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湘思不置可否,她當然知道南珩沒有騙她。
只不過出於女人的天性,任何場合面對曾經跟自己心上人走得近的異性,難免都想要拔高一籌。
鬱湘思當即推開南珩回了自己房間,然後把自己的粉紅小行李箱打橫放到地上,蹲下身在裡頭拾掇了起來。
還好這次出門爲了去看演唱會的時候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帶了一整套化妝用品。
不是很正式的見面,也不用太隆重。
但她還是對着鏡子仔細描摹了起來,不放過臉上任何一個角落。
鬱湘思長相出衆,偏混血的五官明豔立體。
若是妝容太濃,固然顯眼,但卻有幾分凌厲之感,太過霸氣,不適合這種場合,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要去和沈薇如宣戰呢。她簡單地化了個清新的裸妝,爲了點睛之筆,特意上了橘粉脣蜜。
從鏡子裡瞥見南珩抱着雙臂斜倚在門框上看她,鬱湘思挑了挑眉:“是不是覺得女人化妝很麻煩?以後你可要經常等我。”
南珩走過去,一把撈住她的腰低頭在她晶晶亮的脣上吮了口:“橘子香味的。”
“你討厭!”鬱湘思嗔了聲,把人推開又回了鏡子前拿起脣蜜補起妝來,“剛剛纔化好的……”
“怎麼突然要化妝了?你之前不是嫌麻煩麼?”
鬱湘思輕哼一聲:“不能被別人比下去。”
南珩低低笑了起來,從後面環住她的腰將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在我心裡,沒人能把你比下去。”
“那可說不定!以後我胖了醜了老了,也許你看着就嫌煩了。”
“不會有那一天的。”
等到了那一天再說,實際行動總是比嘴上說的來得更真實。
五點半的時候,南珩帶着鬱湘思和高珊珊先一步到了凱源酒樓,過了大約有十幾分鍾,沈薇如緩緩而至。
南珩身邊有關的女人,鬱湘思承認,沈薇如是她見過最拔尖的。寧佳宜以氣質出衆,可和沈薇如比起來卻差了一大截。最關鍵的是,她長得還十分好看,不似鬱湘思這般明豔奪目,卻是一看起來便如沐春風的那種,尤其是笑起來,從那雙帶着笑意的眼裡就讓人不由自主想要親近。
鬱湘思心頭微哂,饒是沒見面之前她對沈薇如多有戒備,可這會兒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個相當有魅力的女人。
和南珩打過招呼之後,沈薇如主動朝鬱湘思伸出手來:“你好,我是沈薇如,你就是阿珩的女朋友?”
鬱湘思也伸過手,落落大方地笑回:“你好,我是鬱湘思。”又指了指邊上的高珊珊,“這是我妹妹。”
沈薇如笑着頷首。
南珩道:“都別客氣了,先坐下來!”
菜式南珩早已定好。
等菜期間沈薇如主動開口和鬱湘思聊了起來:“鬱小姐現在在哪高就呢?”
鬱湘思道:“你叫我湘思!我還沒畢業。”
沈薇如很熱情:“好,湘思,那你也別客氣了。我看你也覺得還年輕,不像是已經踏上社會的人,我虛長你兩歲,你叫我一聲薇如姐。你剛來江北,對這邊不熟悉,不如多留兩天,我帶你們在這邊逛逛?”
南珩想了想,對沈薇如道:“我們在這邊待不了多長時間,後天便會離開。”
這次來,除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主要就是帶鬱湘思出來放鬆下的。
她爲了考研,前段時間基本上在家裡都是看書,他看着都覺得累。
既然都這樣說了,沈薇如也不挽留:“那隻好等回頭我回茗江市的時候我們再聚了。”微微垂眸將一縷散下來的碎髮挽到耳後,聲音微微有些低落,“我很久都沒回去了。”
自從和時景然結婚後她和母親岑青蓮便鬧得很僵,這三年,除了在江北便是和丈夫一起回京都。茗江市的有些人和事,突然都覺得陌生了起來。
南珩談了戀愛,要不是時峻然隨口一句說漏了嘴,她還真的不知道。
以前沈薇如總覺得愛情大過一切,也特別有信心憑着自己這麼優秀絕對能讓一個浪子回頭。可不過才三年光陰,她和時景然的婚姻便開始漸漸變質。
她朝鬱湘思看過去一眼,卻不經意間瞥到了鬱湘思微垂的白皙脖頸間淡淡的紅痕。
已經經歷過人事,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麼。
心裡不知道什麼感覺,許是父母一直不在身邊,南珩從小到大都很冷漠。便是因爲她父親的關係對她不差,但也不見多親近。她本來以爲,他這樣的人就像那駐足萬年冰山上的雪蓮一樣,永遠都只能遠觀。
吃飯的時候,沈薇如時不時地就會主動找話題和鬱湘思聊起來。
一頓飯下來,雙方倒是很和諧。
沈薇如還加了鬱湘思微信,說是以後去茗江市的時候聯繫她。
“我覺得,這個沈薇如簡直就是個完美女人,你以前怎麼就沒喜歡上她呢?”
知性、優雅、和善,爲人處事也落落大方,鬱湘思幾乎找不出缺點來。
南珩笑而不語,有時候沒有缺點反而也是一種缺點。沒有人會簡單地因爲另一個人完美無缺而愛上她,只會因爲愛上她覺得她完美無缺。
他捏了捏鬱湘思的鼻子:“我喜歡上了她你怎麼辦?”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除了你就找不到別人喜歡了一樣,自戀!對了,你剛剛送她走的時候和她說了什麼呀?”
送沈薇如出去的時候,南珩差不多將近十分鐘纔回來。
“問了下她最近的情況。”沈瀟過世的時候,他答應過會照拂岑青蓮母女。
南珩伸手摸了下口袋,本來想點支菸的,但想到鬱湘思還在跟前,收到了口袋邊上又轉了個彎,伸手摟過她坐到自己腿上,“沈薇如和她丈夫鬧了點矛盾,最近正在鬧離婚。我告訴她,如果有需要打官司就和我說,我會給她安排最好的律師。”
鬱湘思哦了聲,狀似隨口道:“我還以爲你要自己上陣,去找她丈夫談判呢!”
是隨口說,也是試探。
雖然兩人沒什麼,但鬱湘思很反感那種知道異性朋友有了對象,但還是一有事情就來找的人。她不希望南珩對於沈薇如的事情事事插手,當然了,要插手也行,得帶上她一起。
這點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了一個精明的商人?南珩微微眯眼,笑着摸了摸她的頭髮。
演唱會是在次日晚上。
一來江北就不見蹤影的時峻然終於露面,看演唱會的時候,他不顧鬱湘思的冷眼,非得厚臉皮往高珊珊邊上的座位擠。
南珩察覺到她的情緒,看了眼不知說了什麼把高珊珊逗樂的時峻然,低聲到她耳邊:“回頭我會和時峻然講的,讓他和珊珊保持點距離。”
南珩和鬱湘思一樣,不覺得時峻然是真的喜歡上了高珊珊或是怎樣。
更因爲他還知道,京都時家門第森嚴,時峻然的婚事自己做不了主,高珊珊是不可能嫁進去的。
鬱湘思點了點頭,這纔將注意挪了回來,專心聽着臺上歌手唱歌。
演唱會喧囂之際,茗江市這邊寧佳宜也沒閒着。
親子鑑定所。
楊主任一臉猶豫地將一份密閉的檔案袋拿了出來給眼前一看就不好惹的黑衣男人,見他動作遲疑似在掙扎,黑衣男人面一冷,直接將檔案袋從她手裡抽了出來。
“這是上次南四少來做鑑定的資料?”
楊主任點了點頭:“你……你要這些東西到底是要做什麼?我們有規定,是不能泄露客人**,否則是要吃官司的!”
黑衣男人冷冷一笑:“你既然都拿了出來,也無所謂吃官司?就算出什麼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嚴重也就是被關幾天然後賠點錢就是了。比起你兒子,孰輕孰重你應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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