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呆着沒意思,木起明,從小被師傅收養,自從師傅走了都是孤家寡人一個,我挺可憐他的,就答應了下來,那天我們三人去車站接到了木起明,剛下綠皮車,這小道士就開始抱怨上了,這一路怎麼怎麼不容易,有大姑娘小寡婦找他算卦的,猴子一臉不屑,你這猥瑣小道士,能找到對象就不錯了,還能有大姑娘找你?要不要撒泡尿照照。
木起明哼了一聲,咋地,看樣子你有女朋友了?
那是自然,猴子一臉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髮型,冬天本身就很冷,可猴子還是給自己打了髮膠,還疏了背頭,可能最近在家看賭神周潤發看多了,我們看着猴子的沙比髮型,都不忍打擊他。
這時二雷子推了推猴子,猴子,你看,那是不是靜雯?我們的目光隨着二雷子提醒,像車站的另一頭看去,只見靜雯一身潔白的貂皮抱着黃毛的胳膊笑嘻嘻的向車站走去,這給我們弄的一臉納悶,這靜雯年前還跟我們一起吃飯,跟猴子也打的火熱,這怎麼一轉眼又跟黃毛複合了?
猴子氣的眼睛都好像綠了,就奔着靜雯追了過去,我們也跟在後面,這時檢票員攔住了我們,票呢?大哥,我們找剛纔過去的那個人有急事,你先讓我們過去吧,那不行,有票才能走,躲開!
說着猴子就要往裡闖,哎呀,你這個小夥子,沒票還往裡闖,擾亂公共秩序,信不信我讓乘警抓你,我們三拉住了猴子,我問站票可以吧?
那個檢票員說那可以,不過這車開動了,你們就得趕緊出來啊,我答應了拉着猴子去補了站票,進了站跑向靜雯黃毛上的車次,無奈這車已經檢票完畢關門了,猴子就在車廂下面跳着喊着靜雯,黃毛看到猴子在下面蹦,擺了個鬼臉,靜雯撇着頭不看猴子,我們三看着猴子一臉的心疼他。
嗚~火車緩緩的開動了,猴子一看靜雯看都沒看他,更加生氣了,列車員提醒我們火車開動了,離遠一點,猴子看着開動的車靜雯的車廂下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喊,靜雯,你別走!你不是答應我們在一起嗎?靜雯!你麻了個痹靜雯!
看着火車遠遠的看不到了,猴子累的氣喘吁吁的,哈着腰大口的喘着氣,這倆人能去哪啊?這靜雯變心也變的太快了,二雷子搖着頭,我拍了拍猴子說,你放心,猴子,這事兄弟們幫你,花錢也得給他辦了,我們先去查他們去哪,就這樣我們找了靜雯家。
靜雯父母支支吾吾的說靜雯和黃毛出去旅遊了,也不告訴我們去哪,黃毛他爸媽一看到我們來,就招呼夥計攆我們走,看來是查不到什麼了,氣的晚上我們來到猴子家陪着猴子喝酒,猴子爸媽熱情的款待了我們,然後就和猴子他奶奶出去串親戚去了,我們幾個人在猴子家也談的放的開,猴子說,我拿出了一千給靜雯買了金吊墜,她也跟我說跟黃毛斷乾淨了,沒想到她背叛我,什麼?你還給她買了個金吊墜?
我聽了不由氣憤的說,不管怎麼樣,明天我們就去火車站找他們的車次,看他們到底去哪,必須給猴子一個交代,猴子嘆了口氣,哥幾個也別爲我擔心了,我給你們拿出個好看的解解悶,然後猴子就從炕旁邊桌子裡掏出了一個筆記本包,神秘兮兮的拿出了一個筆記本電腦。
我說行啊,猴子,你從哪買的筆記本,猴子笑嘻嘻的撓了撓頭說,這不是咱們上次那個獎金麼,我除了給家裡的剩下的就買了這個,我給你們看個好看的,然後開機就點開了電腦裡的一個文件,不堪的畫面開始了。
我發誓,那是我第一次看蒼老師卻不知道蒼老師,我們四個大小夥子看的是血脈噴張,看完又喝了不少酒,我覺的第一次看這個電腦,還想玩點其它的,晚上回家就向猴子借了電腦拿回家玩,這電腦剛入手還不太會玩,下載了個CF玩到半夜,爸媽知道我辛苦,也沒有催我,就任我玩了。
第二天清早,猴子和小道士就開始砸我家門,我爸媽還好奇怎麼這麼早來找我,吃過早飯後,小道士說昨天來光顧着玩了,喝酒誤事啊,這次來我其實是有任務的,蒙雪託我帶你倆去廣州,後天有一個沈家要舉行一個拍賣會,趙家的中書業死了,這散盜扛把子的位置江湖上的人都蠢蠢欲動。
而且聽說這次的拍賣會上,沈家得到了傳說中的天官印,天官印裡面藏瞭望風探水的本事,如獲此印,那可就名正言順的號令天下的摸金校尉了,我說這個印璽莫非有魔力,現代社會誰還興古代那一套?木起明掐了掐小鬍子,一對狐眼看着我,這你就不懂了,人得有本事,你要是會風水看墓,你就是厲害,想跟你發財不得敬重你?
說白了敬的是天官印,而不是持有天官印的人,我聽了聞言一怔,沒想到人性的一面居然如此現實,是啊,就像靜雯,最後選擇的還不是黃毛,而且據說,沈家手下的夥計就是下了一個墓得到的天官印,我們非得查清楚不可,這是你的工作證,小道士遞給了我一個紅色小本本,我打開一看軍區文物研究所專員張樂,上面還印官章,猴子摟着我的脖子說,以後咱們可就是公務員了,也算是一個合理合法的身份。
木起明又繼續道,你們的隊長就是李表,小武院二隊的專員,聽後我嚴肅的打了一個手禮,小道士見我也是嚴肅的回了一個手禮說,張樂,我也是二隊的專員,這個證也是爲了方便我們的工作,然後從隨行的手提箱裡給我和猴子一人發了一個手機,手機卡都是按照你倆信息辦理的,號碼就存在手機的主頁,我倆欣喜的把玩着手機,這個時代,家家都安的是座機,雖然這手機是小靈通,但能有一個手機,能是相當的牛比了,爲了和父母方便聯繫,我還在家裡留下了我的手機號碼。
爸媽問我怎麼這麼早回部隊,我說部隊派我去廣州出一趟差,遊山玩水別擔心,又教了爸媽玩電腦,我們收拾好後,就像火車站出發,還沒到高興多久,在車上我的手機就比列比列響了起來,我有些驕傲的指了指,瞧瞧,兒行千里母擔憂,哥們這手機剛開通就有業務了。
喂,我按了手機接了起來。
張樂,你現在到車站了沒?
“咋了?媽”
張樂,你回來一趟唄,我們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啊?媽,我都快到車站了,”
電話裡那邊想起了張樂他爸的聲音,大喊着罵了起來,張樂,好歹你也是大小夥子了,這什麼是蒼井空,在部隊裡得的獎金就這樣浪費嗎?你還要臉嗎?我們都跟着你害臊,看這個東西,我們老張家怎麼出了你這個玩意。
手機裡的震音旁邊的木起明和猴子都聽到了,忍不住的樂,我說,那不是我電腦啊,那是猴子暫時放我們家的,我真不知道啊,手機裡張樂爸怒罵着,猴子,我看你他嗎像猴子!“喂,爸?你說啥,手機信號不好啊,等我回來跟你們解釋啊。”我連忙掛掉手機關機,木起明和猴子在也忍不住的哈哈樂了出來,我在心裡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在我們到了車站的時候,二雷子跑了過來。
原來二雷子早早就在車站幫猴子查靜雯昨天的車次,也是去了哈爾濱,我們去廣州也是需要去哈爾濱轉車纔去機場,猴子聽了很感動,拍了拍二雷子肩膀,我們踏上了廣州的旅途,二雷子剛出車站的時候,還在羨慕我們的思緒美美樂着,陽光灑在滿是積雪的道路上,顯的格外閃爍刺眼,冷風吹在臉上,眯着眼睛快步向前行,目光看到了一雙尖尖的牛皮短靴,打眼上瞧,一個穿着貂絨大衣長髮波浪的女人站在尊雷面前。
這女人雙眸像黑寶石一樣楚楚動人,和藹的問道尊雷,請問您是二雷子嗎?二雷子驚訝迴應,美女,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女人挽了一下耳邊一縷絲髮,委屈的說,我打聽到這是張樂的老家,他在廣州的時候我們發生了一些事情,我想當面問問他,你知道他去哪了嗎?可不可以帶我去找他,他現在躲着我,我快瘋了,求求你,說着女人雙手抓住尊雷的手搖晃着。
咳咳,尊雷心想,這樂哥平時本本分分的還欠這下風流債,而且眼前的女人一看就是白富美,我得幫幫他,想到這,二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放心這忙我幫了,樂哥他們剛去哈爾濱轉機廣州,不過人海茫茫我也找不到他啊,二雷子此時並不知道張樂有手機號,女人一聽喜笑顏開,停止了哀求,那我們一起去廣州,我們慢慢打聽應該可以,就是還需要你幫我找他,我有些事情想當面問他清楚,二雷子摸了摸鼻子,可是我兜裡沒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