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擡頭起,眼睛裡閃着耀眼的光,手隔着桌子摸上她的臉頰,像是許諾般:“只要你願意,我願意吃一輩子你的剩飯剩菜。”
他不會海誓山盟,也不屑花言巧語,偏偏是一句這樣真實的話讓秋沫感動的溼了眼眶,她想到曾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總以爲愛情是浪漫激情、海誓山盟、玫瑰和熱吻。然而,當激情褪去,當海誓山盟不再,你會發現,那個仍在守望着你,願意爲你吃下半碗剩飯的男人,纔是你尋尋覓覓想要得到的真愛。
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吃飯,完全不是旁人眼中那個總喜歡冷着一張臉,說話時惜字如金,做事果斷狠絕的冷少,她心裡覺得異常的滿足,這樣的冷肖只屬於她,是她獨家擁有。
冷肖擡起頭看見她在傻笑,不明所以的皺皺眉,然後將筷子一放:“我吃飽了。”
秋沫收拾碗筷,他也在一旁幫忙,可是他根本就是在搗亂,一會摟着她,一會親她,弄得她根本就沒辦法靜下心來將廚房弄乾淨,她最後氣極,將他關在廚房的門外,他只好悻悻的走到沙發前跟勺子搶地方。
勺子表示鴨梨很大,一,這個男人一來,搶了原本屬於它的牀位,原來只有它才能享受的柔軟舒適的沙發一角,現在也不得不讓給這個男人一半;二,他會不會也喜歡吃胡蘿蔔?
冷肖剛坐了一會,電視還沒有打開,聞尚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大概是說一些要緊急處理的公事,別人做不了主,讓他定奪。
“我一會去公司,對了,給我送兩套衣服過來。”
聞尚昨天夜裡也被嚇得夠嗆,幸好最後知道他沒事,才安心睡了個好覺。
順便又給冷寧宇打電話報了個平安,要不然冷宅上下可真要鬧騰好一陣子了。
秋沫洗過碗,又去洗了手,她用得是一種橄欖葉的手油,不是很香,卻有種沁人心脾的味道。
冷肖拿着她的手在鼻子下面聞了好一會,最後一把扯着手將人拉到懷裡。
秋沫驚叫一聲,已經被他置在了腿上。
他摟着她說:“感覺好些了嗎?”
“嗯,今天再吃幾片藥就應該沒事了。”她將自己的額頭抵在他寬闊飽滿的額頭上說:“是不是不熱了?”
他將臉微微上揚,脣碰上她的脣,就那樣貼着她說:“不燙了。”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清新的口氣自然的度到她的嘴巴里,帶着一絲挑逗的氣息。
這樣曖昧的動作讓秋沫有些不知所措,偏偏他還不肯放手。
“你不用去上班?”秋沫知道,他沒有休息日,三百六十五天,只要有事,他必然都會去公司。
“你在趕我走?”他眸中微微有了怒意。
“不是。。”她急忙爲自己辯解,其實他是希望他能留下來陪她一會,畢竟他們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見了,今天又是週末,她想跟他好好的呆一陣子。
可是她又有些慌張,身體也崩得緊緊的。
“你如果不想我去上班,我就不去,我就在這裡陪你。”他的脣貼着的她的脣吻上她小巧的鼻子,精緻的顴骨,粉啄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