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麼多人李明博有些懵,李榮株壓低嗓子道:“這是反對韓懷義的,瓦坎達的代表,他帶來了相當關鍵的消息,快點進去。”
李明博恍然大悟,這就帶他們進入別墅。
結果他們依舊被海勒的安保攔在屋外。
一米八的白人安保一共兩名,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他們倨傲的表示海勒先生已經睡了。
無論李榮株怎麼溝通也不行。
韓奉武站在後面,看着這種情況,心想來不及了,只能硬幹。
於是他說:“走吧。既然他們不願意,那就等海勒先生早上起來再說吧。”
李榮株都以爲他放棄了呢,而看到這幾個東亞小矮子轉身,兩名白人安保露出譏諷的笑,但就在這時,韓奉武忽然掏出槍來,毫不猶豫就幹。
砰砰砰砰,子彈擊中毫無防備的安保的胸口,再兩槍掀開他們的腦殼。
緊接着韓奉武炸起,狠狠一腳將一個要倒下的傢伙踹進門內。
然後他就這麼衝了進去。
血在門框上是那麼的醒目,李明博驚呆之際,裴勇成反應極快的揪住他下了他的傢伙,喝令所有人不許動。
李榮株則衝了進去。
“奉武,你這是幹什麼?”他慌慌張張的問。
從沒有上過戰場的李榮株能做上少校,不過是仗着父輩的地位。
要說打架,他也只能打順風局。
所以這會兒見韓奉武說殺人就殺人,他都傻眼。
他還準備進來拉架呢。。。
韓奉武沒好氣的道:“難道還有時間和他們墨跡嗎,跟我上。”
這會兒二樓的海勒聽到槍聲,驚醒後趕緊跳下牀,推開躺在身邊的妞,握着枕頭下的槍跑上陽臺。
現在下面一片亂糟糟的,李明博的部下要裴勇成放開長官,裴勇成厲聲呵斥所有人閉嘴。
海勒看到那場面懵逼後回頭。
這個時候房門轟隆聲被撞開,他毫不猶豫開槍,卻只擊中被韓奉武砸進來的沙發墊子。
韓奉武緊接着便一個翻滾貼牀邊,無視女人的尖叫再度開槍。
他貼地向上開槍的同時海勒也在開槍。
子彈擦着韓奉武的耳邊打在門口,嚇得剛要進屋的李榮株直接跳了起來。
但這時候韓奉武射出的子彈已經擊中海勒的肩膀,對方慘叫一聲往後跌倒。
韓奉武立刻起身,再砰砰兩槍,打在對方手臂和腿上,海勒頓時癱在地上,傢伙都丟了。
他衝去,將打空七發子彈的槍砸在這廝腦袋上,去撿起對方的槍。
李榮株總算跟進來了,還帶着他的司機。
三個人喝斥那個娘們閉嘴,然後摁住了其實已經沒有掙扎力氣的海勒。
頂着滾燙的槍口,海勒驚駭的看着他們,顫聲問:“你們是誰?”
“韓家奉武,查理之孫,送你上路。”韓奉武道,說完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噗——頭顱後透出的血將陽臺血染。
李榮株受不了的閉上眼睛。
韓奉武卻還沒完,他說:“搭把手。”
心理素質不錯的司機張全安趕緊幫忙,配合他將海勒的屍體直接掀翻到陽臺下面。
澎!
屍體落地後,下面的韓軍頓時亂了,韓奉武喝道:“全部放下武器!”
他根本不在乎那些槍口,他對目瞪口呆的李明博道:“你保護的人已經死了,白山也因此失去了和美國人勾結的可能,再勳也將抵達,跟隨我立下功業,還是死在這裡,自己選。”
“這。。。”
“李榮株,你來處理。”韓奉武不再管他,回去屋內檢查海勒的遺物包括文件等。
這裡是光州軍的地盤,海勒做夢想不到對方敢殺來。
所以他許多東西隨身攜帶。
韓奉武很快發現一份張珉和海勒簽署的高價的煙煤進口合同,還有相關企業的全免稅條款等被翻到後,韓奉武還翻到了海勒保留的,給白山也以及張珉的資金流水。
另外還有海勒家族入股大韓礦業集團的股份書。
海勒家族佔據集團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這些夠了。
韓奉武將東西收好,看了眼呆若木雞的那個韓國妞:“好好睡一覺。”
對方。。。
白再勳是在20分鐘後趕到這裡的。
他們聽到槍聲,然後派人過來查看,結果就看到了李榮株帶着收編的部隊在這裡警戒。
接觸後,韓奉武讓來人通知白再勳陳別江趕緊來。
雙方就此見面。
在海勒的屍體邊。
白再勳目瞪口呆的看着韓奉武:“你們四個人就敢來殺他?”
陳別江覺得很丟人,怒道:“我是不是和你說,不要墨跡,咱們幹就完了,結果你特麼要開會!開幾把會啊,現在呢?”
“再勳如果已經佈置好後招的話,那就拿出來吧。”韓奉武打圓場道。
白再勳汗顏:“我們已經商議好,但是還要等白天他們回去和下面人接觸。”
還要等?
韓奉武搖頭:“你想的太簡單了,白公對於部隊的掌握不是你們能比擬的,你以爲靠這些弟兄回去拉攏部隊來就可以和他對抗?”
“我當然知道這很危險。”
“不,我說的是,你們回去拉攏部隊的話,只怕沒出營區,就要被扣押!”
白再勳頓時愣住:“那怎麼辦?”
“就在這裡!”韓奉武道:“槍聲響起,白公很快會得知這裡的動靜,他會派人來的,咱們先做準備吧。”
事實如此。
這裡的槍聲已經傳出去了,雖然片刻後李明博接電話表示是白人安保擦槍走火。
但是上面對這裡還是不放心的。
於是很快,就看到有五輛車往這裡來。
別墅現在恢復了寧靜,血跡也被擦除,但是陳別江帶着一半的士兵正在別墅外的林子裡埋伏。
車,停在門口。
李明博硬着頭皮對下車的2軍大校金永浩敬禮,再度解釋了下前因。
金永浩不疑有他,問:“那麼海勒先生現在呢?”
“他正在客廳喝咖啡,長官請隨我來。”李明博說。
金永浩就帶着副官一起往室內走去。
走到別墅門口時,他忽然感覺不對,因爲門楣處有血跡和硝煙的味道不曾散透。
看到他腳步放緩,李明博正焦急。
屋門一下拉開,白再勳笑眯眯的站在那裡:“金永浩教官,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