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項御天頜首,沒有否認。
江唯一看着他那樣子,心裡刺了刺,“那你就是愛她的。”
現在這樣就很好。
他不該拼了命地解剖出她的心是愛他的,然後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
聞言,項御天冷冷地斜她一眼,“你放心!我他媽比你還希望我愛的人是渺渺!”
“……”
江唯一沉默。
“結果不行。”項御天的目光沉了沉。
“不行?”
什麼叫不行。
“不行就是我吻她的時候吻不下去,和她上牀的時候做不下去,什麼都不行!懂了麼?”項御天的下巴微仰,黑眸盯着她。
“……”誰要聽他說這些。
“有一次我差點和她做了,結果,我在鏡子裡看到自己身上的紋身,那一刻,我發現我想的不是渺渺,而是一個拋棄我的女人!”項御天說到這裡,不禁苦笑一聲,“你說,我的男女之事是不是不和諧?”
江唯一有些錯愕地看着他,“你們之間……”
她以爲,他們早就上牀了。
“沒做過。”項御天瞪着她,煩躁地拿出一支菸放到薄脣間,“我他媽吃了兩年的素!你滿意了麼?”
他說,我他媽吃了兩年的素!
這話聽上去莫名的有些喜感。
“……”
江唯一突然不知道接什麼話,見項御天要點菸,她伸手按住他拿煙的手,“別抽菸了,去照下你的肺,肯定黑得不成樣子。”
項御天睨她一眼,最後不情不願地將煙丟在一邊,“江唯一,你想管我就好好的管,滾回來做我女人!”
做回就做回,還要滾回來。
她又不是球。
江唯一咬了咬脣,沒有接話,只問道,“因爲她是你的乾淨記憶,所以你纔想照顧她一輩子?”
不是因爲愛。
“不止如此。”項御天凝視着她道,“她父母都去世了。”
“什麼?”
江唯一怔住。
“這兩年,渺渺一直跟在我身邊,我把她當妹妹一樣看待,要什麼給什麼。”項御天注視着她的臉,低沉地道,“半年前,她父母來泰國看她,正好遇上那無名組織對我展開報復。”
“……”
江唯一靜靜地聽着。
她這是第一次聽項御天提起兩年之間的事。
“渺渺的父母被他們抓了,對方要我只身前去救人。”項御天說道。
夏渺的父母?
江唯一問道,“你沒去?”
她想,他去了的話以那無名組織的報復手段不可能讓他現在如此完好;可是不去,也不像是項御天的作風。
“他們是渺渺的父母,因爲他們生出了渺渺,渺渺當年才能救我一命,我當然會去救。”項御天道,嗓音磁性。
聽着這樣的話,江唯一的臉色有些差。
這話,似曾相識。
項御天對渺渺的父母一直懷着敬意,可是她的家人卻偏偏死在……很多事就是陰差陽錯,冥冥中註定好了的。
“那後來呢,你是怎麼逃脫的?”
江唯一順着他的話問道。
“對方給我5個小時,讓我一個人去。”項御天凝視着江唯一的臉,低沉地敘述着,“但臨行前,渺渺做了一件你當年做過的事,給我噴上迷藥,讓我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