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上衆人齊聚 , 金殿內暗藏風雲

天香因爲之間遇到的變故,看到張紹民的傷勢好轉,再加上自己父皇過壽辰將至,便起身回宮了。經歷了那麼多,此時的她有點悲傷,有點不知所措,只能呆在自己的公主府裡。

“發榜了,發榜了,大家快去看看吧。”只聽的這麼一聲叫喚,衆人便紛紛趕到了張貼皇榜的地方。

只見那張用黃紙,表裡二層,分大小金榜。小金榜進呈皇帝御覽後,存檔大內;大金榜加蓋“皇帝之寶”,傳臚唱名後,由禮部尚書奉皇榜送出貢院大門,至躍龍門外張掛在宮牆壁。故考中進士者稱“金榜題名”。

衆人只見皇帝欽點的三甲之名:

狀元馮紹民 榜眼李兆庭探花劉長贏。

只聽得一些人羨慕感嘆之聲,便紛紛散去了。

………………

話說轉眼皇帝的壽辰將至,一大早,皇宮內就開始忙碌起來了,宮人們在宮中各處掛上了紅彤彤的燈籠,窗戶上掛滿了綵帶,只見那崇文殿內,壽樂縈繞,流光溢彩,花團錦簇,巨典繁盛,連空氣中都氳氤着喜慶的氣息。

皇宮大宴賓客,那位老者端坐在龍椅之上,笑盈盈的看着大殿上那些個大臣們進貢的各種奇珍異寶,龍椅前的案桌上放着四時果蔬和各式甜點。然後接受萬人瞻仰跪拜:只見那皇親貴族先來拜賀,接着就是文武百官紛紛前來祝壽,番邦使節進貢,正可謂一片祥和,皇恩浩蕩。

“父皇,父皇…….”小皇子連蹦帶跑的來到了皇帝的御座前。

皇帝笑呵呵的將自己的幼子抱起,“父皇,今天是你五十大壽,孩兒要送您一首賀詞。”。

“額…快念給朕聽聽…”

“父皇父皇,天下最強,仙壽永昌,地老….地老…..天棚”小皇子拍了拍自己的小腦袋瓜子,忘記了接下了詞,於是乎瞎說了一個天棚。

“哈哈…天棚上面是什麼呢?”皇帝開懷大笑。

“天棚上面是大梁。”

“那大梁上面呢?”

“大梁上是藍天。”小皇子恍然大悟般的回答道。“額…..我記起來了,父皇父皇,天下最強,仙壽永昌,地老天荒。”

“哈哈哈哈。。。。。。嗯,好,來呀,賞小皇子一字千金。”

“父皇,什麼溼呀乾的,我聽得頭大,什麼金銀財寶呢,父皇又不缺,那你說我應該送什麼賀禮給您呢?”天香走到皇帝跟前說道。

“香兒,獻甘蔗一根,爲父皇祝壽。”

“父皇,一猜就着,沒勁,一點也不好玩。”只見那天香撒嬌的說道。

“皇上,公主殿下送的這個賀禮是大有深意,皇上乃爲天下養,俗語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殿下她從蔗農的田裡,採來的甘蔗獻給皇上,使皇上能夠體察了民間的疾苦。”劉韜在一旁爲天香打圓場道。

“哎。。劉丞相,我可沒有你說的那麼高尚,不過呢,我這根甘蔗呢,是蔗農用清泉水澆灌而成,父皇吃了以後,定會延年益壽萬壽無疆的。”天香貌似對劉韜那番說辭不怎麼領情。

“嘿嘿,好,難爲香兒一片孝心了,香兒,朕應該怎麼樣獎賞你。”

“父皇,之前你已經給了一塊金牌了,香兒想父皇這一次下旨能讓我多多出宮遊玩的,省的我每次回來莊嬤嬤在兒臣耳邊嘮叨沒完。”

“哈哈……好,朕答應你了。”皇帝見一兒一女如此孝順,不經意間想起了那個不爭氣的太子,心中不免有一些失落,但是他那微微的失落並沒有在臉上呈現出,一直都保持了皇帝應該的尊嚴。

“陛下,金科狀元馮紹民,榜眼李兆庭,探花劉長贏在殿外求見。”

“宣。”

只見三人來到大殿上,不卑不亢,一齊席地而跪:微臣馮紹民,微臣李兆廷,微臣劉長贏恭祝吾皇壽比南山,萬壽無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只聽皇帝滿懷欣喜道:“好,都平身吧,看到你們這些青年才俊呀,朕的心彷彿也年輕了許多,來人,賞。”他話語中自帶有一股帝王的霸氣。話音剛落,便有太監宮女爲馮紹民、李兆庭和劉長贏送上御酒和花環。

酒才一飲而盡,忽見,天香竄下御座來到了他們面前,那身影輕盈飄逸,伸手便要奪他們三人頭上花環!劉長贏猝不及防,大驚之下竟只拆了三兩招便敗下陣來。那李兆庭嘛,自不用多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哪能敵得過天香呀,也敗下陣來。

在皇帝面前秀拳腳,這本是大不敬之罪,卻也不見有人阻攔,李兆庭和劉長贏見殿上百官個個面色安然,似已習以爲常,不禁心生奇怪。卻見皇帝面上寬和,笑吟吟道:“香兒,不得胡鬧,這三位便是金科三甲。”

那少女這才轉過身來,只見她一身水綠色布衫,袖口裙邊都染了細碎的白邊,那白開在這一片湖色上,有一種賞心悅目之感。她並不是眉目恬靜,甚至於帝女應有的舉止也沒有,此刻她見李兆庭和劉長贏都敗於她之手,嘴角不免帶有一絲蔑視的笑意。

劉長贏和李兆庭異口同聲道 “聞臭”,被天香狠狠的一眼瞪,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馮紹民也是第一次見天香女兒裝,不由得就看得有些愣神,但一瞬間只見他嘴角微微上翹,好像變得一切都是意料之中般的從容:難怪那一日她會說要娶我做王妃。

天香不理會呆若木鳥的兆庭長贏二人,忽地伸手向馮紹民頭上花環。馮紹民微一愣,但身體已經做出本能的反應。怎奈,天香偷襲,使的他毫無防備,不多時也落了下風,但他到底是武功底子好,幾招內便補回了之前的劣勢。朝中衆人只見二人身影交錯,突然又都停下,雙手死死抓住那花環。馮紹民一用力,只見那花環兒被他的內力一震而散,頓時間花瓣漫天,香氣四溢。

有用的就是有用的,功夫真不賴,不知道與劍哥哥相比,哪個比較強呢?天香隔着細碎的飄落的花瓣看向馮紹民,眼神中帶了微微欽佩之意,不多時臉上泛起一抹嫣紅。

在這大殿上,爲馮紹民這身功夫折服的又豈止天香?只是大家還沉浸在狀元郎剛纔那番身手之中,還沒有緩過勁來。於是乎就沒人注意到角落還有一人,還有一雙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俊秀青年,若有所思,面上帶着旁人讀不懂的複雜神色,此人正是當朝國師,欲仙幫幫主。

只見大家不知道接下去該如何時,突見一個小宦官前來稟報:“陛下,北彝王二公子東方怡,東越王東方宣,西懷安王東方燁還有南晨郡王派來的德海在殿外求見。”

“快宣他們進來吧!”皇帝笑着說道。

不多時,只見四人整了整衣冠,帶着隨從來到大殿,撩起長袍的下襬,一字排開,跪在大殿上:

“臣等叩見皇上,恭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哎,我說長贏兄這四位哪位是北彝王二公子東方怡,哪位是東越王東方宣,哪位又是西懷安王東方燁。”李兆庭在旁問道。

“左起第一位穿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間扎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黑髮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與生俱來的高貴,便是西懷安王東方燁,此人喜歡舞文弄墨,愛風雅。而他旁邊穿着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着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着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髮束起來戴着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髮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眉宇間還透出些許英氣的便是東越王東方宣,此人喜歡舞槍弄棍,從小不愛讀書。而他旁邊穿着一身玄色錦袍,袖口處鑲繡金線祥雲,腰間硃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氣質優雅的便是北彝王的二公子東方怡了,你可別小看他了,聽說此人極爲口蜜腹劍。”

“這相府公子就是不一樣,知道的就是多。”馮紹民在一邊打趣道。

“馮兄說笑了,說笑了。”劉長贏尷尬的搖了搖頭,說道。

此時只聽得:“快快平身。”三人見老皇帝一邊走下御座,一邊扶起東越王和西懷安王,“兩位賢侄從藩屬一路趕來,一路上可好”。

“謝陛下關心,我等一切安好。”東方燁開口說道。

“這一些都是臣等進獻給陛下的禮物,望皇上笑納。”東方怡在一邊討好的對皇上說道。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至親,沒有那麼多的繁文縟節,你們呢還是叫朕皇叔吧,這樣豈不是更顯得你我親密無間。”

“是,皇叔。”東方宣,東方燁和東方怡在旁答道。

只見他們君臣彼此寒暄,沒有人知曉在這個溫馨的場面背後暗藏着什麼。此時天香走到德海跟前:“德海,怎麼就你來了,毓哥哥呢,怎麼沒有來的。”這話聲音不大,卻正好傳進了皇帝的耳裡,他沒有看德海一眼,但心中還是期待着那人的回答。

“回公主,我家王爺,因爲老王爺辭世後,傷心欲絕,每日守在老王爺靈位前,不吃不喝,前一些天還偶染風寒,身體就一直沒有見好。所以此番進京他便命奴才前來,請公主恕罪!”

聽到這一些,天香重重嘆了一口氣,眉頭深鎖:毓哥哥也真是的,皇伯伯去世都那麼久了,哎…..他怎麼就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此時的皇帝一邊給馮紹民等人相互介紹,一邊分心聽着德海的解釋,心中不知在盤算些什麼。此乃後話矣。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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