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聽着,張璐的話,無奈的照着鏡子,沉默半天,撅着嘴,嘆氣說了一句:“考大學,畢業,工作,原本的一切應該是平淡中帶着快樂,但莫名其妙跟個混子,背井離鄉,跑這兒過着心驚膽戰的生活,我這不也是犯賤麼呵呵”
“你不願意麼”張璐翻了翻白眼,點着小護士的鼻子說了一句。
“對啊,我願意,咋地吧”
“你好賤哦”
“彼此,彼此”小護士豪放的攔着張璐的脖子,跟親哥倆似的,倆人說說笑笑的走出衛生間。
“哎呀,媽,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我哪都沒去,就跟寶子出來,參加個聚會,一會就到家,行行,您可趕緊吃點太太靜心吧要不咱家早晚得瘋一個恩恩是是我知道了哎呀我都說我知道了”
“蓬”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打着電話,低頭從男廁所走出來,小護士和張璐剛走出廁所,兩組人一前一後,正好撞在一起。
“啪咔吧”
中年手裡的電話掉在地上,小護士穿着高跟鞋,崴了一下腳,張璐頓時怒了,扶着小護士,蠻不講理的推了一把青年,瞪着大眼睛說道:“哥們,低頭撿錢吶”
“我擦我滴蘋果啊”中年愣了一下,挺心疼的低頭,撿起了沾到地面上水的手機。
“我去勒你丫懂不懂禮貌這站着兩個喘氣兒的你沒看見啊”張璐咬牙罵道。
“你那樓的服務員知道我這啥手機不蘋果,懂不”中年看了一眼手機,摔掉了點漆,隨手揣兜裡說了一句。
“管你蘋果鴨梨的,我告訴你昂,四樓黑社會家屬聚會,瞎嘚瑟,削你丫的”張璐純正的北京娘們性格,有點貧,性子開朗,又有點可愛的刁蠻,罵了中年一頓,張璐扭頭問着小護士:“沒事兒吧,豆豆”
“黑社會家屬,跟你個服務員有啥關係”中年看了一眼張璐的打扮,還以爲是經理或者是四樓的領班,跟她貧了一句,一扭頭,看向旁邊的小護士,彎着腰,正在揉着雪白的腳脖子,低頭說了一句:“姑娘,不好意思昂”
“哦,沒事,沒事兒,你走吧”小護士費力的站起來,擺了擺小手,隨意的說了一句。
說完,小護士一擡頭,看了一眼張璐,輕聲說道:“走吧”
“唰”正要走的中年,聽到話音,一扭頭,眼神瞬間落在了小護士臉上,頓時愣了幾秒。
張璐白了中年一眼,扶着小護士就要走,中年目光,被小護士和張璐二人的背影,拉的好遠,當兩個人就要拐到另一個走廊的時候,中年突兀的再次喊了一句:“姑娘,腳真沒事兒,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他是不是腦子有病”張璐嘀咕着衝小護士說了一句。
“醫院術語,這叫慢半拍”小護士踮着腳,一邊走着,一邊笑着說道。
四樓,王木木拿着麥克風,撕心裂肺的唱着:“哈伊登冷拉鄙夷鄙夷吧五四奔波哦啊爸爸,太陽落山佔魁爲何沒有回家”
“找他媽滴”大康接。
“媽媽”王木木繼續唱着。
“哎”我拿着麥克風答應了一聲。
“佔魁綠了腦袋什麼時候開花”王木木瘋了一樣的唱到。
“等寶叔叔來了”
“寶貝,寶哥爲何像太陽一樣日着魁媽”我大笑着唱了一句。
“那隔壁南哥呢”王木木天真的問。
“南哥在地上慢慢爬”
“我呢”
“你像種子一樣正在發芽”
“軲轆軲轆軲轆,滾你媽”我,大康,王木木整了一個漢語蒙語綜合版的吉祥三寶。
“哈哈”
周圍一羣大老爺們,頓時被這歌雷的前仰後合,寶哥,南哥,還有佔魁,聽完這歌臉都他媽綠了。
“咣噹”
四樓宴會廳的門被推開,我們一羣人,同時笑着往門口掃了一眼,但就當我擡頭的那一瞬間,頓時愣住了。
“蓬,啪嚓”
王木木一鬆手,手中的酒杯瞬間掉在地上,眯着眼看着門口,歪着腦袋問道:“我操,這誰啊”
“哎呀,木木,這喝多了來,我走近點,你好好看看,認不認識我”鄭坤笑着邁着大步,奔着王木木走去。
“你叫你叫啥來着”王木木一手拿着麥克風捂着腦袋,一手使勁點着鄭坤的肩膀,皺着眉頭,挺痛苦的說道。
“鄭坤,鄭坤”鄭坤笑着說了一句。
“小新”馬飛,彬彬,舟舟三人騰的一下,站起來,大康瞪了他們一眼,呵斥着說道:“坐下”
“哦,鄭坤,你來幹啥啊”王木木擡頭問了一句。
“喝酒”
“你酒量行麼”王木木問了一句。
“還湊合”
“我讓你整三瓶,你能給木木這個面子不”王木木挑着眉毛問。
“那必須滴”
“木爺,我替坤哥喝”小新拽了一下鄭坤,上前一步說道。
“你他媽是個jb滾一邊去”王木木伸開手掌,猛然推了一下,小新的臉,直視鄭坤,勾了勾手指,衝着說道:“整三瓶酒給給給,哎,你叫啥來着”
“鄭坤,鄭坤”鄭坤點頭說道。
“對,鄭坤,給他開開胃”王木木拍着鄭坤的肩膀,笑着說了一句。
“酒,我喝沒問題,但話得說明白了,沈青是個誤會,皇后一直無意冒犯,掙一份工資,我就得承一份責任,團長說衝鋒號,必須響起來,那對面就是有大炮,我也得站在大樹上,還是那句話,皇后是皇后,沈青是沈青,有交集,但不沾邊,我這麼說,行麼,小飛”鄭坤端着酒瓶子,扭頭看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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