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滅界殘兵》更多支持!金鳶沒有辦法,莫邪封印她的妖珠,雖然還能化形,卻無縛雞之力,肉手打在莫邪的聖體上,如同打着晶鐵,鏗鏘有聲,震得金鳶骨頭都酥了,漸漸的變得溫馴起來。
“哦!可算是走了,這隻禽者是金族何禽”?莫邪如卸重負的鬆了嘴。長吁了口氣,噴了金鳶一臉。
金鳶高挺不失小巧的鼻子筋筋着,泛着淡淡的粉色,溼潤的舌頭舔着白白微腫的飽滿雙脣。“放開我......”。
啪!莫邪的臉被重重搧了一巴掌,掌聲雖甚,足有百斤之力,打在高揚的臉上,卻被彈飛了。
啊!金鳶一聲嬌呼,拂住青紫的小手,痛得臉都變了形。莫邪愣了下,忙放開彎着大弓斷了似的柳腰。
金鳶如同沒了筋骨,重重的癱在域空。雪白輕紗半開着,露出白皙的雙肩和一雙可愛的白膩膩雙峰。無限的誘色令莫邪欲噴鼻血。
嚶嚀之聲,驚醒莫邪直勾勾的眼神。金鳶抱着白蘿蔔粗的手臂哭得跟淚人似的,春光外溢都顧不得整理。
莫邪摸了把留着柔香的臉,癡癡的盯着那半隱半現的峰影,那雙邪魅嗜血的眸子忙閉了上,用力揉了揉有些迷亂的眼神。嘴脣勾出一抹邪笑。“用這麼大力幹什麼,看,傷成了這樣”。
莫邪忙跪下身子,扶過越腫越粗的慎人手臂。一道紅色的治氣凝在指尖。輕輕的打入變形蠻臂。紅光泛過,似一層紅霧溫涼了可怖的肌膚,變了紫的胳膊慢慢的變化着,幾吸間現出凝白水玉的肌色。
“你......”!金鳶一把護住胸部,擋住莫邪從未遊離的眼神。掄起剛剛治好的玉臂搧向莫邪的臉,猛的又停了。忙用輕紗擋住裸露的玉體,蜷縮在域空。
“我的羽甲......在水溪邊......”!金鳶細蚊似的聲音,從低垂的金髮裡傳出。
“啊”!莫邪愣呵呵的迴應一聲,神識溪域。嘴裡跟着罵道:“孃的羽甲哪”?
莫邪的腦袋嗡的一聲就炸了營,金鳶所說的羽甲根本沒在溪邊。
“就放在溪邊......”。金鳶柔聲的說道。先前那種傲氣沒了影子,多了幾分柔情楚楚。
“沒有呀”!莫邪又神識一眼。深邃微白的天穹下,繁星雖暗,四域沉入黎明前的黑暈,雖然漆黑。根本無法擋住莫邪的神識。但溪邊真的空空如野,什麼也沒有。
“啊”!金鳶驚得麗瞳圓瞪,似驚掉了魂。穿着無法遮羞的輕紗都忘記了,騰的跳了起來。小臉糾結的快要哭了,猛的拉住莫邪的手。“莫聖友快幫我找,我用二萬年才凝化這身羽甲,求求你了”。
莫邪被驚凝的爪子,握着冰冷的。柔而無骨小手,有點異想天開。啊......啊的點着頭,愣是沒有動。
金鳶急出眼淚。晃得莫邪的手,拭着淚水。
“鳶聖友別急,事情有點蹊蹺,讓我細細想想,剛纔那位大禽者是何禽”?莫邪雖然耐不住柔情似火的央求,腦袋可沒有迷糊。那道身影太可怕了,莫邪根本無法看清境界。至少在凝心二階以上。
莫邪爲禁識奴捏了把汗。這“老不死”的追過去還有好?金鳶的羽甲沒了,事更蹊蹺了。如果被“老不死”拾去,那就是危險的信號,莫邪神識着空域,並沒有“老不死”的影子,隱匿了?
金鳶心急如焚,像熱鍋燙麻爪的螞蟻,在空域裡團團亂轉。小臉通紅,香汗滴噠的直往下掉,連說話都結巴了。“莫聖友不要嚇唬我,快......愉幫我拾回來”。
莫邪瞥着金鳶。怎麼想,怎麼感覺不對勁。“死鳥兒,是不是與‘老不死’的串通來害我,老子一露頭,‘老不死’的就得殺到眼前”。
莫邪不得不防,雖然黑色戰甲能防神識窺視,但“老不死”駐足數息,捻了半天手指頭不知幹什麼?
一件破羽甲有這麼重要嗎?莫邪不理解。
獸者戰甲、戰盾、戰戈與植者、蟲者大體相仿,都是在未化形時本體最強的肢體所化,千年、萬年煉化得到一甲一盾一器。名爲“如意三寶”。稱之爲“如意”是因三寶爲本體所化,與心相通,一念而動,三寶隨行。比聖族打造的聖器、聖兵更在靈性。與聖器對決時多可力壓。
“如意三寶”想煉化並非是一件易事。必須通過五個階斷:噬體階、噬血階、噬髓階、育化階、凝鍊階。
噬體階最爲痛苦,要從獸體中將或骨或羽或毛拔出,生噬其肉,有如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之痛,只是這痛要生生的從活體噬出,要千年之久。無數獸者無法忍受其苦,中程放棄,而永無化形的機會。也有獸者在痛不欲生中活活的痛死,終結萬載的苦修。
噬血階最爲苦煞,要用一月一生的精血溫養,按精血精純度,溫養千年、萬年不等,血純差的要十萬年以上方可溫養成形。溫養期要噬血助溫,不能寒、不能熱,精血必須是月餘日凝化的精純本體血源,不得換血,微有偏差一月溫養等於沒溫。十個月精血有樣,所溫之物必化爲烏有,要重新噬體。
噬髓階最爲危險,要用“妖丹心髓”磨化,妖丹獸者皆有,但“妖丹心髓”只有境界突破時才能產生,“心髓”似火非火,似炎非炎。卻爲獸者精髓所化,獸者妖丹之氣越旺,“心髓”越純,磨化越快,說其最爲危險,是因每次得到“心髓”如同從骨頭裡吸髓,把握不好度,心情急燥必會妖丹爆裂,斷了修爲。此階獸者如履簿冰,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育化階是獸器成形期,只要放在識域中細養即可,到了此階算是苦盡甘來,獸器可以自由幻化,隨心所欲,成形快慢、戰力強弱與本體神識強弱有關,強者益強,弱者益弱,就是再弱的獸器也比聖器強上一層,很難定論其星級殺力,要看對決聖器的屬性,相剋的聖器不多,因此獸器成形後戰力一般都極強。
凝鍊階如同聖者聖器鑄煉,只有到凝心期之後纔可凝鍊。加入何種天材地寶,會向不同屬性轉化,不像聖族聖器,一不小心會煉廢聖材。因獸器爲本體靈化之物,體不滅器不化,只會變得更加的鬼異,鬼向何種程度,有時獸者都難得其秘,只能慢慢的細研。
金鳶“如意三寶”:羽甲、骨盾、喙戈,真正煉化的只有羽甲,骨盾、喙戈都在噬血期,看似金鳶滿不再乎的與莫邪做對,一月未溫養骨盾、喙戈,心急如焚,想求莫邪又放不下面子。莫邪那頭爲想辦法急得日日難寢,金鳶這頭爲煉三寶也是急得焦頭爛額,掐着指頭在算日子。
金鳶的羽甲已經到了育化階,不會與神識失聯,萬里之外心念一動,羽甲自然會披掛在身。金鳶慌神就因於此。心念數動,羽甲沒有出現,還是玉體罩紗,無骨雪軀盡映莫邪眼底。
面如死灰,身如篩糠,無法形容金鳶的樣子,那裡還顧得上顏面,臉色陡然變成灰黃,死了似的渾身顫慄,怯弱的討饒的神情盡現於眉目間,流着淚水伏跪在莫邪腳前,抱着莫邪的腿嚶嚶的哭泣。
“莫聖友幫我找回羽甲,求求你了”。金鳶悲慼的心境凍結了,痛心疾首卻欲哭無淚。抱着莫邪的腿嚶嚶聲聲。
莫邪有點蒙,什麼寶貝羽甲這麼重要,早知道抓到獸者多扒兩件留着,回到聖境或許能買個高價。
溪邊野草微微顫動,籠罩在神秘薄明中,一道身影閃現,轉眼又消失了。
幻影抱着膀子嘻笑的站在莫邪身邊。
莫邪直翻白眼,忙神識丹海,果然那件羽甲被困在丹海內。原來莫邪收起黑色戰甲幻化的黑罩時,黑色戰甲將羽甲拐進了丹海。
莫邪的心哪!又喜又鬧。喜得是羽甲在自己手裡,有了訛詐金鳶的法碼;鬧得是,看金鳶哭成了那樣,那有一點禽女高傲的氣質,這麼落井下石,特別是讓金鳶光着身子隨行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看着金鳶令人噴血的雙峰,莫邪的眼睛眯成了縫。“金禽友,羽甲可能被那個‘老不死’的拾走了,等事態平穩後,我與你去尋找”。
莫邪厚着臉皮,取出一件聖服。“鳶禽友先穿上此服擋擋風寒”。
金鳶哭更甚,微晃着莫邪的腿,鼻涕淚流在戰靴上。莫邪是沒低頭細看,眼珠早被別的尤物吸走了。
“不......不......”金鳶泣不成聲,不是不想穿,穿也穿不上呀!羽甲是獸者護體寶甲,只有此物護體才能穿着聖服。不到凝心境,獸者雖然能化聖形,卻難着聖裝。
突然,金鳶心神一動,羽甲落於玉體上。
金鳶驚愣了,抱着莫邪的腿不由得多哼呀了幾聲,哭得變了形的臉抽搐着,一時不知如何結束這種尷尬的事,抱着莫邪的戰靴僵在哪兒。
莫邪看着空空如野的手,哭笑不得,怎麼就把羽甲拿出來哪?怎麼就拿出來哪?莫邪問着自己,哎!都讓這娘們哭蒙了。莫邪苦笑的搖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