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主!”孤鷹點頭。
“還有,通知下去,地獄天一律不準練槍。”槍聲會驚擾到她。
“是,少主!”
“下去吧。”項御天揮手讓孤鷹退下,擁着江唯一往裡走去。
他是真的很緊張。
不過這種被緊張的感覺真好,這一回,他們終於能共同陪伴這個小生命。
“少主,江小姐。”一個女傭從外面匆匆忙忙地跑過來,神情緊張惶恐,說話都哆哆嗦嗦。
“好好說話!”
項御天不滿地道。
“是,是,是。”女傭是了半天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是不是老師有什麼事?”江唯一不放心楊小宛,讓女傭給她一直盯着,有事就向她彙報。
“我打您手機打不通。”女傭哭喪着臉說道。
項御天說手機有幅射直接給她關機了。
江唯一蹙了蹙眉,問道,“到底是什麼事?”
“項先生聽說少主把催眠師軟禁了,認爲催眠師有什麼問題,正在野練場上嚴刑拷問。”女傭說道,眼中還有着懼怕。
那拷問的場面實在是太可怕了。
“什麼?”
江唯一震驚,然後看了項御天一眼,就朝野練場的方向跑去。
“你慢點!”
項御天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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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晴好,陽光萬里,野練場站着密密麻麻的手下,儼然像個一個軍隊般,沒有人練習。
江唯一趕過去,就見項榮錦坐在太陽傘下慢條斯理地喝着一杯茶,身上披着較厚的外套,身後站着幾個手下。
前面的場地上,一個白色的身影倒在一堆凌亂的汽車輪胎上,身邊有手下正拿着鞭子往她身上狠狠地抽去。
“啊……”
楊小宛痛得叫出身來,人倒在輪胎上,白色的衣服上添上一道一道鮮紅的血痕。
只聽項榮錦厚沉的聲音傳來,“御天軟禁你,你肯定就有問題。他現在被自己女人教得心慈手軟,我項榮錦可不會,說吧,少主是要你交代什麼?”
話落,那手下又是一鞭子揮到楊小宛的身上。
“呃……”
楊小宛痛得身體打顫,仰起一張臉,帽檐下的臉被白色面紗遮着,但那面紗幾乎被全部染紅。
江唯一看得震驚,然後用力地掐了一下項御天。
“嘶——”
項御天低吟一眸,黑眸看向江唯一。
“你快解決,別再打我老師!”江唯一滿臉嚴肅地說道,再這麼打下去,老師就死定了,“再說,他可是你好兄弟的母親。”
他不能放任不管。
項御天沉沉地看她一眼,“那你站在這裡,別過去,血腥氣會刺激寶寶。”
“……”
江唯一順從地點了點頭。
項御天這才鬆開她的手,往前走去,揚了揚手,嗓音沉着,“停手!”
那手下立刻收起鞭子退到一旁。
楊小宛趴在一堆高低不齊的汽車輪胎上,痛苦地蠕動着身體,身上的鮮血看得人觸目驚心。
江唯一站在那裡沒有動,眉頭卻蹙得緊緊的。
“義父。”項御天走到項榮錦身旁,淺淺頜首,“這個人交給我來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