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南榮府之行

兩人吃完飯便往南榮府去,南榮府離客棧並不遠,與南榮府的外莊是相反的方向。南榮府在洛城的城中央,而南榮府的外莊在洛城城東,偏離了鬧市區,環境清幽。柯君然兩人所處的客棧好巧不巧的就處於南榮府與外莊的中間,去南榮府倒是不怎麼遠。

兩人並未騎馬,反倒是閒逛過去,一點也沒有着急的樣子。

此時的南榮府,說它門庭若市也不爲過,來來往往不僅有一些郎中大夫,還有許多武林人士。想必都是爲了南榮冷卉的事情而來,畢竟南榮無延就那麼一個寶貝女兒,且南榮世家在武林中的地位極高,想借此出出主意幫幫忙,來日好巴結南榮世家的人不在少數。

然而,此時的南榮無延可以說是焦頭爛額,怎會去理會那些無名之輩?南榮府門口已經有些人因不得進而破口大罵,也有些許在一旁看好戲。

“南榮莊主這是何意?在下幾人好意來探望南榮小姐,想出一份力,竟然被拒之門外?所謂武林三大世家之一,素養也不過如此。”

此時在南榮府門口譏諷的青衣男子不就是那日在客棧嘲笑柯君然與木流南的薛勤嗎?仗着自己是任須派的少主口出狂言。

門口站着一個兩鬢斑白,身子卻仍舊十分硬朗的老人,是南榮府的管家,對薛勤的辱罵並未動怒。

“薛少主想爲小姐出一份力,南榮府自是感激。倒不是南榮府不給各位面子,只是如今南榮府實在無力分心招待各位,還請各位英雄豪傑見諒。當然,如若薛少主能夠解‘落豔’之毒,老奴必定馬上請薛少主進府。”

老人說的句句中肯,給了那些武林人士臺階下,但話語中卻又夾雜着對薛勤無能的不屑,薛勤自然是解不了‘落豔’的毒,當然反駁不了,頓時就有人鬨笑起來,惹得薛勤面紅耳赤。

木流南冷哼一聲,他最看不起沒有能力還到處招搖之人。柯君然安撫地拍拍他的手,牽起他從人羣中走出。瞬間兩人就成了人羣中的焦點,不僅僅是因爲兩人的身份,也因爲兩人出衆的俊美外表。

老管家跟了南榮無延幾十年,自然也是見多識廣,立馬就認出了柯君然,雙眼瞬間綻放光彩。然而,老管家還來不及說話,那薛勤就先他一步譏諷出聲。

“柯大盟主也帶着小媳婦兒來南榮府看南榮小姐嗎?可惜呀,不會解‘落豔’的,人家不讓進,柯盟主還是帶着小媳婦兒賞花兒去吧!”

說完薛勤竟一個人笑了起來,也不知道笑點在哪裡,他那羣跟班也附和着笑着,其他人倒是沒什麼反應。畢竟柯君然是武林盟主,對他敬仰的人不在少數,當然也有人是礙於木流南離塵教的狠毒,他們可不想成爲被追殺的對象。

就在薛勤快笑岔氣的時候,老管家終於反應過來了,幾步下了臺階走到柯君然面前。

“柯盟主果真在洛城,小姐說了老爺還不相信呢,這下小姐有救了,柯盟主快隨老奴進府。”

哈哈大笑的薛勤登時停了笑聲,不可置信地看着柯君然和老管家。

“柯君然根本不會醫術如何解毒,管家你這是把我們這些人往哪裡放?”

剛纔老管家還會與薛勤辯駁,但此時,一心想治好小姐的老管家果斷地忽視了薛勤的無禮,領着柯君然和木流南往府裡走去。

柯君然自是不會醫術,可是薛勤忘了,武林盟人才濟濟,而江湖第一神醫葉洛剛好就是柯君然的得力心腹之一——武林盟左使。

對於老管家的不予理睬和人羣中嘲諷的譏笑聲,薛勤氣得吹鬍子瞪眼,因而他也沒有注意到柯君然和木流南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一根牛毛銀針‘咻’地射入了他的臀部。

這針自然是木流南放的,薛勤幾次三番在他們面前口出不遜,以他的脾氣怎會讓他好過?要不是柯君然在,他早就取了薛勤的性命。

木流南內力深厚,他射的針沒有一定武學修爲的人根本感覺不到,柯君然卻是看到了木流南的小動作,暗中捏了捏木流南的手,並未出聲制止。像薛勤這種人,吃點苦頭也是應該。

木流南覺得柯君然這是贊同了他的行爲,不由得彎起了嘴角,心情大好。柯君然見他偷喜的小模樣,勾脣寵溺地笑了笑,牽着他不緊不慢地跟着老管家進了南榮府的大門。

看着剛剛開啓又緊緊關上的南榮府大門,薛勤氣得跳腳,在人羣中挑撥離間,破口大罵。衆人自然知曉柯君然的面子有多大,根本不理會薛勤的挑撥,唏噓幾聲紛紛散去。

薛勤忽然覺得自己像是跳樑小醜,氣憤地甩袖離開,眼中閃過狠厲之色,與柯君然木流南的仇算是徹底結上了,可惜他此時還未發現自己身體的異樣。

進了南榮府,南榮莊主南榮無延親自前來迎接柯君然兩人。南榮無延身材壯碩,走起路來鏗鏘有力,看見迎面而來的柯君然,雙手抱拳,餘光淡淡地掠過木流南,先前他已知曉柯君然與木流南一同到來的事,因此並不驚訝。

“柯賢侄,小女之事尚未平息,老夫招待不週還請賢侄包含。”

柯君然還不是武林盟主的時候也曾在洛城遊玩過,當時英雄出少年,南榮無延十分欣賞他,邀他府中一遊,親切地稱他爲賢侄。

南榮冷卉就是在那時爲柯君然種下的情根,南榮無延也有意將柯君然當成乘龍快婿,奈何南榮冷卉當時年紀尚小,而且柯君然並無意在洛城久留,便不了了之。

如今柯君然已是武林盟主,南榮無延卻仍親切地稱他爲賢侄,想必也是想借這層略微親近的關係,請求柯君然幫忙。

“南榮莊主客氣,君然乃是晚輩,莫要打攪了莊主纔是。”

“不打攪,不打攪,老夫讓人爲賢侄備了房間,賢侄可要去看一眼休息一番?”

南榮無延餘光瞥了一眼柯君然與木流南始終牽着的手,暗歎一口氣,眼中意味不明。

木流南暗道這白道中人說話拐來拐去總是拐不到點上,難道不累嗎?真真是虛僞!

“直接去看你女兒吧,不必浪費時間!”

木流南毫不客氣地打斷兩人的談話,眼中閃過絲絲不耐。

南榮無延本就對邪教中人沒有好感,如今被木流南這樣打斷,臉面上過不去,更加覺得邪教中人好沒素養,奈何他已與柯君然成親,柯君然的面子總是要給的,便忍了這口氣。

柯君然知道木流南素來看不慣白道的拐彎抹角假客氣,並未動氣,輕捏他的手無聲安撫,嘴角邊仍是盈盈笑意。

“莊主莫怪,流南就這脾氣。我與流南已在客棧投宿,莊主的好意晚輩心領了,當務之急還是先去看一下南榮小姐的情況。”

南榮無延到底還是最掛心女兒的情況,既然柯君然都這麼說了,他也就不再磨蹭,點點頭帶領柯君然與木流南前往南榮冷卉的閨房。

此時的南榮冷卉沒了以往的囂張跋扈,毀了容對一個女子,特別是美麗的女子來說絕對是生不如死的。聽見有人進來只當是自己的爹爹,便躺在牀上沒有動。

“卉兒,快看看誰來看你了。”

南榮無延揮退丫鬟,走至南榮冷卉的牀邊。礙於這是女孩子的閨房,柯君然和木流南並未向前,而是站在珠簾後的外室。

南榮冷卉如今就如棄婦般生無可戀,聞言只掀了掀眼皮往珠簾那邊隨意看了一眼。然而就那麼隨意地一眼,她就能肯定站在珠簾外的就是她心心念唸的然哥哥和搶走然哥哥的那個魔教妖男!

要是以前,她一定滿心歡喜,但是如今她已成這副鬼樣子,怎麼能讓自己愛慕已久的人看到?

“不要!出去!爹爹快讓他們出去!不能被然哥哥看見!”

慕容冷卉發了瘋似的往裡牀爬去,拿起枕邊的絲巾匆忙掛在自己的臉上。

慕容無延急忙安撫。

“卉兒,別怕,你忘了你然哥哥的武林盟有一個神醫嗎?快讓你然哥哥看看,你然哥哥定是會幫你的。”

柯君然看着好好的一個女子被自己的愛人弄成這樣心裡有些悵然,對於一個女子,容貌是何等重要。

木流南好像是知道柯君然在想什麼,有些不安地抓緊了他的手。

事到如今,柯君然自是不會再怪他,安撫地揉了揉他的手讓他安心。

“南榮莊主,既然南榮姑娘不願意便算了吧,我已飛鴿傳書葉洛,最晚明日午時他便能到洛城了。”

聽柯君然這麼一說,南榮無延終於鬆了一口氣,轉身對柯君然抱拳。

“如此甚好,有勞柯賢侄費心了。午時將至,不如賢侄留下一起午膳如何?”

木流南是一點也不想看見這張虛僞的老臉,暗中緊了緊柯君然的手。

柯君然本來也無意留下,回握了一下木流南的手才道:“莊主客氣了,流南初次來洛城,我準備帶他去嘗一嘗洛城的美食,便不打擾莊主了。”

南榮無延本來就是說的客氣話,爲了南榮冷卉的事他已經很疲憊了,況且害南榮冷卉的兇手沒有一點蛛絲馬跡,他也確實是無暇分身招待柯君然二人,此時柯君然已經這麼說了,他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親自送柯君然二人出了南榮府,南榮無延這才忙着去找毒害南榮無延的兇手,殊不知那兇手剛剛纔光明正大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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