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警被踩得慘叫,一張臉扭曲得變了形。
項御天坐在沙發上陰冷地睨了一眼那個男人,眼神就像在看一團垃圾一樣。
他的聲音變得諷刺,“江唯一,你去警察局還不到三個月,已經有男人肯爲你出頭了,看來你勾引男人的本事一點都沒有退化。”
她絕對是他見過最會勾引男人的女人。
“……”
江唯一的臉色白了白。
他聽到她懷孕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早知道了?那他……
“還不撿?”項御天不滿地抿了抿脣。
幾個手下立刻用力地踩向那個男警的臉,踩得男警哀嚎連連。
在場,沒一個同事敢再站出來。
誰都不敢得罪項御天,他是個能從a手裡全身而退的神話人物。
江唯一的目光滯了滯,“我懷孕了,你要我撿?”
他無動於衷。
他怎麼可以無動於衷。
“我就喜歡看孕婦跪着撿!”項御天張狂得髮指。
“……”
江唯一轉眸看向被踩在地上的男同僚,忽然明白過來。
她自己演了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又憑什麼懷個孕就要讓項御天以爲孩子是他的……
原來她曾經期望這個孩子改變關係的想法是幼稚的,項御天不會認同她肚子裡的寶寶。
幸好,她當時沒追上他,沒有自取其辱。
她還真是把自己活生生演成一個屈辱的笑話。
“還不撿?”
項御天失了耐性,妖冶的臉上隱隱浮起一抹不耐煩。
“好,我撿。”
江唯一沒再猶豫,垂下了眼簾,不再去看項御天那張妖冶的臉孔。
有些自作自受的事,她做了,就得承擔後果。
不管那後果有多惡劣。
衆目睽睽之下,江唯一慢慢低下身體,礙着挺着的肚子,江唯一虛跪在地上將一張張零散的身份證明撿起來。
項御天坐在沙發上一直深深地盯着她,目光深不可測,薄脣抿緊得抿出一道白印。
沒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江唯一把身份證明撿完正要站起來,項御天森冷的嗓音就在她頭頂上響起,“還有這張。”
江唯一擡眸望去。
只見項御天鬆開雙手,身體往沙發背靠了靠,雙腿中間的沙發上躺着一張小小的身份證明。
那個敏感的位置……
江唯一的臉色頓時一片蒼白,擡眸瞪向項御天。
他真要把她侮辱到這種地步才行嗎?
“……”
項御天盯着她越來越白的臉色,得逞地勾了勾脣,嗓音邪氣,“撿不撿?”
“項御天,你太過份了。”
“以前我把你壓在身下做上幾百回的時候,你也說這句話。”項御天每個字都露骨得直白,眼神越發不可一世,“不過你那是用叫的聲調說出來的。”
“……”
聞言,舞廳裡的人響起倒噓聲一片。
那些警察都用異樣的目光朝江唯一看,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像是她身上有張畫皮要揭下來。
江唯一覺得自己像被扒光了一樣,裸地被丟進人羣中任人觀賞……
自己種的因,自己嘗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