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榆忍不住笑了。
剛纔英準備英勇犧牲的女人,就像貓爪下的老鼠!
“我無法相信被稱爲少女殺手的紀安歌,也走進了婚姻的墳墓。”
向雀羅用少有的調侃語氣說:“爲你跳海的那個叫安安,割手腕的那個叫琳達,吃安眠藥的那個叫阿然……”
季白榆剛去聶清規那坐下,就聽到向雀羅的話,震驚地看着紀安歌。
難怪他想躲在意大利.
紀安歌狐狸眼睛變冷,眼神能殺死向雀羅,說:“你出來的時候吃太多藥了嗎?”
向雀羅聳聳肩,對花想容說,“我說,弟妹,你是被他騙了嗎?”
“是嗎?”花想容茫然地看着他說:“可是他對我很好……”
紀安歌有一張驕傲的臉。
“給我錢花,聽我唱歌,晚上幫我鋪牀,給我講故事……”花想容繼續說:“他有女朋友嗎?我不知道……”
一屋子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但紀安歌沒有笑,而是彎下了腰。
他壓低聲音說:“老婆,我有女朋友了你打算怎麼辦?”
“除了離婚,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花想容想了想後嚴肅地說。
“你要是離婚了,就不給我錢花,不聽我唱歌,不給我鋪牀,不給我講故事……”
季白榆笑着倒在聶清規懷裡,小聲說:“嫂子真是個寶!”
聶清規笑了笑,過了一會兒在她耳邊說:“告訴我,瑤瑤剛纔給你帶了什麼?”
“咳咳!”季白榆屏住呼吸,瞪了他一眼。
他是怎麼突然轉移話題的?
“老婆,老公生氣了該怎麼說?”紀安歌哄着花想容。
花想容睜開小鹿的眼睛說:“惹老公生氣了,就應該說我愛你……”
話停了,她轉向季白榆,說:“季老闆,我是認真的,你考慮籤我吧!”
季白榆,剛剛上氣不接下氣,聽到這裡又嗆到了。
聶清規撫摸着她的背,輕聲說道:“別擔心,慢慢來。”
季白榆羞愧得把在腰間揉捏的手往外推。
雖然有衣服蓋着,但是房間里人那麼多,萬一看到了......
聶清規笑着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大家,最後看向紀安歌,說道:“安歌,找到和氏璧後給你一個歡迎會。這是顯而易見的逐客令。
幾個人乾淨利落地站起來,帶着溫暖而曖昧的微笑離開了。
季白榆臉紅了,不敢擡起來見人。
聶清規忍不住低下頭,啄了一下她的嘴脣,說:“親愛的,讓我抱抱。”
季白榆嘟嘟的嘴脣,倚在他的懷裡,玩着他衣服上的鈕釦。
“我們回家吧。”聶清規說。
季白榆想了想,覺得也好。
"好的,我會打電話讓人來接我們."
過了一會兒,季白榆問:“你知道女保鏢嗎?”
“我不認識對方,”聶清規說,"當她被編入特種部隊時,她和我哥是搭檔。"
季白榆暗地裡張口結舌,賀清湛十歲的時候就走了,也就是說,他十歲之前就被編入了特種部隊。
果然,聶家的人都是天才!
看到她的崇拜,聶清規忍不住點了點頭,說:“雖然軍隊也有十歲以下的特訓班,但十歲前進入特種兵參加體能訓練的沒有,只是學習理論課。”
季白榆擡起下巴說:“太神奇了,種子選手!”
“她和你哥哥關係好嗎?”
聶清規想了一會兒說:“應該挺好的。女保鏢比我哥大,就像照顧她弟弟一樣照顧我哥。”
“哦。”季白榆微微傾斜,陷入沉思。
“你在想什麼?”聶清規對自己被排除在外感到不滿捧着她的臉頰說:“爲什麼突然問女保鏢?"
季白榆指着指玉佩道:“那天我被追的時候,脖子上捱了一槍。當我跳進汽車時,玉佩掉了。她跑回去撿。我猜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僅僅是一塊玉佩那麼簡單。”
聶清規扭起玉佩,微微擡頭。
“檔案裡可能有關於這件事的信息,”他說
“沒有,”季白榆苦笑了一下,摁住了他的胳膊。
“我們可以用其他方式找出來。”
“別玩了!”向藍元砰的一聲把牌放在桌子上,說道:“都輸了!”
季白榆蹲在聶清規身後,看着他手裡的牌,笑着說:“你贏不了清規!"
向雀羅也放下牌,看了一眼向藍元:“每次都是這個結果,何必一開始就去挑戰。”
“對,典型的輸不起!”聶清瑤在一邊添油加醋。
向藍元拉臉說,“我這麼做不是爲了娛樂氣氛嗎?遇到我真是你們的幸運!”
鹿言琛雙手叉腰,擺出一副懶洋洋的架勢:“你要挑戰,就挑戰到底!”
“沒錯!”舒舍予說,“中途扔牌是什麼意思?”
向藍元伸手抓起向雲川手裡的小鏡子,左顧右盼。
他捏着下巴說:“我真的有一張討厭的臉嗎?”
季白榆聶清規咯咯笑:“長相決定待遇。以你的外貌,我們配得上你。”
向雲川搶回他的私人財產,盯着他,“看看你自己,一張苦瓜臉。”
向藍元冷冷一笑,說道:“我可不是苦瓜臉嗎?每天,外公都在強迫我去相親。你不知道那些名媛,只有一個外表還過的去。她們是娶回來當花瓶還是老婆?”
聶清瑤沒有擡頭,仍然翻着手中的雜誌。
鹿言琛跟他開玩笑:“你心裡沒底嗎?”
向藍元聳聳肩,帶着無所謂的表情說:“反正我不喜歡。找哪個女人不能生孩子……”
“向藍元!”季白榆趕緊打斷他說:“我們這裡還有幾個女的!”
向藍元一掃向雲川的眼睛,迅速推開作揖乞求原諒,
“好吧,我錯了。”
"我認爲有必要糾正你的概念錯誤."季白榆縮入聶清規懷裡取暖,一本正經地說:“婚姻需要兩個人相愛,就像我和清規一樣。”
她回頭朝聶清規,眨了眨眼睛,後者配合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眯起眼睛,舒服地抱住了她的腰。
季白榆以親吻他的臉作爲獎勵,然後轉過頭說:“就這樣,相愛,這樣婚姻才能幸福,你明白嗎?”
向藍元眯着眼睛說:“上帝沒有拿走我的肋骨,所以另一半不見了。”
這時,聶清瑤皮笑肉不笑的插話說:“我想上帝給了你一根額外的肋骨,所以從現在開始你明白了嗎!”
當她暗示他是同性戀時,向藍元幾乎要立馬爆發。
他跳到沙發上大喊:“聶清瑤,你是女的嗎?”我看以後哪個男人敢要你!"
聶清瑤甩了甩雜誌,把臉轉向樓上,說道:“沒人要,也比某些人強。豬都比你環保!”
向藍元一掃大家衆人憋笑的臉,突然咬牙切齒,“死女人,你給我說清楚,我爲什麼不環保!”
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二樓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