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三紅衣立威

楚一白說完話後,對着紅衣微微一笑,伸手接過布兒手中的茶遞給了紅衣。把望秋看得幾乎把眼珠子瞪出來:公子居然待這個該死的郡主好此好?讓她情何以堪啊,望秋感覺自己的心已經碎了一地。

紅衣接過了茶來輕輕放在了桌上,她還是不理會望秋,只是掃了一眼那個姨娘,然後淡淡的開口道:“剛剛的事情我與郡馬在屋子裡都聽得一清二楚,沒有什麼可問的,來啊,把這人給我拖出去,立刻找了人牙子來賣掉吧。”

那姨娘大驚失色的看向楚一白,滿眼滿臉的懇求之色,一副嬌嬌弱弱、如雨中快飄零的梨花樣子那可當真是我見猶憐;楚府的哪個女人是沒有來歷的?沒有能讓男人心動的本事兒也不會被送到楚府來。可是楚一白看着梨花姨娘卻一臉的淡漠,一句話也沒有說。

姨娘看美人計不管用,只能對着紅衣連連叩頭:“郡主,饒了我,饒了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這位姨娘是個十分看眼色的人,如果你軟她就欺到你頭上去,如果你硬一分,她便連忙軟下來以求自保這是一個十足的小人。

紅衣揮了揮手,上來拉人的婆子又下去站到布兒幾個人的旁邊。紅衣看着那姨娘道:“你說得這話我十分的不解,你說什麼讓我饒了你,這話自何說起?你不是說這府裡現在地規矩你不想守嗎?我正是成全你的心思。讓你自此後再也不必遵循府裡的規矩,你還有什麼滿的?”

梨花姨娘這次真是哭成了一朵破敗的梨花,她心中恨極了望秋:如果不是她的挑撥,自己怎麼會做了出頭鳥?又哪裡來得這種橫禍?她哭着叩頭:“郡主,我,不是,婢妾知道錯了,請郡主念在婢妾是初犯的份兒上,饒了婢妾這一次吧。”

布兒看紅衣說了許多的話,便把桌上的茶拿起奉給紅衣。紅衣接過茶盞來輕輕吹着茶沫。並沒有看那個姨娘一眼,也沒有開口說話,整個院子裡除了呼吸聲,就只有茶盞蓋子與杯身相碰時的清脆聲兒。

紅衣自出現後就沒有喝斥過哪個人,也沒有拍桌子發脾氣來個杏目圓睜,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可就是這樣地郡主,讓望秋心中都有幾分緊張,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紅衣輕輕啜了一口茶後才道:“看你這個可憐的樣子,再聽聽你說得話。嗯,你倒也知道謙卑了,倒是有幾分知錯的樣子。說起來,我倒真得不想罰你,畢竟是我第一日進門就打發人出去。與我名聲兒也不好聽,不知道的人不是要說一句我容不得人?”

說到這裡紅衣又輕輕吃了一口茶,那姨娘與望秋等姨娘們聽到這裡都鬆了一口氣,不過這樣一來大家都認爲,郡主這人好欺得很,犯了事兒只要一哭一謙卑便能求得她原諒。只是,這些姨娘們卻不是感激或是感動,她們倒是一致瞧不起了紅衣:不過就憑着有一個好身份罷了,要不然她在這府裡一定連個骨頭渣也剩不下。

紅衣把茶盞輕輕放下後。彈了彈了指套又說道:“不過呢。正是因爲我第一日進門。第一次掌管府裡地事情。更是要謹慎公道纔對。你第一個就頂撞了我。我如果不治你地罪。日後如何掌管我們楚府?日後有人犯了錯。我如果罰她。她必會怨我處事不公。爲什麼今日地事情沒有罰你呢?倒顯得我厚此而薄彼。可是如果人人犯錯都不罰。那這家可就不成爲家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今日只能做次惡人。也只能。打發了你。”

說到這裡紅衣還是一副雲淡風清地樣子:“來人。拖下去吧。”

紅衣地話特意說得極慢。一個字一個字都清清楚楚地讓在場地姨娘們聽到了耳中。也讓她們記在了心中:自今日起這府裡就歸她平郡主管了。但凡犯在平郡主地手裡。那是絕無放過之理你們還是安安份份、老老實實地呆在自己屋裡好。不要再想東想西地只想着害人。

這次就連那個姨娘也愣住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求情。其它姨娘們自心底打了一個冷顫:哪個說這位郡主沒有手段是個好性兒地人?這麼可怕地人能說是好性兒嗎?這樣地雷霆手段能說是沒有手段嗎?

望秋也自心底涌上來三分懼意。又生生被她自己壓了下去。不過她現在也知道了對方不僅僅只有一個郡主身份可用。就是那手段也是不缺地。

直到兩個婆子上前去拉那個姨娘時。她才醒悟過來哭喊着救命。可是紅衣不言不動地吃茶。楚一白也是看着手中地茶盞。他甚至在嘴角還帶着一絲笑意。

楚一白開始聽到紅衣的話,也認爲她要這樣放過此人了,他有些不太同意:這裡不同於原來的侯爺府,也不同於後來的郡主府,楚府到處就是敵視郡主地人,郡主第一件應該做得事兒就是立威纔對:讓那些居心不良地人能安份些,最少府中的僕從們會安份下來,日後地事情纔好做,也能理得順。

沒有想到紅衣的手段居然如此犀利,一樣平淡地表情、一樣平淡的語氣,卻做出了這樣的雷霆手段,讓楚一白更爲震撼而大爲讚賞:奇女子,當真是一位奇女子啊。

楚一白悄悄看了一眼紅衣,他在心底自問:如果錯過了郡主,天下間還有沒有第二個這樣的奇女子?當然沒有!楚一白想到父親的話,下定了決心,他要讓郡主知道他的心意,心甘情願的嫁給他。他也一定會好好的待郡主及那兩個可愛的孩子,讓她們母子三人以後無憂無慮。

只是,如何才能讓郡主感知他的情意而又不會因此惱了他,或是嚇跑了郡主呢?這就成了楚一白現在最爲煩惱的事情。郡主絕不是一個嫁了就會交出心的人,如果真要待郡主好,那麼一定要得到郡主的認可,讓她自己願意下嫁纔可以。

望秋看那姨娘要被拖出去了,她撲上去抓住了楚一白衣襬哭喊道:“公子,你真的不管我們了嗎?那位姐妹有什麼錯?不過是說了兩句公道話罷了,居然要被打發出府,公子你就這樣放任不管,以後這楚府還是楚府嗎?這楚府怕要易姓了,公子。”

楚一白皺着眉頭,他盯着望秋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你是不是認定我們父子不會拿你怎麼樣,你纔會如此的放肆?”

望秋被楚一白的神情給嚇住了,就連哭泣也被嚇得忘記了:“不、不是的,望、望秋不敢。”

楚一白還是那樣冷冷的盯着她的眼睛:“你最好給我收斂些,莫要逆了郡主的意思,否則我一定會把你逐出府去,此言絕非虛言,你謹記!”

說完一抖衣袍,把望秋的手自衣服上甩開了。望秋癡癡的看着楚一白:她的公子怎麼會這樣說話呢?她的公子永遠都是溫文如美玉,從來沒有對她疾聲厲色;雖然公子從來沒有在她們房中留宿,但是他每次見了她都是笑語晏晏的,讓她一直甜到心底最深處。

望秋轉頭狠狠的看向了紅衣:都是這個女人,都是這個女人,沒有她公子今日絕不會對自己如此嚴厲。

紅衣聽到楚一白的話後她在心底暗歎了一聲:楚先生看來就如他所說,沒有對他的這些女人們上過心,否則怎麼可能不懂一點兒女兒家的心思呢?他這樣說望秋,只會讓望秋更恨自己罷了。

不過紅衣也沒有辦法:楚一白話已經說出去了。紅衣看到望秋轉頭看向了自己,便道:“我的規矩你忘了嗎?”

紅衣今日安心就是要立威,如果她不立威,在楚府裡她就不要想做任何一件事兒:人人都會對她陽奉陰違或是乾脆對她來個不理不睬。

望秋還是看着紅衣:“什麼規矩?我知道的規矩都是老爺與公子定下的,其它的規矩望秋一概不知。”

紅衣只是一笑,然後吃了一口茶轉頭對楚一白道:“郡馬,你看”

楚一白也是一笑:“一切全憑郡主做主,郡主不必猶疑。”

紅衣點點頭:“那可就得罪了。”楚一白笑道:“無妨,郡主儘管放手做就是。”

望秋看着二人微笑着說話的樣子,她就想上去撕破了紅衣的臉:讓你再笑!

紅衣轉過頭來輕聲細語的說道:“犯錯不罰是不對,但是不教而誅也是不對。秋姨娘,現在你給我聽好了,你倒底犯了多少錯。綢兒。”

綢兒應聲出來脆聲道:“一,侮罵花嬤嬤的話語太過,事涉太后是爲犯上;二,知道自己說了有侮太后的言語,卻沒有立即跪下請罪是爲大不敬;三,見了郡主不拜反而向郡馬誣告花嬤嬤,這裡就是罪三不拜郡主是大不敬爲罪一,誣告花嬤嬤是爲罪二,挑拔郡主與郡馬伕妻不和是爲罪三;四,直視郡主也是不敬;五,郡主不問而出聲更是不敬;六,直接向郡馬進言,極盡危言聳聽之能事來挑拔郡主夫妻失和等等,其餘小事不一一贅述,你還不知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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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相詢一百四十七大理寺的驚慌二百三十魏府七十五貴祺的怒火下五十八二百七十三雁兒回來了七十六梅頭兒因奴才起怨心七十九三百零十要麼全救要麼全部不救八十一山雨欲來二百八十三皇上是逆賊二百二十二書生倒底是誰九救人二百九十七起殺心十三候爺府人心思去今日二次加更七十四貴祺的怒火二百四十三先打你兩耳光清醒一下二百零四撞了南牆也不回頭四十九明秀大鬧外書房二百四十四怒懲惡婦三百零十要麼全救要麼全部不救一百九十三各懷心思二百五十靖安的不安與貴祺遲來的悔恨三十焦慮一百六十一明秀算計到此終爲空三十一範母的默認哭求票與收藏四十九三百零十要麼全救要麼全部不救一百四十六大理寺是茶樓嗎一百零一貴祺不明事惹惱大將軍三百零六脫險二百六十九殺不得也扣不得二百零六毒計五十九錯了嗎二百一十乞兒二百三十二穿越人士pk古人智者三百二十四自悲傷解脫三百二十五貴妃脫難九十六貴祺謀自身認子二百五十七爲什麼沒有人來救管事娘子三百零五不只是糾結二十驚魂四十一算計自己的事兒三十五二百三十四百般試探爲哪般二百四十明秀與香姨娘的知已二百四十六原來是這個樣子三十隱憂五觀湖九十三爲山行二王爺問計一百五十做個偷兒挨頓打三十三勾啊勾啊勾上了秀夫人一百九十四府邸還是沒有保住二百七十六紅衣動容了悟在即六問問七十六老太太的心思二百七十四回門兒一百八十九可憐天下父母心九奸人好人二百七十五紅衣是仙人一百六十七願者入甕二百九十三黑的就是這樣變成了白的四十危險就在醞釀中一百零九明秀議罪來喜兒解毒五觀湖十三誰沾誰的光二百五十二姨娘們大鬧楚府四十三小小反擊一下下一百七十七出天牢與做客一百七十送官與知錯十三誰沾誰的光二百四十六原來是這個樣子三百三十三大結局二百四十五好心也會被雷劈二百一十六靖安打人五小產九十三爲山行二王爺問計二百五十三紅衣立威一百二十四軟化之計五十三二百三十四百般試探爲哪般四十二又起風波一百三十五章 有法子可救了一百三十二章 嫂嫂們來了一百九十一救命的稻草二百三十四百般試探爲哪般四十鳥爲食亡一百四十老太太細究因五十九錯了嗎十三探病二十三進宮歸來三百三十一再見貴祺讓衆人無措七十五貴祺的怒火下五十七一百七十七出天牢與做客一百二十四軟化之計二百一十二得救執念二百一十二得救執念五觀湖二十六郡主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