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是誰

美人在懷,更何況是自己中意的小嬌人,說實在的他還真的不想放手,可是他怕再這樣抱下去自己真得會把持不住。

他重重喘着粗氣說到:“抱緊了,閉住眼。”

“啊?”寧月兒聽話的閉住眼勾住他的脖子,她還沒有明白北宮墨說這話的意思,北宮墨已經抱着他橫空而起,然後平穩的將她放到她的衣服旁,然後飛去了不遠處。

不遠處傳來北宮墨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寧月兒記得北宮墨讓自己閉眼,於是她閉住眼睛在石頭上摸索着尋找自己的裡衣。

北宮墨穿好衣服後走過來,看到寧月兒只穿着了身白色的裡衣在石頭上亂摸。他的一顆心狂跳,慌忙背轉身軀喘着粗氣問道:

“你在幹什麼?爲什麼還沒有穿好?”

“我看不見,我在找衣服。”寧月兒心想,你這不是說的廢話嗎?你閉住眼試一試怎麼找衣服,更何況她對自己現在的穿着還不是太熟絡。

“你看不見?衣服不在你的面前嗎?”北宮墨覺得好笑,她又不是沒長眼睛。

“是你說的讓我閉上眼的啊?”寧月兒不禁詫異的問道。

“什麼?哈哈哈。”北宮墨忽然想起來是什麼原因,於是他開懷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我又沒說錯什麼。”寧月兒氣得轉過身來質問。

“你說你。”北宮墨笑着轉了過來,可是當看到她還沒有穿好衣服,於是紅着臉馬上又背轉身去,向她解釋到:“我是說出水那一刻讓你閉眼,又不是現在。你快穿上,小心着涼。”

寧月兒現在才發現自己幹了什麼,而且確實好冷啊!她忙將衣服穿好。

“哈欠。”

寧月兒很應景的打了個哈欠。北宮墨着急的走過來脫下披風爲她披上,然後調侃的說到:“你看,真的着涼了吧!”

寧月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把披風的衣領往緊合了合。

“哈哈哈”

北宮墨又大笑起來擡腿往回走,寧月兒走在他的身後氣得直做鬼臉。

北宮墨走到寺院門外時停住了腳步,寧月兒也在他的身後停了下來。

“抱緊我。”北宮墨看也沒看寧月兒一眼,好像對着空氣在說話。

“啊?爲什麼又要抱?”寧月兒不解的問道,然後雙手抱在胸前,這廝不是還想着佔自己便宜吧?

北宮墨轉頭看見寧月兒的動作,撇撇嘴角說到:

“你想多了,如果你不想讓人看見孤男寡女這麼晚一起回來,就請自便。”說完邁步向大門走去。

“哎,等等,我抱、我抱還不成嗎?”寧月兒跑過去從後抱住北宮墨的腰。

想想自己那麼多年都是守身如玉,潔身自好,自己“冷美人”的名聲可不是白來的,她可不想來這裡才幾天就讓別人以爲她是個不守婦道的女子。

北宮墨嘴角上翹,將寧月兒拉到身前打橫抱起,還不忘提醒:“別出聲。”

寧月兒於是緊緊抿住嘴脣。

北宮墨拔地而起,抱着寧月兒一瞬間飛入後院,平穩落地,寧月兒將披風還給了北宮墨,然後走入房中。

北宮墨看着寧月兒進房後,又悄悄飛回將虛掩的大門插好,然後才返回禪房。

一連在清心寺住了四天,這幾天北宮墨總是和了癡方丈下棋、聊天,有時鬱文軒也會和他們在一起。

只有北宮皓和寧月兒閒的無聊,於是北宮皓帶着寧月兒漫山遍野瘋玩了幾天。顯然他以前來過這裡,什麼瀑布、千年古樹、新奇的花朵、奇形怪狀的石頭,還有棗樹等,但是最令寧月兒開心的是她居然在這山上發現了枸杞,還有甘草、柴胡等中藥材。

北宮墨這幾天好像故意躲着寧月兒,寧月兒也不做他想,她這幾天忙着上山採藥。她和一個小和尚要了幾個小布袋,當然佈施的錢是北宮皓出了,她想着等她到了下個城鎮把這些中藥材賣掉就有錢了,就可以一個人沿原路返回了。

晚飯後,她照例一個人在院裡散步、消消食,這是她學醫以來的養生密訣。

她正沿牆邊走着,只見了癡方丈微笑着迎面向她走來,寧月兒趕緊雙手合十。

“方丈好。”寧月兒不知該如何學着這裡的人說話。

“阿彌陀佛,施主好雅興。”了癡方丈笑一笑說道:“施主不遠千年來到此處可還習慣?”

“啊?”寧月兒一股冷氣直衝腦門,難道這個老方丈知道自己的來歷?

“施主請放心,此處無外人,老衲也斷不會再向他人提起。”

寧月兒一顆懸着的心漸漸放下,忽然又高興起來,拉住癡方丈的袖子,“方丈您好,您一定有辦法送我回去的對吧?”寧月兒滿懷期待的望着了癡方丈。

“施主想好了一定要回去嗎?”了癡方丈看着她。

“是的,這裡再好也不如家鄉好,而且在家鄉有我的工作、事業,在這裡我卻是一無所有。”

“那老衲和施主說一件事,若是施主聽了還想要回去的話,老衲一定會了了施主的心願。”

“方丈請說。”寧月兒滿懷希望的看着方丈。

“女施主,你是否還帶着那串紅手鍊?”

“是啊!您說的是這串嗎?”寧月兒將衣袖撩起,露出手腕上戴着的紅色手鍊。

她也曾一度懷疑過自己的事和這串紅手鍊或許有關,否則,爲何自己的行李和衣服都沒帶來,卻偏偏帶來了它,看來事實果真如此。

“是的,當初老衲在危難之時有幸得一女子相救,於是老衲曾經許她一命,將此紅手鍊贈於她,施主能來到這裡,是老衲在這串紅手鍊上施了法術的緣故。”了癡方丈看向寧月兒的眼中滿是歉意。

“什麼?”寧月兒一聽,自己忽然出現在這個世界原來是這個了癡方丈所爲,她就恨得牙癢癢。

“阿彌陀佛,老衲慚愧,還請女施主海涵。”了癡方丈又繼續說到:“當初同施主互換身份的那位女施主年方二七,因爲不得已的原因頭部受到了重創。她在施主家鄉可以得到很好的治療,而且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可是她若是回到這裡定是香消玉殞、回天乏術。”

“但是她如果和我一樣沒有對方記憶的話,她在我那裡將無法生存下去。”寧月兒想到了自己那裡的高科技,如果讓那個女子從頭學起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學會。

“這個女施主請放心,老衲當初開啓大空陣法時,已經將你的全部記憶完全根植在了她的腦海,所以就現在來說,她已經成爲了完整的你。可是她在這裡的一切老衲卻無法告知你,因爲老衲的大空陣法只能幫助一人改命,恕老衲自私。阿彌陀佛,慚愧!慚愧!”了癡方丈說完後雙手合十低頭謝罪。

“那爲什麼偏偏是我?”寧月兒生氣的問道。

“這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老衲也無法探出箇中原委。施主可以回房仔細想想,明日一早若是施主還是執意要回去,就在早飯前來找老衲。阿彌陀佛。”了癡方丈說完後緩緩離去。

夜裡寧月兒開始輾轉反側、無法安睡,她想到自己完全可以不必顧忌那個陌生女子的生死,因爲人的生死各有天命,又豈是她能主宰得了的,她本是醫生,早已經見慣了生死。但是當她一想起那個女孩只有十四歲,該是上初中的年紀,美好年華就這麼嘎然而止,她的心中多少有一些不捨。

她又想到自己本就是醫生,能救人活命也是自己的職責,反正自己現在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嗎?如果自己回去的話,那個女子就必定會死,那麼自己一個人活着也不會開心。所謂獨樂樂不如衆樂樂,既然如此那不如兩個人都活下來好了。想到這裡,她笑着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寧月兒早早就敲開了方丈的門,方丈看了她一眼,“施主想好了嗎?”

“我想好了,我暫時不回去了,但是如果我哪一天還想要回去,您還會幫我嗎?”

“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施主宅心仁厚,上天有好生之得,若是施主想要離開請隨時來找老衲。”

“那請問方丈,您能告訴我我在這裡的名字和身份嗎?”

“天機不可泄露,水到渠成自有分曉。緣來緣滅皆有定數,有時放下就是新生。”了癡方丈說了些模棱兩可的話,寧月兒一看也問不出什麼,悻悻然的推門離開。

早飯後寧月兒隨着北宮墨他們一道告別了了癡方丈。

在下山的途中,寧月兒覺得再看到路邊的風景時似乎沒有了來時的心曠神怡,徒留黯然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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