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坤聽到小新的話愣了一下,摸了摸腦袋上的白頭髮,皺着眉頭問了一句:“咋jb整懷孕了呢”
“你咋不問我,冰島爲啥火上爆發了呢他媳婦懷孕,我他媽上哪兒知道去”小新翻了翻白眼,調笑着說了一句。
“懷孕也就懷了,但爲啥沒叫我呢”鄭坤插着手,衝着小新問了一句。
“他可能有點煩你唄,呵呵”小新話挺直的說了一句。
“你說,能不能是他忘給我打招呼了”鄭坤眨巴眨眼睛,再次扭頭衝着小新問了一句。
“這麼想也行”小新有點無語的回了一句。
“要不,咱自己做一張請帖,過去溜達溜達,順便隨個禮”鄭坤試探着問了一句。
“這樣是不是有點沒吃過海鮮的嫌疑”小新想了一下,皺着眉頭說道。
“我的意思還是先聊聊”鄭坤沉吟一下,緩緩說道。
“也行”小新沉默了半天,點了一下頭。
“備馬,起駕皇家燕鮑翅”
“妥了龍椅用搬着不呵呵”小新賤了吧唧的問了一句。
“微服,微服,低調,低調”鄭坤大笑着說了一句。
皇家燕鮑翅,整個四樓宴會廳,人聲鼎沸,嘈雜一片。
王木木說的到場一百人,是誇張的語氣,如果真要找,也確實能找來,但質量難免就會有所下降,而王木木從來不會幹,讓自己降下身份的事兒,打了半個小時電話,找的都是關係不錯,經濟實力和社會能量,相對等的一些朋友,大概能有四五十人,一共擺了五桌,開始喝了起來。
“鐺鐺擋”
“王木木喜得貴子,趕緊整段黃梅戲,帶潘金蓮洗腳劇情的那種”佔魁兩手拿着筷子,敲着桌上酒杯,晃着肩膀,齜牙說了一句。
“我他媽想說說,你和你家菜板子上二兩豬肉的故事操”王木木手牽着,穿着晚禮服,化着淡妝,俏臉掛着微笑的張璐,拿着酒杯走過來,齜牙說了一句。
“哎呀,我擦這是弟妹麼頭一回這麼有人樣”佔魁站起來,伸出大手爪子,奔着張璐的小手抓去。
“哎哎哎這特麼還站着個人呢,你能矜持點麼魁哥”王木木斜眼看着他,挺不樂意的說了一句。
“哎呦,魁哥,怎麼穿的跟薩達姆似的換風格了”張璐俏臉泛着紅暈,身材高挑,仰着雪白的脖頸,眨着眼睛,看着佔魁驚訝的問道。
“必須滴,昨兒翻戶口本,突然發現阿聯酋有個大彪哥”佔魁矜持的拿起坐上的手包說了一句。
“你快停了吧,不吹牛逼能說話不上回喝大了跟我說,你爸在美國加州當過州長,我特麼傻bb的還信了,回頭一打聽,確實是州長美國加州牛肉麪旁邊,賣滋補粥,專門他媽鼓動藥膳的整來整去,跟大中華地區,龍泉山莊藥匣子乾的是他媽一個活”坐在佔魁旁邊,一個開4s店的中年朋友,栽歪在椅子上,一手擺弄着三星伯爵手機,一手夾着陶瓷菸嘴,撇了佔魁一眼,打了個哈欠,說了一句。
“哈哈”
屋內爆發出一陣笑聲,佔魁聽完,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郭大耳朵你能不裝逼麼在家翻出來個菸嘴,愣說是他媽秦朝的你家秦朝就他媽抽中華了”
“老公我一直以爲你挺能裝,以後別跟他們玩了,你不是他們對手”張璐瞬間懵圈了,無語的牽着王木木說了一句。
“行了,行了,別他媽吵吵了,一個個小學都沒畢業,裝個jb資本家好像都不認識你們似的,願意忽悠,找二十歲以下小姑娘忽悠去,來,弟妹,拿着”另一桌上的一個穿着純棉黑色t恤的壯漢,隨手拿起一個愛馬仕包包,遞給了張璐。
“謝謝,南哥”張璐禮貌的一點頭,好奇的打開手包一看,裡面起碼十沓鈔票。
“包我的,撐包的東西,是老佔和大耳朵的呵呵”南哥端起酒杯,隨口說了一句。
張璐翻了翻白眼,吐着舌頭說道:“能有點新意不,真俗”
“你懂個屁,就這個實惠”王木木非常財迷的說了一句,端起酒杯,衝着五張桌子大喊了一句:“今兒來的,都是主席的朋友麼”
“必須滴”
“嘩嘩”
大家全部站起來,舉杯嬉笑着,都挺開心的說了一句。
“主席,整兩句”
“弟妹,唱個韓大胖子的天路”
“生孩子的事兒,你他媽唱個jb天路,會說話麼一首歌整他媽天堂去了”
“別扯了,趕緊喝吧,都端累了”
衆人一陣起鬨,王木木一擺手,倒了杯酒,繼續說道:“都jb熟的不能在熟了,就一句話,咱老王家媳婦爭氣,我他媽今兒高興,大家捧不捧我就完了”
“必須滴”
“操,熱血了,主席發誓,今晚不他媽洗腳,放開整吧”王木木牽着張璐的手掌,端起酒杯仰脖直接幹了。
喝完一杯,大家坐下,開始喝酒扯犢子,我,陪着王木木挨桌敬了幾杯酒,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我一回頭,大康湊到我耳邊說道:“天養,那個朋友給我打電話了,我讓他來這了”
“小飛我操,沒等我,就喝上了”寶哥夾着包,穿着貂皮,走到四樓,看見我喊了一句。
“行,過來吧”我扭頭跟大康說了一句,一擡頭笑着衝着寶哥走過去,挺不樂意的說道:“咋地,角挺大唄十幾個電話,你還晚到半個小時,又不認識你飛哥了是不”
“有個朋友剛回來,我他媽接完飛機,哪都沒去,直接就帶着他過來了”寶哥笑着說了一句,攔着我脖子,衝着後面的司機說道:“給木爺擺上,對付他鋒利牙齒的手段,那他媽就得使錢砸了”
“好叻”後面跟上來的司機,玻璃罩,裡面是一尊十釐米高左右純金的大佛,佛頭上蒙着個紅布,端端正正放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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