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戀?
顧漫一愣,然後就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眼前這個一頭金髮閃閃的外國人了。,·首·發
外國人最開放的了,今日她才真正見識到。
雖然她自已身爲藝人,所處的圈子也有不少這樣‘性’取向的人,但是顧漫以前就從來沒有接觸過那類人,也就沒有真正見過這種人了。
因爲她從來都是自持家世良好嚴謹,心裡有點看不起這類人。從來都不會像甘宛那樣,會一視同仁地對待別人。
在泰勒親口承認自已是雙‘性’戀後,顧漫又拿着自已的手袋,身子後退幾分。
實在半點也不想和這種人有肢體上的接觸。
泰勒看見她的舉動,卻裝着沒有看見的樣子,又喝了一口冰涼的果汁:“我一直也想得到商懷諍,看着甘宛霸佔了他這麼多年。現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不可能!”
顧漫聽她說完,狠狠瞪她一眼:“你死心吧!我告訴你,懷諍只能是我的!你這變態的別想打他的主意!”
泰勒一窒,突然就開始有點覺得顧漫真的是瘋子了。
她來t市都這麼多天了,一直都在暗中觀察着顧漫和他們關係,發現到sam真的是一點也不喜歡顧漫,都直接開口決絕了不知道到多少次了。
但世上就是有那麼聽不懂人話的‘女’人,到現在都還覺得商懷諍是她自已的。
怎麼就有這麼瘋狂不懂變通的人。顧漫口口聲聲叫她做變態,但其實真正變態的是她自已吧。
心理都已經扭曲變態到不知道什麼地步了。
不過,泰勒偷偷地抿嘴笑起來,這顧漫越扭曲,心裡對甘宛越憎恨那纔是最好的。
這樣自已就可以利用她,早點完成任務,早點回到‘波’士頓那邊了。
“好好,我不和你搶sam了,”
爲了安撫她,泰勒裝作一臉無奈地攤開雙手,非常不情願地退讓道:“反正sam一直都是知道我的取向,就算沒有甘宛他也不會看上我的。但是我現在就是吞不下心裡的一口氣,覺得甘宛什麼也不用做就可以在他身邊待了那麼多年,實在太不甘心了。”
“對!我也不甘心!”
終於聽到有人的心情和自已一樣,顧漫立即開口附和起來,連帶着剛纔因爲後退避開泰勒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靠前了一點。
“甘宛那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好!值得懷諍放棄我。”
想到剛纔在他辦公室裡面受到的羞辱,顧漫眼裡瞬間就迸發出怨念的怒火。
要不是甘宛突然闖了出來,說不定自已已經得手了!
小甜心樣樣都比你好,泰勒在心裡對着活像正宮被拋棄的顧漫翻了翻白眼,埋汰道:最起碼就不會像你這樣,歧視別人。
但她表面上卻裝着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連聲開口贊同:“對!就是,sam那麼好,不應該讓她一個人獨霸的!我現在可以幫你報這個仇。”
“怎麼做?”
聽到泰勒有辦法,顧漫眼睛立即亮起來,然後又禁不住靠前了一點,催促道:“你倒是快點說啊!”
這次反倒換成了泰勒不着痕跡地後退了一點。
哼!就算這個‘女’人生得漂亮又怎麼樣?就算自已第一延見到她的時候,也是‘挺’看得上眼的又怎麼樣?
對於這些會歧視別人的‘女’人,再漂亮她泰勒都是看不上一眼了。
哎,突然就有點後悔當初親她的那一口了。
“快說啊!”
看到泰勒遲遲不說話,顧漫急脾氣地又拍桌開口催促:“像一個傻瓜似得呆呆看着我幹什麼!”
泰勒瞬間覺得顧漫又變醜了許多。
“不就是很簡單嘛,”
泰勒涼涼地喝着自已的果汁:“找機會把甘宛單獨帶出來,然後讓人把她帶走。”
這樣一來,不就是消失了嗎?簡單又直接。
“真的可以?”
顧漫雙眼更亮了,彷彿已經看到了甘宛離開,自已重新投入到商懷諍身邊的美好畫面:“我以前怎麼會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那是因爲你笨嘛,”對顧漫沒有了好感,泰勒也不再像之前那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而是非常不屑。
“不過你也別以爲那麼簡單。”
“怎麼說?”
泰勒笑起來,覺得這個顧漫也真的是太單純過頭了吧,說得通俗一點就是笨蛋!
這麼明顯的事還要問爲什麼。果然是活脫脫的一個富家小姐,只懂得在嘴上逞強,實際上半點腦子也沒有。
怪不得連小甜心的衣角也碰不着,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等級的人。
“你真的以爲小甜……哦,不是!”
泰勒暗惱地拍了拍自已的腦袋,怎麼老是改不過來,脫口就把這稱呼叫出來的。
“甘宛那麼容易就會被我們騙出來嗎?告訴你,沒有那麼簡單。甘宛爲人心思慎密,腦袋聰明,觀察力又敏銳。我們只要有一點的不對勁,她都能看出來。”
要不然真的以爲她在商懷諍身邊跟了那麼多年,會連一點本事也沒有?
“那我們該怎麼辦?”
顧漫也想到了甘宛那狡猾的‘性’子,有點犯愁起來:“就這樣白白放過她?”
她不甘心啊!
“這就是我找你合作的目的。”
泰勒‘胸’有成竹地看着她:“到時候只要你有本事拖到商懷諍十分鐘的時間,我就能把甘宛帶出來。”
顧漫不屑地笑起來:“哈!你可以嗎?”
這個外國鬼妹,有這個能力?
“你別看輕我,”泰勒一點也不介意她的嗤笑:“你顧家宴會那晚,還是我的幫忙,你媽咪纔可以令到甘宛受傷的。”
顧漫一愣,然後狐疑地看她:“你?做了什麼?”
“沒錯,就是我,”泰勒大方地點頭承認:“我一早就看穿了你媽咪的心思,故意助她一臂之力。否則你以爲憑着你媽咪的那點力氣,可以推得倒我嗎?我做戲而已。”
不過,當晚,也有計算失誤的時候,她也沒有想到離得那麼遠,商懷諍會趕得及上來救甘宛。
要是他沒有及時救下甘宛的話,說不定……甘宛已經被徹底毀了容。
顧漫看着突然陷入深思的泰勒,突然自已後背就涌起一股涼意。
這個外國‘女’人……好像變得開始‘陰’沉起來。
“好了,你已經知道我了,”
泰勒站起來不再多說,只是又慎重叮囑了一句:“記得不能把我們見面的事告訴任何人,否則,我就不幫你了。這幾天別生事了,安份在家待幾天,等我聯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