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定春這一拳有些力道,突然‘嘭’的一聲爆響,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盤子裡的雞腿雞翅差點都被震的掉地上了。
李天佑心想這傢伙還有些功力,那麼大力擊在桌子上竟然沒覺得痛,看來是個高手。
柳定春即刻又笑着對夏婉玉說:“婉玉,你慢吃,我們先走了。”
“嗯。”夏婉玉還有些發愣,那一拳要是真的打在李天佑身上不知道會怎麼樣?
柳定春想了想又問道:“婉玉,你什麼時候回學校?”
夏婉玉回過神來,說:“下週一。”
“那好,週一見,拜拜。”柳定春跟她揮揮手。
“拜、拜。”蟋蟀哥也說了聲拜拜,他說話在李天佑聽來很是彆扭,好像轉不過彎來,兩個很簡單的字卻要停頓一下,好像結巴,可能就是個結巴。
夏婉玉跟他們揮揮手:“拜拜。”
她又掃了李天佑一眼,心想:你這口井,得罪了柳定春,去了學校就更加死定了,不用我動手你也沒好日子過,這下有好戲看了,還真有些等不及了,盼望着那一天快點到來。
李天佑看着柳定春極爲不爽的眼神,心想這人也不是什麼好鳥,雖然長得人模人樣,但心眼絕對的壞透了,還不如那個什麼蟋蟀哥,人雖然長得是挫了點,但心眼應該不壞,至少比這什麼定春的好多了,定春?這名字聽着好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像是某部動畫片裡的寵物。
想起來了,倭國的動漫‘銀魂’裡的那條可愛的狗狗。
李天佑啃了一口雞腿,拿着雞腿指了指已經走出了門口的柳定春,問道:“那傢伙是倭國人嗎?怎麼取個動漫寵物的名字?”
“這你都能看出來?他真是倭國人。”夏婉玉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
李天佑玩味的一笑:“我猜的,名字像,估計他父親動漫看多了,可那個時候好像也沒這個動漫吧,倭國人取名字也就這水準了。”
“不對啊。”李天佑又覺得奇怪:“倭國人怎麼姓柳?不是姓山本什麼的嗎?”
夏婉玉正吃着薯條,說:“哦,他是華裔,移居倭國的,柳氏集團你沒聽說過嗎?也是個跨國集團。”
李天佑笑了笑,嘴角撇了撇,說:“他應該呆在倭國拍他們倭國傳說中的成人小電影,我看他力氣挺大,應該夠猛。”
“色狼。”夏婉玉瞪了他一眼:“就會說這些無聊的話,人家怎麼得罪你了,要那樣貶低人。”
李天佑搖搖頭,說:“沒有啊,看他不爽而已。”
他心想賣國求榮崇洋媚外的東西,解放前倭國那樣欺負咱華夏國,你們掙了錢就移居倭國,掙華夏人的血汗錢卻拿去造福倭國,老子不貶低你貶低誰?
李天佑看到柳定春上了一輛藍色小車,雖然他不知道那車是什麼牌子,想來也是幾百萬的豪車。據說倭國人很變態,而且政府還默認了民間的一些變態行爲,可能柳定春他們一家子就是想着去倭國享受那種變態的生活才移居過去的吧。
柳定春和蟋蟀哥上了車,蟋蟀哥坐在副駕駛上,說:“春哥,你、你、看那小子是婉玉什、什麼人?”
“管他孃的什麼人,估計是鄉下來的表弟表哥什麼的貨色。”柳定春一臉的不快,剛纔要不是看到夏婉玉在肯定一拳揍得他滿地找牙,竟然敢明目張膽的罵自己是白癡,還罵的那麼理直氣壯。
蟋蟀哥尋思着,說:“我、我看不像啊,看、看、婉玉的眼神,她很不、希望你揍他,感覺像、像是情侶般的關、關愛。”
“關關關愛你妹啊,別他媽胡說。”柳定春聽他這結巴本來就很不爽了,聽他說‘關愛’兩個字就更不爽了,那樣的鄉巴佬怎麼可能配得上他的女神婉玉。
柳定春衝着蟋蟀哥吼了一句:“婉玉是我的,我的,懂嗎?”
“懂懂懂了,婉玉、我們的女神是、是是春哥的。”蟋蟀哥連連點頭。
柳定春是大富人家的公子,蟋蟀哥只不過是個個體戶的兒子,老媽開着一個小賣部,老爸打工,供他上大學,在學校這種複雜的環境中,他只有識相的抱着柳定春這棵大樹才能安枕無憂的混過這漫長的大學生活,說不定以後可以靠着這棵大樹給自己謀一份不錯的工作,更說不定可以平步青雲步入演藝界,以他這幅極具喜劇色彩的形象,演一些喜劇人物也很有看頭的,現在就流行這類演員。
實在不行跟着他去倭國拍成人小電影也不錯,既能上鏡又能玩女人,多爽。柳氏集團旗下就有個影視娛樂公司,說不定就有專門拍成人小電影的。
柳定春看了蟋蟀一眼,說:“我說蟋蟀,你小子成天跟着我光混吃混喝不行啊,總得給我想點辦法,搞定婉玉,老子追了兩年,連條毛都沒碰過,要是別的女人早他媽上牀了。”
蟋蟀哥笑嘻嘻的拍着馬屁,說:“那是、以、以春哥的魅力,還、還、怕沒女人嗎,只是、春春哥你、你也知道,婉玉可是夏家的,不、不一般啊,春哥的品味高啊,眼光絕、絕對錯、錯不了。”蟋蟀哥說到這裡還豎起了大拇指,強調夏婉玉真的不一般。
“那是,咱什麼人啊。”柳定春說着,突然又一拍蟋蟀的腦袋,沒好氣的說:“別他媽盡拍馬屁,整這些沒用的,給老子整點實際的東西,怎麼把婉玉弄到手。”
“好好好,正想着。”蟋蟀哥頻頻點頭。
“限你三天,下週一婉玉就回校了,你懂的,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那些女生都玩膩了,真沒勁。”柳定春臉上露出一絲盼望的神情,盼望中夾帶着些許淫邪。
“明白明白了,春哥。”蟋蟀哥點着頭,賠笑着,腦子裡飛快的想着各種點子,同時也在鄙視他的春哥,丫的,有錢了不起啊,就會玩女人,你丫的,早晚被女人玩死,想玩女人,自己不會想辦法嘛,每次都要老子給你想辦法,感覺自己有點像拉皮條的,更像是逼良爲娼的老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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