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老婦人去醫院,你自己回去吧!”安初夏也不想回公司,早就該辭職了。
閆少帝有重要的事情,拗不過安初夏,撇下安初夏揚長而去。
安初夏瞥一眼揚長而去的閆少帝,吐出舌頭,說:“真是個沒良心的傢伙!”
安初夏本來想將老婦人送去醫院,但是老婦人執意不肯,說去醫院花銷多。這個老婦人膝下沒有兒子也沒有女兒,孤身一人在一個樓梯道口下居住,每天靠在這一帶的地方拾荒養活自己。
安初夏從包包中拿出錢,給老婦人,說讓老婦人多吃寫好的,看着瘦骨嶙峋的老婦人,她給老婦人寫下手機號碼,遞給面前的老婦人說道:“以後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
由於老婦人執意不肯去醫院,說擦點藥酒就好,安初夏也奈何不了只好妥協。
但是老婦人並沒有接受安初夏的錢,手卻緊拽住安初夏的手顫抖着,她說:“要是我有個你這樣的女兒,該多好。”
安初夏毫不猶豫地說:“以後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女兒看就好!”
老婦人熱淚盈眶,一直說安初夏是個好人。體諒到老婦人腳被崴到,走路不便。安初夏給她喚來一個的士,老婦人死活不肯坐上去,說這輩子沒打的過,坐不起。
安初夏突然覺得好心酸,堅持將老婦人扶回家,要不然自己愧對良心啊。
老婦人對安初夏講了不少的故事,安初夏覺得這個老婦人過得倒也樂觀,也算是聊得來,安初夏心想能不能讓爸爸將老婦人接到家中去住,反正家中的空房閒着也是閒着。
老婦人跟安初夏說最近發生的一個事情,說得兩個人都開心地笑。
這個不容直視的“房間”只不過是在樓梯下襬張牀,這是一個用幾張硬紙片粘貼成的牀,看着讓人寒磣。
老婦人有些不好意思,安初夏能體諒,爲老婦人擦藥後,聽老婦人說她能和自己聊天嗯欣慰,安初夏忍不住多留一會。
老婦人一邊忙活手中的工作,一邊很安初夏聊天,看出來老婦人是那麼高興。
安初夏就看着老婦人將撿來的可以變賣的東西倒出來,然後分類,安初夏想要幫忙,老婦人執意不肯,說安初夏能夠陪安初夏聊天就心滿意足了。
老婦人這幾天撿來的東西加起來有那麼兩個編織袋那麼多,將第一個編織袋的物品嫺熟地分類之後,老婦人繼續將第二袋麻袋的東西倒出來。
安初夏眼前一亮,驚呼:“合同!我的合同!”
安初夏連忙起身,衝過去從那堆回收利用的瓶瓶罐罐中迅速抽出合同,她欣喜若狂,這合同的確是她遺失的,上面還工工整整地寫到:閆氏集團總裁閆少帝收。
老婦人對安初夏的反映很吃驚,她結果安初夏的文件,走進“房間”中,拿出一張乾淨的紙張,將合同上的髒漬拭擦掉,她不由得跟安初夏說:“這和垃圾放在一起,有些髒,我幫你擦擦。”
這個舉動委實讓安初夏感動,她問老婦人說:“這
合同,可以給我嗎?多少錢我都支付!”
老婦人噗的笑起來:“小姑娘,你要是想要就拿去吧,我不識字,對我來說沒什麼用,那天有一個長得和姑娘一樣漂亮的姑娘丟掉,我以爲是掉了,叫了幾回那姑娘都不回頭,我才撿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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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夏欣喜若狂地將合同拿回到公司,給閆少帝:“合同我找回來了!”
閆少帝不相信地看着安初夏,再看看合同,迅速地從文件中抽出裡面的合同,看到這完好無缺的合同,閆少帝舒了一口氣,這失而復得的合同太重要了。
閆少帝給BREE說:“馬上安排簽約合同!”
BREE點頭,目光卻很猙獰。
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失算了,本來想到將合同丟盡垃圾桶,安初夏就會受到更大的懲罰,然而沒有想到閆少帝如此偏寵安初夏,安初夏竟然安然無恙。
更是沒有想到的是,閆少帝竟然能夠拿到那份合同,她回頭的時候,親眼看到一個拾荒的老婦人將它撿走的,怎麼可能失而復得呢。
BREE心想,會不會合同是假的,BREE連忙通過合同,聯繫到了客戶,她用的是不可以查詢的號碼。
客戶知道了情況,覺得閆氏集團是個國際大公司,竟然想用假合同使詐,他有些憤憤不平,於是拒絕合作,這讓閆少帝勃然大怒,就在閆少帝憤怒之際,安初夏主動提出自己上陣談簽約時間。
客戶很早就聽說在閆氏集團的秘書可是一個大美女,讓男人垂涎。
聽到安初夏來談判,好色的客戶答應了。
安初夏準時出現在約會地點,談攏時間後閆少帝會出面簽署合約。
客戶也準時地來,看到安初夏,很興奮。果不其然是個美女,女人身上少有的清純。
洽談的時候,客戶竟然想在談判的時候,想摸着安初夏的手,安初夏連忙收回。客戶不罷休,接近安初夏,伸出手,將手側成峰,切入安初夏背脊和椅子靠背之間的空隙中,安初夏猛然彈起。
客戶對安初夏的反映很不滿意,作爲閆少帝的秘書,如此嬌美,客戶就是不相信閆少帝和這個安初夏之間沒有貓膩。
安初夏連忙道歉:“黃總,既然時間已經定好,我會聯繫閆總和您簽署合約。”
黃總呵呵地笑,臉上陰笑着說:“我倒是還沒有同意要不要簽署合約,如果安小姐要是今晚過我別墅來和我洽談,相互瞭解,我覺得希望會很大。”
安初夏無言以對,又遇上一個色狼客戶,以前做公關的時候,這遇到的也不少,好幾次都逃走了。
安初夏焦急說:“黃總,剛纔我們不是已經定好明天嗎?”這個客戶竟然出爾反爾,她要彌補這次失誤,就要讓這次合作成功簽署。
“我說了,今晚安小姐要是有時間來我別墅與我洽談,我覺得合約應該可以簽署……”客戶說得很含蓄,誰都知道這洽談就是上牀,只是不明說罷了。
安初夏心想,難道自己要同意?這堅決
不可能,自己的身份已經是市長女兒,她不能給父親丟臉。
客戶看到安初夏猶豫,竟有些心急地說:“安小姐要是沒有空,那就算了,最近有不少公司找我合作,我得忙了!”
“黃總!”安初夏叫住客戶,心想靠自己的說服能力是不行的,那該怎麼辦。
客戶看安初夏一籌莫展,走過前,趁着安初夏不注意,將手懷住安初夏的腰際。
安初夏驚嚇得躲開,不小心碰到桌子上的咖啡,倒在客戶的身上,客戶大怒:“你是怎麼做事的!”
安初夏連聲道歉,她羞紅了臉沒再繼續清理。
客戶湊近安初夏耳邊繼續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閆氏集團有沒有誠意就要看看安小姐今晚有沒有時間了。”
“不用了,黃總,不送。”閆少帝不知道從哪裡出來。
客戶見到閆少帝,抽搐着嘴角:“你說什麼!這個合作可是很多公司都期待的!”
閆少帝拿起桌面上的另一杯咖啡,直潑客戶的臉,拿起桌面上的合同,看着客戶正手無足措地擦着臉,將合同撕成四邊,丟到客戶的臉上,冷聲說道:“滾!”
竟然讓自己的女人爲他拭擦大腿上的髒褲子,竟然敢和閆少帝他搶女人,竟然對自己的女人有佔有之心,這傢伙真是不想活了,閆少帝覺得事不可忍。
安初夏在一旁目瞪口呆,只能看着閆少帝發狂。直到客戶懊惱離開的時候,安初夏才晃過神來,自己的口水泡沫就這麼給浪費的,這個能夠爭取的機會現在破裂了。
“閆少帝!”安初夏想將功贖罪的想法被閆少帝攪渾了,安初夏能不生氣嗎。
閆少帝幫倒忙了!
“跟我走!”閆少帝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碰,心裡就不是滋味,他剛纔應該上去,揮幾拳才解恨。
額,別說責問閆少帝,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閆少帝拉回公司。
自己像犯錯一樣站在閆少帝的面前,閆少帝就納悶了,面前的這個喜歡的女人,爲什麼就不會保護自己,竟然讓別的男人隨便碰她,他絕對不允許。
“我能問一下,我犯什麼錯嗎?”安初夏憤憤不平,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合同,然後差點就談攏的事情,結果被閆少帝給攪黃,而字現在還在被這個魔鬼教訓。
閆少帝皺眉,說:“你真不知道?你爲什麼讓他摸你腰!”
安初夏真是感覺到委屈,什麼叫讓?那自己被這魔鬼強吻的時候,自己能有怨言嗎?
安初夏反駁地說:“那你還把我給……你經過我同意嗎!”
閆少帝卻強詞奪理:“你是我女人。”
說完便是一個強吻。
安初夏真的覺得這個閆少帝無法理喻,只需官府防火殺人,不允許百姓點燈。
“工作去,看什麼看!”
“可是那合作,不是很重要嗎?要不要再爭取……”
“不用了……”其實閆少帝想說:你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