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之下,祁麟只能無力癱軟在了沙發之上,百無聊賴的玩弄起牆壁上柔軟的“奇楠香”來,看來只有等劉菲茹醒來再從長計議了……
豈不知,這一等竟足足等了有一個小時之久,與祁麟預計相反的是,這次反到是殷俊先行清醒過來,而劉菲茹則依舊像是着了魔一般,靜靜站立在原地,口中喃喃自語不只唸叨些什麼。
“小麟,這個就是你所說的適合所有人類修煉嗎?”殷俊臉上的困惑之色未消,看着祁麟的眼神也變得怪異起來。
“是啊,殷老闆是不是已經領會了?”祁麟還煞有其事應付道,心中卻是已經忐忑不安起來,若是對方現在勃然發怒,不知道自己和劉菲茹是不是還能從這個狼窩虎穴中全身而退……
“根據我的感覺,這部心法的確是與過去那些修武心法有所不同,只可惜我似乎理解不了其中的那些高深理念,這個……”殷俊求助的望向祁麟,顯然是希望他能夠越發詳細的解釋一邊。
即便如此,也讓祁麟爲之驚訝了一番,能夠單憑聽一遍就發現修真與修武的不同,這個胖子的覺察能力也真是令人敬佩,這或許也是他知曉了繁多修武方法之後的效應吧。
“不是我不願意講解,而是因爲‘元經’太爲高深,其修煉方法只能依靠自行領悟,旁人無法協助,我所理解的修煉之法並非適合你來運用,所以我才說它是適合所有人類修煉的心法!”
在天穹學院中磨練之今,祁麟在說謊方面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無須深思熟慮,那些謊言便能臉不紅、心不跳的滔滔不絕,這種信口開河的能力直把殷俊唬得連連點頭,臉上在度恢復了篤信之色……
“好,那我就先行記下了,等日後慢慢研究!”
正當祁麟疑惑對方是如何僅在一遍敘述後,便記錄下了這一大篇心法之時,就看見殷俊微笑着拍了拍手,房間後方的牆壁上立刻翻轉出一道暗門,從總走出的一個長裙女孩,恭敬的將一本筆記交到了殷俊手中,原來這個房間背後還有一個與之貫通的暗房,正是裡面的人記錄下了祁麟所講述的這些內容!
祁麟萬萬沒有料到自己會被算計,暗恨自己太過大意的同時,更爲擔心的則是這本“元經”會由此流落出去,今後不知會不會給自己惹下麻煩,若是被老媽知道了……
“那好吧,還望殷老闆能夠早日修成心法,我們這就先告辭了。”祁麟口是心非的隨意應付道,同時拉起仍處在沉思當中的劉菲茹,在殷俊客氣的招呼下,終於返回了門外的法拉利上。
出了酒吧,天色已經大亮,北京夏日的烈陽烤得大地一片焦熱,在這近乎四十度的高溫中,祁麟渾身上下立刻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大口灌下幾口殷俊親自送上的啤酒,這才感到一股清涼順着喉嚨直流而下。
好不容易將幾乎失去意識的劉菲茹塞進車裡,祁麟心裡頓時鬱悶至極,原本只打算用複雜的“元經”來敷衍一下那個死胖子,豈知不但被對方得去了“元經”全本,反而把劉菲茹弄成了這副癡傻的模樣,一想到這裡,祁麟便將目光轉向了這位發呆中的美女。
“菲茹,你再不醒過來,我可就要不客氣了哦!”祁麟說着,竟真的緩緩將手指伸向了劉菲茹的前胸,一見對方仍然沒有反應,不由順勢抓向了那對幾乎要將乳罩撐破的嬌碩****,一陣酥軟豐滿的感覺瞬時充斥了他的掌心,讓他不禁沉醉在了其中不捨放開。
一見劉菲茹依舊大睜着眼睛沒有反應,祁麟的膽子也隨之大了起來,順勢將手掌伸進了吊帶衫內,隔着乳罩揉捏起劉菲茹的****來,而另一隻手則輕輕撫向了她的短裙,更有趁勢向下移動的趨勢。
正在祁麟大肆輕薄之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從他拇指上迅疾傳來,伴隨着一聲響徹車箱的慘叫聲,祁麟飛速將自己那兩隻手掌同時縮了回來,而在那右手的拇指上,已然滴落下了點點殷紅的鮮血。
“哇呀,菲茹,你怎麼還有咬人的嗜好啊!”
這場突如其來的變化,着實把祁麟嚇得不輕,疼惜的將自己那隻拇指塞進嘴裡的同時,口中含糊不清地責問道,由於剛纔一時激動而撞在出前擋風玻璃上的腦袋,現在還帶着一陣暈眩感覺。
“哼,本小姐樂意,誰讓你乘機佔我便宜,咬你的手指還算輕的,若是下次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再敢放肆,我要咬的就不是手指這麼簡單了!”劉菲茹嗔怒着說道,順勢一指祁麟下身那高聳起的山丘,嚇得他趕忙用手遮擋了起來,這可真是“伴女如伴虎”,稍有不慎就有變成太監的危險……
“我老媽常說,人生就像一根油條,免不了會受到各種煎熬!現在我天天在你這位美女身邊,估計要真的就像根油條了,一根幾乎每天從早到晚都倍受煎熬而硬着的油條!”祁麟雖然心中害怕,但是嘴上卻始終圓滑風趣,一見劉菲茹聞言後嫣然一笑,當即頗有感慨的繼續說道,“問世界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或以身相許!”
在隨後的一陣打鬧中,祁麟腦中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於是抓住了劉菲茹那兩隻尚未善罷甘休的小手問道:“菲茹,你一開始就知道那胖子喜歡修武,所以才故意做下了這些安排?”
“不錯,胖子喜好修武可是地下組織中出了名的,而我也早就知道你是修武者,所以才做了這個大膽的計劃。不過我卻沒料到你的武學造詣如此之高,有時間不如教教我吧?”
“沒問題,但是你之前又是怎麼知道我是修武者呢?”祁麟狐疑地問道。
“這個嗎……”
劉菲茹雖然對祁麟甚具好感,但還不至於當面說出祁麟牀上能力超乎常人這樣露骨的話語,但是她卻也正是因此才判斷出祁麟是修武者的,只是對修武一無所知的她並不知道還有修真者一說而已。
“好了,既然你不願說我也不勉強,不過你至少得告訴我你的下一步計劃吧,我們爲什麼不直接去找楊雄要人,而兜這麼大一個圈子呢?”祁麟仰頭灌下幾口啤酒,現在才體會到那個殷俊果真不是白混的,就連飲料這樣的小事都能考慮得面面俱到,給人一種照顧備至的感覺,難怪能夠擁有這麼好的人緣。
“傻瓜,你以爲楊雄會待在辦公室裡等你找上門去?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只怕你還沒踏進天雄集團的大門,就被那些保鏢打得鼻青臉腫了。所以想要直接見到楊雄本人,就必須瞭解他下一步的行動,這纔是上上之策。像你那樣貿然的舉動,不但救不出你那位朋友,恐怕連你的盜賊名聲都會譭譽一旦!”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是盜賊?”祁麟聞言不由大驚失色,不知劉菲茹是從何得知自己的身份的。
“哈哈,你還想隱瞞我到什麼時候,剛纔一提到金龍盜賊就見你如此緊張,不會是害怕對方的盜術比你高,先下手爲強吧?”劉菲茹壞笑着說道,見祁麟大張着嘴巴的樣子,不由一陣竊笑,“而你們幾個這次來北京的目的,也不會是要召開一場選美大會這麼簡單吧?而那顆‘天母之淚’纔是你們此行的目標吧,不然也不會大費心機弄顆假的出來。”
祁麟一邊對劉菲茹的洞察力大爲吃驚,一邊慶幸好在對方沒有發現自己天穹學員的身份,只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普通的盜賊,雖然自己身份正在這個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人面前滿滿暴露,但是祁麟還是願意沉浸在這樣有美女陪伴的生活中,即便是如火山口般的危險……
“那你準備怎麼樣……”祁麟當機立斷,暗自決定要裝就裝到底,能混就混,直到混不過去時在思量對策,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哈哈,不用緊張,既然我決定幫你了,便不會半途撒手。現在我們已經把網撒下了,一切就等魚上鉤了,你還是照常舉辦你的選美大會,至於觀察楊雄行動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不過你不惜馬上搬到‘落天九星’來住,不然你的生命我可無法保障!”劉菲茹用略帶威脅的口吻逼迫道,同時用力一踩油門,朝着祁麟所指的酒店方向行駛而去。
前往祁麟和易幹先前所住的酒店拿好行李,兩人毫不間隙的返回到了“落天九星”,匆匆打開電視,祁麟看見幾乎每個頻道中都在播放前一天“落天九星遭襲,天成集團總裁失蹤”的新聞,看着場中那一片狼狽的樣子,讓他再次擔心起易乾的安危來。
“不必緊張,楊雄不會這麼早就傷害你那位朋友的,因爲在這之前,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劉菲茹輕輕揉捏着祁麟的肩膀,稍帶嬌喘地安慰道。
而祁麟則趴在一張蓬鬆絲絨溫暖的牀上,抱着一顆大枕頭,享受着劉菲茹那纖纖玉指在肩膀上背後或重或輕使人放鬆疲勞的揉捏,慢慢的,竟真的忘記了煩惱,不由自主舒服的呻吟了起來,眼皮也隨着耷拉了下來。
這時,跨坐在祁麟背後的劉菲茹再次發出了聲音道:“怎麼樣,小麟,舒不舒服?”
說的時候,劉菲茹輕輕緩緩的以身體向祁麟的耳畔接近,生怕他沒有聽到自己的輕柔聲音。
就在劉菲茹不斷接近時,那鬢髮磨蹭到祁麟的脖子後面的肌膚,所引起癢癢的感覺,令他覺得想笑,但是最終還是強忍着以混濁的鼻音應了她一聲,以免她當自己已經睡着了……
因爲髮絲在脖子表皮的刺激,祁麟伸了伸我的脖子,挪了一下身軀,讓自己可以稍稍緩解一下瘙癢感覺,雖然原來的姿勢不變,但是已經足夠把他現在的感覺,在這輕微的挪動中告訴了背上的劉菲茹了。
劉菲茹輕笑了聲,把頭髮向後甩去,如一道鮮紅色的瀑布般揚飛而起,再用了個髮圈把頭髮暫時束成一束,隨後往下挪了一下身子,整個人趴臥在祁麟身上,兩條盡皆的白皙便由此緊貼在了一起。
藉由緊密的接觸,祁麟感到劉菲茹身材的玲瓏有致,吐氣如蘭,吹撫在他未着衣裳的背後,猶如沐浴春風般的愜意,讓他不由自主的徹底放鬆下來,周身真力循環速度減緩之後,肌膚竟瞬間轉化爲了一種翠熒的淡綠色,令他背上的劉菲茹驚訝不已。
時間一長,就聞見整個房間中飄逸出了陣陣果香,芬芳撲鼻之下,使得劉菲茹極爲貪婪的大口呼吸起來,似要將這些平素從未遇見過的繁多果香同時吞入腹中。
詫異之餘,劉菲茹先用她的鼻子,輕觸着這片怪異的肌膚,然後伸出她那溼潤的舌尖,悠悠舔弄着祁麟因沐浴後,香氣尤存的乾淨肌膚,慢慢的滑過,由後背,到後頸,而悄悄向上爬升到了耳朵處,舔得癢癢的,甚至開始輕咬起祁麟的耳垂起來。
“小麟,你的肌膚好漂亮哦。”劉菲茹從嗓子深處的低吟道,隨之竟情不自禁的朝祁麟背後一口咬了下去,其下口之重,大大超出了祁麟的忍受範圍,疼得他立馬從迷糊中清醒了過來。
“菲茹,你當我是蘋果嗎?怎麼能咬我呢?”徹底恢復了神智之後,祁麟體內的真力重新急速循環起來,而那層淡綠色的光芒也緊跟着悄然掩去,讓他全然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情。
“不是……但是剛纔你的肌膚真是很香,讓我突然覺得好想咬哦!”劉菲茹嘟囔着嘴,貌似委屈的抱怨道,一隻嬌小的鼻子則仍然使勁在空氣中嗅着,想是在尋找着剛纔的那種感覺。
雖然通過體內真力的循環,祁麟很快就能緩解這種小小的疼痛,但是他卻不願意這麼快就磨滅這種真實的感覺,一邊搓揉着肩頭上那道紅紅的齒痕,一邊起身說道:“看在你剛纔這麼乖巧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不過你必須保證我朋友的安全!”
聽着劉菲茹的敘述,祁麟雖然不敢肯定是體內的植物氣息在作怪,但估計也是不離十的事情,一想到自己在極度放鬆下體內的植物氣息就會四溢出來,祁麟心中就忍不住有些鬱悶,若是今後睡覺的時候房間中總是散發出香味,會不會被別人當成變態呢?
“當然,現在天成集團選美大會的事情鬧得全世界都沸沸揚揚,楊雄縱然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公然把天成集團的總裁怎麼樣,所以我們有充足的時間來應付面前的問題,至少可以先把選美大會召開起來。”劉菲茹在祁麟身上不停摸索着,極力尋找着剛纔那層淡綠色的光澤。
“現在我哪裡還有心思來召開選美大會,不如你替我主持吧?”祁麟慢慢轉身穿上衣服,同時扭動着脖子活動起來。
不知爲何,自從這次回到“落天九星”之後,劉菲茹對祁麟的態度越發變得百依百順起來,面對這個年齡理應比自己大出不少,但是從外貌上又看不出端倪的女人,祁麟除了逆來順受,就沒有了其他任何拒絕的想法。
而在出了天穹學院之後,依舊能夠得到其他美女的青睞,祁麟深深感覺到了自己在修真後在氣質上帶來的變化,加上那股神秘莫測的植物氣息,恐怕想不然對方喜歡上自己都難……
“不行,選美大會必須由你主持,並且必須搬得轟轟烈烈。這並不是名義的問題,而是因爲在全世界的關注下,楊雄才不敢對你和你朋友下毒手,所以你朋友的安全可就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了。”劉菲茹也起身穿上旗袍,在“落天九星”這樣的公衆場合下,她可不能和祁麟單獨在一起時那樣,穿着便裝到處亂跑,必須注意自己的形象問題。
“話雖不錯,但是失去了易乾的指點,我對經商的細節又一竅不通,讓我怎麼應付這場選美大會呢?”祁麟苦着臉抱怨道,要知道過去的那段籌備時間中,雖然主要的計劃都是他來佈置的,但是其中有許多繁瑣的細節都是由易幹來操作的,缺少了這個得力助手,祁麟深切感覺到了孤立無援。
“有我在你擔心什麼,我這就給你安排四位貼身高級秘書,一切商業上的事情你只需要向她們請教就可以了。”劉菲茹話音剛落,便撥通了房中的電話,不過片刻,只見虛掩的房門被一隻潔白的小手推開,從門外走來的,是四位衣着統一,身材火辣的正裝美女。
這些女秘書的姿色雖然無法與劉菲茹相提並論,但是無論哪一個走到外面,都是回頭率超過百分之九十的極品美女,黑絨短裙下,被肉色絲襪緊緊包裹着的四雙修長筆直的美腿,看得祁麟心中當即升起一股慾火,真恨不得馬上將他們擁入懷中。
只見這四位天生麗質秘書略施粉黛的面容上,盡皆展露出一種自信的微笑,雖然裝扮服飾都如出一轍,但是每個人的頭髮則都染成了不同顏色,依次看來,淡青、火紅、金黃、幽藍四色顯得猶爲靚麗,各色長髮同時飄散在空中,讓祁麟看後頓時眼前一花,宛如落入了一個五彩繽紛的絢彩世界。
劉菲茹看着祁麟連吞口水的模樣,臉上不面掠過一絲醋意,突然揪住祁麟的耳朵後,用溫柔撩人的聲音在他耳畔叮囑道:“記住,春、夏、秋、冬四雨只是我暫時配備給你的秘書,並不是給你的情人,若你膽敢和她們發生什麼曖昧關係,我保證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這還是祁麟第一次聽見劉菲茹如此嚴肅的威脅自己,心中頓感一顫之後,先前的瞬時被衝到了九霄雲外,把頭點得好似小雞啄米一樣,登時引來了那四位美女的一陣嬌笑。
“那就多謝劉小姐了!”祁麟亦是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同時帶着那四位美女秘書朝着門外邁步走去。
“還有,不許偷我酒店內的東西,一旦少了什麼,我就拿你試問!”
眼看着祁麟漫步走出了房門,劉菲茹依舊不甚放心的告誡道,直到徹底失去了他的身影,才頗爲勞神的揉了揉額頭兩邊的太陽穴,將一個身份不明盜賊擅自到進“落天九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選擇是不是正確呢?
“哼,我纔不稀罕酒店裡的這些東西呢!”祁麟不屑的低聲叫囂道,同時擡手舉起了一個鼓鼓囊囊的錢包,“不過要不是我悄悄盜得了那死胖子的錢包,恐怕我還真得從這酒店中找點……”
由於天穹學院發放的那張銀行卡一直放在易幹身上,所以此時的祁麟可謂是身無分文,雖然在舉辦選美大會方面劉菲茹願意出資,但是對於日常的開銷,他便只能依靠這隻從殷俊身上順手牽羊得來的錢包了。
好在那個死胖子還真是肥得流油,單單是這隻隨身攜帶的錢包,就放着約莫數千人民幣,這對普通富人可能是不屑一顧,但是對於從小家境貧寒,需要自力更生的祁麟而言,也算是一筆不小的資金了。
“嘿嘿,這幾千塊該幹什麼呢?”祁麟聯想到自己現在吃住無憂,反到爲這些錢的用途犯起難來,他以往的性格雖然節儉勤勉,但是在經歷了天穹學院的那段殘酷的生活後,讓他覺得身爲一個盜賊,不義之財就應該拿來盡情揮霍,這樣才能讓自己真正體會到盜賊的樂趣,也能產生更大的動力。
祁麟猶豫之際,突然轉頭望見了身後的那四位美女,心念急轉之下,突然想到一個可行之法,既然劉菲茹這麼信任的將她們四個交付給自己,自己總得給她們一些特殊的表示吧,博取美女的歡心可一向都是他最大的嗜好。
心中想着,祁麟嘴角不由劃過一絲微笑,於是伸手將幾位美女秘書招集到了身邊,神秘兮兮的低語道:“你們現在先帶我去離此地最近的珠寶行吧,我需要買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