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學着我的樣子,將腦袋探到了門縫前,“想知道他們說些什麼啊?”
“恩恩,當然了,就是距離太遠,聽不見。”
“那你幹嘛不直接出去問啊?”阿雪站直了身子,滿臉的疑問。
我瞄了她一眼後,自顧着走到了冰箱前拿出了一瓶飲料飲下,飲料瓶還沒來得及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就被阿雪半道給劫了去。
她喝下我剩下的那半瓶飲料後才說:“你啊,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我哪有啊,我明明是.....”一陣推門聲,打斷了我接下去要說的話。
阿雪和我同一時間的向着門外看去,看見是白凡後,阿雪伸了個懶腰,“哎喲喂,逛了一天的街,突然感覺到好累呀!”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朝着拋了個媚眼,說:“我先去休息了,你們倆小夫妻慢慢談。”
阿雪合上門後,我將目光重新的定格在了白凡的臉上,昨晚的氣哪有那麼快消,自然給不了他好臉色看。
白凡同坐到了沙發上,伸手就要去拿我面前的那瓶飲料,在他手碰觸前,我趕忙的搶了過來,把瓶裡的飲料全都灌到了嘴裡。
要知道這瓶飲料阿雪可是喝過的,就算阿雪是我最好最好的閨蜜,那也不能讓她和我的男人間接性的接吻啊!
可是我的舉動貌似讓白凡給誤會了,他將手凌在半空中,我咬脣心想他該不會是以爲我是因爲生氣,所以賭氣不給他喝我喝過的飲料吧?
“那個其實不是...”我想要解釋,但白凡搶先一步的握住我的手。
他看着我,將我攬入了懷裡,用他的下巴輕蹭着我的腦袋,“下一週正好是初八,我們結婚吧!”
結婚!
一個多麼美好的字眼,我曾幻想過無數次與白凡結婚時的場景,現在終於要苦盡甘來了,我和他經歷了很多,分分合合了多少次,才終於要修成正果了,這樣一想,心裡越發的感激。
我將手環抱住他的腰部,將自己的腦袋貼近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爲我而跳躍的心臟,嘴角提起。
“凡,其實今天我是偶然遇見季雲的,我和阿雪在餐廳吃飯的時候,正好看見季雲在和他的朋友聊天,後來不知怎麼的,他就走到了我們的面前,再然後他看我們買的東西太多了,所以才送我們回來的。”
我向着白凡解釋着爲什麼季雲送我們回來的緣由,我知道白凡在意我和季雲單獨在一起,那種感覺現在的我深有體會,因爲我也很在意他和別的女人單獨在一起,尤其是溫欣。
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他好好解釋一下,不想再因爲這些小誤會而讓我們之間產生不必要的隔閡。
我擡眼看着白凡,希望他能夠相信我,白凡溫婉而笑,用手揉了揉我的頭髮,“傻瓜,我相信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相信你。”
我將腦袋又貼了回去,“感謝老公的信任。”
他摸着我的腦袋,半響,開口說:“我希望你也能像我信任你一樣的信任我,不管你以後聽見了什麼,又或者是看見了什麼,都要相信我,那些都不是真的。”
我揚着腦袋看着白凡,疑惑的問:“你有什麼事兒瞞着我了嗎?”
白凡很少這麼正經的和我聊一件事的,現在他的這個樣子反而讓我覺得他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白凡將我的腦袋扳回了他的腦袋,用他的下巴夾住,有節奏的拍着我的肩膀,良久那薄脣裡才溢出,“沒有!”兩個字。
“我就知道你不會騙我的。”我緊了緊握住他腰部的手,“對了,你上次說幫我媽轉院的事情,辦好了?”
之前白凡說過的,我們的婚禮是要在我媽轉院後纔會舉辦的,他現在說下週就能舉辦婚禮,那豈不是也就說明我媽的轉院的事情已經ok了。
他看着我,笑着回答說:“嗯,不出意外的話,三天後就能出結果,倒是後我會讓岳母大人盛裝出席,我們的婚禮的。”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要讓我媽參加婚禮?”
“當然了,那是你的媽媽,我的岳母大人,我們結婚自然是要她老人家做個見證的。”
聽着白凡的回答,我興奮不已,擡手不顧形象的捧着他的臉,就狂吻了起來。
“嗯嘛...嗯嘛...嗯嘛...”
白凡幫着我順了順臉頰上的亂髮,問道:“就這麼開心?”
我使勁兒的點着腦袋,生怕自己表現的不誠懇。
我爬到了白凡的大腿上,用手撓了撓他的腰部,突然我很想要,很想要他給的滋/潤,心裡就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
我伸手去解開他的皮帶,因爲前幾次我和他在一起做的時候,他的皮帶怎麼解都解不開,所以後來他就買了一個比較簡便的皮帶。
我輕輕的一扣,皮帶就打開了,快速的劃開了他的拉鍊,裡面的小帳/篷隨即撐了出來,我興奮的纏上了他的腰部。
“給我,我想要!”這應該是我和他迄今爲止,說的最露/骨的一句話了,前不久我在刷微博的時候,有一條情感微博很吸引我的注意力。
那條微博是這樣寫的【和男朋友在一起時,最多的是什麼感覺?】
下面最讓印象深刻的,有兩條評論回答。
第一條【內/褲從來都沒有幹過,在一起總是溼...】
第二條【最喜歡他馳騁在我體內的那種快/感,欲/罷不能,欲/求不止...】
剛一開始看到這兩條評論的時候,我心裡還是十分的排斥的,總覺得這說的也太誇張了些,但是現在,我好像理解了...
在我的坐到白凡腿上的那一刻起,我的下/體就感覺到了一股暖/流呼之欲出,當看又又腿,可是還是沒能控制的住。
回想起白凡馳/騁在我體內的那種快/感,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讓他進入,可是白凡今天好像沒有什麼“性”致。
我已經很主動了,除了他的二師兄有點反應外,他的臉上的表情就跟被人點穴了一樣,從一開始都沒有變過。
這不符合邏輯啊,平時這個點他早就按耐不住他的獸/欲了,巴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但今天是怎麼了?
難道是因爲我太主動了,讓白凡覺得沒有了激/情?
在我胡亂的猜想之際,白凡已經拉好了他褲子的拉鍊,隨後橫抱着我走向了臥室,他將我放在了牀上,我以爲他是顧忌阿雪在家,所以帶我來臥室裡做?
我興奮的再一次的將魔爪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鍊,唯恐火勢不大,我用手輕撥了一下他的二師兄,感覺到白凡的氣息變得粗重起來,我繼續着撥動着...
他的二師兄漸漸的變大,我知道現在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脫衣。
我心急火燎的扯開白凡的襯衫,都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越是心急,手就越發的慌亂。
一連扯了幾下,硬是沒給扯開,我心一狠,雙手一用力,將他的襯衫兩邊扯開,看見他健碩的胸膛時,心裡的那股欲/望更加的強烈。
我勾着白凡的脖子,不顧一切的吻了上去,那時候我的樣子估計很像是一隻八爪魚吧!
白凡沒有迴應我,他伸手將我從他的身上扒了下來,用手摁住了我,“小彤你清醒一點...我...”
我學着他以前的樣子,用脣堵住了白凡他要說的話,第一次嘗試着將小舌滑入了他的嘴巴里,輕輕的纏繞,遊走在他的每一個牙齦。
我的手也沒閒着,胡亂的褪去了他的上衣,然後在脫自己的,直到我們彼此僅剩下上下的一點障礙物。
儘管如此,白凡依然沒有主動吻我,反而不停地的阻撓着我的動作,最後竟然伸手推開,將我摁在了牀上,並且迅速的拉起一旁的被褥蓋在了我的身上。
我眼裡的情/欲漸漸的消失殆盡,我不解的看着白凡,實在是不理解他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會這麼的反常?
“凡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我關心的詢問着他,如果不是因爲身體原因,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會讓他面對送上門的食物而不觸碰。
“我沒事兒,今天我在沙發上睡,趕緊休息吧!”話落,白凡就直接走了出去,合上門後,偌大的房間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這麼多年以來,我都是一個人熬過來的,可卻從未感覺到孤獨的滋味,但今天我卻真實的感受到了。
儘管是開着燈,可我卻依然像是身處在黑暗的潮水中,洶涌的潮水正一步一步的漫上我的身子。
我能感受到的全是無盡的黑暗和寒冷,白凡到底怎麼了?
之後的幾天裡,白凡每天早出晚歸,回來之後大多都是夜裡,每次回來也不進臥室,直接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下。
可是除了在那方面上他表現的比較冷淡外,其餘的表現都和之前一樣,每天也都會對我噓寒問暖,但是我真的很疑惑,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因爲我上次太過於主動嚇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