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好了契約文書的綠兒,親自拿着它,而是讓撫琴拿着毛筆,入畫雙手托住硯臺是回到了正廳。走近自家小姐身旁的她,把手中的紙是上下提拉,展開在自家小姐的面前。沾好了墨汁,兩手橫拿筆桿的撫琴,恭敬的遞送到了主子的手中。
身子絲毫沒有動過的林若曦,右手拿過毛筆,就在落款處是很有書畫家風采的簽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後手再一橫就讓站在旁邊的撫琴是用雙手接了過去。接下來,三人去到林家富的身前,自是請他也簽了名。這事情是剛一辦完,李文軒就走了進來。第一眼就看見箱子裡面那金光閃閃之物的他,再一看來人,便能猜出一個七七八八。
無論是在座,還是站立,見到李文軒這一進來的衆人是趕緊站向他行禮。自己揮動了一下手,意在免了。他瞧見林若曦忙得很,便衝着她笑了笑道:“你身子不方便,還是趕緊的坐下。”而手上動作是剛剛示意了一下大小雙停手,直立起腰身的她,雖說自己還光着腳丫子,但是應該的家庭禮節還是不能免。
徑直走了過去的李文軒,伸出雙手是一把就把李天佑給抱了起來,而坐在了林若曦的左邊,順勢搭眼看了一下盆子內的乳白色液體,並且還能聞到一陣奶味道,便知道此物是牛奶無疑。7Z小說?沒有責怪她驕奢淫逸的李文軒,注意力依舊在自己兒子的身上,卻沒有去看林家富一眼,套道:“你這番進京來,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吧!”
知曉他如今在朝中已經是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林家富,早就沒有了過去見他那種趾高氣昂。顯露出很是謙恭的態度道:“妹夫,你真會說笑。你是知道的,我就是一個小買賣人,那能有什麼大事情。這一次來京城,主要還是爲了看多年未見的小妹。”
讓自己兒子是坐在了自己雙腿上面的李文軒。嘴巴上面雖說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心裡面想着他這話是墳地上撒花椒,麻鬼。從江西老家車馬勞頓的趕來京城,就爲了看一下自己妹妹的同時,還送來大量的黃金,誰會相信?這才向着他是點了一下腦袋的李文軒。全當自己是腦袋簡單的糊塗人,而就這樣完全相信了。
沒有再讓大小雙給自己按摩的林若曦,趕緊示意她們二人把自己的襪子和靴子穿好。心裡面對二人相當滿意的她,稍微的側動了一下身子就面向自己男人是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一遍這洗腳裡面的妙處。7Z小說?精通中醫的李文軒,沒有打斷她的話,而實際上。完全不需要她給自己講,都能明白足底按摩的好處在那裡。
不知道是吹那陣風,林家貴是又從外面走了進來,畢竟把門的小丫鬟,不但早知道他就是主母的親二哥,而且來這裡的次數還比較頻繁,所以就沒有去遵照先讓他在院門外等一下。等自己進去通報以後,才讓其入內的一般正常流程。
雙腳剛一跨進門檻的林家貴,瞧見了一箱箱的金子和自己自幼就不對的親大哥,不免衝着對方是冷冷發笑道:“最近是吹什麼風,怎麼把兄長也從老家給刮到了京城來?你來也就來了,何必非要帶上這一箱箱的東西呢?這應該也怪沉的吧!一上,就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見到自家老二的林家富,怎麼看他都不順眼,而再聽他說這一番,心裡是老大的不痛快的回擊道:“山賊倒是沒有碰見一人。即便是碰見了。也不十分可怕。我最怕的就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有人是隻知道花家裡面的銀子,卻不知道爲自家賺取銀子。都說千里做官,只爲財。即便不爲財,也得爲的是吃穿。有人是官兒也當上了。就是沒有見到他把銀子拿回來,反倒是家裡面還在不斷得對他進行貼補。”
坐在了他對面的林家貴,完全不示弱道:“我倒是不像有得人滿身都是銅臭味。滿腦子除了銀子以外,什麼都不認識。張口是談錢,閉口也是談錢。說到底,他就是一個爲錢生,爲錢死,爲錢蹉跎一輩子的守財奴。”
聽見他罵自己是守財奴的林家富,怒火中燒的豁然站了起來,又徐徐地重新坐了下來道:“我要是守財奴,那麼你就是一個敗家子……”很快,顧不得各自老爺身份的林家兩兄弟,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沒有一個樣子,而完全就是一副市井潑皮和無賴的模樣是相互攻擊和挖苦開了。
坐在旁邊,全當是在看戲的李文軒,絲毫沒有想要制止他們的意,甚至還巴不得他們動手打起來,那樣才更加的精彩。自己只能是心中想着,卻不會傻到說出口來,而同他完全想得不一樣的林若曦,看見自己的孃家人,她的兩個親哥哥這一個醜態,氣得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突然發出聲音道:“綠兒,你去樓上把我的長劍給拿下來。”
一時沒有搞清楚自家小姐要長劍做什麼的綠兒,不解的問道:“小姐,你要劍來做什麼?”
氣得不行,滿臉怒容的林若曦,看向了自己這兩個哥哥,怒不可遏的直截了當道:“我非要在他們二人的身上戳上幾個血窟窿。”聽見她這一說的林家兩兄弟,這才住了口,不再相互言語上面的攻擊。
“小姐,請息怒。你不爲自己想一想,也得爲腹中的胎兒着想纔是。”直接是向着她跪了下來的綠兒,出自肺腑的關心道。
蘭心閣中的紫鵑等人看見綠兒都已經跪地,緊接着紛紛地雙膝跪地的異口同聲道:“主子,你可要保重身子啊!”
“既然家富從老家來了,家貴也來了,那麼又是在新年裡面,一方面就算給家富接風洗塵,另一方面也可讓我們一家人是好生的團聚一下。俗話說得好,家和萬事興。你們算是給我一個面子就到此爲止吧!”意識到林若曦是動了真怒的李文軒,這纔不慌不忙的出來打起了圓場,而出發點完全是爲了她和腹中的胎兒着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