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丹受傷

女子見了這一幕不敢相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要知道自己的藍蝴蝶從來都沒有失手過。女子將手一招化成軟針的蝴蝶就停在了手上,女子將手一握那些軟針就化成了散沙。

女子將手上的散沙化成了團向寧晧文襲去,寧晧文用棍子幻化的劍直接就刺向了那團沙。女子被散沙擋住了視線並沒有看見寧晧文的劍,躲都沒有躲過去就直接刺向了女子。

在劍刺向女子的那一刻女子的頭髮一下變白了,寧晧文的神智也在這一刻清醒了過來。看着白髮女子慢慢恢復了黑髮成了李苟丹的模樣,急忙將自己手上的劍拔了出來。

拔出劍的那一刻李苟丹閉上了眼昏了過去,寧晧文急忙伸手將李苟丹給扶在了自己懷裡。原來這個女子就是李苟丹,就算自己再小心也還是傷了李苟丹。

昏過去的李苟丹又從黑髮的樣子成了白髮的樣子,寧晧文知道這就是前任妖王下的詛咒。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李苟丹給送出妖界,不然李苟丹就有可能會老死在妖界。

寧晧文在刺向李苟丹的那一刻心裡抽痛了一下,李苟丹倒下的眼神讓寧晧文一輩子都忘不了。寧晧文想着李苟丹可能一輩子都不願意理自己了,自己傷了一直以來都最信任自己追捧自己的人。

在木荒村時自己從來都不懂李苟丹的心意,也誤解了自己對蘇小沐的心意。等明白了李苟丹對自己的心意,卻萬萬沒想到會鬧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

蘇小沐才走到牢房的一半就被一股強勁的風給吹到了牢門外,等着想再進去時就被什麼給擋住了。就連紫廖和紅芎都沒有辦法破開,大家也只能等在牢房門口。

“裡面發生了什麼?你是不是看清了?”紅芎對着蘇小沐問道,認爲蘇小沐看見了什麼。

蘇小沐記得自己還沒有完全走到牢房盡頭,一陣風就帶着沙迷住了眼睛:“我都沒有走到更裡面,就被送了出來。那風起得有些太過詭異,突然就刮起來了我連半點準備都沒有。”

“妖界的牢裡向來都是密不透風的,怎麼就會突然起了大風了?起風之前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或者聽見奇怪的聲音沒有?”聽蘇小沐這樣一說紫廖心裡就納悶了,要知道妖界的牢房一直都沒有出什麼事。

牢房從外面看上去是亮亮堂堂的,但是一走進去就是烏漆麻黑的一片。蘇小沐可以說是摸黑在牢房裡走,壓根就沒有看清裡面是什麼情況。

不過在被那股邪風吹出來的時候,蘇小沐的確聽見了奇怪的聲音:“我被風吹出來時好像聽見了腳前下有裂開的聲音,好像是被那陣風給颳了以後纔有的。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風能將這麼厚的牆體給吹出裂縫,爲什麼你被風給吹了一點事也沒有?”丁堯輝將手扶在牆上看着上面的裂縫,對着安然無恙沒有受一點傷的蘇小沐問道。

丁堯輝的這一句話不禁讓蘇小沐愣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蘇小沐瞧。能把牆上都吹出裂縫的風,蘇小沐這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會毫髮無損。

蘇小沐自己也說不上來爲什麼風不會讓自己受傷,從小到大自己都有很強的自愈能力。蘇小沐還以爲所有人都是這樣,原來自己始終是不同的。

剛纔在牢裡那麼大的風是個普通人都會被吹散架,更不要提還能有機會被風給吹出來。蘇小沐想以前爺爺說不清楚自己的身世,一定是因爲自己與別人不同的緣故。

“晧文兄!你可算是從裡面出來了。剛纔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你懷裡抱着的這個受傷的老人是誰啊?我怎麼都沒有見過?”歐陽炎看着寧晧文抱着一位受傷的老人從牢裡出來,走向前去抓着寧晧文的肩膀問道。

寧晧文一言不發的流着淚沒有說一句話,寧晧文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剛纔發生的事這麼突然,寧晧文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寧晧文一直認爲自己是能言善辯的人,可到現在自己沒有辦法開口說一句話。寧晧文知道自己現在一開口連完整的話,都沒有辦法說出來。

蘇小沐看着寧晧文懷裡的李苟丹,寧晧文終於將李苟丹帶了出來。可也讓李苟丹受了傷流了血,自己還是沒能阻止事情的發生。

或許寧晧文和李苟丹的嫌隙就會在這一刻滋生,蘇小沐想要是倆人不能和好如初的話。那麼就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到在木荒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