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搶在談判之前已經佔領了印度支那的全境,所以劉芾馬上把這個消息發給了還在輪船上趕路的臺灣談判代表團,讓他們到了舊金山以後,和美國政府通報這個情況,建議美國政府改變這次談判的主題,不再是中法停止戰爭的問題了,而是商談一下,該如何處理那上萬名法國戰俘和那些法國財產的問題了。
這樣做,美國人也沒啥可說的,至少不算掃了美國人的面子,而法國人,劉芾沒打算考慮他們的感受,他愛答應不答應,反正打也打了,搶也搶了,劉芾給代表團最終的底限就是,一分錢不賠,最多戰俘白送你,如果能收點錢更好。
發完電報,劉芾就不再想談判的事情了,現在棉蘭老島在建設,菲律賓其他的島嶼上也需要時刻關注,再加上越南、柬埔寨和老撾這新搶來的三塊地方,劉芾覺得自己走的有些快了,地盤好槍,治理起來就很麻煩了。
在和政府個部門領導仔細研究了從河內總督府搶來的一大堆法國殖民地文件之後,劉芾匯同政府部門和軍事部門的人開了10多天的會議,並且在會議中一步步的定下了如何管理這3個新地盤的策略。
總體上來說,臺灣的這份殖民計劃裡面,有着很強烈的法國殖民政策的影子,只是在稅收上調整了一下,降低了一些,然後控制了一下土地兼併問題。
和法國人最大的不同是,劉芾非常重視對當地人的教育問題,並在法國人建立的10多個部門之中,加上了一個教育部,並且計劃在1年內,在3國全境建立更多的小學、更多的中學,至於大學嘛,暫時還不予考慮,不過這3國的中學生們可以在畢業以後,報考臺灣的學校,成績優秀者,可以赴臺接受繼續教育,並給與全額獎學金。
在發展教育的同時,劉芾也沒忘了加強當地的殖民統治問題,既然在3國全境建設小學,那麼這些小學中,就全部用中文授課,而對於當地的書籍、歷史等文化遺留,則能收的收,能滅的滅,能改的就改,劉芾最終的目標是,讓這些國家的人們,在1代人之後,就搞不清自己民族的歷史,在2代人之後,就不知道或者不清楚自己以前的國家。
不過教育這個東西,無法立竿見影,雖然這是一個挖別的民族祖墳的狠招,但是見效非常慢,必須經過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完全顯示出效果來。
幸運的是,經過了法國人多年的培訓,再加上當地人逆來順受的性格,這裡的反抗力度比菲律賓羣島上差遠了。而且因爲新政策大多延續了法國人統治時期的做法,所以當地人沒有覺得不習慣,再加上降低了稅收,重新非配土地,組建農業合作社等新政策的配合,當地人對於換了一個主子騎在自己頭上並沒有太大的牴觸,而且還爲這位新主子體重比較輕而顯得有些高興。
搞完了大體的殖民政策,又從臺灣各級部門中抽調了一批人,去新佔領的3國上任,在上任之前,劉芾嫌越南、老撾和柬埔寨這麼多名字麻煩,而叫印度支那又明顯有點歐洲人的世界觀,於是,劉芾手一拍腦袋,就給3國改了一個名字,叫安南吧,這個名字古代就有,統稱的也是這一代。
既然改了名字叫安南,那如何劃分它的行政區劃呢?如果臺灣算是國的話,這裡難道算成州?劉芾和政府官員們討論了半天,最後決定,要改就從根上改,當初在甲午戰爭的時候急急忙忙宣佈了獨立,此後外界就一直把劉芾的政權稱呼爲臺灣政府,雖然是國家的待遇,但是始終當做一個地區的獨立勢力,並沒有確切的國家稱號。
雖然這麼叫也沒什麼不對,但是對於從後世穿越過來的劉芾來說,總感覺有一點奇怪的感覺。現在,正好趁着開疆擴土的機會,把這個事情給定下來,免得以後搶多了地盤還得改。
由於要建國,就的先選擇一種國家制度,也就是國體,這種制度就是指國家權力的組成與分配方式,也就是說,在這個國家中的各個階級在國家中所處的地位。
當前世界上的國體中,大致可以分爲4種模式,其一是君主共和制,代表國家就是英國,它有名譽上的國王,比如喬治五世,但是國家的權利在首相和總理手中;
其二是議會共和制,代表國家如法國,它沒有國王,只有總統,但是這個總統也沒有實際權利,實際權利掌握在總理手中;
其三是議會總統制,代表國家就是美國,它沒有國王,只有總統,而他可以提名任何人當總理,也就是說,總理是在爲總統打工;
其四就是君主專制,代表國家如德國,它的國家裡有皇帝或者國王,所有事情皇帝和國王說了算,總統也好,總理也好,都是給皇帝打工的;
除了國體,還要確定一個政體,也就是一個國家政府的組織形式和管理體制。
當前世界上的政體中,大致可以分爲2種模式,其一是君主立憲制,代表國家有英國、德國、挪威等王國,在君主立憲制內,還有幾個分支,就不細說了。
其二是民主共和制,這個民主共和制裡,分爲議會共和制和總統共和制,代表國家分別是意大利和美國。
劉芾看着這些由外交部整理出來的資料,一個頭兩個大,雖然領導着自己的小天地已經二十多年了,但是他從來沒細想過國家中還有這麼多的分類,對比了一下現在自己統治着的臺灣,這整個就是一個披着民主外衣、打着總統制幌子的專制國家啊,那些政府部門領導的任免,都是自己一句話,那些國家政策的執行,也是自己一句話,就連軍事命令也都是自己一句話就定了的,這不是也搞的挺好嗎?
劉芾雖然在心裡不服氣,但是他畢竟也讀過點書,有過些見識和思想,他明白,這些前人經過很多代傳下來的並不斷改進的制度和體制,都是爲了能讓國家長治久安的,沒有一個皇帝或者一個政府會想讓自己的治下越窮越亂越好,不過由於很多利益上的問題,有些制度已經過時了,而有些制度還優待完善。
不過自己這裡採取什麼樣的國體和制度呢?劉芾帶着這個問題諮詢了很多人,從大衛、施耐德、海倫娜這種大富大貴,到大學中的學生和政府中的官員。
這些人說法不一,有的人喜歡君主共和而有的人喜歡議會共和,有的人喜歡君主立憲而有的人喜歡總統共和,結果,不光沒能解決劉芾的問題,還平增更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