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II 帝都浪漫冒險譚 三 覆雨翻雲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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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銘被困在攝政王府時,琅琊郡王府內也在挑燈夜談。
“只有奪神引對那個人有用嗎?”金智川沉吟道。
“是。那個人能得到魄離劍認主,命格自然不尋常,百毒不侵,魔功更是堅不可摧,我花了不少精力,賄賂了白家的小人,才從白家藏書找到這個,只有這種經過黑暗女神詛咒過的東西對他有用。”
“那就好。”他看看回答的人,溫言道,“月兒,你做得很好。進寶藏後,小心防着點安王叔,那老狐狸有幾斤幾兩我很清楚,雖不至於貪財到毀約滅口的程度,只怕會藉機使絆子給我們好看。”
月郎公子強笑道,“父王不必多慮。”
金智川滿意的點頭,“我知道你這孩子自幼即聰明過人,不用我多費心。憑我兒月郎的智謀,只有做司掌天下的大首相纔不委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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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杯中明明下了**春溝散,能散盡功力,擾亂心脈,爲什麼你依然好好的?”他驚疑不定,眉眼陰沉彷彿換了個人。
這蘇家兩兄弟,都有作戲的天分,倒是蘇子衡,單純天真得根本不像他們的親兄弟。
我勾起脣無聲的笑了一下,緩緩說道,“第一,**春溝散,雖然是極霸道的**,其實卻是你們蘇家秘製的毒藥,很不巧,鳳銘早年曾服過紫玉丸跟妖蛇丸,早就百毒不侵了……”
“紫玉丸,該死!果然慕容那賤人對你……”蘇宙離剛吐出半句忽然收住,嗜血的眼看着我,怨毒無比,他緩緩邪笑道,“**春溝散的效力強大無比,合着香紅醉的酒力,紫玉丸絕對制不住它,我不相信你會一點都沒有中招……”
他站起身,向我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氣勢無比。
我打了個寒戰,隱隱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卻一時想不起什麼,便繼續道,“其二,鳳銘的確剛剛喝過王兄賜予的美酒,但是……”
我將碧犀杯端端正正放到他面前,將中指對準它暗自運氣,酒水順着我的氣脈運行到指尖,連綿不斷被逼了出來。
“一滴不少。”見杯子剛好平滿,我停下運氣,笑着看蘇宙離氣急敗壞的臉。
“好,王弟你果然高明。今晚就放過你,安君瑞那老傢伙我自會跟他講,他果然收了一個好子侄。”見我露了這麼一手,蘇宙離知道今晚佔不到我便宜,卻放下狠話。
我一喜,正要起身,他忽然飛撲過來,寬大的袍袖勁風急襲。
媽的,堂堂攝政王,居然玩陰的偷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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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不做聲的還招。
奢華糜麗的攝政王府內室裡,高手爭鬥時帶出來的風聲呼呼不絕於耳,電光石火間,我們已經過了數十招。這位攝政王的武藝功力竟然不在我之下,我暗自佩服,見他狼一樣的眼在宮燈下露出狠厲的光,我突然覺得氣血翻涌,功力向四肢百骸散去,剛纔被強行壓下的餘毒還是因爲行功而侵犯了經脈。我心裡一寒,知道這樣拖下去對自己不利,我只要一露弱勢,就會被吞噬乾淨,只有我那天下無敵的懲天劍法才能成功應對。遂狠狠心鋌而走險,賣個破綻,趁他一掌襲向我胸口的瞬間抽出魄離,劍走偏鋒,剎那已架在他脖子上,剛好比他的掌風快了片刻。
這下出奇制勝,蘇宙離僵住不動,滿眼狂怒之色。
我無暇跟他爭鬥,而且外面的暗衛聽到風聲早晚會進來,我並不想現在跟他翻臉。遂慢慢抽回魄離劍,笑道,“王兄武藝過人,兄弟不敵,只好借寶劍之力,王兄不會介意吧。”
半晌,他收斂了怒意,平平道,“自然不會。王弟武藝過人,我朝難有對手,有君在京,真是我天朝之幸。”
我鬆了口氣,彼此互相給了個臺階下,不至於撕破臉太難看。不過,大概過了今晚,他就會去找安君瑞的麻煩了,不過這也是我樂於見到的。兩虎相爭,我樂得坐享其成。將碧犀杯籠入袖中,我始終將笑容擺在臉上。
“王兄,多謝你今晚熱情款待,鳳銘不勝感激。”
“王弟不必客氣,你我今夜相談甚歡,改日當再多加親近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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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蘇府後,我依然端坐在馬車內,昊希騎着馬跟隨在旁。
離開蘇府數條街,相信蘇府的暗探也已經回去了,我這才放鬆下來,人也一下子癱軟下來,頭撞在車壁上發出咚的聲音。
“主人,你怎麼了?”昊希立刻發現不對,問道。
“別出聲,讓馬車加速。”我痛得全身火燒火燎一樣,艱難的說。
那**春溝散何其霸道,早就融入我的血脈,雖然將酒水逼出,還有餘毒在體內,本太子又被迫運功對敵,終於還是着了它的道。換了尋常武藝在身的人,散盡功力,跟人行房也就可以救回來了。可是本太子練的那種魔功本就是獨一無二的奇特魔功,本該絕情絕欲我卻四處留情,如今被**春溝散一催,居然逼得本太子陰溝裡翻船,提前走火入魔了。
“是。”昊希應道。車伕實際也是谷中帶出來的侍衛,立刻聽從命令,加快回府。
昊希不放心,跳上車查看情況如何。卻見我面如火燙,全身肌肉糾結,脖子上經脈不斷跳動膨脹,竟是走火入魔之兆,不由大驚,扶起我,將雙掌抵在我背後,試圖爲我打通經脈。
“沒用的。”我吃力的說,眼前視物模糊,一片血紅。這才明白太子這無所不能的魔功會導致什麼。一旦魔功反噬,我會死得比任何人都慘!太子上次走火入魔,換了我佔了這個身體,現在換我受罪了。跟內功反噬同時襲來的,還有一股淫邪之氣,慾火從我下腹部升至全身,更讓我痛不堪言。
魄離突然異聲大作,彷彿地獄應召而來來的魔鬼,在黑夜中嘲笑着被魔功跟淫藥折磨的我,我滿臉是汗,表情扭曲,忍不住吼道,“昊希,好難過,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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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請你忍住。”昊希急急道,見我失控,只得狠狠心,重重一掌打在我背後,竟要以自身功力相搏,按下我體內洶涌的亂脈。
我正全身痛得無法言語,被他掌力一擊,我反射性的背部肌肉一縮,同時出手如電,他被我掀翻在車板上,我就勢壓到他身上,他年輕柔韌的肌膚觸感跟強烈熟悉的氣息讓我口乾舌燥,心頭如有火焰焚過。他見我目光赤紅,大驚之下,在鋪着地毯的車板上打了個滾,堪堪避過我凌厲的一掌,修長筆直的雙腿朝我踢過來。
我避開他的雙足,繼續向他進攻,說不清想做什麼,只想抓住眼前這個給我奇異感覺的優美活物,蹂躪他,撕碎他,摧毀他。——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簡直是魔鬼附體。馬車在我凌厲的掌風下,幾乎要破碎成渣。
“主人,不要……”趕車的侍衛發覺不對,急忙探頭進來想阻止,卻被神志不清的我一掌打過去,當場喪命。其他暗衛相繼衝下來,都被我即時殺害。昊希又驚又怒,乘隙就地一滾,正好避開我施暴的指掌,令我獸性更加怒不可遏。
窄小的空間打鬥中,昊希肚腹終於被我掃過一掌,痛得蜷起身子,俊顏扭曲。
被腹中那股淫邪之氣一攪,我越發神志不清,撲到他身上一掌下去,昊希的衣物化爲片片蝴蝶,在黑暗中飛舞,露出麥色的漂亮肌膚跟修長軀體,令我我越發口乾舌燥,狂暴恣意。
忽然間烏雲蔽月,天雷大作,失去指揮又受驚的馬匹帶着已經破碎的馬車一路狂奔,我根本顧不上會撞到哪裡,只想着狠狠折辱身下這具近乎完美的身軀。
眼前這強韌有力的腰,被我用力壓住,修長健美的雙腿,被我強行拉開成一個恥辱的角度。他的驚恐,他的憤怒,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昊希瘋了一樣,狠狠撕打着我,“你這魔鬼,你不是我主人!放開我!”
我冷笑,伴着轟隆的雷聲,冰冷的話語幾乎跟我平時講話聲叛若兩人,“你想我是誰?你的太子早就死了……我纔不是他,我平時最恨你用那種眼光看我……好好看清楚,我纔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
我低頭吻噬他的脣,他激烈的反抗着,咬破了我的脣,我嚐到了血腥味,越發氣血翻涌,無法自控地揪住他的烏髮,將他腦袋狠命的向車板上撞,撞一遍,我就說一句,“看清楚我是誰……看清楚你的主人是誰!今夜我要你……你只能臣服於我……”
昊希被我撞得滿頭鮮血,漸漸陷入昏迷,手足也無力的鬆開。
我擡起他蒼白的臉,在他血肉模糊的額上邪佞的用舌舔了一圈,“滋味不錯。”
話語未落,我已再次擡起他的腿,硬生生將我硬熱如鐵的巨大插了進去,他慘叫一聲,終於昏死過去。其後他多次被我火熱的鞭噠痛醒,又再次因一記記強烈的撞擊昏暈過去,雙手被我牢牢禁錮在頭上,柔韌如鞭的健美軀體被強行折磨成各種姿勢掠奪貫穿……
每個人心裡都住着一個魔鬼,今晚我心中的魔鬼釋放出來,借我之手,傷害了我最不願傷害的人。
潛意識裡,我知道自己會把昊希生生做死,可是,停不下來!
也許我本來就是魔鬼,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