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出來紀念恩已經不能動彈了,被戰天寧給從浴室裡面抱了出來,放到牀上紀念恩還在喘氣,戰天寧低頭看了一眼,彎腰雙手撐在牀上,輕輕的親吻着紀念恩的小臉。
其實戰天寧剛剛要過紀念恩,但他就是喜歡,要也要不夠似的。
部隊裡面說了,部隊裡出來的男人,個個如狼似虎,這話說的一點不錯,開始戰天寧還不理解,但現在他能理解了。
憋久了,自然就如狼似虎了。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如果不是如狼似乎,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紀念恩擡起手推着戰天寧,想要他別來了,但是戰天寧控制不住,親吻着,還是把裹在紀念恩身上的浴巾掀開了一大片。
紀念恩的這個下午,是要出去散步的,結果全都扔在了牀上。
都說女人不聽話不能在外面調教,一定要到牀上去調教,戰天寧第一次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一覺睡到晚上才醒,戰天寧睜開眼就摸了摸懷裡的人。
紀念恩此時正趴在戰天寧的身上睡,給戰天寧一模人就醒了。
“我餓了。”戰天寧說,紀念恩半天才起來,打算去給戰天寧弄點吃的東西,戰天寧卻一把把紀念恩拉了回去,寧願吃了紀念恩。
紀念恩十點了才又睡過去,晚上十一點了,紀凡逸下樓看了一眼,人還沒有出來。
“睡吧。”葉子安也從樓上出來,叫紀凡逸回去睡覺,紀凡逸不回去,就在樓下站着。
站在窗戶的前面朝着外面看着,看紀凡逸不回去,葉子安只好下樓陪着他。
天氣還不是那麼的暖和,不穿衣服就在樓下站着,凍着了。
“也不穿一件衣服。”葉子安說着把一件外套披在了紀凡逸的肩上,這男人老了,老了就開始多愁善感了。
女兒是他的心頭肉,如果能的話,他寧願留在身邊一輩子,但他不能,所以只能找個在他看來合適的人送給人家。
不管心裡多麼的不願意,但他知道,他什麼都不能干涉,即便是覺得戰天寧那孩子在女兒的房間裡,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過夜,整天整天的也不出來,他也還是要忍氣吞聲的站在外面站着。
只是因爲他明白,戰天寧是女兒最好的歸宿,所以他就什麼都不說了。
“我不是難過,我只是心裡不舒服。”紀凡逸看了一會外面漆黑的天說,葉子安笑了笑:“我知道。”
夫妻兩個在樓下站了一個多小時,一個多小時葉子安和紀凡逸說:“我有點累了,你陪我去樓上睡一會,一會天就亮了。”
聽到葉子安說,紀凡逸才拉着葉子安的手回去休息。
等到戰天寧他們醒了,都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紀念恩還是渾身都疼,趴在被子裡面不想出來,戰天寧卻早早的就起來了。
穿好了衣服,戰天寧親了親還不醒的紀念恩,轉身去了外面,走到了紀凡逸的門口擡起手敲了敲紀凡逸的房門。
紀凡逸還沒有起來呢,晚上睡得晚,起來的自然就有點晚了。
倒是葉子安,聽見敲門的動靜,穿上衣服起來了。
門開了,門外的人還是戰天寧。
“這麼早就醒了?”葉子安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才問戰天寧,其實她是想問你怎麼纔起來,但這話也就是能在心裡問,面上怎麼問。
“想和紀叔叔出去走走,外面的天氣好,想去晨練,擔心迷路,念恩沒起。”戰天寧這麼說葉子安完全不會相信,但偏偏她對着戰天寧的臉,她就忍不住要相信。
葉子安猶豫了一下,轉身看着從牀上睜開眼睛還沒起來的紀凡逸。
紀凡逸可不是個起早的人,這麼早戰天寧就來找他,不起來不是那麼回事,孩子來找你了,可要是起來,更不是那麼回事,紀凡逸根本起不來。
“幾點了?”紀凡逸睜了睜眼睛問葉子安,葉子安看看:“五點多。”
紀凡逸平常七點到八點起牀,年輕的時候就喜歡睡懶覺,到了歲數大了,還是喜歡睡懶覺,改不過來了。
葉子安也從來不要紀凡逸起早什麼的,其實她也沒有起早的習慣。
聽葉子安說紀凡逸就起來了,一邊坐起來一邊打量戰天寧,戰天寧穿了一套白色的運動裝,腳上穿的也是運動鞋,看樣子就是要出去。
“把我的晨練服給我找出來。”紀凡逸坐在牀上發號施令到沒什麼,葉子安根本不會和他計較,問題是哪裡有晨練的衣服,一個不晨練的人,找晨練的衣服,這不是開玩笑麼,一大早就是去買也都來不及了。
葉子安回頭看了一眼紀凡逸,轉身回去去找紀凡逸嘴裡說的衣服了。
找來找去葉子安給紀凡逸找了一套淺灰色的運動裝出來,送到了紀凡逸的面前,紀凡逸也不管是不是晨練的衣服,穿上了便去了門口,到了樓下找了一雙運動鞋穿上,跟着戰天寧出門去了。
出了門兩個男人也沒什麼話說,一路就朝着一個方向走,一邊走戰天寧一邊欣賞沿途的風景,好像是心情極好。
紀凡逸看不慣似的,憑什麼他那麼高興,自己生氣。
想發火,紀凡逸又沒理由,所以說這一路兩個人走的十分的不融洽。
走的差不多,戰天寧又朝着回去的路走,一路上也沒說什麼,走回去也差不多到了吃飯的時間了。
洗了洗澡,兩個人回去換了衣服。
戰天寧換了衣服出來紀念恩還在被窩裡面趴着,戰天寧硬是逼着起來去樓下吃了頓飯。
“你沒睡醒?”吃飯的時候紀凡逸問紀念恩,紀念恩點了點頭,紀凡逸便看着戰天寧有點不順眼。
葉子安馬上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紀凡逸,別什麼事都管,年輕人喜歡玩怎麼了,誰沒有年輕的時候,年輕的時候有幾個人不是喜歡玩的。
給葉子安這麼一踢紀凡逸倒是不高興了,但也沒說什麼,吃了飯就把紀念恩叫了出去。
父女兩個走了,戰天寧留在別墅裡面幫忙收拾桌子。
聽戰天寧的話,葉子安請了兩個廚子,家裡不缺錢,僱傭兩個人還是可以的。
正收拾着碗筷戰天寧說:“等到文康大學畢業有了女朋友,阿姨和叔叔搬過去和我爸媽一起住吧,人多了熱鬧,而且我和念恩照顧你們也方便。
外面雖然好,但莫忘鄉土情,早晚還是要回去落葉歸根的。
祖國這些年的發展也很快,阿姨也好多年沒回去了。”
聽戰天寧這麼說,葉子安能不感動麼,晚上就和紀凡逸說了這件事情,不想紀凡逸白天才和女兒說了,要是戰天寧想要結婚,就留下幫忙打理生意,不然門都沒有。
葉子安躺下都要睡覺了,一聽紀凡逸說起來和紀凡逸吵了起來,好好的一點事情給他辦砸了。
“你那個破生意,什麼時候能到頭?”葉子安氣的已經口無遮攔了。
紀凡逸還來脾氣了,這女人瘋了不成,說什麼呢這是,他的生意什麼時候也到不了頭。
“別胡說八道,沒有我的破生意,你能吃的好穿的好麼,想請廚子就請廚子了?站着說話不腰疼,要是沒錢,讓你去睡大街你原意。”
“不和你說了,紀凡逸,你就胡攪蠻纏吧。”
葉子安起身就朝着外面走,這日子不過了。
紀凡逸也沒看着葉子安,這些年像是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葉子安每次鬧彆扭都抱着枕頭走,而後去隔壁的房間睡半晚上,下半晚上就回來了。
紀凡逸的身體不好,一個人睡葉子安不放心。
葉子安走了紀凡逸躺下便睡覺了,結果到了下半夜兩點鐘了,紀凡逸都沒有把葉子安等回來,可是有點着急了。
睜開眼紀凡逸下牀看看時間,都幾點了還不回來。
葉子安不回來,紀凡逸只好去隔壁找葉子安,結果過去門還是鎖着的,紀凡逸在門口敲了敲門,門裡沒反應,紀凡逸只好回去找了鑰匙,開了門進去。
葉子安睜開眼看看,把枕頭扔了出去,紀凡逸門關上上了牀。
靠在一旁紀凡逸把葉子安摟了過去,他都摟着葉子安睡習慣了,最多半晚上不摟着,過了半個晚上,就像是嬰兒要吃奶一樣,犯癮了要是不摟着,他就一點睡不着。
但他要睡了,葉子安又說:“回去有什麼不好,我們也不搬去住,我們住自己的房子還不行麼,再說也好照顧女兒。”
到底葉子安還是放心不下,如果說這世界上把女兒交給什麼人最放心,葉子安和紀凡逸一個想法,還是交給自己比較放心。
但現在不是不行麼?
誰家的女兒願意在自己身邊留一輩子,孩子願意,他們也不能那麼做。
父母始終是要離開子女的,能陪着她一直到老的人是伴侶,不是父母。
“不是還沒畢業麼?才幾歲就回去結婚嫁人,丟不丟人!
還有,你明天給我告訴他們,別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了,住到自己房間裡面去,真要是有了孩子,我可不要!”
“你不要我要。”
聽紀凡逸說的話葉子安就不高興,但第二天早上還是悄悄的告訴紀念恩,要小心點,別懷孕了,年紀這麼小,還是等兩年再說,再說還沒有結婚,真懷了孕,未婚先孕總歸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