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來,洪馨剛纔在電話裡面的聲音,跟原本的聲音根本不一樣啊,所以我的回過頭,挺疑惑的問道:“喂,大妹子,你剛纔在電話裡面賤賤的聲,咋弄出來的”
“你才賤呢電話有魔音不知道麼對,我忘了,山寨機沒這個功能”洪馨挺鄙視的看着我說道。
“山寨機怎麼了屏大,能看a v,抗摔,能當磚頭用,你懂個毛啊”我扔下一句,隨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出來以後,沒有下樓,而是直接奔着王木木的房間走去了,媽的,想不都不用想,肯定是這幾個漢奸,給洪馨報信的,我必須要報仇。
我敲了敲門,開門的竟然是大康,我進門一看,雞腸子在牀上,擺弄着撲克,旁邊還放了一堆一塊錢的鋼鏰。
“你們這是幹啥啊”我挺迷糊的問道。
“這破b賓館沒有麻將機,閒着沒事,想打一會撲克”大康一邊走,一邊解釋道。
“晨晨,怎麼還不來,掉廁所裡面了”雞腸子抽着煙挺無聊的說着。
“你們他媽的等會再打誰告訴洪馨,咱們來杭州的”我瞪着眼睛,氣呼呼的問道。
“王木木”
“木木哥”
這二人想都沒想,直接指着衛生間,說着王木木的名字,而王木木則是,憂鬱的在衛生間喊了一句:“誰叫我,我他媽跟你們說多少次了,請叫我米斯特,旺財”
王木木沒看過唐伯虎點秋香,他從在學校開始,賭博就沒他媽贏過,所以,一直強調這個名字喜慶,有內涵
“他幹啥呢”
“洗澡啊”
我問了雞腸子一句,隨後一腳踹開衛生間的門,但是隨後,馬上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雷到了
只見一個枯瘦如柴的青年,赤luo全身,胯下之物,一陣晃盪,身體成半蹲式,兩臂張開,這個起手式,赫然是究極武功白鶴晾翅。
“你幹啥”我大腦有些短路,所以結巴的問了一句。
“練武”王木木目光深邃。
“啥jb武功啊”大康嘴上叼着的煙掉到了地上,弱弱的又問了一句。
“太極”王木木臉不紅氣不喘,身體慢慢移動,隨後咔嚓一個大劈叉,又來了個,金雞獨立他這個是真正的金雞獨立因爲胯下的小,已經支了出來。
“你麻痹”大康罵了一句。
“你大半夜練武幹啥啊”我不由自主的問道。
“甩乾溼,睡覺不舒服”王木木兩手抱着大腿,開始晃悠。
“爲啥不用毛巾呢”
“毛巾質量不好,掉毛,不衛生”
“我去你妹的你他媽咋不把那玩應放洗衣機甩幹桶裡面呢”我瞬間暴走了,我他媽今天晚上覺都睡不好了,他還有心情,甩幹,我擡起腳丫子,一腳給他踹在了坐便上。
隨後我拿起毛巾,勒着他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你他媽,叫洪馨來幹啥弄的老子多尷尬”
“你鬆開快點我大小便要失禁了”王木木臉色憋的通紅,已經快翻白眼了。
我看了一眼胯下他的水槍,有點害怕,隨後又踹了他幾腳,隨後鬆開了他。
“孟飛你他媽真沒良心我看你天天墨跡瑤瑤,瑤瑤的,都快瘋了,纔打電話給你搖個妹子,你他媽還不樂意了”王木木捂着脖子,隨後飛快的抽了一條浴巾,圍在了身上。
“都尼瑪別看了白看啊麻痹的,一會每個人交五塊錢,觀賞費” 王木木撅着嘴,挺不樂意的走出了浴室。
我看着王木木,也不知道說啥,他肯定是爲我好,其實我在跟瑤瑤分手以後,這幫牲口一致認爲,我跟瑤瑤和好的可能性,比中彩票還低,每次出去見妹子,都要拉我一個,我嘴上沒說,心理還是挺溫暖的,跟菲菲分手,有這幫兄弟,跟瑤瑤分手,依然還有這幫兄弟,他們永遠會爲了我,挖空心思,耗盡腦筋,我想也一樣。
“你們這事幹啥呢”晨晨拎着一塑料袋飲料,走了進來,挺好奇的看着我們。
“沒事,我被偷窺了我他媽習慣了給我瓶水渴死我了”王木木剛洗完澡,嗓子發乾,一個箭步,直接搶過了塑料袋子,拿出了一瓶水。
“你他媽別動,舉起手”晨晨嚇的一個機靈,聲音突然提高了好幾倍。
“草,幹啥啊不就是喝你一瓶水麼你還要判我幾年咋滴”王木木愣了一下,隨後挺不樂意的說了一句。
“你別動你要喝水我給你拿”晨晨特別奇怪,小心翼翼的衝着王木木走了過去。
“哪瓶不一樣,滾犢子,我就喜歡喝果味奶優”王木木說着擰開瓶蓋。
“哥大哥別喝”
晨晨說完這句話,我們大家都看着他,不明白爲啥他弄出一副要死孩子的表情。
“你是不是有病啊”王木木這個人,好奇心特別強,而且總喜歡在一些無聊的事情上較真,所以瞪着無知的大眼睛,拿起奶優就灌了一口。
“草真爽就是這個味”王木木喝完,得意的看了一眼晨晨,還他媽弄了一個飛眼,隨後咕咚咕咚,一口氣全乾了。
“大康,快走趕緊滴”晨晨目瞪口呆的看着王木木喝完,拉着大康就往外面走去。
“拉我幹啥啊不是還打撲克麼”大康迷茫的問了一句。
“別他媽打了一會屁股就沒了我他媽那針頭在那個瓶子裡打了一包蒼蠅粉,本來是想給小飛喝的,誰知道着傻b喝了”晨晨喊着說道。
“蒼蠅粉是啥啊”大康特比單純,據他自己說,他還是處男。
“尼瑪的催情劑知道了不”這倆人一邊走一邊說,隨後直接跑回了房間。
我怪異的看了目瞪口呆的王木木一眼,又看了看,一臉興奮的雞腸子,隨後捂着眼睛,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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