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誰牽引
從這天以後,凌遲每天都逼着清純接受他的一切照顧,包括吃喝拉撒,還有給清純最私密的地方上藥,縱使清純面紅耳赤、惱羞成怒,他也如同一個任勞任怨的好丈夫,就連清純偶爾在他面前提起保羅斯,他也是跑到別處去發泄。他一直不想吃趙晃開的藥,因爲趙晃給他說了,那藥的副作用挺大,他不想還沒報仇,就沒了報仇的本錢。他愛保羅莉雅,但是對保羅斯的仇恨絕沒有罷手的可能,以後沒了保羅斯,他也要讓自己有現在一樣強健的體魄來呵護他的愛,因此那種藥他不會輕易再吃。
他發狂的時候,整個島嶼都有巨大的聲響,清純也經常會看到凌遲狂暴以後不久,別墅壩子裡會有堆積的桌椅、板凳、瓶瓶罐罐、甚至門板等四分五裂的屍體。
每天晚上是凌遲最高興最安心也是最難忍受時刻,他高興抱着清純入睡使他安心,雖然他和極個別的女人也有過無數次成人之事,但他從沒有放在心上,每次都是用金錢解決完生理需求,走人,甚至和他有關係的女人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仇恨使他完全變了生活軌跡,他一直低調的居住在人煙稀少的郊區。現在的清純使他有了這九年一直不曾奢望的安心和踏實,他感覺自己被仇恨刺破的心和懷中人兒的傷一樣在慢慢癒合。
當然清純對他的摟抱有着強烈的排斥,但是她只要有所抗拒,凌遲便會拿殺了保羅斯爲要挾,縱然卑鄙,他確毫無悔改之意。剛開始時,他這樣霸道的摟着,清純是徹夜難眠,他到是呼呼大睡,她連續一週的睜眼到天明,最終也是抗不過疲倦。
難受的人也是凌遲,他抱着自己疼愛的美麗的女人,要做聖人,因爲她的下面雖然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已經癒合了傷口,可短期內也絕對不能去碰。清純自打乳tou被他傷着以後,他便一直沒讓她再穿原本也只有一件的文胸,晚上他會趁清純睡熟後,打開臺燈細細的品味她,她全身的肌膚已經完全恢復如初,凝脂細滑,她的嫩白挺拔豐滿但絕不誇張,大掌輕輕的覆蓋她,她豐盈的大部分還露在大掌的外面和他油麥的膚色差異太大,兩手捧着豐盈貪婪的親吻,又溫柔的放開,嫩白象果凍一樣蕩起微微波瀾,峰尖的梅肉很羞澀,他用手指輕輕觸摸她們,感覺和其它地方的凝脂有所不同,那不僅是質感上的不同,還有一個最大的不同,那是一種感覺,觸摸那裡的時候他不知道爲何會有一種在摸清純心臟的感覺。他越是這麼認爲,指尖的動作越發輕柔,再次親吻上她的峰頂,迷戀的舔吻她已恢復如初的紅梅,反覆憐愛的逗弄吸咀她,他不能碰她的下面,他只能用穿了秋褲的下體緊緊的貼在清純的下腹磨蹭着,縱然這樣他下面早已叫囂的弟弟也得到了快感,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把清純擁得更緊,磨蹭的動作加快,他的多次刺激,使得清純嫩嫩的梅肉慢慢在他的口中綻放。
很多個夜晚,清純被他弄醒後就看到一個骷髏頭雙手抱着自己的胸部又添又吸,下腹被一條硬物頂着磨蹭着,此時的清純當然知道那個硬物是什麼,羞愧憤怒的同時她自身慢慢的也有了生理反應,清純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對恨到骨子裡的人有這樣羞人的反應,只怪自己不真氣,覺得自己這麼下賤的身體,死了也無法去見萊恩。凌遲這時就會看見那雙暫滿淚水的雙眼往外溢出淚花,當然最後自己不得不在冬天裡去洗冷水浴,凌遲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自己爲什麼不早點面對自己的心,明明那麼愛她,確要傷害她,明明摟着她就會讓自己很亢奮,還要情不自禁的偷襲她的豐盈,讓自己焚身慾火。但是沖涼後他還得回到清純身邊,待她睡熟後用兩節柔軟的繩子輕輕套在清純的兩隻手上,又把套好後的繩子合二爲一的套在自己的手上,因爲清純的頭皮在長新肉可能是癢,他夜裡看見過熟睡的清純隔着紗布撓頭,所以他必須在清純弄傷那裡之前制止。
這天,凌遲把自己的那份飯菜都帶到二樓,他要和清純一起吃飯,清純對他時不時的怪想法,已經有了免疫,也沒有覺得好奇怪的,對他反正就是愛答不理的。凌遲把自己碗裡的魚肉挑了刺後,全部夾給了清純,他說:“你太瘦,得多吃的肉。”清純也不拒絕,只要他夾給她,她就大口大口的把它們都吃了,她此時想得最多的還是如何逃離這裡。怪物閉口不和自己談論保羅斯,又沒要放了自己的意思,她還有媽媽要照顧、還有必須完成的事情,她必須逃離這裡,還要讓自己有更好的身體承受面前這個怪物不知啥時候又會爆發的狂暴,她必須保持良好的體力,越這麼想,她越是對凌遲送到碗裡的食物來者不拒。凌遲看着清純這麼好的胃口,反而覺得非常的滿足,他伸出手把清純嘴角邊的飯粒拿下來,放入自己的口裡,清純被凌遲不經意的動作驚呆了,那個動作明明就是萊恩的,她覺得自己早已經不配再想萊恩了,可這個飽含愛的動作,居然出自面前這個傷害自己最深的變態男人、這個看不見任何表情的男人、這個猜不透的男人。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淚水,只能任它一點一滴的順着臉龐滑下。
凌遲這時跪在她面前,抱着她,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說:“嫁給我,好嗎,不要離開我。”清純看不見面具下的表情,但是她看到的是和初來時完全不一樣的眼神,那是一種想要的得到又害怕失去的眼神。
許久凌遲得不到清純的答覆,他便把她樓得更緊,彷彿是要把她鑲嵌在自己的身體裡。
不知過了多久,清純突然說:“你不殺保羅斯我可以考慮,還有你告訴我謝絕嚴是誰?”但是這樣的話一說,凌遲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衝了出去,不久後還是地動山搖。不過晚上的時候他還是回到她的身邊,一切恢復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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