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人?
你這彈劾上官……好像沒有這個先例吧?”
大殿上寂靜了半天后,劉清泉出來說道:“是啊杜大人,這金國朝堂上的事情?
我們……”胡志忠也是小心翼翼的出來說道:廢話今天這事太大了,要是他們自己的地盤,他們可能什麼都敢說,而現在呢!況且他們這麼說,也是沒話找話而已,畢竟不能冷場嗎!並且對於他們來說,呵呵呵!你杜雨暉真能,要不然你就去金國朝堂告張通古好了,去跟他打官司吧哈哈哈!“兩位大人此言差矣啊!我現在已經跟金國稱臣了,那我們就都是一家人了不是嗎?
這……我們發現了抹黑金國陛下的人,要是老百姓就算了,畢竟老百姓四六不懂,很多都是沒有知識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的,你跟他去講大道理他都不知道啊!但是這張大人是誰啊!能代表金國陛下來跟咱們簽訂合約的人,居然在背後陰金國陛下,他此舉不就是想把金國陛下塑造成,說句大不敬的話那樣的皇帝嗎!況且沒有先例,我們爲何不能去開創呢!之前咱們大宋還沒有龍旗節呢!現在的龍旗節,也算是四鄰皆知了吧!奧要是我們什麼事情都墨守成規的話!請問各位大人,那麼我們人類還怎麼進步呢!難不成我們都跟原始人一樣,穿着樹葉獸皮在大山裡面跟猴子一樣的四處奔跑嗎?
什麼東西都要有人敢於去嘗試,哪怕錯了我們吸收經驗重新來過,正所謂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嗎!我們大宋的發明多到,已經可以影響世界的進程了不是嗎!況且這事可是肉眼可見的,我說就是張大人假傳聖旨,而假傳聖旨是什麼罪,我想大家都知道吧!作爲大宋的子民,同時也是金國的臣屬國,難不成我們看到了有人假傳聖旨都不去指證不說,還要幫忙同流合污沆瀣一氣嗎?
如果是那樣,將來金國陛下不知道此事還則罷了,要是知道了,呵呵呵!知情不報的包庇罪恐怕是少不了了,張大人你說呢?
奧接下來輪到張大人!我們給你機會呵呵呵!你只要說明白,今天你要的這些新增加的貢品,是你們陛下要求的,還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就成了!我就要這個答案!”
杜雨暉笑呵呵的問道:“這是兩碼事……”張通古話沒有說完杜雨暉打斷了他說道:“兩碼事?
呵呵呵!只要是跟增加貢品扯上了關係,張大人你跟我說是兩碼事?
你想好了再說!”
“那個今天的比試,我前面說過了,就是我們金國的文人,想跟咱們大宋文人切磋切磋,大宋在詩詞歌賦這方面的的確確是比我們要強一些!”
張通古狡辯道:“張大人我還是那句話,這一次的切磋跟貢品有什麼關係呢?
奧你不用解釋了,我幫你解釋好了,或者說是我們會錯意了吧!張大人的意思其實就是想跟我們切磋一下而已,這輸贏也就是想跟我們爵爺府打個賭而已是嗎?”
杜雨暉問道:“對對對!其實跟貢品沒有太多關係,而這辣椒麪在你們大宋是貢品,所以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另外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高麗也已經找到了辣椒麪跟菸草了對吧!所以這東西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張通古說道:“奧,那我就明白了呵呵呵!既然這麼說,那張大人還要追究我的什麼抹黑你們陛下的責任嗎?”
杜雨暉笑嘻嘻的問道:“不會不會,那個剛剛雖然杜大人也是危言聳聽,不過你也是出於一片好心,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
張通古都不知道他自己說的是什麼了對吧!只能懵逼的被動的應付道:“那我也就不會告張大人欺君之罪了,陛下,還有各位大臣,咱們是不是要給張大人一個面子……這事還請陛下定奪!”
杜雨暉把球踢給了趙構道:“各位大人你們認爲呢!秦相……”趙構也不發表自己的意見居然點了秦檜的將然後說道:“臣……臣認爲張大人固然有錯,但是這……沒有處理過這樣的事情啊!此事是小杜大人提出來了,我想先聽聽小杜大人的意思!”
秦檜懵逼的說道:“杜愛卿!你說呢!”
趙構回頭問道:“要我說,那這事就不了了之了吧!但是張大人也不能一點教訓都沒有對吧,否則他以後再犯怎麼辦,我不追究是不追究了,但是我希望今年金國人,不管這個過壽還是那個娶妻的,都別跟咱們大宋要貢品了,各位大人你們看這樣成嗎?”
杜雨暉問道:“也好也好!”
有大臣們附和着說道:“張大人你的意思呢?”
趙構問道:“此事,臣盡力而爲盡力而爲!”
張通古知道被杜雨暉抓住了把柄,因爲現在金國又跟蒙遼開戰了,這結果他也不知道,所以現在他也不敢真的激怒大宋,亦或者是,這事他就是不認,然後大宋方面派遣使者去跟自己理論,哪怕就是陛下站在自己這邊,呵呵呵!這事要麼是陛下背鍋,要麼就是自己,而杜雨暉一直都咬着那個契約不放,只要我們這邊食言了,那麼契約杜雨暉就會不承認,所以他也頭疼!當然了,這個要貢品,其實就是張通古想出來的一個,他沒有把歲貢拿回金國的補救措施而已,並且這貢品比歲貢要本身要的就是多了,大不了今年就不要了唄!“那此事就這麼定了吧!”
趙構說道:“謝陛下!”
張通古一聽也是鬆了一口氣的說道:“陛下,既然這事過去了,那麼明天的比試,臣就不參加了,畢竟張大人的人想跟我們大宋的文人切磋一下而已,剛剛我也說過了,既然這事已經是兩碼事了,那張大人連個賭注都沒有,輸了我要出銀子,贏了我毛都得不到!況且我一直都說這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判斷輸贏本來就不容易啊!”
杜雨暉說道:“杜大人,咱們是就事論事,剛剛的就算過去了如何?”
張通古一聽杜雨暉不玩了馬上問道:“對啊,剛剛的事情是過去了!既然過去了,所以我不想跟張大人的人比試了,難道不成嗎?”
杜雨暉問道:“可是你們陛下都說了,明天的大校場,必須有比試啊!你剛剛不是說,陛下都是金口玉言不可以更改的嗎!杜大人你這是要……呵呵呵!”
張通古說道:“剛剛陛下說的是,明天大校場上比試,讓張大人去找番邦的評委對吧,但是這比試的選手,正如張大人剛剛說的那樣,陛下是金口玉言,但是你聽到陛下親口說,小杜愛卿明天你跟張大人去比試嗎?
你聽到了嗎?”
杜雨暉繼續反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不參加了?
奧對了你是想要賭注吧!”
張通古問道:“我不要賭注,因爲前面的事情咱們都說明白了,已經過去了,況且臣出馬,尤其是跟金人切磋,畢竟我好歹也是大宋的一品官,別管我管的是什麼,這俸祿陛下已經給我定到這了,我不可能自降身份去跟你們金國一個不知名的書生比試對吧!如果我開了這個先河,那麼以後隨隨便便一個人去跟我們相爺等人比試,那我可就是罪過了!另外我也不想找一些人去金國,跟你們的大臣們比試琴棋書畫對吧!奧對了,張大人,你也不要說我說話難聽,你們金國這方面雖然不是強項,但你們金國的武力值那的的確確是槓槓的,我如果找人也以切磋的名義去跟你們金國朝堂上的武將切磋呢!畢竟這刀槍無眼,要是有人失手的話……呵呵呵我們宋人死了倒是無所謂,要是傷到了你們金國的大臣,這筆賬將來怎麼算?
所以既然前面的條件都不成立了,那麼後面的情況嗎!呵呵呵!陛下,咱們大宋在臨安府不是也有書院嗎!既然張大人想要切磋,那咱們就讓臨安府書院的人出來跟張大人的人切磋切磋好了。”
杜雨暉說道:“可是我的人也是官身啊!你總不會隨隨便便找幾個書生就把我打發了吧!”
聽了杜雨暉的話張通古懵逼了,不過你也不能說杜雨暉類比的有問題吧!不過他還是找理由的說道:“我說張大人啊!你這是怎麼了,剛剛我都說過了,那是欺君之罪,你弄的跟我們比試的人,如果是有官身的,那我只能理解爲你們這是組團來忽悠我們了不是嗎?
那個傢伙難不成也不知道這事的重要性嗎!所以就算你之前準備的人有官身,現在也必須換成白丁一個了!這事還用我教你嗎!真是!”
杜雨暉皺眉的問道:“可是這之前……我沒有準備啊?”
張通古問道:“張大人你這話說的,難不成我們就有準備了?
事情都是你提出來的!你這莫不是又打算下套陰誰了不成?”
杜雨暉瞪着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