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唯一站在相聖傑跟代澤宇的中間,靜靜地望着伏哲瀚越來越遠的身影,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弧度。
哲瀚他恐怕自己都不沒有發覺,其實他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討厭景丞。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兩兄弟,本身也沒有多大的仇怨,就算是真的有,這怨恨的源頭歸根究底還是來源於傅意遠。
她相信只要傅意遠這個毒瘤不存在了,哲瀚還是有可能接受景丞的,不然哲瀚現在也不會去找景丞了。
“喂,莫唯一,回神了,你男人都走了那麼遠了,還看,你視力有這麼好嗎?我可是記得你有輕微的近視的。”
“別說的一副你很瞭解我的樣子,我那是假‘性’近視,可以不戴眼鏡的好嗎?”
“切,我這是關心你好嗎?現場這麼多的帥哥,難道你眼中就只看得到伏哲瀚嗎?他到底哪裡好了?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就是開玩笑的時候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你選中伏哲瀚難道不是因爲近視度數太深嗎?”
“你們兩個幾歲了?這麼鬥嘴有意思嗎?”
“閉嘴!”
“閉嘴!”
莫唯一跟代澤宇不約而同的朝相聖傑呵斥道,由於聲音有些大,所以引來了一些人的側目。
莫唯一訕訕的吐了吐舌頭,低下了頭,代澤宇天生臉皮厚,相聖傑直接轉身,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事後,代澤宇就自己總結的結論告訴了莫唯一,“你還是不夠壞,其實你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話,根本沒有人知道剛剛是你吼的。”
對此,莫唯一的回答是:“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白癡?人家聽不出來聲音是從哪邊發出來的?”
“所以說你還是不夠壞,臉皮不夠厚,你要是像相聖傑一樣轉過身,人家自然就不知道是你了。”
“……”
“代澤宇,你是想說我臉皮跟你一樣厚,還是想說明我跟你一樣壞?”
莫唯一直翻白眼,她忽然間發現最近自己似乎愛上了這個動作,這樣不好,回頭要是改不過來了,動不動就翻白眼怎麼辦?
伏哲瀚走出來大廳,走到了外面沒有人的地方,站在石柱的後面打了電話給言鷹,讓言鷹查一查傅景丞的位置。
他跟傅景丞‘私’下的見過一次,他給了傅景丞一個定位芯片,讓他回去安裝在自己的手機上。傅景丞跟伏哲瀚的手機是互通的,只要手機還在,伏哲瀚就可以追蹤到傅景丞的位置,但是伏哲瀚卻給言鷹打了電話,說明個他是在擔心傅景丞的手機已經被人拿走了,他需要更爲準確的位置。
伏哲瀚站在外面等着言鷹的電話,一般只需要五分鐘就會有結果,可是五分鐘內,伏哲瀚並沒有等到結果,所以他就感覺到了事情不對了。
果然,當言鷹打來電話的時候,伏哲瀚等到的不是好消息。
“對不起,我沒有追蹤到傅景丞的位置,要麼就是他人已經不再這裡了,要麼就是手機裡的芯片被發現了,所以被拿走了。”
“不,他不可能不在這裡,今天的賓客進了皇廷都不可能也不可以隨便離開,傅景丞他一定還在皇廷,皇廷有地下室,你去調查一下,看看他是不是被人關在了地下室,記住,要小心!”
“是!”
莫唯一不放心,所以甩開了相聖傑跟代澤宇,悄悄地出來了,伏哲瀚打電話的時候,莫唯一就跟伏哲瀚隔了一根柱子。
皇廷酒店的大‘門’口有十六根直徑約五十里面粗的大柱子,剛好可以將一個人隱藏著,所以伏哲瀚並沒有發現莫唯一已經出來了。
等到伏哲瀚打完了電話,莫唯一才悄悄地從柱子後面走出來,對着伏哲瀚嚴肅的問道:“哲瀚,你打電話給誰?”
伏哲瀚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有料到莫唯一竟然跟了出來,並且還聽到了他跟言鷹之間的對話。
莫唯一目光犀利的盯着伏哲瀚的臉,眼中閃着晶亮的光芒,‘性’感的薄‘脣’微抿,“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着怎麼編出藉口來瞞着我?伏哲瀚,你……”
伏哲瀚是多麼‘精’明的人,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於是就乾脆不解釋了,再加上他看到了隱藏在角落中的人,於是一把將莫唯一扯到懷中,炙熱的‘吻’席捲而來。
莫唯一伸手就要推搡,而伏哲瀚直接將人抵在了堅硬冰涼的石柱上面,一隻手扣住她的手,一隻手勾起了莫唯一的下巴。
莫唯一的眼中只能夠看到伏哲瀚的臉,他的每一絲表情都那麼的清晰,而伏哲瀚的眼中除了莫唯一的驚訝的、憤怒、羞紅的表情之後,還有那個隱藏在對面石柱後面的那個人。
外面的空氣是冷的,可是伏哲瀚的‘吻’確實炙熱的,莫唯一眼神逐漸變得‘迷’離。
心中越是‘迷’戀,她越是鄙視自己,明明是要過來要答案的,可是對於他的霸道,他的柔情,她竟然這麼沒有抵抗力。
她的手就這樣漸漸放棄了抵抗。
忽然間想起了他們初遇的那一會兒,在星光娛樂的視鏡大廳的化妝室裡面,他與她的第一次親‘吻’,他還是這麼的霸道,不允許有任何的拒絕。
那個時候她是真的很討厭他,真的恨不得朝他的臉上狠狠的甩幾個耳光。當時的她沒有想到,學校的那一次見面根本就不是他們的第一次的見面,他們早在墓地的時候就見過。
而在莫唯一這麼想着的時候,她卻不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她念念不忘的那個大哥哥。
“言言,我們是很久沒有接‘吻’了嗎?接‘吻’走神這個習慣可不好,我會生氣的。”
伏哲瀚的眼神魅‘惑’,蠱‘惑’着人心,語氣邪魅,莫唯一就這麼被他牽引着,對上伏哲瀚那猶如深潭一般的眸子,“伏哲瀚,你……你無賴。”他竟然就在外面這麼‘吻’她,可恥的是,她竟然隨了他的心意。
跟他在一起之後,她越發的大膽了,這樣不好!
伏哲瀚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怎麼,你不喜歡嗎?那剛剛是誰圈住我的腰迴應我的?”
“我……我那是被你‘逼’的,沒辦法才這樣的。”
“哦?是嗎?口不對心的小東西,你敢說你不喜歡?嗯?”他的嗓音低淳而充滿着磁‘性’。
糟了糟了,她又要陷進去了。
莫唯一有些慌了的別開眼……
“你走開,我要進去了,聖傑他們一定在找我。”
“言言?你難道沒有發現自己在說不過別人的時候就習慣‘性’的找理由逃避?既然你這麼不喜歡我‘吻’你,那你一會兒推開我就好了,我絕對不強迫你。”
伏哲瀚話音剛落,‘吻’緊跟着就落下,而莫唯一圓睜着一雙無辜的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自己的‘脣’就已經被伏哲瀚給攻佔了。
她的鼻尖全都屬於他的味道,這種氣溫帶着蠱‘惑’人心的力量,一點一點的麻痹着她的神經,理智告訴她要推開,要推開,起碼在這裡他們不可以這樣,會有人看見的,可是微微擡起手,才驚覺自己已經沒有力氣推開他了,反而順勢又圈住了他結實的腰部。
伏哲瀚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臉上滿是勝利者的姿態。
她的禮服是大‘露’背,雖然五月的天氣並不冷,但是晝夜還是有一定的溫差的,她只覺得背部涼絲絲的。
可是他的手確實炙熱的,熨燙着她的心,被他撫‘摸’過許久都是灼熱一片。
兩個人都粗喘着呼吸。
“咳咳,拜託你們兩個能不能夠注意一下場合,好歹你們兩個都是公衆人物,要恩愛能不能夠拜託你們回家在恩愛?就算是今天不能夠回家,起碼皇廷爲你們準備了總統套房了吧?伏哲瀚,你瞧瞧你那飢渴的樣子,嘖嘖,我都替你難爲情。”
代澤宇跟相聖傑因爲找不到莫唯一,所以着急,兩個人一直記得伏哲瀚‘交’代的話,絕對不能夠讓莫唯一一個人,他們擔心莫唯一會出什麼事,於是商量着分頭來找,誰曾想代澤宇會剛好撞見眼前香‘豔’的一幕。
莫唯一一直都不是一個臉皮厚的人,現在早就將自己整個兒的埋進了伏哲瀚的懷中,她的口中還想小聲的唸叨着:丟死人了,丟死人了。
倒是伏哲瀚,十分淡定的樣子,護犢子一般的將莫唯一摟緊懷裡,斜着嘴角,像是在說:我跟我老婆恩愛,你有意見?
“代澤宇,我不是讓你好好地看着她的,你讓她一個人跑出來,你還好意思問我?”
“伏哲瀚,你少惡人先告狀,你自己的老婆自己不看好了,還好意思來問我?再說了她不是好好地嗎?你咋呼什麼,還不趕緊進去,相聖傑正滿大廳的找人。莫唯一,這是最後一次,你再‘亂’跑,你就自己好好掂量掂量着。”
代澤宇轉身的瞬間,嬉笑的臉孔瞬間‘陰’沉着下去。
一直以爲自己已經整理的很好了,不會在意了,可是剛剛真的看到那麼一幕的時候,他才發現一直都他太高估自己的,他並沒有整理好。
或許,這一次的事情結束之後,他應該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等他真正能夠面對的時候再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