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在天牢裡被木婉君的瘋癲樣子“嚇暈”過去之後,她就一直在寧禧宮裡將養着。
妖孽本來就怕她受委屈,現在更是有了機會,天天駐紮在寧禧宮了,而且還就住在她的隔壁。
這下子可把那個時水靈跟娜拉凌玉氣的要死,但是這兩個女人又根本束手無策,因爲在冥王的面前,她們兩個幾乎連個屁都不敢放。
有了妖孽這樣肆無忌憚的寵愛,司徒汐月都快要被寵成一隻小胖豬了。
每天都有無數的好吃的源源不斷的送到司徒汐月的房間裡,她甚至都不用下牀,就有小宮女們捧着來自全世界各地的頂級美食給她享用。
什麼龍肝鳳膽啊,什麼鮑魚熊掌啊,什麼靈芝人蔘啊,這些都已經吃膩歪了,現在司徒汐月要吃的居然是什麼芨芨草什麼薺菜什麼苦菜花什麼水芹菜等等的野菜。
縱然跌破了妖孽從全國各地搜刮來的御廚的眼鏡,但是他們卻不得不乖乖聽命,於是皇宮一時出現了御廚們各個拿着小鋤頭奮力在荒郊野外尋找鮮美的野菜的一幕!
妖孽這樣肆無忌憚的寵愛,也等於變相的像大家宣示了:司徒汐月是我的女人,我罩定了,你們誰敢碰她試試看!
這樣可真的算是把娜拉凌玉跟時水靈這兩個女人氣死了!但是再生氣又能如何?妖孽的本事這麼大,連敖戰這個皇帝都要仰仗這個兒子的赫赫戰功,所以蕭鐵茹跟敖戰兩個人就只當作沒看見一樣。
司徒汐月仗着妖孽的寵愛,也好好的享受了一把被寵溺的滋味兒。反正現在木婉君還被關在天牢裡,一切還沒有開始運作,她還可以稍微休息一下。那麼,稍微放縱一下自己,享受一下妖孽的寵愛,又有何不可呢?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敵人竟然這麼快就自己按捺不住了,自己送上門來了!
司徒汐月脣角輕輕浮現了一絲篤定的微笑,她靜靜地躺在牀上,等待着敵人自己送上門來。
吱嘎一聲,門輕輕地響了,一個輕輕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近了司徒汐月。
一股灼熱的氣息輕輕的靠近了她,眼看着就要碰到她的嘴脣的時候,卻只見寒光一身,他的喉嚨處已經被司徒汐月輕輕釦住了。
“妖孽,這麼晚了,你不睡覺,來這裡鬧什麼。”
司徒汐月眼睛都沒睜開,卻已經知道眼前這個不速之客是妖孽了。
果然,妖孽從鼻子裡輕笑一聲:“阿鸞,你怎麼知道是我來了?我還以爲你睡着了,所以想來給你來一個晚安吻。”
晚安吻這個名詞還是司徒汐月教給妖孽的,沒想到他現在倒是運用自如,不但發明出了早安吻,而且還有午睡吻。
“廢話,你身上有杉木的味道,我一聞就聞到了。”司徒汐月還是沒睜眼,只是雙脣咧出一個十分可愛的笑容。
“呵呵,還是我的阿鸞厲害。”妖孽輕輕笑笑,也上了牀,從背後擁抱住了司徒汐月,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給她輕輕梳理着烏黑油亮的長髮,發現自己愛極了那種細軟絲滑的觸感,不由得低下頭去,在她的發上輕輕印下一吻。
“阿鸞,答應我,爲了我蓄着長髮,永遠不要剪短,好嗎?”妖孽深吸一口她發間傳來的清香,柔聲說。
“你有戀發癖啊?”雖然嘴巴上這麼說着,司徒汐月心裡還是有些小小的甜蜜的,忍不住把身子縮進了妖孽的懷中,享受他溫熱的懷抱和叫人安心的胸懷。
這些日子,每到晚上,妖孽都會來這裡抱着她哄着她,直到她睡着了纔會離開。而且還信誓旦旦的說,這是叫她習慣他的氣味和懷抱,再也不能跟其他男人動心。
司徒汐月也心安理得的享受男友這樣貼心的守護,只是之前她曾經感受到的那一絲危險的氣息,到底是從何而來呢?
爲何剛纔她會有那種被窺探的感覺?而現在,卻消失無蹤了呢?難道是她太過敏感了嗎?
她正想要跟妖孽說起這件事,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是門被踹開的聲音。
一叢叢的宮人挑着燈籠一下子涌了進來,屋子裡頓時一片光明!
“廣兒,你果然在這裡!”
蕭鐵茹的聲音充滿了震驚,不敢置信的說。
“外祖母,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不是我的貼身婢女小月經過這裡,聽到這裡有異常的動靜,想必也不會發現司徒汐月竟然勾引冥王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來!外祖母,凌玉懇求外祖母好好地懲戒懲戒這個司徒汐月!不然,敖廣哥哥的名聲就全都毀了!這要是傳出去,還叫皇室的面子往哪裡擱置啊?”娜拉凌玉小嘴巴巴的說着,一口一個名聲被毀的,說的司徒汐月都差點兒忍不住笑了出來。
“廣兒,你實在是太叫皇祖母失望了!本來皇祖母允許你住在司徒汐月的隔壁,已經是網開一面了,現在你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你……”蕭鐵茹搖了搖頭,一臉痛心的表情。
“那正好,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那就請皇祖母下旨,賜婚吧。”妖孽一臉的無所謂,從牀上爬了起來,順便替司徒汐月穿好了衣服,然後拉着她的手,一起下了牀。
“什麼?賜婚?”蕭鐵茹還沒說什麼,娜拉凌玉先受不了!本來她是想叫蕭鐵茹來,當場抓姦,治司徒汐月一個不貞潔的罪名!
一個未出閣的女人,私自跟男人躺在一張牀上,這個罪名絕對已經可以拿出去浸豬籠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不但沒有治到司徒汐月,反而還促成了他們的好事兒?
這絕對不可以!
“太后!這絕對不可以!敖廣哥哥是咱們的冥王殿下,身份尊貴,要成婚的話必然也是需要太后還有皇帝的親自指派纔對!決不能隨隨便便就娶了一個不知名的女人就算了!”娜拉凌玉反對的十分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