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寫了那麼多,兜了一個大圈子,都是寫有關段祺正的兒女私情的事兒,讀者們一定會認爲我這不是在寫官場風雲,而是在寫“情感風雲”還差不多?
實際上,我饒了一大圈,已經爲段祺正在官場上打下了深深的伏筆。
他在今後的官場裡,下至——鎮政府——中有新調來的縣委書記洪利勝,市裡有白暇的父親;白暇那麼愛他,再說他們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或且段祺正那麼優秀,只要他妥協點,受點屈辱,努力點,不是沒有可能成爲他們家的嬌婿的可能。如果讓白暇的父親得知段祺正省裡有這麼好的一位靠山,巴結他來不及呢!
上至省城爲官;就算段祺正不和苗裔霞戀愛,以他們家對他的厚愛,他們家的爲官之道,她爺爺那麼看重他,苗裔光與他親如兄弟,只要他願意在省城留下來,他的前途任就是無可限量的!
只可惜我寫的太爛,章節沒有適宜搭配好,讀者們不願爲這樣的爛書花幾毛錢也是情有可原。
“一個漂亮賢惠的媳婦如果不會生育,哪怕公婆不指責她,老公不埋怨她,她的心裡也得不到好受?”
段祺正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他的祖籍在嶴海村,家裡有老母親,弟妹都需要照顧,還有他的私營事業,不管留在何地,到哪裡爲官,他首先肯定先要回一趟家,然而再作打算。
……
那麼,這四年來,嶴海村現在究竟變得啥樣了呢???……
施玉容提交了第五份辭職報告,自動要求免去村長職務。最後一次辭職報告裡她聲明不管上面同不同意,她不再當這個村長。提交最後一份報告的第三天,人也不知了去向……
從此,村長這個職務暫時由葛豹來代替。
從負面看,嶴海村的景象還真的不錯,就看眼前的情景來說,“要比段祺正當村書記時,生機的多啦”。
機耕路里有推土機,挖掘機,還有幾輛東風牌破車,與村裡的中型拖拉機和小型手扶拖拉機,“嘟嘟嘟,噠噠噠,”整天在工地上來回奔跑,一些村幹部都在工地上指手劃腳忙碌着,指揮着。
再看另一段,路兩邊,男男女女每個人手裡都攥有,攫,鋤頭,箢箕,等工具。一會兒一輛手扶拖拉機“達達”響着,一車黃泥載到,大家就開始忙碌起來,攫地的任就攫地,勞力稍微次一點的,沒技術的男女,分工把送來的黃泥送進還在砌的花池裡。再一會兒又有一車紅磚送到,這些人就忙着去搬紅磚。幾個勞力比較好的男人,挑水的挑水,攪拌泥漿攪拌泥漿。爲了不讓村面貌受損,還特地請來了幾個泥工,來砌花池。
村兩條機耕路都站滿着勞動的村民,特別是一條在新開擴的路基,一些村幹部的主要負責人都集中在那裡,現場指揮。
不要問幹活的人有多少,家裡閒着的人跑出來看熱鬧的男女老幼一下子還數不過來。
有門檻的人,默默地自顧暇幹着活,什麼都不說,不發表任何意見,就算別人問他,他就報以一笑,搖搖頭,不發表任何說法,找着各種理由和藉口,能少來一天,是一天,最好能不來,這個工分錢他不想賺。
可一些搖脣鼓舌的人就不同了,他們本來就喜歡湊熱鬧,愛管閒事。三人一對,五個一羣,圍在一起,竊竊私語,各抒已見的在發表着他們的言論,看法,猜測。尤其是一些婦女們,當作眼前的頭等大事,暗地裡的議論爭辯的很激勵。
有的問,“招商引資,能把大老闆招引來嗎?人家大老闆會到我們這種窮山僻壤的地方來投資嗎?”這一番問話,大家又議論開了,有的說,“根本不肯能。”有的說,“那也不一定,要看門路,要看他們的本事。”也有一部分人不愁這些,他們只關心着自己乾的活,到時是否拿得到工錢。不去幹又不行,村裡下有死命令,每家每戶每天必須抽出一個勞力去幹活,否則一罰三,也不說明有沒有工錢。
所謂的一罰三,比如,你家今天沒有派人去幹活,就要罰扣三天的工錢。每天有專人記賬,到時,村裡人自然會來收這筆罰款。
他們的理由很充分,也很冠冕堂皇。說到底還不是爲了大家,爲了村民。正像人們常說的,“國家有難匹夫有責!”
他們的理由是;現在村裡貧窮落後有困難,村民就應當無條件大力支持,配合,招商引資主要也是爲了讓村民早些過上小康生活。所以每個村民有應盡的義務,出資出力來支援。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圍着轉,拍馬屁,低頭哈腰專說些恭維話,還特地買了包好煙,繞過去,把好煙遞上去,討個好,套套近乎,唯恐馬屁拍的晚了,好處會給別人搶光了。
村書記孔剛毅非常的忙碌,工地上影子一晃就不見了。他的確是很忙,忙着貸款,忙着伸手向上面要錢。
山下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他不在,自然是村長最大了。
葛家在嶴海村來說,屬於有財有勢,本來就有一股很強的勢力。葛豹天生就有一股牛力,和段勇一樣,力大無比。不同的是,段勇爲人厚道,生的傻憨。而葛豹生的切切相反,凶神惡相,那雙桀驁的眼睛一瞪,許多人就不寒而慄,一些跳樑小醜看到他都有點害怕。他當上這個村長,雖然還有一個“代“字,早就目空一切,肆意橫行,除了孔剛毅他是村書記,有些地方,比如;人際關係,上面的領導是他熟悉,要他引薦,除此之外沒一個放在眼裡。
這條新橫機耕路的路基修建的相當寬闊,比直路還要寬了二米。直路是從西到東,橫路是從南到北。因爲嶴海村是個特大村,那條橫路距離也相當長。
又長,又寬闊的一條新機耕路,又要修建成直線,難免會牽連到好多家農戶,大多數的是農田,有的連房子都要拆遷。
拆遷房子,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除了合理的賠償,總要給人家有個滿意的地方造房子吧。按理說,在拆遷之前,搬遷費,臨時安置費,和賠償費等,都首先要給人家處理好。還有要動用農田,青苗賠償費,都要算給人家,賠給人家。
爲此,村裡特地開了一個二委會,專門研究關於拆遷和賠償的事兒。
二委會最後一致認爲,這又不是老闆來投資大面積的拆遷,只是爲了做路碰到的臨時幾家拆遷,不用那麼麻煩,還要定政策,等,講究的那麼多。這樣做也是爲了村民,要需村民應該要得到諒解,配合,適當的進行一點賠償。
葛豹揚言,如果有人敢出來阻擾,村裡必須要掃除一切障礙。
一些只動用到農田的很多家農戶都被矇蔽過去了,說什麼,今後優先給他們先安排好的工作,現在村裡暫時沒錢。幾家要拆遷房子的村民一時無法拿到賠償的錢,做工作,要他們體諒一下,先自行解決,日後再給予補賠償。
有幾家村民被動用掉的是好田,而分給他們的卻是爛田,胡亂地多給他們幾分田,算補上,又不給青苗賠償費,人家如何肯服。更不肯罷休的是幾家要拆除房屋的村民,剛好其中有二家;一家是難纏戶,一家是村裡的釘子戶,矛盾就鬧大了。
這二家都有一定的實力,得不到合理的賠償,要先拿到錢,方肯給拆遷。一些兄弟們死守在家裡,誰敢去動。
這下可惱火了葛豹,軟的不吃,來硬的,敬酒不吃給他們吃罰酒。不夠這二家,每家都有五六個兄弟,都比較勇猛,確實有點不好對付。
孔剛毅親自上門去做了幾次思想工作,“未果”。答應他們等再過一段時間,大概半個月就給他們賠償錢,“不行”。
這段時間工作進行的的確很快,晚上還加班,東風車子又增加幾輛。
“所謂幹得熱火朝天!”
處理的結果使人預料想象不到。一家釘子戶順利地開始在搬遷,房子已經開始拆遷。而一家難纏戶還死守着,幾個兄弟手裡攥着傢伙捍衛在家門口。
第二天是下雨天,因雨下的大,工地不好施工,再說忙碌了一段時期,休息一兩天也很需要。村裡帶去口信叫這家難纏戶到村裡去處理拆遷房屋的事,如果不去,以後不再予以處理。
難纏戶的幾個兄弟認爲工地停着,沒有在施工,工地上也沒有人,就都放心的去了村裡。畢竟房子拆遷賠償不是件小事,肯定要有一波爭論。
難纏戶的幾個兄弟萬萬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們來到村裡等侯着處理拆遷房子的事的時候,家裡的房子在瞬間已經異化爲平地,全都被拆掉了。
房子不是用人工拆的,用人工拆太麻煩,多費事,速度又慢。而是用挖掘機挖,推土機推得,這多快呀,一下子就完事了。房子倒塌的一瞬間,只聽到一陣狂笑聲,比狼哭還要難聽,可怕。
難纏戶的李家幾個兄弟回到家的那一刻,全都傻了。
家裡的老小人和媳婦們也不知去了哪裡,一些傢俱都橫七豎八擺放在外面,幾乎有一半的東西都損壞,衣服拋露在外,都給雨淋漓的溼隰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東西搬出來不是放下去的,而是扔下去的。經查點,許多零碎的東西都沒有搬出來,壓在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