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近馮靜的時候,特意小聲對保鏢說不要告訴靜姐。
保鏢沒有出聲,只是看了我一眼。
我也沒在意,還有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衣着不整的怕被馮靜看出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剛走進馮靜,原本還一臉笑容的她頓時就臉色一僵,疑惑的看向了保鏢。
我正想開口說話,保鏢就說出了剛纔的情況。
尼瑪的,你這是叛變了呀?剛纔我說的時候怎麼沒說不行?現在一見到馮靜就全盤托出了?
不過,我也奇怪馮靜是怎麼看出我出事了的?
馮靜聽完保鏢說的後神色很凝重,對我說:見到那人的樣子了嗎?
我搖搖頭說沒看清。
馮靜問我:你受傷了嗎?
我說我沒受傷,倒是捅了那個人一刀。
馮靜對我說:將事情都說一遍吧,我聽聽。
遇上這樣聰明的女生,我還能有什麼辦法說不?就只好將事情的經過全部的說了一遍,只是沒有說我對那個綁架的人的側臉有一種熟悉感。
因爲不能確定我是不是真的認識那個人,說出來了被人一問,我還真無法說清。
聽完事情的經過,馮靜低頭想了想說:這個人只怕是衝你來的。
她的想法和我的感覺如出一轍,都覺得今天的這個人就是衝我來的。
我說爲什麼要綁架我啊?我沒錢沒勢的。
馮靜看着我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神態告訴我她知道爲什麼。
既然被我看出來了,我自然也就要問個清楚,我問道:靜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馮靜輕嘆了一口氣說:你遭人綁架,真正的原因應該是因爲跟我走的太近,所以那些人認爲抓了你就能威脅我。
聽她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既然是這樣,我還真就不怕了,爲馮靜分擔點風險反而更好,被人威脅總比遭人綁架要好很多吧,怎麼着也不用擔心在綁架者手裡有生命危險。
我說既然是這樣,我就放心了,綁架我總比比被綁架要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這話說的是腦袋猛然想到的也沒去細想,只是聽在馮靜的耳朵裡,她竟然感動的眼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我很想將她抱進懷裡安慰一下,可是又不敢,畢竟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我願意爲她分擔風險,但是卻不敢去招惹她。
就只能這樣看着,看的我的心都痛了。
最後馮靜擦了擦眼淚說:走,我們先回病房。
她說着就過來扶着我,我說我沒事,我自己能走。
我現在就是要鍛鍊自己,不能將自己當成廢人來被人照顧着,我可不是富家少爺,也受不了那樣的待遇。
馮靜見我這樣的堅持,只好說出了一個真相。
她說:你的傷口都裂了。
我的傷口?我低頭一看自己的腹部,外面的衣服還真就被血染紅了。這一定不是那個綁架者的血,因爲我捅他的時候,他的手是擡起來的,而且人還在我的身後,就算是被我捅傷了他的血也不會染紅我腹部的衣服。
看來還真就是我的傷口裂開了,難怪在我對保鏢說不要告訴馮靜的時候,保鏢都沒出聲,估計是看到了我肚子上的血了。
那麼馮靜也能夠一眼就看出我的不對勁,也一定是看到了我的血,也就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
但我還是不想再要人扶着走了,就算傷口裂開了,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舒服,不就是流了點血嗎?
馮靜也就只好鬆開了她的手,緊緊挨着我一起往醫院裡走去。
我們邊走着我邊問着她:靜姐,你以後一定要小心啊,這都連着發生了兩起……
我的話還沒說完,我就頓時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毫無知覺的倒了下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躺在了醫院裡,牀邊坐着一臉擔憂的馮靜。
我努力的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了自己在走路的時候就突然暈過去了。
我不好意思的問道:靜姐,我是怎麼了?
馮靜見我醒了,臉上的擔憂纔好了一些,說:你是流血過多才會突然暈倒的。
流血過多?不可能啊,我自己看到的衣服上只有一點點血跡,怎麼會流血過多呢?
馮靜見我一臉的迷茫,就解釋說:你的衣服上滲出來的是不多,那是因爲你的傷口上還幫着紗布,你暈倒後,我們才發現你身上的紗布全部都染紅了,而且還在不斷的流血。
我這才明白過來是這麼回事,我說怎麼我看到的衣服上就像只是擦了幾道血痕而已。
我問我現在沒事了吧?
馮靜說醫生又重新給你縫了一下傷口,還輸了血,一再交待不能再亂動了。
我忙點着頭說知道了。
我想了想事情的經過,發現自己並沒有多大的動作啊,估計是我在被那個綁架者捂着嘴,奮力桶那一刀的時候扯破了傷口,然後在跑出來時又被保鏢這樣一抱而震動了傷口才會造成這樣的流血吧。
馮靜嬌嗔的看着我說以後再也不準這樣私自行動了。
我聽的一愣,不能私自行動?那可不行啊,我真受不了什麼時候都有幾個人跟在身邊的情況,弄不好我一覺醒來,就對上了幾雙瞪得跟銅鈴一樣大的眼睛,豈不是要被活活嚇死?
我連忙說靜姐,這次只是意外,真的只是意外,下一次我一定會小心的。
馮靜看着我一臉的焦急樣,無奈的搖搖頭,卻什麼也不說,拿起一個蘋果削着。
她不說話反而讓我心裡沒底,我試探的問道:靜姐,明天我還能去學校嗎?
馮靜點點頭。
她的回答讓我立馬就高興了起來,心裡的擔心也沒了,只要能去學校我就自由了,哪怕是晚上再回醫院,我也覺得爽!
我剛動身體想坐起來,房馮靜就馬上站了起來,放下手裡的東西扶着我慢慢坐着。然後有繼續削着她的蘋果。
她不說話,我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我們兩人就這樣乾坐着。
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一個保鏢走了進來,手裡拿着一份文件和一個黑色的手機。
馮靜將削好的蘋果遞給了我以後,就朝保鏢走去。
馮靜在接過那份文件看了看後,滿臉驚訝和驚喜的又看了我一眼,然後和保鏢走出了病房。
我就納悶了跟我有關係嗎?難道是想要綁架我的人被抓住了?這樣一想我倒是很期待她回來後好好對我說說。
我很期待的等着她,直到我手裡的蘋果都吃完了,她才進來,臉上紅撲撲的就像是遇上了什麼大喜事似的。
我急忙問道:靜姐,什麼事這麼高興?是不是抓住了綁架者?
馮靜搖搖頭的說:是比這個更好的事。
我問什麼事啊?
馮靜坐在了我的牀邊,這時候她的手裡已經沒有了那份文件,但是還拿着那個黑色的手機。
她說:我老爸說給你一些人。
人?不會是保鏢吧?
我忙搖着腦袋說:我不要保鏢,也養不起,就算是你們給養着,我也不是需要保鏢的人啊,這次只是個意外。
馮靜笑着看了我一眼說:沒辦法了,我老爸已經將這些人都給你了,你不要也得要,不管也得管。
我問這是什麼意思啊?到底是什麼人?
馮靜說:你先別管了,明天放了學我帶你去看看那些人。
我擦,這是演的哪一齣?怎麼這麼莫名其妙?還這麼的神秘?看樣子不是保鏢了。
馮靜將手中的那個黑色的手機給了我說:這個手機很重要,千萬不能掉了。
我看着手中這個超薄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手機說:我自己有手機啊,不要了。
這個手機不一樣,這裡面可是裝着幾百號人呢?馮靜說。
臥槽,不會吧?這個手機裡有幾百號人?我急忙打開了手機一看,裡面就三個人的電話號碼,哪來的幾百號人?
馮靜指着手機裡一個好嗎說:這是一號,他的手裡有50號人。
我聽到這裡總算是聽出了一點眉目,問:靜姐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人的手裡的50號人歸我管?
馮靜說對啊,只要你需要人,就撥打一號,他就會立馬帶着50號人出現在你面前。
嚯,那我豈不是都成爲大哥了?
我雖然也被張嘯他們成天的喊老大,老大的,但是我們畢竟是學生,這種老大也只是有名無實啊,不算真正的老大。
可這一下我有了50個學校外的人,而且還隨傳隨到的話,我就真成爲老大了。
馮靜接着又指着第二個號碼說:這是二號,手裡有100號人。
100?加上前面的50,不就有150人了?
我的心在噗噗的猛跳,真是要讓人興奮了。
馮靜又指着第三個號碼說這是三號,手裡有200號人。
350?豈不是都可以成立一個幫派了?
我現在都覺得自己的腦袋在發暈,我用手扶着發暈的腦袋想讓自己冷靜些想想我剛纔聽到的是不是真的。
馮靜看着這樣的我還以爲我哪裡不舒服了,連忙問着我是不是頭痛啊?
我說不是頭痛,而是頭髮懵,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聽我這樣一說,馮靜笑了起來說手機都在你的手裡了,你就是像做夢都做不成。
還真是啊,我手裡是拿着手機,手機上也有實實在在的有按個號碼,這一切都在告訴我不是夢。
當我清醒了後,我問馮靜:靜姐,你老爸給我這麼多人幹什麼呢?是要我去打架嗎?
馮靜白了我一眼說:打架?你能打的誰贏?我們這裡隨便找一個人出來,就是站着讓你打,你都打不倒人家。
她的說沒錯,就我這樣小胳膊小腿的人,又沒有功夫,打誰都是一頓亂打,真要遇上高手了,也就只能等死的份。
我問:那爲什麼要給我這麼多人?
馮靜說:這些人是給你鍛鍊的,鍛鍊你的領導能力。
尼瑪,我沒聽錯吧?350號人要我這樣一個高中生來帶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