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才醒悟過來,見她正要去脫自己的胸罩,我慌忙拉着她的手,說,“羽靈,你睡覺幹嘛要脫衣服啊。”
羽靈看了我一眼,疑惑的說,“我睡覺爲什麼不能脫衣服啊。你睡覺不脫衣服嘛。”
“只是,只是……”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
羽靈忽然吃吃的笑了起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忽然撲了過來,從後面緊緊摟着我。
“羽靈,你不要這樣。”這話說完,我立刻就覺得自己體內熱血沸騰,一股力量橫衝直撞,恨不得找到一個突破口直接衝出來。
這會兒,藉着那股酒勁,我僅存的一絲理智瞬間就被本能的衝動佔據了。扭身,我抱住了她。
羽靈也很配合,擡頭,和我親吻在一起。羽靈一定是從未做過這種事情,雖然現在醉酒了,但是她親吻的卻很笨拙,就像是常美娟一樣。她一直緊閉着雙脣,在我的嘴上輕輕摩擦着。不過,我很快就用舌頭撬開了她的嘴,然後親吻着她整潔的牙齒。羽靈牙關緊咬,兩個手在我的脊背上亂抓着。當時我也不知道疼痛,因爲我的思想幾乎都被所佔據。終於,我經過經幡努力,將羽靈的牙齒打開,我的舌頭鑽進了她的口中,然後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終於,羽靈的防線徹底的被我擊垮了,她完全倒在我的懷裡,任由我來撫弄。
我循着她的光潔動人的臉頰一路親吻而下。在那充滿青春氣息的兩個粉色胸罩包裹的山峰上我挺住了。那上面不斷傳來她身上的體香,就像是一股花香味,令人有一種清新的感覺。我用舌頭咬着胸罩輕輕向上拉去了。
很快,兩個小白兔就露出了廬山真面目。興許是因爲還是少女的原因,羽靈的胸脯是非常堅挺的,充滿着質感。白白淨淨,映着燈光散發出瓷白的光澤。更像是一件上好的藝術品,讓人有一種不忍褻瀆的感覺。上面的一抹紅色就像是深夜裡的燈塔的光芒,在指引着人的方向。
我輕輕俯下身來,捧着兩個完全抓不住的胸脯,親吻了一口。隨即,就聽到羽靈嚶嚀的聲音。那聲音就像是從地下傳出來的,沉悶但是卻充滿了吸引力。
我一路向下,順着平坦甚至露出幾分骨感的小腹一直向下。直到那神秘的三角區盡頭。我小心翼翼的將羽靈的內褲脫了下來。頃刻間,那一片神秘的地區展現我的面前。那一抹並不是很濃密的黑色似乎在訴說着這個女人其實並不是很強烈。我注意到了黑色的森林上面映着幾點水珠兒,彷彿露珠一樣。我知道,她其實也春潮彭拜了。
分開她潔白的大腿,在盡頭處,粉紅的兩片蚌肉緊緊閉合。甚至,隨着羽靈的急促的呼吸在微微的一張一翕。我想起了那一句唐詩,蓬門今始爲君開,也許形容此時此刻真是太恰當不過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來和羽靈緊緊抱在了一起。她緊緊摟着我,兩條腿緊緊夾着我的胯部。含糊不清的在我的耳邊吐着“張銘,我愛你,要我吧。”
我心頭一動,都說酒後吐真言,看來這是真的嗎,
我的下面已經腫脹的堅硬如鐵了,深吸了一口氣,直接進入了。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緊密感,本來我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身體瞬間就覺醒了。不過,她卻痛苦不堪,微微蹙着眉頭,呻吟了一聲,“疼,疼啊……”
我親吻着她,小聲安慰“乖,很快就不疼了。”
我的動作非常輕柔,大約過了一會兒,見羽靈的眉頭舒展了,臉上飛上了一朵紅暈,顯然她已經漸入佳境了。果然,羽靈完全放開了,輕輕的呻吟着,那聲音包含着一種痛苦夾雜着舒服。或許,她也很享受這種痛並快樂着的感覺。
很快,我就加快了速度,用力的運動着身體。
終於,在一番水乳交融之後,我們兩個人雙雙到達了快樂的盡頭。羽靈依偎在我的懷裡,小女人一般溫柔的說,“張銘,我愛你。”
我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口,“羽靈,我也愛你。”
於是,我們就這麼抱着睡去了……
清早,我正在呼呼大睡的時候,忽然屁股上一陣劇痛。
我一屁股坐起來,就見羽靈正氣勢洶洶的瞪着我呢。她蓬頭垢面,身上胡亂的裹着一條=被子。
“你,你幹什麼呢?”我沒好氣的吐了一句。
羽靈氣憤不平的說,“姓張的,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事情?”
我撓着頭,對於昨天的事情現在我早就忘記的一乾二淨了。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會兒我才發現在身上一絲不掛,我慌忙拉了一條被子蓋住自己的下面,慌亂的說,“天啊,羽靈,我怎麼會和你在這,這裡。”此時,我才發現牀單上有一抹紅色,難道那是……
羽靈也發現那些東西了,頓時情緒失控,直接衝上來,拉着我又吵又打。
我沒好氣的將她推開了,說,“你這是幹什麼,昨天夜裡是你叫我一起出來喝酒的。結果,喝多了,出事情了,這又不是我的錯。”
羽靈沒有辦法,坐在牀邊嗚嗚的大哭起來。
我迅速穿上衣服,然後走到她旁邊,小聲安慰了她一句,“羽靈,你別難過了。”
羽靈擡頭用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不難過,死張銘,你要讓我如何面對我的家人,如何面對我自己。”
我淡淡的說,“現在做就做了,事情都發生了,那你能怎麼辦。要不然我向你家人說明原因。”
“你要是敢說出去我不殺了你。”羽靈忽然露出一副兇相來。
那張原本美麗動人的臉現在卻看的人毛骨悚然。看來這女人要是衝動起來,那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會幹的出來呢。
我慌忙說,“放心,我不說,絕對不會去說的。”
羽靈哼了一聲,隨即精神又萎靡下來。她低着頭。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忍不住問道,“羽靈,你,你在想什麼呢。”
羽靈扭頭看了我一眼,說,“張銘,我,我會不會懷孕啊。”她說話的聲音非常低,顯得非常擔心。
“不,不會吧。”被她這麼一說,我也開始擔心了。孃的,這不會這麼巧合吧。
羽靈忽然話鋒一轉,恨恨的說,“如果懷孕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信誓旦旦的說,“羽靈,你就放心吧。如果真的懷孕了,我保證會負責到底的。”
“你想的好,我會先閹了你。”羽靈狠狠的吐了一句。
靠,這女人也真夠歹毒的。
她隨即將身上的被子扔掉,露出了動人的身體來。她拿着身上的衣服準備去穿。
我盯着她身上斑斑痕痕,甚至,屁股上還有一抹乾涸的東西,難道是……
我正想着,羽靈忽然捂住胸脯轉過身來,狠狠瞪了我一眼,說,“看什麼看呢,轉過頭去。”
“好好好,我轉過頭。”我立刻將頭轉過去了。
羽靈穿衣服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就愛好了。
我們從酒店出來的時候,羽靈直接對我說,“張銘,你給我記住,今天的事情要是敢說出去的話我要你吃不倆兜着走。”
我信誓旦旦的表示絕對不會亂說的。
羽靈走了。她走的腿腳不是太方便,估計是昨天夜裡用力太大了。
其實羽靈今天的表現還是有一些讓我意外的,我以爲她會做出鞥家衝動的事情,但是沒想到只是和我吵了幾句,就這麼簡單的放過我了。這一點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不過,我這會兒也沒有功夫去想那麼多了,因爲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呢。
在學校裡,整個上午都無精打采的。不僅因爲昨天夜裡沒怎麼睡好覺,也是因爲腦子裡還想着申琳的事情。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估摸潘中應該出差回來了,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潘中似乎知道我想要問什麼的,接通直接說,“張銘,你過來吧。”
說完這些他就直接掛了電話,我一頭霧水,奇怪,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嗎?
我沒有多想,隨即就趕去政府了。
在潘中的辦公室,我見到了他。
潘中見我過來,笑吟吟的擺手讓我坐下了。
然後直接說,“張銘,這幾天是不是一直都沒睡好覺啊。”
我一愣,有些意外的說,“潘市長,你好像什麼都知道了。”
潘中端着桌子上的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應了一聲,說,“我當然知道了,這幾天你沒少給申琳打電話吧。”
我應了一聲,忙不迭的說,“潘市長,申琳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潘中不緊不慢的說,“張銘,我瞭解你的心情。你放心吧,申琳沒什麼事情,她應該明天就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