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沒有了白紗的遮擋,春光無限……
漠北琅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就已經決定要把這個女人好好的藏起來,不能讓其他男人多看她一眼!
“下去,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漠北琅指了指泳池,命令道。
瞬間白荼的心裡便不禁的有些忐忑,雖然她略知皮毛會游泳,但是自從上次奮不顧身的跳海想要救漠北琅之後心裡對水就有了些許陰影,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心裡還是會忍不住的害怕。
見她遲遲都沒有動作,漠北琅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問:“怎麼,怕了?”
“你才怕了,有本事你先下去,試試水。”雖然白荼的心裡很害怕,但是輸人不輸陣,她不能就這樣輕易的認輸。
白荼並不是拖沓之人,她做事向來是乾脆利落的。見她遲遲都不肯下水漠北琅便知道她是死鴨子嘴硬。
他也不再和她鬥嘴,溫柔的攬着她的肩膀,把她抱在懷裡輕聲道:“別怕,有我在。”
漠北琅的一句話於白荼而言就像是一顆定心丸一樣,她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走到了泳池邊。
在漠北琅耐心的誘導下,反覆的試了試水溫才小心翼翼的下水。
泳池的水並不深,不過纔到她的胸口而已,心裡長舒了一口氣,下水也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困難。
心中的恐懼消失了之後,白荼興奮的朝着漠北琅招了招手,十分歡快。
“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下來。”
漠北琅搖了搖頭,拒絕道:“你玩兒吧。”
白荼微微發怔,上次遇險漠北琅在水中的躲了這麼長的時間,可見水下功夫了得。爲什麼現在他卻不肯下水呢?
“發什麼愣,還不快遊!”
漠北狼在游泳池上看着白荼在游泳池裡自由地游來游去像一隻魚兒,高興之餘還時不時地還向她指點一些游泳的技巧,讓她遊得更加輕鬆一些。
兩人玩兒的開心歡愉,並沒有注意到遠處正有一束仇恨的目光朝着她們這邊投了過來。
劉曉雪暗自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和她彙報了這邊的情況之後就步耐煩的問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救我出去,我已經不想呆在這裡了。”
“在等等,媽媽很快就想到辦法了。”
“等等等,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劉曉雪聽到等字便忍不住發火,眼前漠北琅和白荼恩愛得刺眼,她只想儘快離開這個折磨人的地方。
秦玉瞭解女兒的脾氣,一時之間還束手無策的她,巧言安慰着。
“雪兒,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你在堅持一會兒就算是留在那裡摸清白荼的底細也好。”
不是不想救女兒出來,而是漠北琅小心謹慎他們根本就沒辦法從他的手心裡救出人來。
“摸清白荼的底細?白荼的身世就這麼點兒有什麼好探尋的,現在她都已經和漠北琅在一起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現在不走,難道還要留在這裡受她的起嗎?
“雪兒放心,媽媽一定會盡快救你出來,阿北去哪都能帶着你說明她是把你放在心上的。”
“如此以來,他就算是恨你也比看不上你強,對不對?”
漠北琅極少將人和物放在眼裡,只要是能讓他記在心上,哪怕是走了極端又有什麼關係?
秦玉的歪理謬論,劉曉雪早就已經聽得耳朵長繭子了。她臉色犯冷,給母親下最後的通牒。
“若不是因爲李家,我早就翻臉了。我警告你也不要在乎我耍什麼花樣,不要非要把我逼到忍無可忍的時候。”
電話中秦玉連連保證的,劉曉雪也懶得再囉嗦,二話不說的掛掉了電話。
這時外面走來了一個身着黑西裝,耳朵上帶着無線耳機,將墨鏡掛在西裝口袋上的,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以上的,冷酷的不行。
定睛一看,才發現那人盡然是劉碩!
此次出行,漠北琅好像帶了很多這樣的手下,這些人行蹤神秘,一時之間劉曉雪也無法弄明白不過是短短的三天遊而已,至於帶這麼多保鏢嗎?
劉碩徑直走到漠北狼的身邊,低下頭在他的耳邊說着什麼,隨後漠北狼像胸有成竹一樣,勾着嘴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揮了揮右手,示意讓他下去。
此時無聲勝有聲,跟在漠北琅的身邊多年,劉碩當然清楚他的意思。
之前漠北琅就有意帶白荼去L城去看看,他認定了白荼自然也想帶她去了解了解自己的過去。
只是L城那邊的勢力風起雲涌,他又擔心那邊不安全,危險隱患太多的。
所以便提前派讓劉碩吩咐下去,讓L城那邊的秦言好好‘清理清理’L城。而剛纔劉碩回來彙報,說L城那邊的動靜越來越大。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故意而爲之的挑釁。
漠北狼陷入了沉思,可不管是什麼,這次過去他都會將他們全都一網打盡。
這時游泳池裡的白荼發現了什麼,起身來到他的身邊,渾身溼漉漉的,晶瑩剔透的水珠順着她的玉腿滑落到地上,沾溼一片。
她詢問着漠北狼發生什麼事了。
而漠北琅長臂一覽,便直接讓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抱着我。”
“放我下來!”白荼不從,好看的眉頭已經緊緊的促成了一團。
漠北琅的手小心的護着她的腰,俊逸的臉凝着寒氣,盡然敢不聽話!
說着他的一隻手便放在白荼的腰脊後,迅速傾身,忽然失重一般的感覺,白荼驚呼連連。
“漠北琅,你要做什麼!”
“抱緊我!”漠北琅菲薄的脣動了動的,再一次的下了命令。
白荼坐在漠北狼的大腿上,生怕他在弄出什麼幺蛾子來,連忙雙手抱住他的脖子。
漠北琅掃了白荼一樣,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這隻小野貓逃了自己的手掌心的。
“要是早些乖乖聽話的,不就沒這麼多事了?”
白荼只是愣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並不多言。
隨後漠北狼低下頭看了看手上的雕刻精緻的新表,時間也差不多了,估摸着這野貓肚子也應該餓了,也不再玩鬧;。
“時間不早了,你去換件衣服準備吃飯。”說完他又摸了摸白荼溼漉漉的頭髮,寵愛有加。
時而看到溫柔的漠北琅的時候白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
雖然是在漠家一處偏僻的宅院的,但是晚餐已經被劉碩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山珍海味應有盡有,白荼先是大口的吃下了一些米飯墊肚子,看着你紅燦燦的大閘蟹雙眼直泛着光。
只是他還沒有出手,漠北琅便讓劉碩拿來了一次性手套的,命令似的說道。
“你安心吃飯,螃蟹交給我。”
白荼皺眉,立即拒絕:“這怎麼可以呢,螃蟹要自己弄得纔好吃。”
她的話音纔剛剛落下就被漠北琅打了一下手背的,眼神一下便冷了下來。
“你這是要違揹我的意思嗎啊?”
What!要不要這麼霸道,難道連個飯都不能好好吃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也辛苦一天了,不用照顧我。”
白荼的眼神順勢落到了一旁站着伺候的劉曉雪的身上,她指着劉曉雪對漠北狼說着:“要不就讓她給我弄吧,反正她閒着也是閒着。”
一旁的劉曉雪聽到了,臉色微變,什麼叫做閒着也是閒着!
“小姐剛纔也說了,螃蟹要自己弄纔好吃,經過我的手小姐您恐怕就吃不下去了。”
劉曉雪微微的勾着嘴角,漠北琅在她自然是要收起自己所有的鋒芒了,說話的時候語氣輕柔而恭敬。
白荼挑眉,還真是會抓人口病。
可是向來她白荼想要做的事情就從來都沒有做不到的,所以她旋即單手撐着下巴微笑道。
“可是怎麼辦呢,我現在臨時改變主意,就是覺得別人伺候着我吃更加舒服。”
這時坐在一邊的漠北琅也看出白荼故意找茬的心思,在劉曉雪投來求助的目光的同時,冷冷的開口。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過來。”
劉曉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爲不管怎麼樣漠北琅都不會讓白荼如此爲所欲爲,可是沒想到……
她眉頭緊皺,委屈巴巴的叫了一聲:“表哥!”
“怎麼,難道連我的話都聽不懂嗎?”
漠北琅面不改色的說了一句,而後份鋒銳的目光又朝着劉曉雪射了過去:“你雖然是李家的掌上明珠可是在我這裡你不過是一個傭人,沒有那千金之軀,只是在這裡贖罪!”
什麼……
贖罪?
劉曉雪恍然失神,原來現在在漠北琅的眼裡,自己也不過是個贖罪之人!
她無話可說,也沒有勇氣爭辯,只好慢慢地走了過去。
她不慌不忙的重新夾起一塊大閘蟹,想拖延點時間,等到一次性手套拿來,但是白荼就怒了。
“慢吞吞的,何時才能等到你的大閘蟹,等你剝了菜都涼了。”白荼說完就抱着手,有些
劉曉雪知道她這是故意刁難自己,但她無可奈何只好仍由大閘蟹的湯汁弄髒自己的手。
以前在漠家的時候都是傭人剝好了蟹肉送到她的嘴邊,她哪裡幹過這種力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