼意迅速襲來。她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這會是一場狂風暴雨,他會蹂lin她,捏碎她,瘋狂地擠壓她。

蔣樂樂嘆息了一聲。將心密密層層的封閉,不希望他的狂動侵擾她的心。

然後期待的暴風驟雨並沒有來臨,他似乎在思索着什麼,良久地,毫無動作。

蔣樂樂有些緊張了,她剛要睜開眼睛,一根手指觸及了她的下巴,撫mo着她脣瓣的線條,溫柔的動作讓蔣樂樂完全沒有準備,他想幹什麼。要來就來,何必搞那麼多玄虛。

“我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碰你了……所以你纔會弄出點響動來,讓我注意到你的存在……現在你如願了,今夜,我很想要了你……”

話語一落。他的脣覆蓋上來,帶着試探,帶着挑dou,輕吻着她的脣瓣,似乎有莫名的憐惜和痛愛……

蔣樂樂麻木地僵直着身體,這算什麼,他想讓她被這種輕吻震動嗎?

有力的大手撫mo着她光滑的脊背。他的脣在貪婪移動,酥癢和甜蜜在她的脖子裡停留着,蔣樂樂的身體漸漸有些鬆懈,她的手指抓着窗簾,希望能保持冷靜,那只是惡狼的計謀……不是男人的柔情。

可蔣樂樂沒有堅持下去。當顧東瑞的脣滑過她的胸脯,落在她的小腹上時,她無奈地顫抖着,心再次狂熱了起來。

“不要這樣,你……想要。就快點,不要羞辱我……”蔣樂樂喘息着,抽泣着,她不想要太多羞澀的感覺,他該強橫的,讓她厭惡的佔有。

“我想……你需要另一種方式體驗一下,我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顧東瑞將蔣樂樂突然抱在了懷中,凝視着她已經狂亂的眼睛,脣落在了她的睫毛上:“何必費勁心思去勾引那些男人,你難道不知道,在海翔,哪個男人是最值得勾引的,那就是我……”

一聲邪魅的男人冷笑,蔣樂樂的身體被抱離了地面,他託着她,一步步地走到了牀邊,修長的手指滑過蔣樂樂的面頰,顧東瑞俯身凝視着懷中的女人,還有一種方式可以讓她感到更加羞恥。

顧東瑞不想解釋今夜的懲罰,他完全可以鞭打蔣樂樂,或者餓她幾天,讓她知道,想逃走,只會讓她處於更加痛苦狀態。

但是他偏偏選擇了另一個懲罰方式,或許那是一種宣泄,在蘇嫵柔房間裡的淡漠,在這裡卻找到了無法遏制的ji情。

他今天不想在rou體上虐待她,相反,他需要用另一種柔情讓蔣樂樂知道,她只有在海翔主人的身下,纔可以嬌嗔,“從今天開始,我給你機會,你使全身的伎倆勾引我,看我能不能瘋狂到了,將你送出海翔……”

顧東瑞直接將蔣樂樂壓在了大牀上,俯身凝視着她,看着她眼裡的不屈,讓他略略有些震動。

“海翔,也只有你,你這個表面脆弱,其實狡猾的女人敢和我作對……偏偏的,激起了我極大的興趣……”

顧東瑞的眼神裡閃現着欣賞,他並不討厭聰明的女人,可是這種聰明讓蔣樂樂的美麗多了一分矯捷。

“什麼興趣,顧東瑞,你的所爲興致,根本就是shou欲……”蔣樂樂鄙夷回敬,這樣無度的奪取,不是qin獸是什麼。

“shou欲?說的真好,或許我就不該將你當成女人……”

他板住了她的面頰,凝視着她的脣瓣,頭低垂下來,略帶着笑意的脣瓣貼上了她,鄙夷地蹭着她的嘴角,這女人的香氣透着那些溼漉漉的溫熱,散發開了。

“你是我見過最讓男人着迷的女人……”

什麼着迷,他在未的 好色 貪婪尋找藉口嗎?蔣樂樂奮力地揮出了手臂,她要給這個男人一個清冷的耳光,讓他知道,蔣樂樂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可是她的手卻被中途按了下去,他怎麼可能再讓她打中。

纏綿的吻一直在蔣樂樂的脣上延續着,完全是溫柔的,猶如潺潺的溪水悠長流過她的脣舌。

“呃……”

蔣樂樂搖着面頰,她不願接受這種讓她尷尬的親吻。

“爲我喘息……爲我呻 yin ……蔣樂樂。討好海翔的主人,並不難……”

他呢喃着,親吻逐漸深入,蔣樂樂仰望着天花板。希望自己的思緒不被這種溫柔侵擾,他的脣,他的舌猶如滴水穿石,最後的陣地還是被侵佔,柔情入骨而來。

她想不明白,難道自己的脣在渴望他嗎?竟然爲他開啓,甚至在無聲地迴應。

天花板漸漸模糊,睫毛的視線中,她只看到放大的影子,英俊的眸子。堅毅的額頭,鼻腔中,都是他濃髮散發出獨有香氣,而他的脣此時就在她的耳邊,陣陣悸動牽動着她的心房。

當一切水到渠成。他順利過關,you人的前戲之後,堅ting直接進入柔軟之間後,情事似乎變得十分 ** ……

他溫柔、有節奏地動着,她大口地喘息着,致命的快gan讓她面頰潮紅,忸怩的女人不再渾身毛刺。她在這樣無法抵禦的柔情中呻 yin ,顫抖。

快樂的因子在迸射,似乎脫離了她的身體,完全傾注在了身前的男人身上,她隨着他,由着他。聲聲動人的吟唱,聲聲哀求和期待。

顧東瑞得意地笑了起來,他喜歡看到蔣樂樂的沉醉,迷濛,激動。看着她眨動的雙眸,煽動的睫毛,他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他從來沒打算在rou體上放過這個女人,就算他結婚,有了妻子,他仍舊希望維持這種關係。

賓利車裡的一幕再次浮現,他羞辱了她,卻爲她的曼妙震撼,推這個女人下車的時候,他沒有看過去一眼,他不希望這個女人的面頰刻進他的記憶,不想被無謂的感覺侵擾。

可是此時,他知道當時是多麼愚蠢,假如知道她是如此可人,完全是蔣萬風的重磅炸彈,他就不該讓這個女人出現在醫院,一切也許就沒有這麼複雜。

“也許你一輩子夠該我的女人!”

用力幾次挺身,蔣樂樂弓起了身子,抱住了顧東瑞的肩膀,窒息般的眩暈讓她活力全部噴薄出來……

房門外,海瑟帶着保鏢趕回來了,他沒走幾步,就聽見了異樣的聲音。

“都回去休息……”

“今夜不需要守着了?”幾個保鏢疑惑地說。

“不用!”

海瑟打發走了幾個男人,知道現在先生一定在夫人的臥室裡,自然不需要這麼多人守着。

海瑟看着房門,突然偷偷地笑了起來,其實說來,如果不是這個夫人是花錢買回來的,和先生還真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了。

正偷笑的時候,海瑟發現蘇嫵柔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目光向客廳外張望着,好像在尋找着什麼,海瑟回頭看了一眼房門,心裡明白,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蘇嫵柔發現這個秘密,於是他慌忙迎了上去。

“你家先生呢?剛纔發生什麼大事了?”蘇嫵柔一直在房間裡等待,卻沒有等到顧東瑞回來,望着遠處熄滅的火光和剛回來的傭人,她猜測可能船廠出事了。

下了樓,發現大家都回來,卻唯獨沒有看到顧東瑞,難道他還留在船廠嗎?

“先生?”

海瑟皺了一下眉頭,他當然不能說先生在夫人的房間裡,如果說了,不是要出大事情了,於是他想了一下說:“先生去警察局了,可能,可能需要調查爆炸的原因,不知道今夜能不能回來,小姐還是上樓休息吧。”

“這麼晚去警察局了?”

蘇嫵柔有些失望,她又張望了一下遠處,似乎沒有顧東瑞的影子,疑惑地看了一眼海瑟質問着。

“怎麼沒有守着那個賤人?”

“哦,今天大家救火累了,都去休息,索性夫人的房間是鎖着的,不可能跑出來。”海瑟的解釋倒是合情合理。

“一口一個夫人,等我和東瑞結婚了,你稱呼我什麼,現在馬上改口,叫那個女人是賤人,沒有什麼比這個稱呼更合適她低賤的身份。”

蘇嫵柔白了海瑟一眼,這個下人叫蔣樂樂的樣子。還很恭敬,難道他不知道這裡到底誰纔是真正的女主人嗎?

“我知道了……”海瑟尷尬地笑着,也許是先入爲主了,他一時還真改不過來。

“以後記住了。”

蘇嫵柔知道今夜的好事。已經不可能繼續了,船廠的爆炸壞了他們的好心情,時間也晚了,她只好悻悻地向樓上走去。

海瑟終於鬆了口氣,回頭看着那個房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先生到底是怎麼想的,萬一蘇嫵柔知道了,不是要鬧翻了天嗎?

那一夜,海瑟不敢離開。生怕蘇嫵柔突然出現,他守在門外的椅子裡,等待着先生出來,可是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先生出來,只好蜷縮在椅子裡。沉睡了起來。

房間裡,顧東瑞粗重地喘息着,他看着身下已經滿面潮紅的女人,她好像喝醉了一般,嬌豔欲滴,粉嫩的身體到處都是他ji情的吻痕,他支撐着雙臂。汗水一滴滴地滴落在了蔣樂樂的如玉肌膚上。

一個不可爭辯的事實,他不能沒有這個女人,來自身體的強烈需要讓他倍感狼狽。

顧東瑞翻身下來,仰面躺在蔣樂樂的身側,傾聽着身邊女人低低的喘息聲,他也覺得累了。沒有力氣起來離開房間,索性將蔣樂樂摟住,將她的頭摟進懷中,閉上了眼睛,呼吸漸漸均勻。

蔣樂樂仍沉浸在迷情之中。她的身體蜷縮在顧東瑞的懷中,那種溫暖讓她眷顧,嗜睡,她依偎這份暖源,似乎這個夜晚也因爲他的存在,不再寂寞。

夜色低沉,微風習習,海翔別墅,巨大的船舶模型下趙燁之落寞地站在那裡,他微眯着眼睛看着別墅的方向,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蔣樂樂,聽別墅裡出來的下人說,因爲竹林的變故,顧東瑞囚禁了她。

想象着落樂樂的悲傷和無奈,趙燁之的心更加沉重。

“再忍耐一下,只要我將那個白癡富家小姐弄到手,只要我有了錢和地位,只要我成了柔家的乘龍快婿,樂樂,那個時候,誰也不能阻止我將你帶走。”

陰霾藏在了他的眼睛裡,現在有一個難題,顧東瑞和蘇嫵柔一週以後就要訂婚了,他在竹林一直等待着,蘇嫵柔卻再也沒有出現過,他很懊悔,其實上次就該佔有那個女人,至少不能讓她安心的和顧東瑞訂婚。

別墅裡的燈漸漸都熄滅了,只剩下海翔薰衣草園裡的幾盞明燈,趙燁之機械地轉過身,向船廠走去,他在思考,明天如何將蘇嫵柔的目光吸引過來。

趙燁之向船廠的工人宿舍走去,推開了宿舍的門,幾個工人在酣然入睡着,船廠的大火讓大家都覺得疲憊了。

合衣躺下去,趙燁之卻再難入睡,一夜無眠。

破曉,朝陽生氣,照耀着海翔,又是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蔣樂樂睜開了眼睛,目光首先觸及到的是古銅色的肌膚,健碩的肌肉……

蔣樂樂驚愕地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來。她竟然在一個男人的懷抱之中,順着男人的胸膛向上看着,她看到了那張英俊的面頰,他仍舊睡着,硬朗的五官上已經看不到嘲弄和鄙夷。

顧東瑞……第一次,她醒來看到的了身邊的男人,顧東瑞竟然沒有離開,而是睡在了她的牀上,牀不斷太大,所以他們幾乎身體貼着身體,一個無比尷尬的姿勢。

想偷偷起來,至少不該將這份尷尬持續到清晨,她試探着伸出了手臂,卻忍不住一陣呻 yin ,身渾身都是痠痛和不適,好像經歷了一場辛苦的奮戰。

昨夜的這個男人,對她無休止的索取,讓她此時想來,都面紅耳赤,顧東瑞竟然給了她一個不一樣的夜晚,讓她情何以堪?

第一個念頭就是,強bao她的男人幾乎俘獲了她的心。

這樣下去不行,蔣樂樂看着這個房間,假如一直關在這裡,真的成了不可爭的事實,顧東瑞什麼時候想要,她就什麼時候必須給,這裡就是這個男人隨意進出的場所,而她,卻沒有自由。只能被動接受。

她的呻 yin 驚動了身邊的男人,顧東瑞睜開了眼睛,扭頭看向了蔣樂樂,嘲弄和鄙夷再次爬上了他的面頰。不管是勾引也好,不是勾引也好,昨夜他們看起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一場情事。

“覺得我這個海翔的主人,還值得勾引?”

可惡的笑容浮現在了顧東瑞的臉上,每每此時,他都如此得意,今晨似乎變本加厲。

“你,你不需要上去船廠嗎?”昨夜爆炸了,不應該這麼快就收拾妥當了,顧東瑞卻貪戀上了她的牀。

“你在擔心我……”

顧東瑞突然翻身。直接將蔣樂樂壓住,戲謔的手指撫弄着小女人的脣瓣,昨夜的壓力確實很大,讓他憤怒、惱火,煩躁不堪。可是這種壓力一旦尋找到了宣泄點,就會舒緩了許多,而這個宣泄點,就是蔣樂樂的身體。

蔣樂樂直接別開了面頰,羞惱地說:“如果你這麼認爲,能讓我心裡平衡,就那麼想好了。”

擔心。她恨不得這個男人去了船廠,連同爆炸一起見閻王好了,而不是現在在她的身前,百般戲弄。

“看來囚禁的日子讓你十分愜意,你不打算離開這個房間了,我倒是願意成全你。偶爾的,還可以玩弄我這個囚犯的身體。”

清晨會讓男人的精力充沛,顧東瑞這樣強壯的男人自然不在話下,他早已經鬥志昂揚了,剛剛好。身邊就有這麼一個不肯妥協,需要收拾的女人,他冷笑滑過面頰,身體直接抵住了蔣樂樂,只要面對這個女人,他似乎總是意猶未盡。

“不要這樣,我……”蔣樂樂驚呼出來。

“你永遠也不明白,什麼叫做肉在板上……”顧東瑞已經佔據了有利的地勢,壓着身下的柔軟身體,難耐的炙熱,讓他橫衝直下,強行挺進了她的身體。那股洪流也由小腹傾瀉而出。

身體的稍稍痛楚,讓蔣樂樂皺起了眉頭,她咬住了牙關冷視着這個男人,看着他的肌肉緊緊繃着。

“看來以後我要改變晨運的方式了,由室外轉移到市內,就在你的牀上。”

顧東瑞狂妄地大笑着,身體繼續肆虐地索取,直到蔣樂樂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喘息起來,放棄了抵抗。

肆虐維持了很久,顧東瑞渾身是汗的盯着蔣樂樂。

“現在告訴我,我是不是值得勾引?”

回答值得,還是不值得,蔣樂樂疲憊地仰面躺着,思緒在掙扎着,她多麼不情願說出違心的話來,可是如果繼續抵抗,他會一直戲弄她,讓她在羞澀中顫抖。

妥協……

這是蔣樂樂必須接受的。

小胳膊拗不過大腿,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蔣樂樂心中中關於明白,只有妥協才能離開這個房間,只有離開了這個房間,纔有機會逃走,只有逃走了,她才徹底脫離了這個男人的束縛。

“怎麼不回答?難道你還要嗎?真是個 慾求不滿 的女人。”顧東瑞捏住了蔣樂樂的下巴,調高了她的面頰,看着她的眼睛,猜測着落樂樂的心思。

蔣樂樂真的很想說,其實不怎麼樣,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偃旗息鼓了,便宜已經被佔了,此時逞口舌之快,只會讓局勢對自己十分不利。

蔣樂樂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子,緊張地別開了目光,良久才鼓起了勇氣,輕聲地說。

“值,值得……”

“哈哈,其實你的心裡很不服氣,不過沒有關係,至少你的身體已經背叛了你的意志,這是一件很尷尬,很有趣的事情。”

顧東瑞的得意大笑和羞辱話語,讓蔣樂樂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這個男人太自以爲是,就算換個女人,一樣有這樣的反應,老天給男人和女人切合的微妙感覺,可不是讓他在這裡炫耀的。

壓住嘴脣,蔣樂樂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

“我,我想通了,從現在開始聽你的,不逃跑,不抵抗,你……能不能不要再關着我了……”

那聲音好像蚊子,顧東瑞似乎聽清了,又似乎沒有聽清。

“你那麼小的聲音,我怎麼聽得見。”

卑劣,明明聽清了,卻要讓蔣樂樂重複出來,她咬住了嘴脣,重複着。

“什麼都聽你的,不要這樣關着我。”

“哦,我以爲聽錯了,好像你是在求我?”顧東瑞朗聲地大笑了起來,手臂環住了蔣樂樂的肩膀,用力一拉,直接將她拉入了懷中。

蔣樂樂的下巴直接抵住了顧東瑞赤裸、健碩的胸肌上,火辣辣的炙熱爬上了面孔,她想掙脫,卻又害怕惹火了這個傢伙,既然決定妥協,就一定要堅持住。

“真的什麼都聽我,就算我玩夠了,將你送給其他男人,也不會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