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夢簫被太醫們醫治外傷後,清醒不少。他感覺疼痛感緩和許多,但還有一種骨骼的酸楚感,使他感覺身體十分死勁,渾身無法施展力氣,連直起身子的力量都沒有。他想可能是因爲少量麻醉針劑的藥效,導致他這幅模樣,不過比起沒打麻醉針時要好太多。
身旁一名太醫感慨:“這本是西域的奇毒,和其餘六種毒素並列而至,共稱“七宗輪迴”。它的醫學名是弱散砂,撒在利器尖銳之處便會附着,輕輕擦破皮就可使對方喪失半數多生命力。如果把您的傷轉換爲平常人,可能在第一次偷襲後沒過五分鐘,那人就已經倒地不起,血液倒流,最後七竅流血而亡。可能沒那麼嚴重,但這種奇毒就是厲害!最初會使你渾身無力,疲憊不堪等,到最後身體機能的枯竭很有可能會導致死亡。真不敢想象您是如何承受十幾處擦傷還活着,堪稱奇蹟啊!”
夢簫聽後,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他還是覺得自己太過於疏忽大意。如果最初的一擊偷襲沒有使對方得手,可能自己就不會陷入此絕境地步。果然還是自身的問題,至於這弱散砂爲什麼在自己身上沒有體現太大作用,或許是因爲自己的自愈能力和調節能力吧。
後來太醫給他服過藥就相繼離開,因爲藥中含有助於睡眠的微顆粒,所以夢簫不久也進入夢境。
而潞初心在太醫醫治的過程中,就已經跑回自己家中,理哲肯定還在爲工作的事情繁忙。她一進門理哲就放下自己的筆墨,走出房門準備給他倆接風洗塵。可只有初心一人回來了,他感覺哪裡不對。畢竟這麼晚的天,教皇也不會讓他們停留較長時間,肯定有什麼事情。
初心匆匆忙忙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理哲,理哲有些惱怒不堪。自己的孩子險些命喪黃泉,做父母的,難道不該有些表示?理哲讓初心帶路,親自去拷問那個類似頭領一樣的人物。
到牢房後,他一腳把門跺開,門直接撞在內壁的牆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後形變。獄卒嚇得趕緊溜了,潞初心也是這樣。那人擡起頭,披頭散髮的樣子有些狼狽,雙手揹負框架顯現他的無能爲力。
理哲怒氣沖天的說:“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包括這次那可笑的復仇計劃!”那人吱言不發,冷斥一聲。理哲一把抓起旁邊鉗子,那赤紅的煤炭被鉗子夾着。發出“次啦”的響聲……
那人猙獰着,目光對着理哲的身影:“你簡直是魔鬼還魔鬼!”
理哲冷喝:“那你又能怎樣?我殺你,與你何甘?”
喊叫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晨,獄卒們聽見這發毛的叫聲嚇得一夜未眠,等到理哲離開勞獄後,一名大膽的獄卒前去看了一眼,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半死……
之後的幾星期,在一次早朝時,理哲跟教皇提議處死那人,並親自他行刑。教皇同意,幾天過後,在中午時辰,凌遲處死,以警示這碩大教庭領域中一切有犯罪嫌疑的人羣,他們也收斂許多,也許這次的懲罰太過嚴重,導致許多附屬國紛紛進恭寶物,生怕自己的國家也遭受這樣的下場。
理哲坐在病牀邊,和夢簫愉快的談論着奇聞異事,希望自己能安慰夢簫,畢竟他的所做的一切,有很大成分是理哲安排的,這也可能就是對自己錯誤判斷的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