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露一想到安苡寧和秦墨在一起,而何建東卻是安苡寧的前未婚夫,她這心裡就不舒服,好像是用了別人用過的,心裡覺得有些噁心和嫌棄。
憑什麼一個二手貨也如此對她大呼小叫?要臉蛋沒臉蛋,要本事沒本事,論chuang技,還不如那些小白臉。
一無是處的何建東,此刻在凌露的眼中猶如一堆狗shi。
憑什麼她堂堂千金大小姐,上流名媛要配這種貨色?
何建東雙目赤紅,青筋暴起,有種撕爛凌露那張惡毒的嘴的衝動。
“我算什麼東西,我現在是你男人。”何建東幾乎是吼出來的。
“男人?”凌露大笑起來,滿臉的不屑,“何建東,別以爲爬上本小姐的chuang就以爲自己是個人物了,告訴你,就你這樣的貨色,給本小姐暖*我還真他,媽,的的嫌棄了。”
怒火中燒的凌露說起話來完全口不擇言,什麼惡毒就來什麼。
打擊不到安苡寧,她凌露還不能打擊到你何建東?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劃過,凌露的頭歪到了一邊,她怒極反笑,“這一巴掌,我們兩清了,你給我滾。”
凌露咬牙,指着門口,幾乎快要氣炸了。
這一巴掌,就上做是絕交的籌碼。
一巴掌過去,何建東也有些蒙了,雙手有些顫抖,但是在凌露一聲重重的滾字中清醒了回來,當下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
“凌露,我道歉。”
何建東雖覺得憋屈,但他不得不咬牙低頭,因爲視頻在凌露手中,公司需要凌露的資金幫助。
“這一巴掌,我們兩清了,你給我滾。”這一次,凌露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也高了幾分。
何建東擡臉,看着凌露,青筋再次暴起,扣住她的手,咬牙:“凌露,強了我,你以爲這樣就算了?你想擺脫我去外面沾花惹草,我告訴你,你做夢吧。”
睡了他,一個巴掌就兩清,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現在他已經沒有回頭的可能了,如果凌露不想讓他好過,那麼他有何必客氣?這個女人擺明了就是吃定他,這種感覺讓何建東覺得該死的抓狂。
現在媒體都在爆料他們的關係,如果凌露真的去找男人被曝光,那麼他就真他,媽,的要去跳明湖了。
凌露冷笑,雙手環胸,諷刺道:“怎麼,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嗎?還是說,你見安苡寧過得好了,就抓着本小姐的大腿不放,也好讓她後悔你這個前任?”說及此,凌露笑的誇張,“何建東,別天真了,現在的安苡寧過得好着呢,說不定沒多久,她的孩子就會叫你叔叔了呢。”
啊哈哈…笑聲衝刺着何建東的神經,她猛的狂吼:“你夠啦。”
起伏的胸膛,赤紅的雙眼,緊握的拳頭,無一不在說明何建東的情緒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你就是在嫉妒她,別以爲我不知道。”何建東再次低吼。
“我嫉妒,難道你不嫉妒?”凌露輕笑,“今天我在醫院看見她了,你猜,是誰帶她去婦科室的?”
醫院,婦科室,這一信息頓時讓何建東炸開了鍋。
心煩意亂的他想要打人,他定定的看着凌露,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看的凌露心裡發怵。
“既然你那麼有本事就去搶啊,整日對我大吼大叫的算什麼男人?”說着,凌露踩着恨天高奪門而去,留下暴躁的何建東。
安苡寧的住處,安瑞揹着一個黑色旅行雙肩包,正在開門。
進門之後,眼前的擺設讓他頓住,隨即摸了摸腦袋,進錯了門了?
看了看鑰匙,退出門口,在看看房號,沒錯啊,怎麼裡面的東西跟前段時間完全不一樣了?
想了想,他決定先去找崢哥。
原本安瑞想幾日再過來的,但是他按耐不住,想親自來看看。
下租出車的時候,對面一輛奧迪飛了過來,安瑞心驚的往後退,卻不想,整個人摔倒在地。
屁股好痛,他,孃的哪個狗,日開車這麼莽撞?
安瑞爬起來想要看清楚車牌號,不想,那輛車已在前面停了下來,隨之一個男人走了下來。
“你沒事吧。”來人正是何建東。
出了咖啡廳的何建東一路飛車,不想有人因此倒在路邊了。
安瑞看着面前伸過來的手,他惡狠狠的拍掉了,隨後自己站了起來,對着何建東語氣不善:“開那麼快,急着給家裡人奔喪啊。”
奶奶的,屁股開花了的感覺。
對於安瑞的毒舌,何建東心中不悅,但是因爲自己他才摔倒的,所以,他忍,隨後掏出錢包,卻見裡面只有兩百塊錢。
“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現金,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到公司來找我賠償。”說着,把名片塞到安瑞的手上。
見此,安瑞很生氣,但是,名片上的名字和公司卻讓他更生氣。
“站住。”安瑞對轉身的何建東吼道,隨即追了上去。
何建東,建東科技,雖然他沒見過本人,但是這個名字他可記得清清楚楚。他就是姐姐那個人渣前未婚夫,不僅退了姐姐的婚,而且還讓他媽來打姐姐,這些事,他可不會忘記。
以前,見不到本尊,他也就算了,現在看到了,他就想抽他幾頓,把以前的那口惡氣全部還回去。
看着面前火爆的安瑞,何建東有些不耐煩,“你按照上面的地址找我就可以了,這點錢我是不會賴的。”
他現在是過得憋屈,但是幾千塊錢還是拿的出來的。
“呸…”安瑞朝着何建東吐口水,咬牙切齒道:“人渣。”
說話的同時,安瑞就動手了,拳頭一揮,何建東捱了個正着。怒火中的安瑞力氣不小,何建東沒防備,後退了好幾步,捂着胸口眉頭皺着。
“你神經病啊,我又沒說不賠償。”靠。
“老子不稀罕。”說着,安瑞又衝了過去。
今日,這個人渣他是揍定了。
秦墨和安苡寧看中醫回來後已經是六點多了。
車上,安苡寧看着大包小包的中藥,眉頭皺了皺,覺得去看中醫好像不是很明智的選擇,不看又不放心,糾結。
想到黑乎乎的藥,又苦又澀,她犯愁了。
“苡寧,餓了麼?”開車的秦墨看了看錶,問了一句。
安苡寧點了點頭,摸了摸肚子,“有點。”但是她不怎麼有胃口。
因爲經期後,她要喝長達一個月的中藥,早中晚各300毫升,想想就覺得苦。
秦墨知道安苡寧在爲喝中藥的事糾結,他想安慰,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安慰人,他不在行,想出聲卻不知道說什麼,一時間,心裡也有些不舒服。
醫院離家裡並不是很遠,所以,很快就到了小區樓下。
開門的時候,安苡寧頓住了,定定的看着房中的設備,隨後又退了出來,看看房號,沒錯啊,怎麼裡面…
秦墨見此,不自然的開口:“我忘了跟你打招呼。”
以爲會有驚喜,沒想到只有驚,沒有喜!
“啊?”安苡寧看着秦墨,半響之後才反應過來,“我以爲進錯了。”
進了屋子,安苡寧把裡面掃了一遍,沙發、桌子換了,地板上鋪了一層地毯,客廳也多了一個綠色盆景。
只是,進臥室的時候,安苡寧被那張大chuang給鬧了個臉紅。她看着秦墨,秦墨卻一本正經的開口:“大一點方便。”
安苡寧:“…”
方便什麼,方便滾嗎?
嘭的一聲,她趕忙關上臥室的門,紅着臉坐到了沙發上,沒敢去看秦墨那雙暗明顯的眼睛。
這人,一整天思想邪惡…
安苡寧的反應,秦墨收在眼中,嘴角勾起,眉間盪漾着笑意。
想想以後的生活,秦墨表示很期待。
唔,他更期待她的表現,尤其是在chuang上。
“等會吃什麼?”許久,安苡寧看着旁邊笑的盪漾的秦墨,“冰箱裡好像沒有食材了。”
昨天食材買的剛剛好,而冰箱裡好像麪條都沒有。
想了想,安苡寧翻開包包,“你在這裡等我吧,我去超市買菜。”
本來她想提議去外面吃飯的,但是想到醫生的叮囑,她還是覺得自己做的比較踏實。
人還沒站起來,她就被秦墨抱在大腿上,緊接着脣被封住,一個熱吻過後秦墨才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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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蹭了蹭她的臉頰,拿起她的手,輕撫着白嫩的手指,“這麼好看的手,我可不忍心讓它沾染油煙。”
上班已經很累了,回家再做飯,他不忍心她那麼辛苦。
沙啞的聲音劃過耳畔,安苡寧眨眼,他什麼意思?
不讓她做飯,難道他做。
他好像不會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