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來,指向了明三郎,“明三郎,你們爲什麼要害柳映蘭?你們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怕報應嗎?”
我的話,並沒有讓明三郎有着一丁點兒的難堪,他聽到了我所說出來的那些個話語,反而是笑得更加大聲。
明三郎將那封魂叉朝着我指來,傲然一笑,“黎家的人,不是縮頭烏龜,就是垃圾,而你呢,就是這些縮頭烏龜和垃圾用盡一切,將自尊也都是給付出,保住了你的性命,現在你還敢跳出來,呵呵,是不是嫌命長了啊?”
明三郎的這麼一席話,讓我自己身心都是爲之一顫,那是一種真正發自於我內心深處的屈辱。
一直以來,我總是認爲自己的母親和奶奶只是守成,甚至是膽小怯弱,明明一族之人都是有着特殊的能力,可是卻就只能夠是縮守於那貧瘠的山寨,連吃喝用度都不夠,那般的日子,對我來說是苦難。
也就正是因爲此,我纔會與母親奶奶相反叛,離開了在我心中只是苦哈哈的山寨,以自身的技藝,在城中謀生。
可是現在,卻又突然之間,聽到了這樣的說辭,我自己的心中,又如何不爲之感到震驚,以及憤然?
錚地一聲響,鳳劍出鞘,我持劍怒指明三郎,“你這個混蛋,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的話,卻令明三郎肆意大笑,由着他的口中,發出一串帶着嘲諷的笑聲來,“你還真是一個白癡啊,枉了你家用盡一切,讓你離開了那個苦寒之地,而你卻還不自知,現在遇到一丁點兒事情,你就膽敢跳出來,真是該死啊,也枉費你家上上下下那一片保你之心!”
我的心中滿是憤怒,手中長劍也是在顫抖,這個明三郎的話,對於我來說,完全都是一種絕對的諷刺。
“混蛋!”
一聲怒斥,我揮起手中鳳劍,就朝着明三郎撲去。
明三郎卻腳下後移,往後迅速退開,嘴裡邊依然還是嘲笑連聲,“黎十三,你以爲拿着寶劍就是高手了?你這個只會給死人化化妝的白癡,還是躲回你的老家,找那些女人保護着吧,我還真是懷疑,你究竟斷奶了沒有呢,哈哈哈……”
聽着明三郎對於我的羞辱,我口中再次發出一聲咆哮,揮起長劍,躍身而出。
明三郎退到後邊,他帶來的人躍出兩人,擋在我的身前,他望着我,再一次地發出了冰冷的嘲諷,“黎十三,看你勇氣可嘉,就讓兩個人來送你上西天吧,不過我可得提醒你,你這麼一死啊,你可就得是魂飛魄散,灰飛煙滅了!”
嚷嚷着,明三郎將目光投向了月黎,又是一聲冷哼,“月氏的最後一個小姑娘,你的價值就是讓我找到你族人的靈魂,現在你沒有價值了,你也死吧。”
月黎一擺手中凰劍,一臉傲然,“明三郎,雖然你說你與我家慘案沒有關聯,但我相信,既然你能夠一口吐出這些話,也就是表明你還是知情人。如果你告訴我實情,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否則,我將會用最殘忍的方法對付你!”
明三郎笑得很肆意,完全都是一副不將我和月黎放在眼裡邊的模樣,“哦?什麼方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