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面前這位公子,竟然說她這低賤下三濫的偷兒行爲是智取,她不免愧然且感激。
妖孽少年看出黑姑眼中悽然的情愫,向她淡淡一笑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向跪在地上的人說:“大家快起來吧,剛剛的大概爲難你們了,不如這樣,看到坐在角落那位貴公子嗎?你們若誰能得到他身上一件東西,我這裡的金元就都是她的。”說着上,他修長的手指指向司徒銘。
他話落立刻******們都撲向了表情淡然看着這邊的司徒銘,可是,卻在她們要接近司徒銘之時,卻被司徒銘設下的屏障給攔下,一些沒腦子的嬌娘便在屏障外大叫大嚷的,裡面的司徒銘卻是坐在席位上穩如泰山的品着美酒。
司徒銘飲下一杯酒後,挑起劍眉傲然的斜視着微有挑釁意味看着他的妖孽少年。司徒銘看出妖孽少年是神人的等級,以他的等級應該是來自神域之人,在低階修爲的小國耀武揚威的他頗有些看不慣。自己的強識修爲雖然敵不過他,卻也不會任他羞辱。
一些嬌娘們返回到妖孽少年的身邊,嬌聲嗲語的說:“公子是和我們開玩笑嗎?那位公子可是孤傲的很,他把自己周圍都設下了屏障,讓我們這些白徒如何進得去啊。您這回可是更刁難我們了。”
妖孽少年邪肆一笑,手下凝結一道神力揮向司徒銘設下的屏障,只聽得轟一聲,兩股神力相撞迸射出絢爛而耀眼的火花,嚇得屏障外的嬌娘們都尖聲驚叫抱頭蹲在了地上。
“屏障已經解除,還不去更待何時。”妖孽少年看着司徒銘惱怒的目光,愜意然的笑着說,然後回眸看向站在自己身邊沒有任何動作的瓔珞,說:“瓔珞爲什麼不動,你雖然不錢財所動,我看那位公子器宇不凡,定爲人中龍鳳,你就不動心嗎?”
瓔珞看着妖孽少年淺淺一笑,說:“那位公子性子冷情寡淡,從他的眸色間便看得出,他無意於瓔珞,我又何必自討苦吃呢。我從公子的遊戲看,瓔珞大膽的猜測,公子定是在選適合跟隨您的女子,瓔珞想跟隨您,求公子救瓔珞脫離苦海。”她說着對妖孽少年遙遙下拜,再次看向妖孽少年時美眸中泛現淡淡的哀愁。
妖孽少年釋然一笑,說:“好說,好說。”他心中讚許此女人心思玲瓏正適合他要的人選。轉頭再看向衝進屏障的衆嬌娘,那些嬌娘卻是被司徒銘渾身的神威震懾得不敢再靠近一步。
妖孽少年笑着對瓔珞說:“去把袋中的金元分於她們每人二塊,便讓她們各自散了吧。”
話落向轉在司徒銘跟前的嬌娘招呼了一聲,讓她們去瓔珞處取金元,嬌娘們又一窩蜂的奔向了瓔珞。
妖孽少年卻是慢慢走向司徒銘,以他的神威自是不怕司徒銘施展出來的威壓,智鐸面對這位神人豪無懼色攔在妖孽少年面前說:“這位神人,我家主人不喜生人靠近,請勿上前打擾。”
妖孽少年只是輕輕一揮手,智鐸便被推開,他走到司徒銘面前莞爾一笑做下來,拖腮看着極爲沉穩的司徒銘。
司徒銘被妖孽少年那雙電力十足的桃花眸看得心思微有慌亂,面上卻淡然的瞟了一眼妖孽少年,說:“神人可有話說?”
“嗯,到是想問一個問題。”妖孽少年邪邪一笑說。
“那請神人問吧,然後快些離開。”司徒銘冷淡的說。
“你可有斷袖癖好?”妖孽少年挑脣笑問道。
“噗……”司徒銘聞言一口酒水噴出,差點噴到妖孽少年的身上,還好他及時將頭轉開了。司徒銘輕拭了下脣邊的酒水,面色更爲冰冷的看向妖孽少年,說:“神人何出此言?”
“從我進到花樓裡,你就一直在看我,而且那目光頗有些曖昧意味,似乎已經把我當成你的獵物了。”妖孽少年微蹙眉頭,表情甚是古怪。
“哼,神人說此話甚是可笑,如果我有斷袖之癖,怎麼會來花樓,看公子你是因爲感覺你那容顏生得極爲嬌美,到是象極了嬌滴滴的******,顧此纔多看了幾眼。”司徒銘含笑答到,他的語氣中卻是把這位妖孽少年說成了長得過於陰柔,暗諷他象女人,這對於一般男子來說可是很忌諱的。
妖孽少年聞言非但沒有生氣,卻是站起身坐到了司徒銘一側,身子向司徒銘傾斜過去,司徒銘想地起身離開,卻是被妖孽少年輕易就壓下來,他一隻手臂搭於司徒銘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卻伸向司徒銘的下頜。
司徒銘氣憤之極,卻是被這位神人等級的少年壓制得動彈不得,只能任他爲所欲爲。
“嗯,這張臉到是極有崢崢男兒的氣慨,很可我的口味。”妖孽少年修長的手指撩着司徒銘的下頜,充滿魅惑的桃花眼眸對上司徒銘那雙帶有怒意的朗目,手撫上他棱角分明的臉頰,從額頭到眉眼、鼻子、嘴巴,妖孽少年的手指停留在司徒銘的嘴脣上,輕柔的摩挲着,他的臉龐離司徒銘如此的近,那吐氣如蘭的呼吸噴灑在司徒銘的臉頰上,讓司徒銘身心都激盪起莫名的驛動,心思煩亂的竟然很想這少年對他有更進一步的愛撫,他緊閉起雙眼,不敢再看那雙讓他意亂情迷的眸子,心與身都極力的杜絕着少年帶給他的那種怪異的快感。
“呵呵,爲何不敢看我,你不是喜歡看我這張臉,你不是說我長得象女人嗎?我現在離你這麼近,怎麼又不看了,你這是害羞了嗎?”妖孽少年那隻柔若無骨的手在司徒銘的臉頰上肆意撫摸着,他就是覺得這個男子很是有趣,很想去“調戲”他一番,想着他的手便從司徒銘的臉頰向下遊走着,順着他的脖頸來到他寬厚堅實的胸膛上。
“公子……”
一聲嬌柔的呼喚,打斷了妖孽少年的愛撫,他回頭看向立於身後,表情上微有驚訝看着他的瓔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